“我爱你,瑰若!”
“我更爱你,森!”
“我更加爱你!”
“我更加更加爱你!”
“是我爱你多些!”
“是我多一些才是!”
“你怎么爱我?”
“这样……”
房间静了下来,再没有谁继续争着说自己的爱更深,却只有没法停止的深吻和鼻尖相碰的轻细微音,一直纠缠……
<作者的话>
虽然好像仍有许多人与事未有交代,但是……因为我的篇幅已超长太多了,原本打算在15万字完成的,可是现在都二十多万字了。所以,只好在主线故事的美好风景里作结,希望各位不要见怪。
由于新作将在3月尾推出,目下香雨是有一些时间补写一点外篇的,但不知大家想看故事里那角色的外篇?
但不敢答应一定能一一做到,因近日都在病,而家楼上的人又天天在钻墙,我已被那电钻钻得灵魂出窍了!真的好惨~~
此外,我想说明一事,因为……我的手机没法进入3G书城,所以根本看不到大家的留言啊!但十分感谢门门,她昨天给我转述了一些,我才知道原来也真有朋友喜欢我这故事的,十分感谢。
大家如果想跟我联络,或说说对这故事的意见,可以到我的QQ空间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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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谢!
丁香雨
####沙漠盗贼1
洛敬山才睁开眼,直瞪住天花的灯好一会儿,才想起──“哦,这不是家,是油田基地宿舍。”
他缓缓地爬下床,一身的骨头在卡卡的响,他的眉头皱下,心里想念红园的大床,还有洛夫人每天第一时间的微笑和温柔地把他扶起来的两手。
可是,他一气之下来到大漠的数月里,两个孩子天天打电话来跟他展开一次又一次谈判似的会议,他天天也被气得七孔生烟,若果是从前,洛夫人一定会帮腔为自己说话的,而这次,夫人一直没有说半句话,不单是没有帮腔,她却是没有跟丈夫再说半句话。
洛敬山穿上一件沾满沙尘的外衣站在窗前,大漠的天空的确美丽,他却心不在焉,疑惑着──“难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怪我没让她知道玫若的事?”
这是他一直放不下的问题,妻子这么多年也是顺从的,对自己奉若天神,怎么此刻会对自己不闻不问?
“哲遥才是正室所出此话给她听见了吗?难道她为此而生气?唉,女人都是那么的麻烦,总是要计较这些无关痛痒之事。”
他想通了──“这一切都是他们想错了,总是没弄清楚什么是重要的大事。家族的基业发展永远都是第一的,他们怎么就是想不通?”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我不跟你们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柏家,让我们家族合作的计划继续进行。”
他走出宿舍饭堂,清晨的微风有点凉,对孤独感来袭的人则更觉清冷。
“大老板,车已预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小石拿来一份早餐恭敬地说。
“嗯,我现在就走。”洛敬山头也不回的便步出大门去。
“大老板,这么急?还有时间啊,何不吃点东西先?”小石什么也未吃呢。
“到机场吃吧,这儿的东西吃到怕了。”洛敬山已一屁股坐上车,小石也只好听命了。
“大老板这是回红园为小老板主持婚礼?”小石傻傻的问。
“我才不许他娶那私生女,小石你这是要帮着他们了?”洛敬山骂说,“难道连你也不明白我?”
“噢,这个……”小石好想说──“不明白”,但他又不敢,只好沉默了。然而,他在心里即下了决定,“既然如此,我也不得不帮小老板一把了。”
于是,脚踝猛力地发动引擎,车子飞驰而行,轮子下溅起的沙土如黑云一样,彷佛要在宁静的大漠发出警告一样。
“噫,那是什么在后面?”洛敬山看见另一股滚滚的沙尘紧追在后,愈追愈近,好不奇怪。
“那……噢,不好了,是沙漠盗贼!”小石从小镜子看见那股巨大的沙尘,不由得大叫,“是沙漠大盗,小老板本来每月也会给他们一点路费的,可是,近月来也不见他们来要,我还以为他们去了别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来打刧?”洛敬山有点紧张,盗贼的马速度惊人,已把他们的车子追上来了。“小石,给他们路费了事去。”
不料,车子才停下,一个凶悍的大胡子已举枪指住洛敬山。
“嘿,老头,你就是匣油田的大老板?”洛敬山仍未发话,那枪柄已猛力击打在老头的后脑。
只隐约听见大胡子说,“一定是他了,看他的样子就是个大财主了!来,把他运走。”
“等等,你们……你们要怎么把他带去?”那是小石的声音,“他可是你老人家来啊!”
“你负管闲事!我只会按我的行事方式,我们是沙漠大盗,你以为我们是DHL,还是灾难拯救队?”那大胡子说罢即用冰冷的枪口向洛敬山的大腿轰了一枪,老人家这才真正地昏了过去。
当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头昏眼花的看不清四周,只知自己身处一个小房间,那几个大盗的体臭与烟草味充斥其间,他却不敢作声。
“老头,醒来了?”仍然是那个大胡子,他打了个呵欠说,“你睡得够香啊,难为我们几兄弟没得睡好!”
“兄弟,你够究想怎样?你想要钱而已,我可以给你,你即管说。”洛敬山说。
“呸,你老子我没钱吗?”大胡子不客气地把手上的湾刀一甩,刀子插在一边,大胡子却原来是要空出手来,揭开袍袖把一只闪亮亮的金表显示结洛敬山看。
“我也有!”其他的几个贼子异口同声地亮出自己的金表﹑金颈炼,好不自豪的。
“那……”洛敬山一时无语,他没想到在这些大贼的眼中,这样就叫做富有,这就满足。
“怎啦,很羡慕吧!”大胡子高兴地说,“这些不是我抢回来的,是我们家的孩子出外工作赚钱,买回来孝敬老子的。嘿,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就叫孝道。”
“我的是半边儿买的。”另一个贼子插嘴说,“幸好我那时没有阻止女自嫁他,否则我一定后悔死。”
“我才不用儿女买,我自己多多都有!”洛敬山不知从那儿生出的气,心里好生妒忌。
“哈哈!你以为老子就没钱买?”大胡子大笑地又拿起那柄湾刀,嘲笑的说“你用你买的来跟我儿子买的比?嘿!”刀面轻拍在洛敬山的面皮上,叫他连呼吸也止住了。
“大哥,不要管他了,干活要紧。”那个又来插嘴了,“这些没有亲情的人又怎会明白儿女福?”
“好吧,有钱老头,我现在就跟你女儿联络,看你值多少。”大胡子目露凶光的,“若让老子白干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洛敬山在心里滴汗,心怕他们是不会拿到好价钱的了,因为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好父亲,这数月就在为了他们的婚姻大事而闹个不停,森与哲遥会来救自己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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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盗贼2
那电话声响起了,是哲遥的声音,像机械人一样,“哦,大老板,原来你被绑架了,那么你想我怎样跟进?报警吗?”
洛敬出没差点哭出来,这就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接班人,她竟然没问候父亲一句,却要知道老板要她要何跟进事件……
大胡子把电话抢过来,经一轮讨价还价之后,他听见女儿说,“成交,但先让我跟洛老板谈一下。”
洛敬山听见了原来自己在女儿心中只但二十万美元,他心都次了。
“大老板,我已成功取得一个最好的价钱了。”哲遥报告似的说,“但在接你回来之前,我要老板答应以下的条件:1.你要正式退休,不再插手洛氏家族任何的业务,2.你不得干涉子女的婚嫁问题,3.不可以再有洛夫人以外的女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敬山气得怒发冲冠,“你是要挟老爸?”
“不是。”哲遥说,“我认为用谋朝散位比较恰当。”
“你,你……”
“老板是答应了吧?”
“我还有选举权吗?”
“那就成交。”
哲遥的说话既毕,小秀房的门即被大大的拉开,一道强烈如圣光的金黄从外照入,洛敬山不尤得举起臂来挡住光芒。
“欢迎老爷归来!”两列整齐的队伍恭侯着,原来他竟已身在红园,他来不及动怒却已被半哭半跑地走到身边来的妻子拥着。
“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洛夫人真情流露的流容是他最陌生的,她永远都是大方得体的洛夫人,曾几何时会看见她如此乏方寸的在佣人面前哭?
“没,怎会有事?”洛敬山硬朗地说,但两手却不禁的也拥住了妻子。
“他们说用麻醉枪打你,天啊,一定很痛!”洛夫人按住丈夫大腿,“伤口是不是在此?还在痛吗?”
“没……没事!”洛敬山竟发现自己的眼睛也红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很挂念妻子。
“爸。”那机械人似的声音又响起,但,她竟然喊自己──爸!这叫洛敬山惊讶得说不出话。
“哲遥,你……”
“抱歉,我们也不想用如此的方法带你回来,可是,你实在太不合作了。”哲遥挤出一个笑容,却拿出一条丝绒手巾来,“这是我买给你的,现在刚好合用。你的脸很多沙啊!”
哲遥用手巾给父亲擦了擦脸,洛敬山真是呆了。
“你,你买东西送给我?”洛敬山把手巾抢到手上,不敢相信。
“还有,你看,这手绳是瑰若亲手织给你的,这对袜是森买的。”洛夫人一一地拿出小礼物来,“他们知道你这样被搬回来,一定生气,但又不知怎么哄你……”
“森呢?为什么没见人?”洛敬山心急的说,“他也在生我的气吧?”
“不是,他才不管你是否反对,他一定会娶瑰若的。”哲遥说。
“那他去哪?瑰若呢?”洛敬山忽然想起,原来自己也从来都是如此亲昵地喊瑰若的名字,事实上,瑰若早就是他们的家人了,自己为何就是如此偏执?
“森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啊!”洛夫人微笑说,“这次许胜不许败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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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結局篇)
白晢的肩膀是如此的单薄,她就靠在自己的怀里,甜睡如小公主,洛森不敢用力紧抱她,怕弄醒了她,更怕发现这只是一个脆弱的美梦。然而,她瑰色的悄脸上,那一双动人的梨涡贴在他的胸膛,轻细的呼吸暖暖的吹进他的心怀,却又是如此的真实啊!
“我的睡公主,告诉我,我是真的抱着你?我们是真的很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他在那长发之下的小耳朵上细细地说,“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嗯。你不在梦里,是我在梦里!”瑰若勉力地揭动眼帘上那双沉重的蝴蝶翅膀,却实在无力了,她梦呓的说,“很困,让我睡……”
他小心翼翼地离开,打开窗子,阳光在告诉他──幸福的新一天又要开始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一直站在窗前把眼前的美人春睡图收入眼底,这已成了他这月来的新习惯,相信此习惯会持续下去,直到永远,他是这么想的。
瑰若知道他起来了,他总是那么精力充沛,每天都比自己晚睡,却又更早起来,这让她自觉是个慵懒的少奶奶,她真不喜欢如此,可是,她已很久好久没好好的甜睡过了。数数过去被恶梦缠绕的日子,她几乎没一天睡好过,现在可是要补偿过去失去的美梦时间。
她昏昏沉沉的在梦中,看见他在光影之间走来走去,似是又开始繁忙的工作,再不,就是跟孩子在玩。她却不予理会,只一心一意地睡个够,因为她现在是洛森专属的驯兽师,这工作可不是轻省的,比起每天的芭蕾舞排练所花的体力不惶多让,那恶魔的要求也实在太多了,却有不同的幸福与满足感。
“妈妈!”小森终于找上门来了,瑰若的人未清醒,妈妈的耳朵却无时无刻的竖起来,随时恭候小王子的大驾。
“噫,怎样了,我的小王子?”她仍吝惜地不愿意张开一双漂亮的眼睛,两眉轻展,一阵芬芳的花香却冲向她的鼻子,她以为自己又陷入梦里,她梦到自己到了一遍花海之中……
“妈妈!”不耐烦的小手无情地拍打在妈妈的脸庞,小咀巴更沾着一把口水的亲在小妈妈的脸上,叫她不能不醒来了。
“噢!”瑰若在儿子的热情呼唤中清醒过来,她张开眼睛之际却以为自己仍然在梦里,只见满房间铺满了馨香的玫瑰,她不由得惊喜地半掩住脸颊,再次的喊,“噢!”
“早晨,我的睡公主!”洛森仍然一身舒适又懒洋洋的睡衣,脸上的笑容比在惊喜中的瑰若更灿烂。
“妈妈,花花!”小森伸长两小手,把手上的花都要送给妈妈,瑰若却没有接过儿子的花,却一把的抱住小东西,快乐地亲了他的小脸蛋。
“噢,好漂亮的花海啊,是不是小森给妈妈预备的?”瑰若抱住儿子笑盈盈的问。不料,小东西竟猛力的点头,这叫瑰笑笑得更甜,那爸爸却变了脸。
“你这小家伙,竟敢抢爸爸的功?”
只见爸爸认真非常的,小森没趣地装了一个鬼脸,小屁股搂着便挣脱了妈妈的手,又拿住几朵玫瑰一跑一跳的溜了。
“嘿,竟然还敢当偷花贼?真是的!”洛森看着儿子溜出房间,心里在鼓掌说,“早就要溜嘛,在当电灯泡吗?”
“多谢,森!”她的微笑在花海之中更显娇媚,长发垂在单薄的肩上,肩上的细带轻轻滑落,纤细的锁骨上留有洛森如花瓣的印章,她就似油画里的主角,叫他的眼睛总是不得闲。
“睡公主喜欢就好了!对,瑰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洛森走来,在花海里拿起一朵香槟玫瑰,忽地把灿烂的笑容收起来,认真得似是要跟她谈合约。
“嗯。”瑰若也不得不认真回应了,“什么事?”
“香槟玫瑰,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