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反正这小子从来都是这样,大不了等他的儿子出生之后和他共同执政。”说话的人是推门进来的拉姆瑟斯,他手里还拿着马鞭,深色的赤裸上身出了一层薄汗,明显是在骑马之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塞提还没有孩子,我从不认为把希望放在还没有影儿的事上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且,谁知道那个孩子会是什么德行。”斜眼瞥了拉姆瑟斯一下,乌鲁西从怀里取出一枚印鉴,在刚完成的画作上印上。
“何必担心那么久之后的事情,我以为我们都很年轻,都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应付之后的事情?”整个人凑上去,拉姆瑟斯从后面环住乌鲁西的腰,把头搁在对方的肩上,气息喷到乌鲁西耳侧,声音暧昧,嘴唇也碰触到了觊觎已久的耳廓。
“咳、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塞提假咳两声,“麻烦注意一下,父亲大人,我说我还在这里呢。”
“看着眼红就自己找女人去,亲爱的儿子。”拉姆瑟斯浑不在意,像是赶苍蝇一样对着塞提挥了挥手,“既然你都不想练字了,就别在这里打搅我们。”
“我只是在避免乌鲁西大人被您骚扰而已,父亲大人。这都是第几次在授课的时候您闯进来打断我的学习了?”抬抬眉,塞提站了起来,“而且,您太没有节制了,我不希望我明天的课程因为您的举动而泡汤。”
父子之间的互相挤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没脸没皮的,而面对乌鲁西的塞提自然看得见乌鲁西算不上好的脸色,根本是刻意准备让自己的父亲惹恼了某人。
好吧,塞提从来都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不过据他自己说这只是发扬了拉姆瑟斯的优良传统?
“以你现在的态度,就算是明天的课程泡汤了,我想你还是高兴都来不及吧?”拉姆瑟斯顶回赛提的话,不过由于他的姿势,他还真没发现乌鲁西的表情。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烈的冲击感让他后退了好几步——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把乌鲁西给惹着了,实际上每一次惹恼了乌鲁西的时候,乌鲁西都习惯用手肘给他来这么一下。他的腰腹应该是习惯性受伤?
“塞提,你给我好好练字!明天早上给我交十张大字,认真点,没达到要求我会打回来让你重写!”乌鲁西冷着脸丢给塞提一句,然后大步走出门外,根本没有要再度搭理拉姆瑟斯的意思。
“……啊,恼羞成怒。”塞提的脸色苦了起来,看着那一叠的纸张,十张字,明天早上交?这算是他挑拨这两人的报应?好吧。虽然他早就知道乌鲁西不会看不出自己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让自己的父亲倒霉一次。结果后果也很可观啊。
“所以说,算计人要看对象,亲爱的儿子。”揉了揉被打了一手肘的地方,拉姆瑟斯直起腰,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的儿子,异色的双眸中是得意的神色。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了一句从乌鲁西那里学到的成语,塞提抬头看向拉姆瑟斯,“不过怎么说,还是您的损失更大吧,父亲大人。以乌鲁西大人那么薄的脸皮,你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别想上宰相府的床了。”他的确是在幸灾乐祸,很明显。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从拉姆瑟斯瞬间变了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的话:“塞提,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都在练字中度过?”
“父亲大人我错了!”态度瞬间转变,塞提充分发挥了乌鲁西交给他的知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就不要管面子什么的,认错就是。
“晚上之前如果你没有给出解决方案的话,你明白的。”同样丢下一句话,拉姆瑟斯也离开了房间。
好吧,到最后什么都堆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他应该少说两句的!塞提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懊丧了。也许他应该像父亲说的那样,早点娶妻生子然后把什么事情都推到自己儿子身上?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乌鲁西大人的关系,现在父亲应该会有很多其他的子嗣,根本轮不到他这个立志成为纨绔的人来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啊。
塞提的想法,最终让拉姆瑟斯二世诞生,不过现在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未来的事情还没发生。他现在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怎么想出办法解决这个困局?不然他伟大的法老王父亲一定会兑现诺言,让他抄写整整一个月的字。
“乌鲁西,生气了?”追着乌鲁西往前走,拉姆瑟斯恬着脸逗弄对方,在他自己看来,其实一直以来的厚脸皮也是他能成功绑住乌鲁西的原因之一,既然是长处,自然要发扬。
没有回答,乌鲁西依旧一个劲地往前走,向着存放各类资料的宫殿而去。
从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平静而冷淡的表情已经成为了乌鲁西的招牌,几乎整个埃及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表情,当然,平民们更习惯在这位尊贵的神使温和慈悲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了……说起来塞提挺萌的啊……捂脸
未完待续,请看下章
塞提一世时期的一天2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痛苦……卡文什么的一小时一千字什么的……各种纠结
头一次摆脱了番外文艺综合症,这个番外我没有文艺哟~~欢乐撒花
顺便表示我家的读者们果然是天使……像我这样用乱码的时候大家都表示理解……嗷嗷爱你们!!
还是那句话,举报了,就没有下次了,永远都没有下次了,无论是哪本书。举报也就十点,一毛钱,有必要么?
写工口其实我很废的……不过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我这么写应该没有多少个口口吧?哇哈哈哈得意。
喜欢的人脸皮薄其实也是一件让人很难应付的事情,至少在这个时候,想要让乌鲁西解冻,一定要花费好些心思才行。拉姆瑟斯有些无奈,但并不沮丧。
这么多年时间里,遇到乌鲁西这样子的时候还少吗?事实上拉姆瑟斯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应该用“丰富”来形容,反正只要扒了面皮死不要脸地缠上去,难道乌鲁西还能和他磨多久?
厚脸皮还是有厚脸皮的好处的。
跟着乌鲁西一路走到存放资料的宫殿,看着乌鲁西随意地从书架上抽出资料,拉姆瑟斯有些失望,因为根据他的估计,原本乌鲁西在路上就应该和他交谈一两句,不管是气话还是什么。
在桌前坐下,乌鲁西翻开纸张,然后开口:“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冷淡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生气?”拉姆瑟斯坐到他旁边,把手肘支在桌面上,撑住自己的下巴,看着乌鲁西。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终于抬起头,乌鲁西的表情很困惑,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随便是另外一个人,和他说同样的话也都会给人一种硬着头皮不承认的感觉,但乌鲁西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点,让人没办法挑出破绽。
就连拉姆瑟斯也只能无奈地应和他:“……好吧,是我弄错了。”
“哼。”从鼻端喷出一声,乌鲁西合上桌面上的资料,然后认真看着拉姆瑟斯,“说真的,你不管塞提?好歹是你的儿子,要继承法老王位的人。”
“那是他的事情,我想我只需要管好我活着的时候的事就行了,不是吗?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拉姆瑟斯的手臂在放下的过程中慢慢向着袍子下柔韧的腰肢爬行。
乌鲁西没有动。
拉姆瑟斯心中一喜,难道这一次可以轻松过关?于是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从腰开始,上下抚触。
然后在下一刻被一把短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手。”浑不在意地吐出一个字,乌鲁西晃了晃手里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颈处,诱发一片寒意。
喉间隐约的刺痛让拉姆瑟斯讪讪地抽回了手,这么多年时间,虽然乌鲁西在外人眼里一直都很温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骄傲的性格,说一不二,惹恼他之后他会做的事情,还真不可预料。
乌鲁西这才将短刀插入鞘内,幽光闪烁的短刀发出铮地一声轻吟,隐没在镶嵌宝石的华丽刀鞘之中。
正当乌鲁西想要把这把用于防身的短刀收起来的时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时乌鲁西只是轻松地握住了刀柄末端,并没有紧紧把短刀握在手里,而拉姆瑟斯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让整把刀从乌鲁西的手里脱了出去,然后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丢到了墙角。
几乎是与此同时,拉姆瑟斯空闲的一只手抵住乌鲁西的后脑,头配合动作,直接吻上了总是让自己吃瘪的嘴唇。
后果?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先占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说的那样一个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会做的选择。
动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伤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组织,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头从对方双唇间灵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内侧舔弄一周,淡淡的血液就这样顺着舌尖弥漫味蕾,铁锈的味道给人别样的诱惑。
另一只手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而是搂住了腰部,往前一带一抬,左腿从下方挤进去,一转身,就变成了他把乌鲁西抱在腿上亲吻的姿势。至于撑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点力道拉姆瑟斯还应付的过去。要知道在这么多年时间里,拉姆瑟斯已经充分了解了战斗力在这种时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强压下对方,所有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这些方面的锻炼,从没有放松。和他相比,生活环境制约太大的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样轻易战胜他了。作为埃及的大祭司,难道还要频繁地上战场不成?
只是即使暂且压制了对方,也不能掉以轻心,指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扳回一成,对方可是乌鲁西啊!
又是这样!乌鲁西在心底暗恨,说不清是第几次被拉姆瑟斯这种无赖的手段放倒了,这一次竟然还是没有小心!
呼吸凌乱,口舌被纠缠,后脑上对方的手紧紧压制他头部的动作,而另一只手从后腰向下滑,灵巧地解着腰带,在成功之后手转到了前方,撩开衣襟,灵巧地向内摸索。
就像是拆开被包装起来的精美礼物,一层一层揭开,最终接触到最完美的那部分。随着拉姆瑟斯的动作,乌鲁西胸前袒露了大片皮肤,而某人放肆的手以一种过分的手法挑逗着那片皮肤,碰触胸口并没有实际用处的突起,揉捏捻抹,带来些微的刺痛感,并不痛苦,反倒是肿胀的感觉带动着潮水在全身涌动。
“呃……”不知道什么时候理智已经模糊了,乌鲁西耳中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才恍如惊醒一样重新回到现实。原来刚才那一声短暂的呻吟竟然是自己发出的,此时拉姆瑟斯已经从他的嘴唇离开,沿着脖颈向下移动,在肩胛处留下点点痕迹。
那些艳红的痕迹,是白皙的皮肤被反复舔吻吸吮之后留下的,浮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暧昧非常,那一片皮肤的麻痒是乌鲁西发出刚才声音的原因。
欲望已经被挑起了,再拒绝倒是显得矫揉造作,乌鲁西索性彻底放开,下颌抵上拉姆瑟斯头顶,以此减轻自己的负担。在欲望的迷乱中中,即使是自己身体的重量,他也不想负担。
而这样的动作正方便了拉姆瑟斯,察觉了乌鲁西的态度之后,他腾开了本来压制着乌鲁西动作的那只手,将已经敞开的衣襟彻底拉下,让乌鲁西和自己一样上半身赤裸。
蠢蠢欲动的是身下的某个部位,虽然迫不及待,拉姆瑟斯还是强自压抑下急切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品味眼前这道绝世美味。
从背脊的沟壑向下滑动,激起乌鲁西一阵战栗,手指顺着沟壑一直向下,然后停留在那火热的入口上,指腹向着最脆弱的部分探入。
身体一僵,长年的征战打猎让拉姆瑟斯的手显得粗糙,这粗糙的部分强硬地触碰最脆弱敏感的地区,怎么能让他平静?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向后一靠,半躺在了桌子上。
而这更方便了拉姆瑟斯的动作,湿滑的舌尖从身体上滑过,每一寸肌理都被照顾到了,就像是饕餮品尝一道大餐。敏感的腰腹部特意停留,手指细碎的动作逼出一两声短暂的低吟。当舌尖在肚脐内舔弄一圈的时候,那句被他深深迷恋的身体也禁不住颤抖。
有火焰在燃烧,灼烧的不知道是身体还是魂魄,乌鲁西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的人施为,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蒙上一层雾气,泫然欲泣一般的蓝色眼眸。
每一次做这种事,都有一种身体脱离了自己掌握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拉姆瑟斯所控制了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原本这样的经验对于曾经的乌鲁西而言应该是极度陌生——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然而自从和拉姆瑟斯一起之后,几乎每一次……这样彻底交出自己的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但如果对方不是拉姆瑟斯的话……哼。他会容忍另外一个人这么对自己?
被人侵入的感觉,在脆弱而炽热的部分蔓延,指尖的茧子是坚硬的,即使看不见却依旧可以描绘出那只手的动作,弯曲,搅动。内里被撑开,甜蜜又酸涩的感觉蔓延。
然后他整个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因为前端残缺的部分被人含在了口中,以舌尖轻柔逗弄,即使那里并不完整,但是某些功能还是存在的,甚至敏感更甚常人。至少乌鲁西已经死死眯起了眼,双手掰住了桌子两侧,用力之下,五指透出白色来。而垂在拉姆瑟斯身体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脚趾也缩了起来。
“呃……”喉咙间下意识的声音,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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