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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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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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耒“夫人好生安歇,为夫暂时不能陪你了,让飞袖给你找些乐子,以免闷坏了我们的……儿子。”他边说着话,手却放到了苏蒹葭肚子上,在她耳旁字字如针的说道:“但愿你没让我失望!”

  “你要去哪儿?”苏蒹葭狂抓住他的肩头,不安的问道。

  “去找回做男人的尊严!”项羽一动未动的盯着她。

  苏蒹葭这一惊,比听到怀上孩子还要震愤,急问道:“尊严?!你不是说不参与政局了吗?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吗?”

  “夫人,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以后别放入心里去。”这‘霸王’满目寒霜,‘霍’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项羽,你是个混蛋!”苏蒹葭大骂出口,自己怎就会如此天真的相信他会为自己袖手天下,他是谁?他是那可力拨千斤气盖于世的,历史上最为强悍男人,这浅薄的儿女情长也只能是他刚换下的一件外袍罢了。

  他回转过头来,那双色重瞳已凝成了一条黑线,向她犀利的凌刺过来:“混蛋?是混蛋也罢,是草芥也罢,是英雄也罢,都是让你给逼的!”转身大步的走出室外。

  苏蒹葭急迫的翻身下床追出去,身子一下撞翻了桌上的一瓷壶,那壶在桌上轻转了几个圈,即重重的击碎在地上,碎裂的瓷片瞬间散落在室内,她却顾不上许多,冲上前去,在身后用力的抱住项羽伟岸的身躯,求道:“项羽……项羽,为了我和孩子,别再起纷战,可以吗?”

  “虞姬……我知道你为何肯留下来……赢扶梓他已是我心里的一根利芒,我若不主动拨去,他便会取了我的命,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项羽一下便分开了她的手,急跨上那匹早已在刨蹄嘶鸣的乌骓马,毫不留情的绝尘而去。

  “夫人,我们回屋去吧,这儿风大,莫受凉了。”楚飞袖扶着摇摇**坠的她,就要回转屋去。

  苏蒹葭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双目已浸满了泪水,问道:“飞袖……项羽现在是不是已经称王了?”

  “夫人,主人确已初废楚王,代之为王了。”楚飞袖说道。

  “废除楚王,取而代之……”苏蒹葭看着那片项羽离去后腾扬而起的黄沙,遂无力说道:“替我告诉他,如果他想独霸天下,设宴鸿门时,一定杀了刘邦……兵入咸阳时,一定放了子婴……”

  “夫人……飞袖会转述给主人的。”楚飞袖不解的看着这个从不关心项羽女人,现在怎得反而关切起他来,难道因为她腹中已有了项羽的骨肉,已断了她对赢扶梓的痴心妄想……

  “好……回去,若不回去,留下又还能做些什么……”苏蒹葭木然的任着楚飞袖扶着回到了屋内,沉沉的睡下……

  谁?是谁家的婴儿在呱呱啼哭?苏蒹葭拨开那青翠纱帐,向水坎边寻去,却看到一个粉藕玉琢的男婴儿,张开粉扑扑的双手,扁着稚嫩的小嘴儿向她索抱。孩子……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的爸爸、妈妈为何如此狠的心肠,将弱小的你弃于这寒凉的凄风中……

  正想伸手去将那小小的可怜儿抱于怀中,猛然间,从身后扑上一人,将孩子紧抱于怀中,大笑不已:“儿子,为父已夺了这天下,快随我去赏揽这江山秀色吧!”却是项羽,他将大哭不止的婴儿高高的举起。

  “项羽……还我,把孩子还我!”苏蒹葭亦痛哭流涕,扑上前去想抢回孩子。眼前却一道白光闪过,赢扶梓已将长剑直刺向项羽的身躯而来,他口中大声喝制:“项羽,你这贼子,放下我的孩儿!”

  “哼!有本事就来夺吧!”项羽的狂笑掣动长空,抱着婴儿就向芦苇荡外窜去。

  赢扶梓大怒,跨步就急追而去,苏蒹葭在后边扑跌着苦苦哀唤:“扶梓……扶梓……项羽……把孩子还我……还我……”

  “你俩休要夺抢那孩儿,我才是他的父亲……还我!”喻中泽竟突然拦阻在前边,抽出一把寒刃,就朝着蹄哭的孩子刺去……

  “啊!不要……”苏蒹葭急得从榻上坐了起来,却是……却是黄梁一梦,吓得惊出一身的冷汗,翻滚到床榻之下,紧捂着胸口,呼吸也急促不已,孩子……我对不起你,你不该……不该来,不该……

  苏蒹葭眼眸迷茫的落在身旁一片闪现着寒光的瓷碎片上,她伏扑上前去,抓起那块锋利的残片,毫不犹豫的就划到了手腕上,鲜袖的血液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已立刻抽搐起来,手缓缓的抚向腹部,轻声说着道:“孩子……对不起,妈妈只能这样了……我们一起回去……去那再没有眼泪的地方去……”

  在轻拢上眼眸的一霎间,一道亮白色的光芒,映出一张苍白的如满月的脸庞,他的唇角轻扬着至深的悔懊,徐徐的向她倾下身来,他那润致的声音在耳旁又复响起:“娘子,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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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咖啡的送杯过来,有花的也抛朵小花嘛,别小气,步今晚开了夜车了,还有一章,天亮后你们再看吧……貌似也没几个人在看,是吗?

  ?正文 第285章 寒冬桃香

  “公子,夫人醒过来了,快来!”采荷欣喜若狂的大声唤道。

  苏蒹葭茫然的睁开眸瞳,即看到那个猛的扑上前来的喻大公子,他那染尽浓愁的眉宇,腾扬起如破冰般的喜悦,伸手就抱起她脆不堪击的身子,哽咽着朝她声声忏悔:“娘子……容风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原谅我……原谅我……”

  苏蒹葭轻轻的推开他,轻咳了两声,神情还如在梦中般,倦倦的说道:“容风……我们彼此的债还没有还清吗?告诉我,我还欠下多少?我一次还清了,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回家去了……咳咳……”

  “嗯……是的,你还没还清,容风要你一辈子都欠着……不许还!”喻中泽痛心的将她又复揽入怀中,一滴温热的泪滴坠在她刚拢上的眼帘上,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眸。

  均苏蒹葭抬手轻轻的抹掉覆在眼里的残泪,轻叹道:“我死了吗?你又用眼泪来葬我!”

  “嗯……你若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喻中泽将脸埋入了她的脖子里,温热的气息,如酒般倾洒在她尚未愈合的伤口上,既燥热又灼痛。

  “容风……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何必再回转头来……还寻我干什么?还救我干什么……”苏蒹葭也泪光浸目,抽噎不止,不住的摇着头。

  耒“傻姑娘……你要死十次,容风就会再去救十次,直到你不再去死为止!”喻中泽的语气伤感又坚决,怜痛的为她抹去泪水。

  “我有了别人的孩子……”苏蒹葭轻轻的叹道,“你不用再为难自己,走吧。”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推开了他。

  喻中泽沉默的看着她少许,转而就轻轻将脸伏在她的腹上,伸手缓缓的抚她的腹部,似在感受着那个幼小胎儿的呼吸般,神情凝重而令人泣动:“蒹葭,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我会待他如亲生般!”

  苏蒹葭呆愣的看着他那转侧过来的脸庞,竟如希腊雕塑般的完美,一滴炫目的泪滴,犹悬在他如玉的腮旁,**坠非坠,闪耀出如钻般的光芒。空气似已停止了浮动,两人均已伫立成了静物,风已驻足,那漫天灰尘似也不再浮移,那如锥般的沉痛,在这一刻间也已沉淀如石。

  苏蒹葭轻轻的抬起手腕,承托住那滴人间的纯露,抚触着星眸里那饱浸的深情,坚决的说道:“不……不可以,这不公平!”

  “蒹葭……过去我无力去改变,但未来我要全数揽入怀中……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这是我对你的誓言……十生十世都不会改变!”喻中泽吻着她的脸庞。

  “容风,我的世界早已暗沉无光,没有了星星与月亮,只有寒冷与痛苦,我不要将你也拖到里面来,我不可以……”苏蒹葭紧紧的捂起了面容,抽泣不已。

  喻中泽伸出手来,一点点的将她紧捂在脸上的手指拨开,平静的说道:“蒹葭,我们带着孩子,去寻一处世外桃源,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那儿不会有仇恨,不会有眼泪……只有十里桃花香,只有肥沃的良田与美丽的池塘,桑树与竹篱会绕满我们的庭院。晨起时,你就可以嗅到满庭的清香……可好?”

  “容风……”苏蒹葭凝视着眼前这个男子,他是在用着一份怎样的胸怀,在承揽着这本不该他承揽住的一切。

  喻中泽用唇轻轻的抚吸着她脸上的泪珠,轻吻着她脖子上那道被项羽啃烙下的狰狞伤痕,继续说道:“我们生上十个孩子,让老大领着他们去池塘边上逐鸭子、捕鱼捉虾……”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苏蒹葭痛苦的推拒着他。

  “答应我!陪我共渡白首,至死不弃离!”他那柔荑般的圆润指节,深深的缠入她轻颤的指缝间,坚定而不再迟疑。

  “不……我做不到!”苏蒹葭猛然的将手抽离了出来,大声的震碎他如梦的描述,“这不该是你来承受的,我不允许!”

  “那好吧,那就让我们一道死去,到天的另一头……再寻一片桃香,再驻一个家园!”他手上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刃,横架在如玉的手腕上。

  “不!”苏蒹葭惊恐的抓住他的手,不停的摇着头,“不……容风……我会想想……别这样……别这样……”

  “蒹葭……你是我的娘子,任是何事,任是何人……我至死都不再让却!”喻中泽抛下短刃,将她紧拥入那个温润的怀里,不再允许她迟疑。

  “容风……你会后悔的,会的……”苏蒹葭紧紧的抓缚着他的前胸,揉皱了他那身华丽的白裳。

  “有你在怀里,上天入地,容风终不后悔……不后悔!”喻中泽宽慰的笑了,笑得如桃花般香**,如湖风般清凉。

  俩人紧紧的拥着,沉醉在这凄风苦雨的飘摇沉夜中,迷离了全部的心魂,忘却掉了这乱世的无情撕夺,忘却了那至死也不能摆脱的历史命运……

  天初明时,喻中泽猛然从昨夜桃袖纷坠的沉梦中惊醒过来,发现枕旁已空无一人,他睡意全然被震飞掉了,扑到门外,大声的急呼:“蒹葭……蒹葭……”

  采荷急跑近前来,扶住他不稳的身子,劝慰道:“公子莫急,夫人在厨房里呢。她说你昨晚睡得不安稳,正在给你熬煮稀粥。”

  她的话还未落定,喻中泽已飞快的奔入了一旁的厨房,即见那一身素白裙裳的苏蒹葭,正在轻搅着一小锅稀粥,神情很是安然。

  “蒹葭……”喻中泽心痛的从后边紧揽住她的腰身,埋怨道:“让采荷来,你身有伤,别要弄这些。”

  “唔……醒了?”苏蒹葭轻笑着转过身来,抚着他那还未及梳理的满头柔发,怜爱的笑道:“你这人,昨晚说了一夜的梦话,害得我不得好睡。”

  “我就要说,说到你烦为止。”喻中泽竟像孩子似的缠着她。

  “好了,采荷会笑话的,还不松开。”苏蒹葭拍着他的手,命令着。

  “就不松开,十辈子都不松开。”喻中泽竟痴缠着。

  突然,锅里的粥溢了出来,落入火中发出阵阵生响,惊得正在缠揉的两人一大跳,喻中泽赶忙夺过她手中的勺去搅那锅内的粥,他的动作很是熟练,就与他施那飞针般娴熟,腾起的热气将他整张脸都罩袭在一片蒙笼中,令苏蒹葭一时竟看不清他的面。

  苏蒹葭遂也蹲下身子,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与他一道去搅那已是水米交融的稀粥,她轻轻的笑了。

  “笑什么?”喻中泽也微笑着问道。

  “没想到……如此娇贵的你,也会熬粥。”苏蒹葭感叹道。

  “很多事情,只要愿意去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他的语气毫不迟疑,随手就用勺子盛了一小勺粥,用口轻轻的吹凉了,轻尝了一些,细细的书嚼。

  “怎么样?”苏蒹葭在他身旁轻声问道,喻中泽则将方才尝过的粥转递到她唇旁,她也轻尝了一些,满意的笑了。他又盛了些给她,她吃了,他又转送入自己口中书食,两个就这般你一口我一口,竟一下便将半锅子粥吃到见了底。

  喻中泽掏出帕子给她擦着唇,意犹未尽的问道:“娘子,你说以后我们开家粥店如何?粥店名儿就称为你我粥,一旁写一个注释:我水中有你,你米中有我,生同一个锅,死同一个钵。”

  “喻中泽,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的糟蹋斯文。”苏蒹葭笑骂着,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正色的说道:“我说过以后我不工作的,你要养我一辈子的,开什么粥店,你想累死我呀!你……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吧,你有这么穷?养不起我吗?”

  那临仙的男子,已然步入了院中,向前走着,苏蒹葭在后边轻扯住他的袖袍,求道:“容风……我不要工作……我很好养的,每日有粥就行了,绝不乱花钱的……行不?”

  “不行,一定要开粥店。”那张玉颜竟不是一般的严厉起来。

  苏蒹葭眼看着米虫计划要泡汤了,立刻大声的嚷道:“你说不行?!好的不行就不行,反正你已经休了我了,我现在就走人,找一家不用这么辛苦养家糊口的人家去。”

  “休书?我有写吗?”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赖皮。

  “连这你都敢否认?喻中泽,你……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去哪里了,我同意让你纳妾了吗?你不想活了是吗?”苏蒹葭四处的张望起来,似在寻那些女人般。

  “休了。”喻中泽唇旁泛起了浓重的笑意。

  苏蒹葭竟叉起腰来,为那些女人大抱不平:“女人是衣服吗,你想穿就穿,想脱就脱?”

  喻中泽一把扯过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衣裳,说道:“嗯,是衣裳,但我只偏爱这件,只穿这件了,就是臭死了,也不再脱下……”

  “谁说让你穿了……”苏蒹葭在他怀里半推半就起来,脸上恼中带笑,令得这寒冬的庭院中绕尽了清雅的桃花香郁馥气。

  喻中泽情不自控的轻吻上她的眉睫,叹道:“蒹葭……你是容风命中的克星!”

  “容风……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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