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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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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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是第一次踏进无忧的房间,扑鼻而来的、是丝丝沁人的淡香,屋中的布置亦是安适简洁,尽衬着主人的雅致,无忧微笑着、悠悠倒茶,脸色却不似病中的恹恹,微舒的浅黛、轻描于玉致的眉骨,底婉缠绵的、直勾入了李世民心里……
  “二公子……”
  无忧端着茶杯,递了过去,却不见李世民伸手接过,不禁轻唤了一声,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忙接了,可眼光,却仍如那清茶中、零星的叶片般晃动着,略显紧张的、磨蹭起轻滑的杯体,似乎还在细抚着无忧残留的余温……
  长孙无忌见了,心中却难免暗喜,自和他相交以来,如此无措的神情,他倒是头一回见到,但,他终还是忍住了窃窃的笑意,假做出一副突然惊觉的样子来:“呦,你看我这记性,舅舅今天叫我找他的,我这都给忘了,世民阿,今天不能跟你出去了,要不你就先回,要不……就再跟无忧呆会,我得先走了……”
  长孙无忌说着,便站起了身来,李世民一愣,但随即隐去,自是满心乐意的亮耀了眼眸:“哦,那你快去吧,我这刚来,就陪无忧妹妹呆会再走……”
  长孙无忌心中暗笑,却并未多露声色,只是故作匆忙的去了……
  “二公子有事……就去忙吧,哥哥小题大作了,还劳二公子来看我。”
  无忧清浅的一句,却令李世民不知如何接话,只是默默的回头看她,这些年,和她虽也是常见的,但,如此的单独相对怕还是第一次:“妹妹……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无忧俏眉轻舒,淡化了其间的倦索,笑容亦是浅淡的:“二公子说笑了,只是不敢耽误二公子!”
  二公子!真是别扭的称呼,对于这三个字,李世民突然感到由衷的厌烦!她为什么总要如此客气?每一次见她,她的话都不多,却都得体的漠然、矜持的疏远,似是近在眼前,却又似远在天边,非烟若云、遥不可及……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今日来找无忌,也就是到郊外骑骑马而已,可你看,他倒是走了……”
  李世民尽力压下摇晃的心波、和企图的眼神,唇角轻扬、故作镇静:“其实……这样总是呆在屋子里,没病都会呆出病的,妹妹该多出去走动些才是,就如今日,天气这般晴好,妹妹却为何……要将自己关于房屋之中,如此辜负了上天的一番美意呢?”
  无忧秀睫微扇,澄清的瞳眸、似是有了些许颤动,无意的望向了窗外,是阿,春光莫负,自己若只是呆在屋中、未免空寂,纵有诗书相伴,也只是徒增寂寥罢了……
  无忧流萤的转眸看他,他的眼中,却蕴藉着耀目的光华,挺鼻俊毅、薄唇风流,果然是个姿容绝世的男子,难怪高家的姐妹讲起他来,都会显得那般的赞叹了;李世民见她似有动容,赶忙趁热打铁,再添上一句:“妹妹看,本来我是兴致颇好的来找无忌,可他却好,一走了之了,真是败兴,今日……可是难得的好天气,若不去游玩一番,就太可惜了,我看妹妹也正空得慌,到不如……我带着妹妹出去走走,只是……随意的走走……”
  李世民终怕太过唐突,话语的最后还是抢白了一句,可无忧,却早已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刻意,心中不免好笑,这样的遮掩,倒与他冷竣的外表不甚相符,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世民并没想到、她能答应的如此轻易,反倒显得准备不足,一路上牵马徐行,竟忘记了言语;无忧倒是不太在意,只是望着浅灰的天空,心中暗笑,还说什么天气晴好,这空蒙的散雾中,明明就凝结着潮湿的味道,想着想着,笑意便不觉间、浮上了嘴角……
  “妹妹笑什么?”
  无忧轻扬的嘴角,粉淡嫣然,牵动着李世民注目的眼神;无忧侧目望他,卷翘的睫毛、扇动着清眸的漪沦,盈盈闪闪:“没什么,笑这……晴好的天气阿……”
  李世民眼眉微抽、顿显窘色,颤翕着唇角,想要说上两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怎么会这样?想自己一向的舌锋如火,可为何在她的面前,却如此哑口无言、语涩在唇……
  “下雨了……”
  无忧轻伸出手,几点莹透的雨滴,便落在了纤柔的指间上;李世民望着她,眼中的浅雾,就如这天色般迷蒙,心,却晶亮了起来,这许就是天意吧?他想……
  李世民眉峰暗挑,刚刚的窘迫,不觉间、便化为了唇边的一抹狡黠……
  
第6章:情定终身兵围雁门
  这个郊外,李世民是常来的,自也熟知周围的一切,便带无忧、来到了最近的亭落避雨;刚刚还只是星点的雨滴,此时,却已交织成了细密的帘幕,雾蒙蒙的、满坠香砌;无忧慢捋着脸边的柔发,轻拭着飘落的雨滴,眼睫微垂、似还凝着细碎的凉屑般,影影点点、波雾浮流;李世民不由自主的、便走到了她的身侧,脉脉望着,眼神流转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放肆,可却仍不能移开沉醉的目光……
  无忧似也察觉了他的注视,甚至可以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向来平静无波的心湖,竟自泛起了莫名的涟漪,有意的侧过了头去……
  “妹妹冷吗?”
  李世民稳步的逼近,令无忧瑟索的身躯、顿感浮漂,一股升腾的热气,自身后漫卷而来,将她紧紧的包裹着,竟无处可逃:“二……二公子……”
  “不要再叫这三个字!”
  李世民疏缓的打断了她,呼吸却急促了起来,紧贴在无忧暗香的柔丝上:“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冷淡呢?还是……你对谁都是如此?每一次见到你,你都少言寡语的,甚至……都没有正眼的看过我,为什么?”
  无忧只感到一阵炽热的灼火,扰乱了心神,他的体温,熔人骨髓、摄人心魄,竟是自己不能禁受的魅惑,她知道,她应该挣开他的,可身体却动弹不得,失去了矜持的意识:“我……我哪里敢看你,你是多少名媛闺秀眼中的佼佼者,想看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怎还需要……我无关紧要的一双眼睛……”
  “无关紧要……”
  李世民心中一凉,唇角边、却牵起了一条自嘲的弧度:“原来……我这一年多里所期盼的……竟是一双无关紧要的眼睛……”
  一年多!
  无忧秀眉微蹙,却将他话语中的深意、层层剥离,难怪!难怪他今天的举动那般迥异,言语间也是那般刻意,原来!原来如此!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是自己呢?虽然自己和他也偶能见面,可终归是不熟的,难道,就仅仅因为自己从不看他?想到这,无忧的心中,竟是一片涩然,若真是如此,那,便只不过是他的骄傲罢了……
  “二公子所期盼的……也许……就只是一双眼睛而已……”
  无忧的漠然,让李世民一怔,不解!她既让自己这般热烈的抱着,可为何言语间,却仍自充满了丝丝凉意、暗自凝结:“妹妹……对我有成见吗?”
  李世民似也体出了、她话语间的意味,苍劲的手臂慢慢松弛着,尽透出落寞的情绪;其实,无忧眼前、也是一阵迷乱,就如亭外凄然飘零的细雨般、纷繁的交织着,在他松开手的瞬间,心中,竟是更难解系的纠缠!
  “好冷……”
  无忧细弱的声音,夹杂着雨声,令人几不可闻,李世民正沉落在一片黯然之中,自也没能体味出、她细语中的含义,只是迷茫的望她;无忧浅浅一笑,唇边,却添了几分盈然的渍色:“刚刚……才暖了一些,可现在……好冷!”
  亭外依旧阴雨连绵,可李世民心中,却骤然间、云散雨歇,她轻启的娇唇,似是启开了浓浓的雨雾般、令他豁然开朗;他小心的伸出手臂,再次圈紧了她香软的娇躯,脉脉而语:“现在呢……还……冷吗?”
  无忧没有言语,亦收起了唇边的笑意,不可否认,有一瞬间,她是看不起自己的,竟沦陷的如此轻易……
  待细雨渐止,李世民便将无忧送回了高家,他看得出,无忧心里,似仍有些疑虑、隐约难消;但,他还是带着满心的欢悦、回到了家中,脸上亦是任如何遮掩,也终不能去的笑容……
  “娘,在看书呢?怎么不去屋中?”
  李世民经过院落,远远就望见了母亲,便走了过来;窦氏见儿子脸上、挂着一片盎然的春意,自也露出了相仿的笑容:“屋中太闷了,怎么?你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情吗?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有啊!自然是有!爹呢?”
  李世民随意的答着,却显然,还并不想坦白,竟自转开了话题;窦氏便也才恍然的、拍了拍额头,忙道:“对了,你爹刚才还在找你呢,好像心情……并不是很好,我也就没敢多问,现在该是在书房吧。”
  “是吗?那世民先去看看爹。”
  窦氏点了点头,李世民便向书房去了。
  李世民来到书房,只见李建成已经站在了一边,两个人的表情,都似凝霜般的沉重,这是怎么了?李世民不解:“爹,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李渊阴沉着表情,望着一脸茫然的李世民,一叹:“皇上……过几日就要到太原了。”
  李世民眼眉微舒、一记轻哼,长出了一口气:“那就迎接阿,父亲何以如此忧愁?”
  “唉,现在的皇上喜怒无常,前些个日子仅因一梦便要迁都大兴,而且一首‘桃李歌’,已让皇上对我心生芥蒂,这次巡幸……怕没那么简单,一个不周,说不定就要了全家人的命啊……”说到这,李渊显得更加担忧起来。
  “父亲,担忧何用?只要我们一切如常,怕他做甚?”李世民一脸的不屑,对于隋炀帝的种种行径,他早已忿忿于心。
  李建成望着二弟,摇了摇头,亦是一声轻叹:“二弟,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既可因一梦而迁都,又怎保,他不会因一句话而动了杀机呢?再者,皇上对咱家早有杀心,难道你忘了当年,咱们若不是路遇贵人、侥幸逃过追杀,又如何能来到太原,这……这怎能叫父亲不担心呢?”
  李建成的话,令李渊频频点头;可李世民、却仍是微扬着嘴角,一声轻笑:“父亲,世民到不这么看,眼下世事离乱,流寇四起,世民认为,此次皇上巡幸太原,非但不是来找咱们的麻烦,反而……是来拉拢咱们的。”
  “噢?怎么讲?”李渊一惊,赶忙追问!
  “父亲,在这盗贼四起之时,皇上也正是用人之际,龙门一带以毋端儿为首,横行作乱、来势汹汹,请问父亲,皇上此时前来,会是何用意呢?”李世民反问的一句,意味深长,令李渊眉心微展,体会着他话语间的深意,可心,却还是放不下去:“我儿说得虽是有理,可是……”
  “父亲!”
  李建成也突的、打断了李渊,似也恍悟般、动摇了想法:“父亲,二弟说得,我看,确实在理,况,咱们担心他要来,不担心他也要来,那么,我们只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伺候周到,又怎怕他借机寻仇呢?”
  是阿!李渊心中兀的一舒、慢捋着寸长的胡须,轻轻点了点头,的确的,既然担心与否,他都要来,那么,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第7章:情定终身兵围雁门
  隋炀帝巡幸太原,只搞得人心惶惶,李世民自也忙碌了起来,那日之后、竟再也没有见过无忧;无忧心中,本就是犹疑不定的,这样一来,起伏的心情、便更加摇摆;无忧本以为,自己是不畏寂寞、不惧孤独的女子,可这些个日子,却犹显得空寂!她一样的,会在午后独坐于园中,心,却已不似往日的静默,她会有意无意的望向回廊,偶能见到哥哥,却终不见那企盼的身影……
  企盼?无忧突的惊觉,自己竟是企盼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呢……
  那,他呢?是认真的、还只是冲动而已……
  在太原逗留了几日,炀帝便决定、去汾阳宫避暑,这些天小心谨慎的应负,总算没出什么差错;不出李世民所料,炀帝临行前,果然任命李渊为山西、河东抚慰大使,承担制定郡县选补文武官员的升迁贬退,还负责征发河东之兵、讨伐群盗,而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李世民所说的毋端儿。李渊随即、便带着李建城出发,没敢耽搁……
  李世民本也要随父前去的,可李渊却不肯,窦氏也留他,他自小就是父母的心尖子,年纪也不大,自然是不放心他去涉险了;李世民落得无事,自来到了高府……
  许已是习惯了吧,这日,依然是闲静的午后,李世民熟悉的穿过回廊,便径直向园中走去,许久未见无忧,心中,竟是难抑的悸动;园中自是依旧的景色,佳人依旧在坐,可李世民,却突的放缓了前行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
  细细的微风,吹落了点点花绒,飘落在无忧淡色的衣衫上,风鬟雾鬓、染柳浓烟,映衬着她明媚的笑容,本该是多么怡人的景色阿?如果她的对面、没有坐着另一个男人……
  “无忧……”
  李世民还是走了过去,打断了俩人间、似是欢愉的对语;无忧的笑容、也倏然而止,似惊似喜,又似是幽茫的望向了他;只见,他的眉间、隐着明显的不悦之色,眼神亦是疏淡的……
  “这位是……”
  李世民纵是心有滋味,却也仍保持着惯有的风度,无忧这才定下心神,赶忙介绍:“阿,这位贺公子,是……舅舅故交之子,来家中作客的。”说着,又介绍了李世民……
  李世民有意的、瞟了那人一眼,见他不过普通模样,瘦高、却显得单薄,便只是客套的一笑,与他对礼而坐:“刚才……在聊什么呢?那般开心,我……没有扰了雅兴吧?”
  李世民的语调顿挫,滋味十足,表情亦如眼神般、薄霜微结,风度嘛,却已是似有还无;突如其来的一个人,突如其来的不善口吻,到令贺公子一怔,李世民的表情傲然,口气也亦是如此,于无声无息间、表达着自己不满的情绪;贺公子便没有答话,而是望向了无忧,只见她的脸上、竟是更加复杂的神情,贺公子心思一转,似是已经想到了什么,识趣的站起了身:“阿,也没什么,就是随意的聊一聊,倒忘了时候,想也是该走了,就……先行一步了……”
  李世民嘴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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