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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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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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处零星点缀着其他几座小毡房,比中间的这座小了很多,四个角落有四座,将大的围在中间。
再放眼四周,出了这么几座毡房,剩下的,只是一片绿色,空茫茫的,全是草地——
我,用我普通人的脚步,在天完全黑以前,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了这里——
而他,也在用普通人的速度,引着我——
一路无语,让金色夕阳为伴,只有风过、草动——
如果他与敌营有关,怎么不是向南而去?如果他与敌营无关,又怎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这里——
“门主,您回来了?”娇媚的声音传来,从其中一个小毡房里冒出来两个人,两个女子,两个白衣女子——
在翩然施礼。
我有些奇怪——
看到夜修罗,再见到她们本不意外,意外的是她们的穿着打扮——
依然薄纱在身,半透的胴体若隐若现,曼妙的身姿随着款款摆动而生艳,脸上的轻纱也依旧是那种戴了比没戴还要迷惑人的轻薄——
就算她们不怕春寒与草原烈风,但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离战地非常近,她们这样子会把一群男人的鼻血给激出来,尤其是那娇媚的笑像会勾魂夺魄——
战场上最忌讳的是女人,而漂亮女人是忌讳中的忌讳,尤其是毫不遮拦的漂亮,更是不利于稳定军心!而她们竟然能这样的大摇大摆的来去,莫非是有恃无恐?至少是不怕被那些男人给吞了的。
“女人,进去——”夜修罗看我一眼,当先进了那座最大的帐内。
我没有选择,跟着——
进了里面,才知比外面看起来更大,用网状木墙支撑着整个毡房,很结实,而里面的布置,只能用两个词形容——
奢华、舒适!
这个人,走到哪儿都很会享受!
而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张软榻——
是曾经在长春谷中见过的那种,上铺白毛软毯,金线围边,造型华贵,瞅起来是既舒服又夺人眼目的。
接着发现正中央有个别致精巧的小火炉置在地上。
如果不是耳朵里听到了轻微的“咕嘟嘟”的水响声,还看到有白色烟气从一个像壶嘴一样的口子里正喷出来,我是不敢相信那是一个炉子的,连炉上置着的水壶也让我辨认得困难。
瞪着眼——
这家伙出现的地方,每一件东西都像艺术品,连个炉子都这般精美了,何况其他的?
再环视,发现整个帐子靠内的左侧地面上有块很大的毡子,色泽艳丽,那上面繁复的图案,像是某种不属于中原文化的图腾,看起来很有民族特色——
另一边,有张很宽的金漆矮几,雕工细腻,上置笔墨纸砚——
而矮几下铺着的是什么?一张白虎皮吗?那皮毛上的纹路是错不了的,是老虎的皮,还是少见的白虎皮。真是奢侈。
除了虎皮,墙上还有弯弓、箭筒,甚至还有一对很大的鹿角,悬挂在正中央对门的墙体上——
使这座帐内除了奢华,又添了一种野性。
“备膳——”我正打量着,就听到这个人一声吩咐,一个白衣女子退了下去。
另一个女子则掌上了灯——
帐内亮起来,其他的摆设也看得更加分明,没有一样不精致,创造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最舒适的毡房。
游牧民族与安居定业的中原不一样,房子不是固定的,里面的摆设也通常不会太讲究,就算是亲王贵族也不可能达到这个效果。
这男人,财力雄厚!
而他已自顾自地走到那处精绣图腾的毡上,黑袍一挥,像云浮落——
落定后,已斜卧在上、眼微眯——
样子像在闭目神思,轻合的眼睑遮去了眼中的邪异,并没有理会我——
他打算怎么安置我?有些不安——
因为梅无艳而不安。
这是我第几次无故失踪了?是第几次与他分离?
他的心情我已不敢去想象,前两次带给他的伤痛,在后来与他的重逢时,从他的眼神中看得一清二楚!
黑云山寨时,他的眼里是水雾——
雪山之巅时,他的眼里是苍凉——
而这一次,会是什么?
我是否能很快再见到他?是否能回到关内?是否能安然而退?他又能否查出我来到了哪里?会不会再向那几次一样突然出现地来救我?
种种的问题,在心中徘徊!种种的期望,让我没有了前两次被掳时的镇定!心里有了牵挂,竟是这样的让我坐立难安,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的从容随意。
我只知道自己处在金云关的西北角,其他的局面什么都不清楚,而天已黑,夜色让人更加心慌。毕竟自己不是战俘,不会被关在什么囚犯堆里去,这才是危险的因素。
长吁口气——
让自己平静——
盯向毡上斜卧的那个人,问出我在一见他时就想问的一个问题——
“嗯,那个花水水呢?”
帐内现在只有我与他,他只要听见了,就该知道我是在问他。而我的话音落定后,他睁开了眼,半眯着望向我,“那个女人,你不需去管——”
嗯?
“你怕她?”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我是怕,那样的女人谁见了都该躲着点,我与她的力量悬殊很大,我是普通人,可她不普通——
脑中开始回忆当日在雪山顶岩壁上的那一幕——
我也是托了她的福才第一次见识所谓的法术,五根手指瞬间变长变利,那不是武功。而她当时的话中,似乎是存有什么蛇妖的法力?她不仅仅有武功,还有法术,我拿什么防她?
但怕是怕,在这时却需要她。
“女人,她让你坠下崖壁的事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心跳!
当时花水水不像是用正常手段出现在壁上的,而我坠下后应该是立刻就躲了,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他把花水水怎么了?
上一次亲眼看到他把手扣在那个女子的咽喉处,下手毫不留情,掐得眼都凸出来了都不愿意松手,现在,他眼神中的阴寒,让我也跟着一凛!
如果我是他的敌人,估计下场也会很惨,他的心肠是狠的、冷硬的。
但他可知那个花水水追随他,已有千余年?花水水虽然手段过激,但算上在凡间修行的时间,不仅仅是一千年,为他痴、为他狂,最后又为了他入了人间,甘愿放弃仙缘——
“她现在怎样了?”我紧紧盯着这个男子,紧紧的等着他的答案。
嗤笑传来,“女人,不要去管她——”
不回答?
我再问似乎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但那个花水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在哪里?
这个男人的话说得可真是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那个女子似的,他难道不知道花水水对他的心意?如果说他不知道,我不相信。
有人掀帐帘进来——
鱼贯着三个女子,一边笑一边将手中饭食一一摆在桌上——
我看去——
几大盘的几乎全是肉。
这里是草原,那些肉应该是羊、牛、马的,大块大块的盛在同样很大的碟子里,旁边另外有碗,碗里是乳白色的液体——
这场面一看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草原人家的作风!
而肉香引出我的阵阵馋涎,美食就是我难以抗拒的天敌,于是毫不犹豫地走到几边,一屁股坐下,坐在白虎皮上——
不管在什么情况中,吃饱肚子是最重要的,我已经准备好了,眼睛开始搜寻,似乎没有筷子?
难道是要用手抓着吃?脑中想起了手抓饭,草原上的人通常有这种吃东西的习惯——
此时,见对面蹲下一个女子,妩媚地笑着,手中执一把刀,伸向那些肉——
看着她的手,纤纤细细、无骨一般、滑腻香柔,执着尖刀剔去,就见一片片厚薄适中的肉片,被她剔到另一只盘里——
吞了口口水——
“姑娘请,这里是奶茶。”另一个女子在旁边也双膝着地的跪着,把那碗递过来——
喔?
端起饮一口,呛得咳嗽!
这是纯羊奶吗?够纯的,纯的我突然满嘴巴满喉咙的腥味。说实话,有点不适应,不过这是好东西——
“姑娘,尝尝这些肉片——”一双银筷突然伸到我面前。
而抓着这双筷子的女子是刚刚从帐外进来的,难道是为了我,又特意去找了双筷子来?
看了看这个女子,她也在笑——
接过银筷,冲着那些肉片伸去,夹起,送入口中——
一时怔住——
停止了嚼动,不敢相信入口的感觉!
带着怀疑,又小心翼翼地用上下牙挫了挫——
没错,这口感,让人惊叹——
好嫩的肉!
好细的肉质!
好香的味道!
光看表面是绝想不到其中的滋味竟是这般惊人。
我的眼珠子溜圆,嘴巴都有些舍不得嚼动了,这么美味的肉质,实在让人无法抵御!从来没有入口过这么地道的肉,是羊肉!
在那个世界中时,也算吃过无数羊肉,尤其是涮火锅时,那些商家都说自己的是什么最新鲜最嫩的小蒙羊,价格不菲,那时也确实觉得不错,但——
今天——
现在——
我的嘴巴告诉我,以前的那些怎么敢说是最新鲜、最嫩的?
“姑娘,这是下午才刚刚宰好的羔羊肉。”
对面的白衣女子看到我的表情后,脸上灿烂如炸开的菊花。
真是奇怪,这些女子妩媚娇艳,但同时心地很直白、单纯,这个夜修罗是怎么调教她们的?很适合管理女人——
眼睛再重新望回桌面——
草原中牛羊马吃的是大自然中最鲜美的青草,又可以到处奔跑,比困在圈里家养的牲畜,肉质上要好吃许多,而且又没有污染——
没得说了,我嘴里的还是小羊羔,简直就是嫩中之嫩。
再喝一口那奶茶,还是觉得不好入口——
但这东西有利于骨骼生长、钙质补充,不见那蒙古人不论男女都长得五大三粗,体格健壮?当年铁木真创立的“蒙古帝国”之所以能把铁蹄横跨三大洲,创造了最著名的三大帝国之一的神话,也与他们身为草原男儿的骁勇善战是脱不了关系的。
身体素质是关键,与饮食有很大关系,我想起现在的状况——
金云关外叛军就是一堆生在草原上的男儿,整日里骑在马背上弯弓搭箭,养得膘肥马壮的,于是就长了志气,想夺取更大的疆土了?
冷笑——
努力排掉心中的不快,尽量充分的享受这顿美餐——
只是,吃了一半后,才想起还有一个人没有吃晚饭。
终于拔开些眼睛,看向那里——
他依然斜躺在毡上,懒懒地微眯着眼,诡谧而难测地盯着我,像在思索——
那眼神让我回避,于是不打算去管他为什么不过来同食。
专注的吃,专注的享受几个人侍候的感觉,而这些女子赏心悦目又机敏灵巧,我几乎不用动手做什么,一个眼神,她们都像能了解似的,在一餐间竟然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会侍候人,侍候的是无微不至,同时还时时展露着媚笑。
肚饱后,她们收拾了桌面退出——
帐内安静下来,红烛摇曳,帐外风声渐起——
四五月份的天,正是风紧时,很大,呼呼而过——
一时的沉闷让气氛凝滞,而那个人卧在毡上,姿态慵懒,我则全神贯注的望着他,问出心底最深的疑问。
“告诉我,你与这场战争有多大关联?”
他的眼里银光一闪,表情莫测——
唇边慢慢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很慢,慢得能看清那诡异在不断加重。整个人像只潜在那里的黑豹,虽然没有动,狂魅的气息却张扬在整座大帐内——
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
“女人,如果我为王——”
什么?
“你将为后!”
我呆住——
口水成功的噎住了我自己!
他的回答太直接,直接到让我诧异又诧异,实在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么一句话,一点转弯抹角都没有。
“你要为王?”我得确定一遍,这是一场部落联盟的叛乱,他不像是属于哪个部落中的人,怎么会参与进来的?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是的,有何不可!
只要有那个能力,多少男人都愿意去颠覆历史,更朝换代,成就一世霸业,换个千古留名!他的这个回答,实在是嚣张。
我的眼也开始眯起,有一股气流在胸口升腾——
“所以,你发动战争?所以,不惜拉进无数人的性命?”
我的嘴角都在抖了,这个人是幕后元凶,却这么简单就让我知道了?认为我已是掌中鱼,无法逃脱、无法影响他才会对我这么痛快就说出来了?
“女人,挑起战争的不是我夜修罗——”
嗯?
他嗤笑——
“在我犹豫着用不用参与进来时,雪山一战,让我,改变了注意——”
与雪山之战有什么关系?
这时的他抬起了一只手,用自己的眼睛凝视着它,并把它上下翻转,就像那只手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他的笑越发诡异,诡异得像在周身起了一团黑色迷雾。
“六族妄想叛乱,却是乌合之众,不出几天就被打回了关外——”他又是一声笑,笑里有不屑,有冷嘲。
“几次三番求我修罗门相助,而我,恰巧改变了注意——”
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是后来参与进这场战争的?是那些叛族求着他来帮忙的?
但他说他要为王!
欲为王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不会是听命于人的,而是让别人听命于他!那些部落中的人怎么会允许一个异族人来管辖他们?仅只是让他相助,就能允许他反客为主?
“你参与进来与梅无艳有什么关系?”我紧紧盯着他,捕捉他话中的任何一个信息。
他笑了,笑意比哪一次都浓,却比哪一次都阴冷,那笑里的寒意让我的后背冒出冷汗——
难道真与梅无艳有关?
又或者他仅仅是想象许多男人那样想夺个江山当个王,体会一把事业有成的感觉?
“女人,这个你不需过问,你只要等着一朝为后,与我共享天下。”
为后?
共享天下?
我也冷笑!
自己在那个世界中过的日子,远远比当一个王后来得自在潇洒,享受文明科技,又拥有充分的女性地位,更能远足天下,比在这个封建王朝中的任何女人都不知要自在多少倍,我会稀罕什么后位吗?
“你似乎不以为然?”他的眼从自己手上移过来,略带琢磨的盯着我。
我不回答他,正如他不肯回答我他的参与是否与梅无艳有关一样。
正在这时——
帐外有人声传来——
“主,巴特尔头人求见。”
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却飘渺,像夜风传来。
对面的男人邪笑又勾出,飘然间,从毡上浮起——
“女人,去睡,就睡在这间帐内——”
然后,他的背影带走乌云一团,离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是被鼓声惊醒的。
醒来后,有瞬间的迷茫,盯着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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