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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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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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成一卷后发现果然很小,装入怀中,又觉得不够安全,想了想,翻起衣角,将线头间断地拆开几个针角,将之塞入。
接着出帐,发现落日余辉中的草原很美,而帐外正有白衣女子喂食踏雪
走过去,也参与进去,并且夸奖这草原之上有此好马实属难得。而踏雪表现的乖巧,饮水吃草两不误
我正想着怎么把这些女子遣开一会儿,要与踏雪单独相处片刻时,有马蹄声传来
看去,有十数人策马而来,口里是喝声嚷嚷
那喝声像是我们在马背上“驾、驾”地喊着催马快行的大喝,而我发现他们只有一手执缰,另一手则端着东西
很快,马到近前,那些人一个个腿一翻、跳下马,动作利索地落在地面
我则看到他们端着的东西竟然是一盘盘的美酒佳肴?比我前两顿吃得丰盛,还有水果在上面
而这些人站定后,一双双眼睛都盯向了踏雪,眼里是亮光闪闪
他们是马背上长大的人,对于马匹好坏自然懂得区分,而他们发亮的眼里有奇异,有惊艳,甚至带着点贪婪。看来好马比漂亮女人还让这些草原人兴奋。
接着,见他们为首的那个人对一旁的白衣女子说了一串话,我听不懂,但见白衣女子微点头,一挥手,另有一女子过来引着这群人进了那四个小帐中的一个
等他们出来后,手里的东西都没了,然后,他们又都翻身上马而去,去前对踏雪是看了又看
这时,天边第一颗星亮起,衣幕悄悄拉下
“姑娘,吃晚膳吧,主今晚会在大营那边用餐,今天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赛马节,上午练车阵,下午便举行赛马会,现在还有篝火晚会,会一直维持到天亮”
下午举办赛马会了?
草原人似乎十分注重这个节目,对他们来说,这个节日比任何节日都重要,而赛马已形成是一种传统的体育竞技项目。
我认知中的赛马会中,除了举行赛马,还会摔跤、射箭、拔河等等,没想到这些叛军在行军时,也能记得过这个节目。
光想一想,也能想到那热闹场面,而今晚他们还会举行篝火晚会?那就是说他们会载歌载舞,庆祝一晚上了?怪不得会送来美食一堆,敢情今天过节,吃得自然就好了。
那衣修罗是否也会彻夜不归?
此时,墨蓝的天空上,是无数的星子在一颗一颗的迸现出来
我眺目远望
远远地敌军大营的方向,似乎真的是灯火通明,隐隐地听到喧闹的声音
这些人,不会是专门让金云关内的守将们看他们有多热闹才特意过节的吧?
朝廷派给的粮草到了吗?玉无双他们还饿着肚子吗?听到敌营里鼓乐喧天,会不会又受刺激?
我不语,入帐中
吃丰盛的晚膳
然后,一个人留在帐内
而我,想找个时间与踏雪单独呆一会儿,却发现是没有机会。帐前始终立着两个女子
可能是因为今夜特别的缘故,她们在帐外也点燃了几处火把,将外面照得通亮,比帐内还要亮,我从里向外看,能看到她们的影子始终杵在那里,直直的像两根电线杆
我没有吹灯,并且是特意点了油灯,续满了油,躺在榻上一直等着
等那两个女子能离开片刻,如果她们今夜不给我机会,我就只能等明天了。而我自己逃不了,却一定要将图先藏在踏雪身上才可
藏在哪里合适?
耳朵里?
踏雪不会说话,与梅无艳提前又没有约定,如果塞进耳朵,恐怕会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深入踏雪的耳道,结果会让它受伤
对了,我可以将图系在它的马尾中,小小一束图,掩在它又长又浓的马尾中,应该不会被人发觉,至少踏雪如果无法成功回到金云关,也不至于被这里的人发现。
没有办法中,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期望着踏雪能像来时一样,再顺利地回去。叛军退离金云关不少距离,踏雪单匹马能闯出来,说明敌营的防范还是有疏漏的,必竟关外曾扇形扩展,敌营人数就算多,也不太可能真围成铜墙铁壁,而一匹马的目标很小
今夜是最好的机会,衣修罗不回帐子,我只要将图藏在踏雪身上,再将它放走,也许可以达成上目的。
我一定要等!
那两个女子不会一晚上都站在外边吧?
…………
怎么回事?
眼皮有些痒痒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轻轻的挠
猛然睁开
自己竟然睡着了?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可以睡着?
但脑子里迅速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我看到一张脸
一张有着大疤痕却无比熟悉的脸!
怔住
难道我还没有醒?连忙抬手掐自己
痛!
我不是做梦?
无尽的喜悦像潮水涌上
他来了?
他来找我了?
“无艳大哥,你怎么来了?”
而他刚刚在做什么?
在用唇吻我的眼睑?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是梅无艳?
看到他
喜悦像春潮泛上
踏雪出现了,而他接着出现,是要带我走吗?
眼睛紧紧盯着他,怕是一场幻觉
手探上那张脸,一点一点抚过
触感如此真实,我笑了
他低头凝视着我,眼里的雾气你水露一般,带着潮气,紧紧地、紧紧的纠缠着我的视线,像要把我吸进他的眼里、刻在他的瞳仁中
那里面,有一抹深邃的东西窜起
“无艳大哥”我轻唤,将我的手递出
而他会伸出手,接过,带着我离开
只是,他的脸在下垂?眼里的深邃像海潮卷起?
他要做什么?
“无艳大哥,我们得先离开这里”我的话未吐完,唇已被他堵上
兰香袭入心脾,舌尖打颤
他的唇,像熔铁一般,带着炙热的气息压迫而来,将火热迅速传导在我的唇上,让我猛然惊怔,却无法抑制的开始急速地心跳
他竟然吻得如此热烈?如此惊心动魄?
在我唇上辗转,像冰封千年后的热情在这一刻被释放,像凝结了万年的寒冰遇高温快速消融!带着被瓦解的痛感融化!
这一吻,吻得我痛,吻得让我心碎,莫名的伤悲因他的这个吻泛起
他怎么了?
为何像要把这烧尽?连同他自己一起烧成灰?
我们就像沐浴在火中
热气滚滚,热血沸腾!
似乎、好像他的身上有酒气?疑惑间,刚想问,却发现牙齿打开的同时,他的舌钻入
心从猛烈的急跳突然停止
“嗵嗵”“嗵嗵”“嗵嗵”“啪!”
嘎然而止!
像死过一回,停了有数秒后
在它实在受不了时,“嗵嗵嗵”“嗵嗵嗵”它才又开始更加猛烈地搏动!猛烈地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我快要不能呼吸!
想要躲避他的舌,却发现无能为力,他追随着我,让我无处可躲
我在拼命后退,身子已缩在了软榻的最里面,背后毫无缝隙,而我的脸很烫!
自己从来就没有被这么吻过!
他到底怎么了?
若非短短的一日分离,让他饱受煎熬?再相逢时,他难以自制?
有痛惜闪过,如果一吻可以安抚他,就让他吻吧
身子放松些,思维有些涣散
躺着,任他将这一吻倾尽
模糊中
似乎有双手在我身上游移?
意外
身子微微的挣扎,腰间他的手让我有些不安
只是,在我的挣动中,他唇间的呢哝让我浑身乏力
而他睁着的眼里是一种深深的压抑?
那压抑,如此深沉
心里一酸,挣扎放缓
他的手脱了我的钳制后,顺势而上
他的唇让我呼吸紧迫,舌在我唇里像游鱼,我的小腹则有团火焰在烧起,似一条火蛇在体内蔓延、窜动
我的脸不停的升温、升温
脖子也开始滚烫
浑身都燥热的难受
而在我快热得受不了时,脖间似乎松了些,胸上似乎有什么在握上我的饱满?让我的全身发麻
这是一种多么陌生的感觉?像有无数的电流在身体中冲撞
我的眼迷蒙地张开
发现有什么光芒在闪
是什么光?从哪儿来的光?
我全身怎么会这样无力?而身体怎么会自己弓了起来?它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怎么想不起来?
酥麻麻、软无力
身上被压上一具躯体,压得很紧,让我发痛,想推又推不动
我像沉溺在汪洋中的一叶舟,无法挣扎
脑中很模糊
而一种渴望,在升起
这渴望让我羞涩,却又说不清是什么,只想让自己燃烧、燃烧、燃烧
我想飞!
我想纵情地与他飞!
我渴望!
从来没有过这种渴望!
天啊
这是什么感觉?我为何快要沉沦?
突然
七彩异光闪过
嘭”的一声
一切停止!
身上的压迫消除
而我的喘息很重,身上依然火烫!怔怔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睛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大惊!
怎么回事?
我的魂魄,在巨响钻入耳中的一刻开始回拢,却又在看到地上的那个人时,几乎七飞八散!
他、他、他、他……
他是衣修罗?!
刚刚伏在我身上、与我在一起的是他?
怎么会是他?
我无法反应
看着他缓缓坐起,看着他眼里是用同样的震惊盯着我!而他嘴角有一抹血迹,正抬起一只手,自己拭去
“女人,你身上穿什么鬼东西?”他的眼眯起,说话了。
这句话彻底将我击入冰谷!
他果然是衣修罗,而我刚才与他
心紧抽!
这时的他站了起来,走近,越走越近
每走近一步,都像直接踩在我的心脏上,让我全身紧绷,像刺猬竖起了刺,每一根汗毛都站了起来
“你身上穿着的是什么?”他又说话了,与刚才那一句相似,我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中意,低头,望自己
脸腾地又红起
自己的外衣竟然全被解开了,没有一个扣子是合上的,露出最里面的衣服
而自己刚刚几乎被他褪尽所有的衣物?
如果不是他突然被弹出,后果不堪设想!脊背上因为想到这个而开始冷汗涔涔
他问我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外面是那些女子连衣赶制的明黄衣衫,里面
心里一跳!
是竹秀衣!
是梅无艳赠我的竹秀衣!
是梅无艳嘱咐过我,让我时时穿在身上,须臾不得离开的竹秀衣!
除了沐浴,我不曾随意脱下过它,难道
是它在关键的时刻将那个人振了出去?
浓浓的疑惑泛上,深深得讶异
“女人,你脱下它”对面的人停住了脚步,停在了三尺外,眼睛盯着我。不,是盯着我身上的竹秀衣!
我若脱,那才是傻瓜!狠狠瞪视他
刚刚竟然没有发现异常?为什么?
在长春谷山洞中,他曾用过同样的招数,吻上过我的嘴唇,但那时,自己几乎是立刻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一次怎么了?
刚刚明明是兰香的,淡淡的、清新的,不是他玫瑰般浓郁的气息,自己也因为那兰香而迷醉
结果却弄错人了,自己还深陷其中!慌恐开始像杂草丛生
这个人太可怕!
眼前黑影逼近
连忙再抬头,发现三尺外的他将身子又伏了过来
“你走开,没想到你是如此龌龊!”
冷冷地说着这句话,我立刻躲闪
但整个身子都在榻上,地方有限,极力移开也嗵将上半身移开两尺距离
“女人,那是什么?”他又停止了,眼睛此时还是盯在我的身上,一瞬不瞬,微侧着头,像在凝神思索
而我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他喝酒了!
喝的还不少!
刚刚似乎也曾闻到过酒味,只是为何不像现在这般浓烈?而且在后来,几乎没钻进过我的嗅觉?
“它,是什么?”
这个人双臂定在我两侧,将我包围,脸离得我很近,酒气混合着那股玫瑰花香,扑在我脸上
就像花瓣泡在了酒里,闻到的同时,眼前仿佛看到了那种艳红的花与清洌的酒的色泽对比,是瑰丽与惊艳
而他的脸,在此时,也确实让人惊艳,绝美中,是张狂,是邪魅,带着饮酒后的一种蠢蠢的危险的燥动,像一只猛兽,随时要扑向他要猎取的小兽。
而他的头又偏了偏,眼神更加专注,一只手伸出,向我伸过来
我下意识立刻再躲
“女人,不许动”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不能改了。
糟糕,这件衣服防不了被凌空点穴!而它是否还会把他振开?
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移近,忘记了呼吸
它,真得移动地很慢,像是非常小心地在往我靠近,我眼睁睁看着它,到了我近前后
抻出食指,挑起
嗯?
是寒滴泪的乌金链?
那链子被他小心翼翼的从脖间挑起,似乎怕碰着了竹秀衣,是从脖领间开始挑的,然后,他顺着往上,连同坠子从我脖间取下
“放开它!”我喝止,虽然知道这句话对这个人没有效果,但还是要说。他拿走了寒滴泪,那是梅无艳赠我的。
而他,根本没有理会我,就像安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将链子提在手上,下端紫色的泪滴在轻轻地晃
他的眼盯着那泪滴,看得很专注很专注,另一只手像着了魔一般向坠子触去
不知怎的,我心里泛上不好的预感,大喝
“你不要摸它!”
但是,晚了,他的手碰着了!
我的心提在嗓子眼里,紧紧看着,发现寒滴泪没有异常后
松了口气,心往胸膛里落,突然
异光大盛
是什么光?
我刚刚提起的心又斗得升起,眼睛直勾勾的找去,发现那异光是从他的怀里冒出
那是什么在亮?他怀里有什么?
从他的衣襟处,溢出五彩光芒,比刚刚他被振出去时的光彩少一点炫丽,但似乎与我先前被亲吻得迷迷糊糊时看到的异光有些相同?
羞怒升起,我不要想刚才那画面!
但现在的这副情景,让我吃惊
只见他怀里的光像有伸缩的能力,一会儿缩、一会儿伸
每缩一次,再伸出时就会更加张扬,光芒更加强烈!
而他,似乎没有感觉,没有理会怀里,整个人也像被定住一般,一手执链,一手摸着寒滴泪,眼里有东西在不断地闪过、闪过……
我无法动,只能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有多久
他动了,他的眼里银芒一闪,他的身子动了
他在旋身,向帐外而去,在转过身子前,我看到他的嘴唇像在轻颤,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而它摸着寒滴泪的手放下,向自己怀里摸去
我还没有看到他从怀里会拿出什么时,他已消失在帐外
而我依然不能动
他就这么走了?
我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衣服敞开着,让我觉得有点冷,冷能让我迅速恢复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而我情愿那是梦,自己太可怕了。
将他认作了梅无艳,他的吻又明显得与梅无艳的温柔不同,自己的反应竟然
咬牙
他使用迷幻术,让我错以为他就是梅无艳,但为何这一次连气息也变了?变得没有破绽?
难道?
难道是法术?
他的法术不同于他在修罗门时修练的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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