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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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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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那座峰被那白衣人整整背负半月有余,东移百里,落在智泱国最荒远的一处,峰外是沙漠。”
我在猜测中失神,这句话又让我回神
以他的移形术,如果是要到百里外,只需一个闪念间,而他竟然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将高峰横移?就算是常人的脚力,要去百里外不过花费两天多的功夫,就算背着重物,又怎么能花得了半个月的时间?
他的脚 下是怎么样的吃力?莫非是一步一步挪着走的?
“主,门下徒儿们去那里看过,在那座峰横移之处,是一路深两尺的渠道,似乎是那个腿脚磨过的痕迹,一直东去,穿过当地荒原人家,坑内是血迹”
血迹?
两尺多深?
腿脚磨过的痕迹?
两尺的高度是到腿的哪里?
负山之人是将整个膝都陷入地面?一路磨移?
正常人走路,一步与一步间,是隔开的,只有双腿移动困难,无法迈开时,才会连到一起
是他吗?
会是他吗?
不,不会是他!
他在佛界,去那里做干什么?
但榻旁的人在听到木老怪说到这里时,为何眼中似石子溅入湖中后跳起了几朵水花?
“主,在乌罗山被移到沙漠边境后的隔日,那脚印处,有山中溪流汇入,将血淘尽,现在已是一条细河,河虽不大,附近常年与沙漠打交道的人家却将牛羊赶去放轻饮,并跪地谢神”
怔怔听着
负山这人,用身躯将山挪到了沙漠边境,所过之处血流满布,而他用膝开出的路,成了一条河?
他得用多大的忍力,才将一座山峰移走?
那峰比普通的山重多少?莫非其中还另有玄机?就似孙行者背山,平日背负不消多少力气,但当山神作怪,加了沉山咒语时,山便重了几千倍,让背负者步步艰难!
是那个他吗?
是吗?
他为何去背山?背一座最高的山峰?又为何会在双腿所过之处,汇上溪流?而那座峰东移后,是置在了沙漠之处?一条细河也让当地的人能跪下叩谢神灵,可见沙漠对当地居民的残酷影响。
一座峰挡在那里,沙漠将永远不会继续侵入绿色家园了。
胡思乱想
又无法多想
当木老怪退去后,庙内又重新陷入寂静
寂静中一朝又一朝,一夕又一夕滑过
我在努力地数日子,生怕错过每一天,既怕日子过得太快,又觉得它过得太缓,无法靠记刻的方式来辅助自己,只有死死地硬记
门外冬日的风,凛冽又凛冽,庙门不停地“哐当”“哐当”地响
“主”
又有人来了?
紧紧看着门,离上一次来人,又隔了半月
这次又是谁?会带来什么消息?
“进来”身边的他身子动了动,没有回头
风进人也进,来的是那个怪女人,她与木老怪是夫妻。而她来,是为了什么?
“主,智泱国最西部近日发生怪事”
身前的他,凝望着我的眼紧了紧,“说”
“那里幅员辽阔,却常年干旱,在西部中央本有处死湖,湖岸周围寸草不生,湖内也是鱼虾不长,更有人跌落其中都会被浮起面不沉落的怪相,而在近日内,那处湖有了生机,不但湖内多了鱼虫蚌虾、海草水藻,附的海岸更有草木植出,在冬日里吐出新枝”
死湖?
湖内与湖岸周围都是没有生灵的?那可是另一个世界所谓的“死海”?
为何突然死湖不死,万物新长?
“主,湖岸本荒芜,固定居民极少,近日因那死湖突变,附近贫薄的人家奔走相告,赤足跳跃,且在老奴来之前,已有许多人家举户迁移那处湖边,喊嚷着来年开荒种地,蓄牛牧羊”
一处湖的改变让当地的居民有那样大的兴奋?
“而且有部分居民曾见有一白衣身形在空中将旧湖之水吸去,又将湖岸所有的土地翻过,在一夜后,当地人发现那里的土壤变松变黄,水中注入新水,认作是神仙显灵,看那里偏远荒凉、人人生计困难而下凡造福于他们”
白衣身形?
是他吗?
修罗门搜集的信息,似乎都与白衣人有关?莫非真是他?
身边的人这时的眼中又闪了闪,“死湖的大小”
“四座死湖可抵一座东海”老女人说到此处脸微微抬了抬。
东海的四分之一?
在我来这个世界后就是在东海海岸被牙儿发现的,而小张村的渔民曾形容过东海之大,我也曾立在海边无数次眺望
茫茫无涯,浩瀚无边!
那一座湖能有东海的四分之一大,也是惊人的方圆。
“死湖中出现的果真是海中生灵?”
“是,门人传来的飞鸽传书中说得仔细,的确是海中之鱼,海中之虾,海中之蚌,海中之藻,湖水湛蓝而味咸”
身边的人不语了,他扶在榻边的手指在扣紧。
“主,智泱国西、北两处包括附近的临国无任何海源,最近的一处海岸在智泱国东南部,与那座湖相隔万里”
相隔万里?
我仔细地听着,仔细的分析
越分析,越胆寒
若那处死湖真如我来得那个世界的死海一般,那就是因为水中含有很多矿物质,水份不断蒸发,矿物质沉淀下来,经年累月而成为最咸的咸水湖,水中含盐度太高,除了个别的微生物外,水生植物和鱼类等生物不能生存,才得“死海”之名。
而我的认知是拖了那个世界人类的不断的探索与研究,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才依靠科学揭开的奥秘。
那个白衣人竟然将死湖之水彻底换了?
将海水连同生物一起引来?
搬山移海之术,是莫大的法力,要做到这些,也会极耗元神,折损功力,尤其最近的海面是在万里之遥外!这中间凌空摄取,最算是龙王也做不到!
是他!一定是他!
有几个神仙妖魔有此等功力?除了他,还会有谁?
而他,竟然将湖岸周围的土壤也换过?他明白那其中的盐份太多,土质已毁?
以后呢?
一座死水的形成,往往有其必定的条件,那个世界唯一一处的死海,也是因为两个原因才形成的,一是那一带气温很高,非常高,夏季平均温度都在三十多度,最高时能到五十多度,而气温越高,蒸发量就越大。二是那里干燥少雨,晴天多,日照强,雨水少,补充的水量,微乎其微,才使死海变得越来越“稠”入不敷出,沉淀在湖底的矿物质越来越多,咸度越来越大。经年累月,便形成了世界上最咸的咸水湖死海。
那个他,仅仅是引来海水也是不够的,需要改变那里的温度与湿度,才会避免多年后,那座湖重新变为死湖。
“主,说来奇怪,死湖附近在湖中有了鱼虾生灵后,那一带在最近已降过两场大雨,一场中雨,超过了那里以往两年的总降水量…
“喔?”身边的他,眉挑了挑,肩头明显的一僵
降雨量明显增加了?
是怎么做到的?
请了司雨仙,还是他个人的力量?而司雨仙断然不会私自去助阵,需得天界的降雨号令,他中间做过些什么?
已能想像到其中的曲折。
要让那个湖不再变回盐水湖,变得保持固定的环境与湿度,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岁岁年年
一座死湖的改变,会给那一带的人的生活带来莫大的改变,靠湖而生,将使许多人的肚子不再饥饿,多了生计,会变得日渐富足,而这妇人说最西部幅员辽阔,那会给多少人带去福音?
是那个他吗?
他去西天后,又去做这些事?
求佛祖的泪,不会是跪于佛祖驾前就能得到来,是佛祖让他做这些,还是他自己?
那两件事是常人做不到的,也是普通仙力无法做到的,他,现在可好?短短时日内耗费那般多功力,任是大罗神仙也会受不了的。
怪女人消然退去
退去前,微抬的脸上带着些抖动,总是和木头一样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抖动,意味着什么?
不敢去想
怔怔的,只想着那个他
庙内恢复了静谥,日子还在滑过,一天又一天
总是看着门外,看着风拍打门棂,又看着第二场大雪来临
榻旁的他,时时凝视我,手,总是会轻抚我的脸颊
他的脸,在消瘦
他的眼,更深暗
“主”
如风的声音传来
如果不是日日在等着门外的消息,我不会发觉到这个声音,它太轻飘,与风缠绕,几不可闻
“进来”
身边的他只有在门人出现向他禀报外界的情况时才会开口,而他的身子似乎已成了化石,很久很久未曾动过
在那个他走后,就没再动过。
门开,是个壮年男子,我没有见过,他长得精瘦,同样的面无表情,浑身充满暴发力,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随时飞出的箭
“弓”身边的人主动开口了,像是在听唤对方的名字。
那个身子更加低俯
他是弓?是我曾在长春谷石室中就听到过的那个名字?
这个名字简单易记,很难忘掉。
“主,在智泱国西南边境中的茂密丛林中,一直以来有帮蛮夷部落,该部落虽居丛林,与世几乎隔绝,却生性残暴,不曾开化外,还信奉邪神,至使偶有外人入林中,都会被活活生食之,并被掏出心脏供奉邪神”
这个人不急不缓的说着,他到底要说什么?
榻旁的他静静听着,没有语
“在半月前突然有一人入了该林中,传渡佛法,渡化那帮蛮夷………”
我似乎没有了什么力气,这个人的话让我听得像在云中飘,抓不住重点
“他进入后可用仙力?”身旁的人眼睛微眯。
他的话让我一震,莫非又是说那个他?
“主,那白衣人入林后不曾用非凡人的力量,门中弟子潜入暗中窥察,看得他一入林中便被那数千的蛮夷团团围住,要将他生吞活剥,而他传送佛法,任攻之,不曾用过半丝暴力”
这个叫弓的冷硬的男子在说到这里时,脸上似乎在抽搐
我几乎想弹起来
白衣人?果然是他?
他怎么又去了那里?渡化信奉邪神的蛮夷?而且是用凡人的力量 ?
世间最难做的事是渡化人心!他却是深陷密林中去渡化一群信奉邪神的人!中间的困难有多大?
那蛮夷竟然有数千人?
这一桩事要比搬山移海来得艰难?如果有那么好做,早有佛家弟子去做了,况且他不是佛家人!
这个叫弓的人脸上为什么抽搐?
“后来呢”身旁的这个他眼眯得更紧
“后来”他的眼里似乎陷入回忆,闪出种种异色,那是惊骇的光芒?
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他的话很多,即使他看起来是个少语的人,但他描述了那边境密林中所发生的一切,那个人,与一群裹着围布、终年活在山林间的野蛮人周旋,被攻击,被围堵,他有凡间的武艺在身,但以暴制暴无法渡化人心
他在林中整整呆了一个月,一个月中几乎用尽所有的心思,要让那些人的思维逆转,要让那些人明白其他生命的重要性,要让那些人脱离信奉邪神的恶念,重新竖立一种信仰
而当他出林间时,身上鲜血淋淋,体无完肤!
狂风卷着雪,拍打着庙门
外面是风雪天,庙内是静寂日…
叫弓的人走了
榻边的这个他,眼紧紧又望向我
我,无力地回望他,怔怔地盯着庙宇的内顶,看着椽木架起的三角形空间
那个他,除了入林与出林时用了移形术,在林中的一个月,历经艰险,只是凡力,做尽他上世也未做过的事,为了渡化那些人,他竟类似佛祖当年修行时“割肉喂鹰”一般,任自身的肉体让那些人割去,眼皮眨也不眨,唇角挂笑,在那些人惊怔,不信邪时,对他施暴、建群攻、用元始却也野蛮的武器攻击他
那些蛮人岂会相信什么善道?岂会真信有人能舍生取义,为了宣扬善念而不怕死?
他没有退,没有闪,只有迎难而上
他竟然做到了!竟然在人间的一个月内,将一个信奉邪恶信了几千年的部落渡化了?!那些人最终认输,最终同意接受佛家以善为本的信念,也最终同意会接受外边世界的文明
这是常人做不到的,这是那般西方佛界的罗汉也难做到的!
他,现在怎样了?
浑身带伤的他,在哪里?
这一切,只为了佛祖的一滴泪,也只为了使我能醒转?到底是佛祖授意让他在人间做这些事,还是其他原因?
静静地躺着
是的,我的灵魂也躺着,任这种飘浮无形随意地散开,不再去看门外,也不再去看身边的他
任风过
任庙外的黑暗与光明轮替
当庙门又被开启时,动了动,会不会是他?
看去
不是他!
是木老怪,他又来了?
这一次他在门前应该也同前次那样叫了声“主”,而我没有听到………
他是否又带来了那个他的消息?
“主,智泱国南方临国泊尔国近日发生一场大瘟疫,漫延的速度惊人,短短时日那国家的上下十多座城镇中都被祸及,瘟疫所过之地人畜不留,尺臭遍天”
瘟疫?发生的地方不是智泱国境内?在南边的临国?那个国家是否可参与了夹击智泱国的战乱中?
“然后呢”身边人没有回头,他似乎连脖子也成了僵硬的。
“泊尔国国都也受牵连,皇宫内院阵角大乱,御医尽出,汇诊连医也无法配出有效的药汤,致使泊尔国整个国家人心惶惶,大肆戒严,而国都内但凡发现有初兆者,不管是否已染瘟疫,以火烧之,到处都是人哭畜嚎”
什么瘟疫这么厉害?
漫延之势那么大?那会死多少人?比一场战争的死亡率还会高!
而那个国家的御医也束手无策?只要有人有初症就会被活活烧死?
“主,也许是瘟神见那个国家整体国民人性不善,多行不义,散布瘟疫祸害人间,凡人无力解决。就在整个泊尔国陷入昏天暗地时,主一直让我等关注的那个人出现在了那里”
他们一直关注的那个人?
是他?
他去了另一个国家?
修罗门的人脉真是无处不在,似乎只要是人间内,无论何地,无论再偏远的地方,只要发生了一些风吹草动的事,他们都能获知。
是身边的这个他让门人四处搜罗消息?
“主,那个人的医术的确高绝,他出现后,深入瘟疫祸乱之地,把脉亲诊,并勘察地形,将受污染的水源找出”
这近二十天来,他在那里行医布药,药材不够,便命人来智泱国取,而智泱国国君在收到他的书信时一力相助,派出无数人手,在全国搜罗相关药材,用千里快骑,星夜赶路运往泊尔国
那个人除了行医,几乎走遍每一个瘟疫散布的角落,包括无一人存亡的整个城镇,他也只身进去,门中弟子未敢擅自入内,只在外面暗礤,得知他应是将那些死尸亲手一一处理,并引来大雨,将城镇浇洗
二十多天中,他事事亲为,与疫民同居,医治过的病人近六七千,亲手埋搬抬处理过的病尸也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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