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轻启,那白衣少年的声音清润悠然,如泉水叮咚一般,“你找我?”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的,她确实是找他。否则她来这里干什么?找死吗?
冷冷地看着他,云中秀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司远却似是没有发现她那似是能杀死人一般的目光,只是缓声说道:“随我来吧。”
说着,便提步走开,也没管身后那妇人有没有跟上。。。。。。
今天外婆过生日,所以根本没有闲暇码字,紧赶慢赶的出了2k,在这里和大伙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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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名节!全毁了。。。
第一百零八章 名节!全毁了。。。
正是上次他强行将她掳来的那间房。
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云中秀跟了上去。
这间屋子无论是什么时辰来,总是黑压压地昏暗阴沉,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与之相反的是,那道白色的人影却显得更加脱尘了。那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无论到了任何地方也掩盖不住的锋芒。
一走进去,他便背对着她停了下来。
想了一会,云中秀对身后的两个人轻声吩咐道:“你们去外面等我吧,若是有什么异常,我会叫你们。”
和前两次不同,这次于安,方庆却没有听话地乖乖离开。只是站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着身前的妇人。
云中秀知道,可能是连沐风对他们交代过什么。思量片刻,她提声又道:“你们就守在门口,倘若听见我的声音在破门而入也不迟。”这话似是要故意说与谁听得一样。
两人得了这话,又朝里面的白色人影张望了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门带上了。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就在云中秀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时,一含笑的清润声音传来,“你以为,我若是想伤你,还会容得你发出声音吗?”
云中秀撇了撇嘴,一脸轻蔑地上下扫了一眼前面那消瘦的白色身影。
可是不知为什么,明明他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云中秀就是有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畏惧。
大概是男女先天的差异吧。她对自己这样解释。
司远转过身,便对上她那副错综复杂的表情。
他笑了笑,刻意忽略她眼底闪过的轻视。随后微笑道:“东西带来了吧。”
云中秀有些错愕,他竟然知道她是来送“东西”的。。。。。。
也对,不然她还能来干嘛。
自嘲地笑了笑,云中秀也学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微笑道:“带了。”
她这样说完,对面便没有了声响。
霎时间,屋子里又恢复了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沉静。
良久,云中秀上前一步,开口道:“你怎地不问我为何会拥有它?”
似是自己问了个可笑的问题。
昏暗中,云中秀只觉得那淡红色的唇角,笑容越放越大,他说,“你为何会拥有,与我何干?”
万没料到是这个答案,云中秀诧异了。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并不知道她手里那本书的价值,并不知道它究竟有多珍贵。
不,岂止是珍贵它简直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怎么会。。。。。。他怎会如此轻描淡写?
这样想着,云中秀情不自禁地反问道:“你知道它是什么吗?你知道它究竟代表着什么吗?”
它,不止是南祺的振国兵书。大到鼎立四国,小到周边的一些小国,没有一个王者是不想得到它的。
这是矫勇善战的南祺人,在征战沙场死了无数人,用鲜血为后世人铸成瑰宝啊
司远知道,司远怎会不知道?
只是他的性子使然,只在乎结果并不在意其中的过程。只要这本兵书在这妇人手上,而她恰巧又要献给他,至于究竟为何会在她手上,又与他有什么干系?
不过如此说来,这也确实是让他暂时还不想动她的理由。
这一本,早前便有人拿给他看了。
一开始他也不相信这是真迹。可是里面的内容是他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所以他才确定,这的的确确是真迹。。。。。。
他在等,他在等眼前这妇人会拿出来献给他。
既然她如此大胆地、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他的身份,那她便一定会献给他。
对于旁人的心思,他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也几乎没有失败的时候。可是这妇人的出现却让有些猜不透了。
在好奇的同时,他又忽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他嘴角依旧含着慵懒的笑容,并且还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云中秀彻底无力了,对这样一个所有事都用微笑解决的人,她是真的毫无办法可言。
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云中秀站定。
随后,她强忍住心头的不安,将手里卷成筒状的东西,递了上去。
她是递的,很随意的递。
完全没有早先那份恭敬,顺从。
对于她的转变,司远都看在眼里。有些诧异的同时,他接过了她似是“施舍”一般递过来的东西。
只是拿在手中,他温和的笑容就立刻僵在唇角。
将那明显变薄的兵书翻了过来,他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妇人。
那漆黑的双眸,如云般翻滚着微妙的情绪。一时之间,让人根本无法猜透。
云中秀紧握的手心已是一片潮湿,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可是依然努力伪装着,不让自己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这段时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伪装。所以此时她的笑容温婉娴静,微扬的下巴也彰显出一份从容自信。
任由他打量了一会,云中秀这才缓声开口道:“只是少了一小部分,公子也不必去妾的宅子里翻找了,我是方才在你后院里扯下的,已经撕成了碎片,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看,些许还能拾回一些碎渣。”
司远不淡定了,一直以来将人心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司远不淡定了。
虽然如此,面庞上却还含着那几乎已经僵掉了的笑容。。。。。。
刚准备提步往出走,,他又蓦地停了下来。
这妇人在戏弄他?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眉头微拢,那含着笑容的唇角,终于抽动了几下。
云中秀看得心里一乐。
真难得啊真难得。
他们这个谪仙一般的南祺新皇,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
小小的胜利感,让她心里的那点胆怯也渐渐消散了。
唇角的笑容慢慢扩散,似是窥到了他心中所想,云中秀慢悠悠地叹道:“公子不必这样看妾了,若是不信,你可以来搜身啊”
说着,她还张开双臂,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
那一脸的小人得志,哪还有初次见到他那副胆小羞怯的模样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就在云中秀暗自得意时,司远却又恢复了以往的闲适。
盯着那妇人含笑的瓷白面庞看了一会,他点了点,也学着她的模样,轻叹道:“你说的对,确实应该搜身。”
说着,他向前跨出了一步,直到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那妇人的脸色渐渐惊变的时候,他才高声道:“来人将厨房的老妈妈唤来。”
“是”
“碰”
这一答和破门声,同时响起。
于安,方庆一进门就傻愣地僵在原地。
只见他们要保护的那妇人,此时正被一颀长的白色人影紧紧拥在怀里。
他口中还轻声呢喃道:“莫怕,莫怕,我那妈妈是个生过娃儿的人。。。。。。”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轻拍怀里那似是在扭动撒娇耍赖的人。
两道白色人影,已经交融在一起。
久久久久,于安才轻轻拉了下还处在惊愕状态状态中的方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一份了然。
生过娃儿。。。。。。
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
再看他们的动作?连白裳的那一道金边,彼此都配的恰到好处。
这妇人。。。。。。这妇人竟然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
这样想着,他们那份了然已经变成了愤怒,鄙视
随后,雕花木门被再一次摔上,他们二人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猛地被推开,云中秀连连后退了几步。
她的面色已经涨成紫茄子色,似乎是许久不能自自由呼吸才造成的。
连连喘了几口气,脑子缺氧让她几欲昏倒在地。
直过了好一会她的脸色才渐渐缓和,可是那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她一边抚着胸口,一边伸出颤抖的指尖指着他,声音里是满满地不可置信,“你。。。。。。你。。。。。。你怎能这样无礼”
刚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抱吓得呆住。等缓过神的时候,却被他紧紧地闷在怀里,眼耳口鼻全部毫无缝隙地贴在他的胸口,她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这样瘦弱的人,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刚刚所有的心思只在挣脱他的束缚上,云中秀只是听到从他胸口含含糊糊传来了一句话。
但是那句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她却并没有听清。
相较于她的狼狈,那白衣男子则显得十分从容,他弹了弹宽大的袖口,刚想说些什么。
这时,门外却响起一浑厚的妇人声音,“公子,老奴来了。”
对那惊慌不已的妇人挑了挑眉,他提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白衣男子回头看了屋内已经呆傻的妇人一眼,随后轻声吩咐道:“搜她的身,一处都不要放过。”
他的话音刚落,云中秀再也顾不得许多,夺门就要往出跑,却被那高壮妇人像提小猫小狗一样,轻巧拎起,往里面走去。
一计不成在施一计,云中秀高声唤道:“于安方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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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太惨了,我有点没动力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他,是在诈她
第一百零九章 他,是在诈她(加更)
“他们已经离开了。”
这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云中秀彻底傻眼了。
她不想相信他的话,可是。。。。。。可是门已经打开了,却为何不见那二人的身影?
难道说他们已经出事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又开始极力地挣扎,无奈那魁梧的妇人力气太大,她使上吃奶的劲儿也没有挣脱半分。。。。。。
将房门重新关上,司远将蒋震唤来,两人说着什么便往后院的方向走。
一路行着,便可以见到零零碎碎的纸片。
司远停了下来,拾起一片,再确认那是什么以后,他无奈苦笑道:“她还真的敢。”
蒋震也随着他蹲了下来,同样拾起一片,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开口询问道:“公子,这是何物?”
没有回应,司远将衣袖里的那本书抽了出来,递给他。
蒋震好奇地接了过来。
可是看着看着,那微黑的面孔慢慢变得铁青。
结合着手中那同样暗黄色的纸张,他霎时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
“腾”地站起身,他咬牙切齿道:“属下这就去杀了她”
杀气腾腾地走出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慵懒的声音,“急什么,你若是杀了她,我向谁要去。”
这样说完,那声音的主人起身,悠哉悠哉地往回走着。在越过蒋震身边时,他轻声道:“这件事,你毋需插手了。。。。。。”
说着,便飘然离去,也没管身后那人是怎样错愕,难以置信。
在那房门外踟蹰了好一会,直到听见里面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那魁梧的中年妇人,已经是忙活的大汗淋漓。见到坐在堂屋里那悠闲自在的白衣男子,她恭敬地福身说道:“回公子,老奴什么也没有搜到。”
点了点头,司远轻声笑道:“辛苦妈妈了,你去忙吧。”
“是。”
这样说完,那中年妇人碎步行了出去。
屋内又瞬间安静起来。
等了许久不见那妇人出来,司远起身缓步走了进去。
只见那妇人失神地坐在他的榻上,发丝微微凌乱,但衣衫还是如方才那般整齐。
见他进来,云中秀怒瞪的杏眸里跳跃着两团愤怒地火花。她咬牙切齿道:“卑鄙没想到堂堂的南祺皇子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事”
司远有些好笑地回道:“下流事?敢问我做了什么,惹得夫人如此动怒?竟然激动到口不择言了。”
他这样说完,云中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搜我的身还不算卑鄙吗?”
司远笑得更欢了,“哦,我倒忘记要感谢夫人的提醒之恩了。我那老妈妈是个粗人,若是多有得罪,还望夫人海涵。”
海涵?海涵个屁
此时,云中秀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可就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是她提醒的没错可是她怎么知道这院子里还有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身材那么魁梧的女人
她本以为这人是不接触女人的呀她本以为这满院子都是大男人,拿她肯定都是毫无办法的呀
后世的人不都说这南祺新皇什么都好,可就是没有办法留下子嗣吗?
因为他不好女色,甚至极其厌恶女人的靠近。。。。。。
想到这里,云中秀猛地从榻上站起身。
她忽然想到了方才那一抱她忽然发现自己此刻,正坐在南祺未来新皇的床榻上
而他。。。。。。散漫的笑脸上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传闻有误,传闻有误。。。。。。
这样安慰自己,她又故作镇定道:“怎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她指的是那些碎片,司远明白。
所以他点了点头,有些可惜地叹道:“我竟不知道你这妇人会如此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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