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了自己爱上了纳特之后,斯内普大脑中那根名为“爱情”的筋一下子通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一下子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得到了一个让他很沮丧的答案。
纳特能够接受吗,自己的哥哥竟然爱上了自己这个事实?
很快,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浮现于斯内普的脑海之中,让本来因为发现了自己爱上纳特,而纳特并不爱自己而失落的心又揪了起来。
是啊,现在就说纳特爱不爱自己还为时尚早,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纳特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就算他喜欢男人,又能接受这种**之恋吗?
斯内普忽然发现,想要得到纳特的爱,比起和纳特成为命定伴侣的卢修斯,身为纳特兄长的自己,实际上希望更加渺茫!
虽然卢修斯在名义上也算是纳特的哥哥,可是他们俩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而自己,和纳特是真真正正地流着同样的一半血液。
他们俩,有着真真正正的血缘关系!
以前无数次欣喜于自己拥有一个如此优秀弟弟的斯内普,第一次打从心底痛恨这种斩都斩不断的羁绊。
纳特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的弟弟?他会不会因此而讨厌自己,进而避开自己?
自己到底受到了多么恶毒的诅咒?为什么第一次爱上的人爱上了自己的死敌,而第二次爱上的人,偏偏却是拥有和自己一样的一半血液的弟弟!
斯内普大脑一片混乱地离开了那间废弃教室,心情激荡之下,连不远处有人使用了隐身咒站在那里都没有察觉到。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思考一下,到底是和上次一样把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内心深处不让纳特知道,还是想办法获得纳特的爱,如果成功的话,那么自己真的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黑暗里,邓布利多的眼镜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斯内普到底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了什么?除了自己告知他莉莉死讯的时候,已经有多少年了,自己没有看到这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男人那么失态的样子了?
这会不会是自己再次把他掌握在手里的筹码?
邓布利多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虽然没有等到哈利的到来,斯内普的异常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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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地窖,怎么躺到床上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晚上巡逻时那套衣服,不但没有换上睡衣,甚至大冬天的连被子都没有盖。
感觉到自己有点要感冒了,斯内普下床来到外面放置魔药的柜子前,拿出了一瓶感冒魔药灌了下去。
因为不想让纳特见到自己憔悴的样子,所以斯内普才难得一次主动喝了魔药。
能够被放在斯内普的柜子里自然不会是那种送到医疗翼的普通货色,所以斯内普的耳朵并没有冒烟。
“怎么了,西弗,身体不舒服?”
推门而出的佐助正好看到斯内普的动作,很关心地问了一句,能够让这个如此不会照顾自己的斯内普竟然主动喝魔药,他的病到底有多重?
“有点感冒。”
对上佐助担忧的眼神,已经发现自己感情的斯内普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粗声粗气地解释了一句,就把脸转过去了。
拿起被斯内普放到桌子上魔药瓶,佐助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闻出果然是感冒魔药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在放心的同时,疑惑也同时产生了――
小小的感冒而已,西弗这次怎么重视起来了?
还有,怎么感觉今天的斯内普有些怪怪的?
佐助皱了邹眉,又深深地看了斯内普几眼,昨天自己睡觉前还好好的,一个晚上而已,他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或者说看到什么了吗?
想起昨天晚上宵禁后斯内普好像出去巡视了,佐助有些犹豫是不是利用自己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身份探查一下昨天晚上斯内普到底碰到什么事情了。
“我第一节有课,先走了。”
佐助疑惑的眼神让斯内普心里有些发虚,他很怕聪明的纳特发现自己不堪的感情,如果他因此而躲开自己的话……
为了不让那种情况发生,斯内普好像逃跑一样,匆匆交代了一句,快速地打开外面的门离开了,那背影在佐助的眼里甚至有些狼狈。
看来真的得好好查查了。
佐助眼神一闪,斯内普的“逃跑”反而让佐助下定了决心,不再顾忌那涉及到斯内普的隐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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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巫师真的很便利,尤其是在霍格沃茨,还是这栋城堡主人的时候,这里无处不在的魔法道具可以给佐助他所想要的一切情报。
在斯内普离开后不到半个小时,佐助就已经知道了斯内普昨晚走过的每一条路,遇到的每一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在大脑里把这所有的信息过了一遍,佐助很快就找到了唯一一个能够让斯内普变得如此异常的地方――
那间废弃教室。
佐助是知道的,邓布利多把厄里斯魔镜放在那里,因为他知道哈利的隐身衣被斯内普给没收了不可能去夜游,所以佐助也就放松了警惕,根本就没想到哈利没去,斯内普去进去了。
可是……
佐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斯内普不是才如魔法界,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利,他不可能不了解厄里斯魔镜,所以也一定知道那里面显示的东西都是虚假的,只是所照那个人内心最大的渴望。
那么,斯内普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或者谁,让他如此失态?
难道是……莉莉?那朵他唯一真心爱过,或者说现在还爱着的百合花?
第一百五十七章 被下药的卢修斯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就算他和哈利一样看到了去世的母亲,可是以斯内普的自制力,也不会因此而失态到如此程度的。
看来以前斯内普告诉自己已经彻底忘情于莉莉是在骗自己的了,佐助暗自思忖。
任佐助怎么想,他都不可能想到斯内普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竟然是自己,还是没有穿衣服的自己。
看样子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了。
佐助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不能再让斯内普沉浸在逝去的人身上了,还是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西弗他值得最好的!
这边佐助考虑着怎么劝说斯内普,那边的斯内普因为乍然发现自己对佐助的感情,一颗心还在空中飘飘荡荡地没有彻底平静下来,心神自然没有办法完全放在课堂上。
斯内普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佐助,而在他疑惑地看过来时又很快地如无其事地转过头去,那别扭的样子,连斯内普自己都有些鄙视突然变得如此胆小的自己。
一时失神,刚刚放假回来第一次上魔药课的纳威第N次炸了坩埚斯内普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阻止,让纳威和他周围的好几个格兰芬多受了不轻的伤。
扔下一句接下来自习,斯内普黑着一张脸把所有受伤的学生飘着送到了医疗翼,浑身的低气压把纳威给吓得疼得一脑门的汗硬是没敢哭出声,生怕被自己气到的斯内普教授把自己熬成一锅魔药。
是的,纳威以为斯内普的坏心情是因为自己糟糕的魔药水平,和他一个想法的是和他同样被斯内普飘在半空中的其他几个格兰芬多。
殊不知,斯内普只是在对于被佐助影响地连上课都没法击中精力的自己进行唾弃罢了。
“教父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斯内普的异常太明显了,连德拉科也注意到了,对上德拉科略带担心的双眸,佐助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猜测,而且还得为他打掩护:
“他早上起来就有些不舒服,喝了魔药也没见好转,本来我想让他今天休息一天的,可是西弗的脾气……”
佐助给了德拉科一个“你知道的”眼神,果然,想到自家教父那又臭又硬的脾气,德拉科一下子就相信了。
而且,他压根就没想过佐助会在这件事上欺骗他,所以根本就没往其他方面想。
“你又不能照顾教父一辈子,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降得住教父,让他乖乖听话!”
德拉科叹息一声,说着连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话,只要在脑海里想想自家教父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行,那太颠覆了!
德拉科夸张的表情让佐助嘴角勾了起来,德拉科的想法全都写在他一张脸上了,如果让斯内普知道德拉科敢那么想自己的话,会不会真的把他熬成一锅铂金色的魔药?
上午佐助只有一节课魔药课,下课之后,佐助就直接回斯内普的办公室了,斯内普接下来还有一节课,得等到中午才能回来。
坐在自己的专属沙发上,佐助从卧室里拿出一本书,正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忽然,壁炉里火光一闪,一个高大的身影狼狈地跌了出来。
“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那头铂金色的头发实在是太好认了,佐助一口就叫出了来人的身份。
在卢修斯摔倒在地之前,佐助及时赶到,把他扶住了。
“纳……纳特……”
卢修斯张了张嘴,似乎一个简单的名字说出来都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刚喊完,就大口大口地地喘息起来。
“你怎么了,马尔福先生?”
从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上,佐助感觉到了一股绝对不正常的高温,心里一凛,脑海中浮现除了某个可能。
“好热……身体好热……”
也许是到了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已经忍了半天的卢修斯放开了所有的顾虑,反过来抱住佐助,使劲地在他身上摩擦起来,同时一股股高热不停地传到了佐助的身体上,让佐助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的猜测是正确的——
卢修斯中招了!或者受了某种魔咒,或者吃了某种魔药!
按住卢修斯不停蠕动的身体,佐助把一丝魔力探入他的体内,然后很快得到了答案,是后者。
找到了原因佐助反而为难了,如果他是被施了某种魔咒,或者说中了毒自己都可以马上把他治好,可是偏偏是类似于春药的魔药!
这种魔药除了可以引起一个人的□之外,对身体完全没有影响,所以即使是光系魔法也没用,而马上熬制解药的话……
佐助看了一眼身上越来越热,脸色越来越红,连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的卢修斯——
他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
难得只能用那种办法了吗?
任由卢修斯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扭动着,佐助身上的清凉对于卢修斯来说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佐助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之中。
………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中了这种类似于迷情剂的魔药,或者直接把他送到他妻子的床上,或者随便找一个女人,总之都很简单。
可是偏偏,卢修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而且他中的是类似于迷情剂,却不是简单的迷情剂。
倒不是说卢修斯对佐助告白过所以他对卢修斯产生看独占欲什么的,而是有两点很重要的原因。
一来自然是卢修斯现在的身份,身为一个已经觉醒了媚娃血脉的巫师,卢修斯连共同生活了十多年,还共同生育了一个儿子的妻子纳西莎的碰触都接受不了,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二来,则出在卢修斯吃的魔药上了,那种魔药让他和女人交合一万次都解不了,因为解药是男人……
佐助正思索着,耳中除了卢修斯的喘息声之外,忽然又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嘶啦……”
原来是已经忍受不了体内越来越高温度的卢修斯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而且速度还出奇地快,就在佐助一愣神之间,卢修斯已经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了,现在开始向佐助的身上进发。
第一百五十八章 被吃掉的卢修斯
如果不是佐助及时挡住了卢修斯的手,他现在就和卢修斯一样,被脱光了。
“马尔福先生……你停下来……不要动……”
佐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变化,卢修斯在他身上不断地磨蹭着,让他控制不住自身的情。欲,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正在勃。起。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回事,就算对卢修斯还没有那种感情,身体却仍然会自动有感觉。
当然这是在佐助没有阻止自己身体自然反应的情况下,如果他控制的话,就算十个卢修斯也不会让他有一点反应。
“马尔福先生,你知道你现在在对谁发。情吗?”
佐助坚定地握住卢修斯的手不让他动,他可不想自己会像女人一样被侵。犯,虽然这种药的解法并不是这样。
“纳特……是纳特……”
胳膊没法动,卢修斯的脖子在佐助的脑袋上磨蹭着,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身体的火。热他要佐助帮他平息。
“求求你,纳特……帮帮我……”
卢修斯的身体越来越热,可是偏偏理智却无比清醒,对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却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和佐助亲近的欲。望。
发作的药效把卢修斯体内的媚娃血脉完全刺激起来了,加倍的情。欲在体内沸腾着,让卢修斯痛苦无比。
注视着卢修斯糅合着情。欲、渴望和痛苦的脸,佐助心念电转,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松开了对卢修斯的钳制,眼神也变得无比坚定: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卢修斯。”
已经下定了决心的佐助自然不会再称呼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改变先从名字开始吧。
“是的,是的,纳特,我爱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即使在情。欲的控制之下,佐助骤然改变的态度还是被卢修斯察觉到了,他的眼睛立刻湿润了,多年没有再流过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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