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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绑架了唐美人儿 10
唐可儿一厢情愿地想要求个清净,偏偏有人要跟她对着干。
屋里刚消停了没有三分钟,就听门外楼道里“吱呀”一声,有人开门,接着一个洪亮高亢的中老年妇女的声音响彻楼道:“这是谁这么缺德啊?扔了一地的碎布头!”
唐可儿紧张得心儿怦怦直跳,忙偷眼朝薛铁衣望去,还好这恶魔似乎并没有受到外面噪音的影响,依然端坐如钟。唐可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张劲儿刚一过去,心疼劲儿立马就上来了:不用问,门外那些碎布头,一定就是自己新Bra的尸体啊,个挨千刀的臭流氓,早晚有一天,本姑娘要连本代利从你身上找回来!
唐可儿一边想,一边用目光对薛铁衣从上到下进行着无情的鞭笞。刚鞭笞到薛铁衣肚胸口的位置,就被外面咚咚咚的擂门声给打断了,还是刚才喊缺德的那个声音:“有人吗?唐可儿,在家吗?收水费了!”
我的老天爷呀,您行行好,赶紧收了这老婆子吧,别让她在我家门口乱敲了!唐可儿咬着嘴唇,在心里暗暗祈祷。她也仔细掂量过:此时虽然可以高呼救命,但就怕外头的老太婆还没喊来警察,自己就先被地上那人从窗户扔出去了。
外面又敲了一阵,见屋里始终没人应,只好放弃。隐约中,听见那人还嘀咕了一句:“哼,不言声我也知道里头有人,现在的年轻人啊,男男女女的,唉。。。。。。”
唐可儿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去别家收水费了,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算消停了!
有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唐可儿盼着消停,老天却偏不如人愿。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外面人刚刚走开,唐可儿身下又传来了艾小米来电的彩铃声。
唐可儿直恨得牙根痒痒,这个倒霉的艾小米,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却偏偏选了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过来,这不是要人命么?果然,只见坐在地上的薛铁衣眉头微微一皱,唐可儿心说:“完蛋了!”
不过薛铁衣的眉头也只就是稍微皱了那么一下,之后双眉又立刻舒展开来,依然是安坐如山,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唐可儿就这么提心吊胆地,一直听着艾小米执着地又呼了四遍,最后终于放弃了拨号。
谢天谢地,总算是又躲过一劫!唐可儿舔舔嘴唇,再舒一口大气。
还有句话,叫做“天算不如暗算”。唐可儿大气舒到一半,忽然发觉自己被暗算了。至于谁是暗算者,她一时还搞不清,不过有两人嫌疑最大,一是麻辣烫的摊主,二是阳光大饭店的厨子。暗算的方式,应该属于下毒一类,当然毒性远不至于致命,仅仅是通过变质食品使人多去几次厕所而已。
唐可儿只觉得,腹内忽然咕噜噜一阵鸣响,紧接着一股“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冲动,从肚脐眼向下,飞速地在腹腔内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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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人儿绑架了流氓 1
在这节骨眼上,竟然闹起了肚子!这一新情况,是唐可儿始料未及的。
咬紧牙关坚持了五分钟,唐可儿终于忍不住了:“唉,喂,喂!”
唐可儿喊了两声,墙角里端坐的薛铁衣,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无奈之下,唐可儿只好提高分贝:“唉!我,我,我要去一号。”
终归是女孩子,拉屎撒尿之类的粗俗话儿,怎好意思说出口?唐可儿捡择半日,还是觉得“去一号”这三个字通俗易懂又不失文雅。
殊不知这三字对薛铁衣来说却是生僻的紧,任他怎么联系,也无法把“去一号”与“更衣、如厕”之类事情联系上。
估摸着自己坐在地上运功也有半个时辰了,体内的真气依旧是无法运行,薛铁衣本就有些灰心,又听见唐可儿那边先是发出奇怪的乐曲声响,不一会儿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嚷嚷着去什么一号!
薛铁衣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被唐可儿这一闹,更是心烦意乱。终于薛铁衣忍无可忍,蹭地从地上站起身来,铁青着脸走到沙发近前。
唐可儿喊了几声无人应,腹内却是“军情紧急、箭在弦上”,估计再耽误个几分钟,自己非得“滚滚长江东逝水”了不可!
“啊~~~,我~要~上~一~号!上。。。。。。”唐可儿也急了,先是一声高出十八度的“惊声尖叫”作为开场,然后再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地高声念白。
道白还未念完,眼前已经出现了薛铁衣一张险似敕勒川,冷过阴山下的脸。唐可儿被薛铁衣的表情吓了一跳,立马没了先前的气势,后面的“一号”两字也念得如同蚊子哼哼。
“上哪里?”薛铁衣看着沙发里小丫头一张涨得红彤彤的脸,上面满是惊惧的表情,心头一软,面色稍霁,又立即板起面孔:这丫头忒野,可不能给她好脸色。
“我,我要上厕所。”唐可儿被薛铁衣的气势所震,也顾不得雅不雅了,还是直舒胸臆来得干脆。
薛铁衣先是一愣,继而哑然失笑:难怪这丫头脸红脖子粗,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咳,咳,都说人有三急,看来真的不假。
薛铁衣一边笑,一边就要去解唐可儿的穴道,手伸出一半,却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半分内力也提不起来,如何解这丫头的穴道?
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薛铁衣讪笑道:“咳咳,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咳咳,此事,此事,姑娘可否再忍耐一下?”
忍耐一下?唐可儿眨巴着眼睛,色眯眯、嘲笑挖苦、不理不睬、动手动脚等等薛铁衣可能会有的反应,她都想到了,却唯独没想到,薛铁衣会客客气气地要求她忍耐一下。
薛铁衣关于不能给唐可儿好脸色的看法是正确的,“给点阳光就灿烂,没有阳光也浪漫”的确是唐可儿的个性。
薛铁衣这边态度刚一转好,唐可儿的脾气立刻见长。只见她将俏脸儿一沉,冷冷地说:“忍不了!不行,现在就要去!你快点儿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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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人儿绑架了流氓 2
面对着横眉立目的唐可儿,薛铁衣只有苦笑:“事已至此,在下唯有实言相告。非是我不给你解穴道,实在是我体内的真气现在已无法控制,我也是有心无力。不过,姑娘若是能再忍耐一阵,也就半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行解开。”
唐可儿听得直翻白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又是真气,又是穴道的?这货别是看武侠小说太多,给看神经了吧?还半个时辰穴道自解,就说一个小时好了,让我忍这么长时间,干脆说憋死我算了!
唐大小姐瞧着薛铁衣低眉顺眼一副理亏的样子,心中的怒气更是不可抑制,小嘴一张,加强版的“惊声尖叫”再度响起。
薛铁衣没有了真气的保护,耳朵的耐受力与平常人也没啥两样,霎时间被唐可儿的尖叫震得心烦意乱,头晕脑胀。忍无可忍之下,薛铁衣忙俯身去点她的哑穴,在小姑娘的肩颈处戳了好几下,耳边的尖锐噪音却不降反升。慌乱中,薛铁衣只好用手去捂唐可儿的嘴巴,终于,噪音消失,大当家的食指却被唐美人儿叼在了嘴里。
薛铁衣吃痛,欲往回撤手,小丫头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绝不松口。无奈,薛铁衣只有放弃挣扎,和颜悦色地与唐可儿打商量:“姑娘,我真是解不了你的穴,你就是把我的手指头咬断了,也是解不了啊。”
“唔唔,唔唔唔。。。。。。”唐可儿皱着眉头,一脸的苦大仇深,嘴里却是毫不放松,只是一个劲儿地朝厕所方向给薛铁衣使眼色。
薛铁衣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这小丫头是让自己搀扶着她上厕所。薛铁衣正自低头踌躇着这样做是否有越男女大防,指头突然一阵剧痛,抬眼处,小丫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鼻尖儿上也已渗出了细细的汗珠。看她那样子,随时都有大河决堤的危险。
薛铁衣将心一横,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也只有如此了。想到此,薛铁衣侧身弯腰,另一支手向唐可儿腰间一揽将小姑娘从沙发上架了起来。
“请姑娘松嘴,在下这姿势实在别扭!”薛铁衣一手揽着唐可儿的腰肢,另一只手被她叼在嘴里,姿势的确很别扭。
“唔唔唔!”唐可儿连翻白眼儿带摇头,就是不松口。小丫头冰雪聪明,早号准了薛铁衣的脉门:这个强行闯入自己家中的怪人虽然举止行为十分荒唐,但似乎并不属于穷凶极恶的那种类型。而且从他的种种流氓行径来看,这人也就是勉强算个菜鸟级别。毕竟除了挠自己的脚丫子之外,他还没做过太出格的举动,而且更让唐可儿觉得踏实的是,自己虽然咬住了人家的指头,人家的另一只手却没对自己老拳相向,此獠之菜,可见一斑。
薛铁衣见商量无效,只有自认倒霉,别别扭扭地搀抱着唐可儿进到厕所。马桶他还是认得的,轻轻将唐可儿放坐到马桶上面,让她身体向后靠向水箱,薛铁衣这才腾出一只手来,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说:这回总该松开我了吧?
试着往回抽指头,谁知还是被紧紧咬住,薛铁衣纳闷地向唐可儿望去。小丫头的眼睛与大当家目光一触立即紧紧闭上,俏脸儿随之涨得通红。
“唔唔唔!”唐可儿闭着眼睛,只是一个劲儿地向下点头,薛铁衣呆了半晌方才恍然大悟:小丫头下面的里衣还没去掉,如何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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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人儿绑架了流氓 3
这可是给薛铁衣出了一道难题,古人虽说嫂嫂溺水而伸手救之乃义不容辞之举,但帮助嫂嫂脱裤子方便似乎并不在此列,况且眼前的这个女子根本就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帮她褪下贴身的底裤,似乎更为不妥。
薛铁衣一代枭雄,浪迹江湖几二十载,世俗礼教于他并不在意,“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豪壮气概他有,“绣床斜凭娇无那, 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的女孩儿家风情他也解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薛铁衣自问做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今天不知为何,面对着红彤彤的羞涩脸庞,还有那短裙下玉兰花瓣般白嫩的肌肤,薛铁衣只觉得老脸一热,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大大小小的红苹果。
“唔唔!”唐可儿的肚子里又是一阵“风起云涌”,眼下形势马上就要从“一触即发”,变为“自动连发”了。
情势危急,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唐可儿干脆松开薛铁衣的手指头,大声嚷道:“快点呀,憋,憋不住了!啊。。。。。。不许看!”
又让人家快点儿,又不让人家看,偏生人家又是个古董级别的谦谦君子,叫人家如何不慌乱?
慌乱中,只听嘶啦一声,红苹果们瓜熟蒂落般地飘落于地,一条可爱小*,继新Bra之后,又被薛大当家这一“女子内衣连环杀手”给干掉了。
可怜的唐可儿哪里还顾得上心痛,小腹微一使劲儿。。。。。。
哗啦啦,唐美人长吁一声眉开眼笑。
咣当当,大当家掩面屏息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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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铁衣唉声叹气地坐在唐可儿刚刚做过的沙发上,回想与唐可儿相遇之后的一幕幕,忽然觉得这个女子肯定是扫把星转世。否则自己怎么会接二连三地遇到倒霉出糗又晦气的事情?唉,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真气还能否恢复过来?
唐可儿愁眉苦脸地坐在马桶上,风暴过后,周身舒泰,唯一就是又硬又冷的马桶圈做得时间久了,难免腰酸腿麻。不过小丫头已经打定了主意,宁把马桶坐穿,也不要叫那人来给自己擦屁股!唉,今天真是丢死人了!
女孩儿家觉得丢人,大抵有两种反应:一是去做闷声葫芦,一声不响地低头躲到一边去,言外之意是,我很害羞,别再来烦我了;还有一种正好相反,做了丢面子的事,不但不害臊,反到吆五喝六地瞎张罗,那意思就是,谁来烦我也不怕,我不在乎!
唐可儿属于后者,通身舒泰之后,刚开始的羞涩劲儿也一道排到了马桶里。又坚持着坐了一阵儿,唐可儿感觉实在无聊:虽然刚才外面那家伙一副好臭好臭的样子夺门而出,其举动让自己老没面子的,但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家伙的确够菜的。不但菜,而且呆,看他一路上,以及进门来,看啥都新奇的那个劲儿,说不定是从哪个山沟沟里钻出来的傻货呢。不过,他不声不响就能将人制住,到也算有些能耐,感觉不象是用的*,难道他真的会点穴?
唐可儿大眼睛转悠一阵,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冲着外面喊:“哎!哎!” 。 想看书来
唐美人儿绑架了流氓 4
薛铁衣运功调息无望,也就不再妄作挣扎,遇到这种事情切记钻牛角尖。而且根据他多年炼气打坐的经验来看,每到功夫更上一层楼之前,总要经历一段平原期,那时的感觉就是无论怎样用功苦修,都会感觉功夫毫无长进,甚至是在退步。然而只要坚持下去,总会等到云开雾散之时。这次,自己体内真气的异常状况,又焉知不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预兆?还有就是,自己先前的很多举动,现在看来也实在有些小题大作。这里稀奇古怪的事物虽多,但观察往来所见之人,身上有功夫的却是一个也无。枉自己白白费了一番气力,费尽心思地去查探车老板以及小丫头的气脉情况。
薛铁衣静下心来反思自己从昏迷中被两个小丫头叫醒之后的种种经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还是太过冲动鲁莽了。先不说这个鬼地方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甚至想都不曾想到的,更重要的是薛铁衣不得不承认,想要打探小蝶的下落,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细想之下,薛铁衣怀疑自己不但在空间被那灰衣僧挪动了位置,恐怕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