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凌也被那宫十四那一脚踢到院墙边上,一撞,晕了。
东方遥手臂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血流不止,但还想挥拳杀东方不败。
只是他想快,宫十四却比他更快,马上就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东方遥不能动了,但是那双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看着东方不败,眸子里,似乎写满了杀杀杀……
“这两个疯子。”宫十四看着东方遥,再回头看了看也院墙边上已昏过去的金凌,呼了一口气。
他是真搞不明白了,这两个人怎么就混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靠在那里,看了看金凌,知道她应该没事,再看看东方遥,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惆怅。
宫十四点开东方遥的一个穴道,让他能说话。
只是穴道点开了,东方遥只是看着宫十四和东方不败,什么话也不说。
脸上的表情,没有了刚才的狰狞,有的,是一种类似于恐慌的表情。
“我问你,你怎么跟她在一起?”宫十四皱着眉头问道。
“我错了,不败,我错了,不败……”东方遥的回答,泪眼汪汪,哭腔。
宫十四:“……”
似乎,东方遥只会说这句话,还有一句就是:我要杀了你……???
宫十四摇头,点了东方遥的哑穴,听男人哭,鸡皮疙瘩。
“等会帮你疗伤,我先把那女人处理一下。”宫十四偏头对东方不败说道,然后朝金凌走去。
大闹十四府,金凌至尊【13】
“等会帮你疗伤,我先把那女人处理一下。”宫十四偏头对东方不败说道,然后朝金凌走去。
东方不败只是看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身体里的内脏,翻滚般的难受。
不得不说,金凌的那一掌已基本算是要了他的命。
如不是宫十四及时封住他的几个重要穴道,想必他现在已命归黄泉。
……
没有多久,宫十四就处理好了金凌,拍拍手:“这样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说罢,横抱起金凌走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
“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过现在,我抱着她是绝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的。”宫十四还真怕东方不败有任何的误会。
东方不败看着宫十四,再看着他抱着的金凌,眉头微皱起来,询问的眼神看着宫十四。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询问宫十四为什么抱着金凌,而是疑惑,宫十四为什么把金凌绑了个严严实实。
铁笼子都关不住,这绳子有用?
“这女人武功不错,我再帮她加把劲。”宫十四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还没有等东方不败明白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双手一抛,金凌被高高的抛过东方不败头顶上的那根大树杆。
人过杆,宫十四脚下踩住了绑金凌身上绳子的另一端,金凌的身子一顿,摇摇晃晃的挂在了树上。
如晒尸一般。
东方不败:“……”
“穴道已经点上了,这样挂在这里,有本事她就把我十四府掀了吧。”宫十四看着被吊起来的金凌,挑眉,非常满意的杰作。
铁笼子都对金凌没用,这绳子的作用当然也不大,所以点穴,必须的。
只是他满意了,东方不败可不干了。
“把她放下来。”东方不败低沉的说道。
放下来?
可能吗?
他宫十四才把这女人放上去,又怎么会乖乖的再把她放下来呢?
两个男人的尴尬【01】
他宫十四才把这女人放上去,又怎么会乖乖的再把她放下来呢?
宫十四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蹲下,一脸笑容:“罩你的人都被我搞定了,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对我还这么多要求?”
不放,当然不会放。
东方不败蹙眉看着宫十四,如是以前,他肯定又会猛的出手对他来上一招了。
只不过现在,别说来上一招,他连命都快没有了。
“所以现在,要么你就看着她吊在这里,要么就突然来个奇功什么的,一掌把我轰出去。”
宫十四挑着眉笑笑的说道。
现在的这种感觉真爽啊。
不过把金凌掉在树上,并非恶意,只是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啊!
金凌的武功也不弱了,这样吊着对她来说,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只是点了穴道不能动倒是应该会有些难受。
“放她下来。”东方不败又冷声的说了一句。
虽然他也觉得这样吊着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可是毕竟金凌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看着她这样吊着,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你的眼神很有杀伤力,不过杀不死人,你就省省吧。”宫十四无奈的摇摇头,将东方不败扶起来。
他伤得很重,必须要先帮他疗伤了。
东方不败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不得不说,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我真是自找麻烦。”宫十四看着东方不败,忍了,一把将东方不败横抱起来。
像他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宫十四还真怕没扶他走到药房,他就已经一命乌呼哀哉了。
所以,扶着他走不如这样抱着他走更直接一点。
东方不败的脸,一抹惊愕,回过神之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拳头轰向宫十四的脸。
男人抱男人,成何体统?
只是以他这样的力气去给宫十四挠痒痒吗?
宫十四躲也没躲,这么软绵绵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连点痕迹都没有。
两个男人的尴尬【02】
宫十四躲也没躲,这么软绵绵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连点痕迹都没有。
见到自己这没力的一拳,东方不败都露出了尴尬之色。
宫十四低头看着东方不败,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说道:“真是可怜,这么柔的一拳,还没你女人打得有劲。”
当初在齐龙山下,他在客栈里的时候也给金凌打了一拳,不过那一拳可比东方不败现在的这一拳有劲得多了。
那样他宫十四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在乎东方不败这个剩半条命的人的这一拳呢?
虽说他是个皇子,别人的眼里,高高在上,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随心所欲的人。
一颗平凡心,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快乐。
……
被宫十四这样刺激了一下,但东方不败却也没力气再给宫十四一拳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送给宫十四一道冰冷的目光,还有那愠怒的脸色。
不过就像宫十四所说的,有杀伤力,却杀不死人。
所以,宫十四只是挑挑眉,抱着他朝药房走去。
至于院子里,铁笼子一片凌乱,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树上,昏睡中的金凌摇摇晃晃。
树下,被点穴的东方遥艰难的撑着眼皮看着树上摇晃的身影。
————————
药房里。
“你想干什么?”东方不败有些恼火的问道宫十四。
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是那样的平静,可是细心听,明显的就听出了他心里的恼怒。
恼怒?
为什么?
因为宫十四现在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宫十四现在正在脱他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脱另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这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不对,不是想入非非,而是尴尬万分。
“如不喜欢我帮你脱的话,那我就叫两个丫鬟来给你脱,如何?”宫十四戏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下来。
两个男人的尴尬【03】
“如不喜欢我帮你脱的话,那我就叫两个丫鬟来给你脱,如何?”宫十四戏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下来。
“我会杀了你。”东方不败心里的恼怒开始膨胀。
从小到大,他只接触过一个女人,那就是金凌。
他的身子,从来都不会让其她的女人碰,可是更不想让男人碰。宫十四,如果现在他还有武功,他真的会杀了宫十四。
“怎么现在都喜欢说这句话呢?”宫十四从来就没有怕过东方不败,语调轻松自在。
这种威胁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而且现在,东方不败能杀他吗?
东方不败说话,不能动的身体,只能任由宫十四摆布。
外衫,中衣,外裤,中裤……一件一件的都脱掉……
“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怕什么?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宫十四戏谑的语气。
他只是想帮东方不败疗伤而已,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好愤怒的。
东方不败还是不说话,他怕?
他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很尴尬,很别扭,所以,很恼怒。
宫十四将只着一条小底裤的东方不败放到了一个大桶里,桶里全是药水,浓烈的药味沁鼻,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炫的感觉。
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人可能还没有救活就要被薰死了。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你还皱眉头,这一桶药水可是我府上最珍贵的东西,除了我泡之外,谁都别想碰一下。”宫十四一见东方不败皱眉,就开始罗嗦了。
一听到宫十四的话,东方不败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仓白的脸上阴寒至极:“这桶水你泡过?”
呃!
宫十四挠着头,一脸的干笑:“泡了两年,十几次而已。”
东方不败:“……”
数根黑线爬上了额头……
一桶药水,留了两年,宫十四泡了十几次……现在让他来泡……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1】
一桶药水,留了两年,宫十四泡了十几次……现在让他来泡……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杀人了。
“哈哈,生气吗?想杀我吗?那就快点恢复,把你武功找回来之后再找我算帐吧。”宫十四大笑。
看着东方不败现在脸上的表情,有趣至极。
其实说到底,他只是在逗东方不败玩而已,这桶药水,完全干净的。
除了是他府上第一珍贵这句话之外,什么留了两年,还有泡十几次之类的,都是他宫十四瞎扯蛋的。
他自己泡过一次的药水都不会再泡第二次,又怎么会留上两年来泡十几次呢?
跟东方不败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是看得出来,东方不败微有洁癖。
喜欢白色,喜欢一切干净的事物。
所以他宫十四才会说出那些话来刺激东方不败,要是能用愤怒把东方不败消失的武功找回来,那就让他宫十四把嘴巴笑歪吧。
说罢,宫十四就离开了药房,留着东方不败一个人泡在那里。
而那薰人的药味,似乎有着什么样的催眠作用一样,只是一会,东方不败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金凌悠然醒来。
感觉到了身子的不舒服,想动一动,才发觉自己根本就不能动弹。
金凌一怔。
等视线适应了周边的光线之后,才清楚,自己原来是被绑吊在了树上。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些画面。
打斗?
她跟宫十四打起来了?
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模糊不清,却想得金凌头昏脑胀。
眼角,不经意的看到坐在树下的东方遥,不由得更是愣了愣。
而东方遥也一直被点穴道的坐在树下,抬着眼皮看着树上的人影,似乎,泪水汪汪……???
金凌的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画面,被人高高的拎起,被人丢入悬涯,身体迅速的往下掉,尖叫的声音,回荡高空。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2】
金凌的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个画面,被人高高的拎起,被人丢入悬涯,身体迅速的往下掉,尖叫的声音,回荡高空。
而尖叫,不只是她一个,空中,另一个身影随着她一起坠落,而那个人……东方遥?
金凌惊愕的表情。
“东方遥,你……你怎么会在这?”金凌充满了惊讶的语气。
难不成,他们两个人从高高的空中被要扔下,掉到这了?
只是她的话,东方遥并不答,就那样的看着金凌,泪水汪汪。
他早已被宫十四点上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不过要是可以说的话,他也只会说:我错了,不败,我错了,不败……
金凌蹙眉,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来,可是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些凌乱而模糊的画面,头昏脑胀。
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我要喝酒。”
酒?
金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可是现在,却很想很想。
腰上的酒壶,很熟悉,隐约感觉飘来的酒香,让她浑身像是被小虫子咬一样,难受至极。
然而自己整个身子根本就不能动弹,那种难受的感觉,备加的强烈起来。
“我要酒……”金凌咬着牙齿说道。
声音低沉,正在极力的忍受着身体所带来的强烈不适感。
不过她知道,她坚持下去不了多久。
这种感觉正在不停的变得更强烈,似一团火正将她整个人焚烧一般,额头上,只是一会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粒。
这样的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有过。
只是现在,金凌根本就不想想这些,满脑子里,她只想一样东西,那就是酒。
东方遥坐在树上,一直抬眸,似乎感觉到了树上之人的痛苦,泪水汪汪的眸子里,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恐慌的色彩。
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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