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情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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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奴情奴 完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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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词,可惜这一局你们比的是书法,所以……上官小姐胜出。”皇上感慨地道。
    何悠没有说什么,众人也都没有说什么,独孤轩喃喃的念叨着何悠的那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第三道题目的比赛已经开始。
    画!
    又是一题让人郁闷的赛题。
    上官落云思索了一下,然后就拿起笔,潇潇洒洒的在白纸上一笔一画的勾勒出了大致的轮廓,而何悠这边却迟迟没有动笔,众人全围在上官落云身边看她画画,紫夏逍风这时却走到何悠身边,讽刺地道:“像何大小姐这么粗鲁的人不知道画出来的画作会是什么样子,真让人期待啊。”
    何悠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们所有人再大吃一惊的。”
    紫夏逍风不屑地道:“是吗?那我就试目以待了。”
    一刻钟地功夫。上官落云地画作已到润色阶段。而何悠那里却还是一张白纸。独孤轩冷冷地看着她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与紫夏逍风唇枪舌剑。看她那样。他觉得她已经放弃了这场争夺战。他热烘烘地心骤时冷冻下来。“她并不在乎我”这个念头浮上脑海然后就怎么也挥之不散。
    何悠敛起了心神。正准备落笔。接触到了独孤轩投瞥过来地凌厉冷漠地目光。她慌乱地心立即愤怒开来。要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在这绞尽脑汁地跟人家比什么赛吗?你倒好。不但不过来指点我一下。还用这样地眼神看我?是不是你也喜欢上官落云。你也想把她取回家?
    紫夏逍风扇着折扇。小声地轻笑起来。“再不落笔你家相公可要生气了?”
    何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紫夏逍风笑道:“放弃了也好。不是还有独孤尘那个傻瓜喜欢着你嘛。哥哥要不起就要弟弟呗。弟弟比较好控制而且又听话。保管不会有二心。不像哥哥那样。有了一个还想要另一个。跟着哥哥。以后有你伤心地。呵呵……”
    何悠恨恨地道:“紫夏逍风。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还好意思说尘尘。你把他弄丢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脸皮可真厚。又在这提起他。哼。玻璃。断背。”
    紫夏逍风气道:“是我把他弄丢了还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何悠打死都不承认是她自己把独孤尘藏起来,“你不是带他出去游玩呢,人呢,你倒是说啊,他人到哪去了?自你把他带走之后,我们可是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哼,别以为每个人都好糊弄,你自己把他藏起来了还敢在这质问我?独孤尘……那个傻瓜,笨蛋,为了不拖累你,倒是很努力的在练武不是吗?你的本事还真不小,给他找了这么个大有来头的师父。不过,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他是我的,他啊,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现在呢,我只是把他暂时放在你那里帮我照顾一下,等你自身难保的时候我就把他带走,呵呵……其实,你做的好事,还有一个人对此一清二楚,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自以为是的女人,难怪他会……”
    何悠猛的把头转过去看着独孤轩,独孤轩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呷着茶,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此的沉寂与冷漠倒是他一贯的作风。这个人,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呈画作。”随着太监的这么一声高喊,上官落云的画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大家面前,整幅画作洋溢着宁静,清新,和平的意境,在这些平静的表面下,尤可见识到画者那雄气勃勃的内在力量。
    青翠的山石竹林,氤氲在轻纱中的雾气,一间茅草屋,两个手牵着手的模糊背影,很有艺术天份的抽像水彩画,果然不简单。借这样一幅意境表达自己对爱情的向往和理解,**裸的在告诉众人,自己对这份爱的执著与甘愿放弃一切与所爱之人归隐山林的意愿,同时也说明,自己爱得孤寂压抑却又不失纯粹。
    上官落云,真有你的,是我太小瞧你了还是你太会隐忍了?
    何悠久久的凝视着上官落云的画作,侧着头再看看这个脱下了一身的骄傲默不吭声追爱的女子,恬静美丽的外表下不知藏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而她所画所想,不正符合独孤轩那淡泊的心态吗?难道他们早已暗渡陈仓?
    “何家小姐,你的画呢?”太后挑着眉问道。
    何悠好想画一幅“清明上河图”,可是身受现代社会的影响,她自小便对古画不感兴趣,连毛笔都握不好,更何况用毛笔来作画,画倒是画得出,估计到时又像写书法那样,弄得惨不忍赌!
    思忖了会,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她抬眸,淡淡地回道:“请皇上太后恕罪,民女孤陋寡闻,学识浅薄,本想画一副江山美景图,怎奈自己未曾踏遍江山,这江山是皇上的江山,所以劳烦皇上为民女画一副江山的轮廓出来。”
    对何悠的这个请求,皇上朗朗大笑,虽不明白她真正的意图,不过看她那自信满满以及态度诚恳的向他求画的份上,他金嘴一开,“笔墨侍候。”
    皇上作画,众人屏着气把他围成一个圈静静的看着。
    何悠退到一边去,紫夏逍风也不喜凑那个热闹,悄悄来到何悠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过几日我便要回紫夏,到时,我要把独孤尘带走,作为对你对他的照顾,我打算送一份大礼给你。”
    何悠气得哼道:“你的大礼我可收授不起,还是留给你自己带入棺材里面去享受吧。”
    紫夏逍风笑了笑,“嘭”一声,手中的折扇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何悠一见,忙用脚把它踢到一边去,紫夏逍风难得的好脾气,没有发怒,而是自个儿跑过去把折扇捡起来,警告地道:“对你此刻的所作所为,你会后悔的。”
    “后悔的人是谁还不一定?你要敢再打独孤尘的主意,你就死定了。”
    “哼,你有那个本事让我死吗?”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有什么遗言早日交待清楚,指不定哪天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紫夏逍风气结,“这些话我原句还给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自以为是的女人。”
    这边冷嘲热讽刚停,那边厢的画作已画好。
    “姑娘,请润色。”太监走过来,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支画笔。
    何悠在皇上的画作上来回的踱步,不停的夸赞拍马屁,约摸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她仍然没有下笔,众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太后更是急了,催促道:“何家小姐,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动笔?”
    何悠把画笔一放,无比哀伤地道:“民女不敢动笔。”
    太后和紫夏逍风交换了个脸色,太后怒喝道:“大胆,竟敢跑到哀家寿宴上撒野欺君,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太后……”皇上和独孤轩异口同声地叫道。皇上表现出的是一种可惜的神情,而独孤轩,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此时,何悠在想,如果自己真的被太后拖下去斩了,独孤轩会不会动手与侍卫打起来把自己救走呢?
    “拖下去,关进大牢。”太后见不得皇上为任何女人求情,她那犀利的目光直瞪着何悠,那眼神,似要将她碎尸万断。
    侍卫冲上来,抓住了何悠的手臂,这时,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大家均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看热闹的神情看着她。
    何悠的唇角轻轻上扬,环视了一下众人,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到独孤轩的脸上,那是一张英俊之中带着隐忍平静的脸,那张脸在何悠看来简直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哎,自己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朝他讥诮一笑,他尴尬的别过脸去,在这一瞬间,她清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些所谓的爱,都抵不过他自己,他首先爱的是他自己,其后才是那个她,而自己,却什么也不是!
    那些恶整,那些胡闹,那些怪癖想引起他注意的举动,首先是出于一种不甘,那些自己所谓的爱,却不是爱情,眼前的男子,此刻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走进到他心里去。
    “皇上的江山已定,又岂能容人动摇?”何悠挣开侍卫的手,直直的对皇上道。
    陶倩儿死之前,曾对她说过,独孤方志想造反,她一直在寻找证据,然,那只老狐狸太狡猾了,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找到证据以及任何的蛛丝马迹!
    造反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她还年轻还不想那么快就死,所以,她只能借这个机会隐隐约约的向皇上提个醒。但愿皇上会认真思考她今日所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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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玉佩象征
    江山已定,又岂能轻易动摇?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官场、江湖、宫廷……每个人都在这其中翻腾摸打了多年,狼子野心早已深藏心中,时机未熟,所以谁也不敢拿出来示人,何悠就是要大声挑明的说起来,提醒警告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不要贸然行动。
    众人寂然一片,太后却在这时怒喝道:“妖女,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啊,还不快把她给我拖下去。”
    皇上:“皇额娘……”
    独孤轩:“太后……”
    太后怒气更冲:“谁都不许替她求情,谁要帮她求情,我就加重处罚她。”
    “太后……”独孤轩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走上前一步,独孤方志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后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独孤轩愤愤的息了声,眼睁睁的看着何悠被侍卫拖下去!
    何悠的身影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太后松了一口气,吆喝着继续过宴。大家装做若无其事的继续狂欢,可是个自的心里都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因之这插曲,整晚的宴会大家心怀鬼胎,过得都不是很愉快。
    落云对上独孤轩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恨恨的咬着唇黯然神伤的坐在他爹爹的身边不发言语。对何悠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皎洁的月光从小窗口倾泻到昏暗的牢房里,讨厌的蚊子嗡嗡嗡的在耳边直响,何悠坐在地上,透过窗口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一眨一眨的星星,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思乡之情越发的浓厚。
    “我被关起来。不知道他会不会难过?他会想办法救我出去吗?”何悠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又长长地叹着气。头埋到膝盖上。眼泪啪啪啪从眼眶里流出来。
    清妃跪在冷宫地门口。足足有二个时辰。皇上仍未来。去通报地丫鬟也没有归来。冷清地夜。再加上心急如焚地人。幽幽地深宫之中微微地叹息哀怨之声随着轻风四处飘扬!
    皇上手里紧紧地捏着大内总管递过来地玉佩。似要把那玉佩捏出粉末来。这块玉佩是他对清妃地承诺。十几年前。在这深宫之中清妃先后痛失了他们地二个孩子。做为对她地补偿。他给了她这块玉佩。他对她说。只要她拿着这块玉佩来见他。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她。
    玉佩给了清妃之后他才从太后那里听说。他地那块玉佩其实大有来历。玉佩是从建国先皇那里留传下来地。先皇在世时一直对那块玉佩宠爱有加。临死时才咬着牙把玉佩传给太子。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保存好玉佩。而后。玉佩就成了君王身份地象征。
    建国始初留传下来地史书记载。常年身带此玉佩。可延年益寿。消灾去邪。滋养健身等功效。先皇又在此玉佩上加上了浓重地一笔。凡握有此玉佩者。可免去其一切地罪行。
    当年。他把玉佩给了清妃。太后气得火冒三丈。喝令他立马去把玉佩要回来。他是帝王。帝王怎可言而无信。送出去地东西又哪有要回之礼?于是。那玉佩就一直放在清妃地身上。
    玉佩之事已经过了十年,他以为大家都忘了它,没想到太后却念念不忘,今日她是借助自己的寿辰故意打压何丞相的女儿,清妃自然不会对自己的亲侄女见死不救,而能救何丞相女儿最好最有用的办法就是归还玉佩,可是,清妃她有没有意识到,一旦她交出了这块玉佩,她就没有了护身符,而他这个皇上,使终是不能时时刻刻保护着她的,她交出玉佩,就等于交出了她自己的性命。
    “牢内是什么情况?”皇上推开门走出去,问守在门口的大内总管。
    “回皇上,牢里一切正常,奴才已经吩咐牢房,不准为难何家小姐。”大内总管细声细气的回道。
    皇上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清妃那边呢?”
    大内总管顿了下,小心翼翼地道:“据宫女来报,清妃娘娘一直跪在冷宫门前求见皇上。”
    皇上的脸色骤然突变,腾腾的怒火奔涌而出。
    大内总管继续道:“清妃娘娘说,她见不着皇上就长跪不起。皇上你是不是……”
    皇上的嘴唇动了动,静默了片刻,沉声道:“起驾,不,不用了,朕自己走过去。”
    正是午夜梦回之时,狗吠汪汪的直叫,将军府某间房间里,清墨与独孤轩纷纷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两人正准备夜袭牢房前去搭救何悠。在他二人掠足踏上屋顶的刹那,独孤方志已先行一步站在上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个女人,值得你前去冒死吗?”独孤方志生气同时又不屑地问道。
    “值不值得我心中自有分寸。”独孤轩冷冷的道。
    “不……准……去……”独孤方志怒道。
    “你管不着。”独孤轩反驳,侧头对清墨道:“我们走。”
    独孤方志腾空飞了过去,拦住独孤轩的去路,“劫持大牢那是死罪,你知道吗?太后现在只是一时还在气头上,过不了几日就会放她回来,宫里头还有清妃在求情,稍等几日便会没事,大丈夫行事,怎能如此冲动?把你这感情用事的性子给我改一改,太在乎一个人,那个人就成了你的弱点,到时就是你害了她。赶紧回去,我保证她不会有事,她要是有个三长二短,我来担当。”
    独孤轩迟疑道:“大牢那种地方……”
    “那个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如果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但害了她,连你也要受累,让她在牢房呆几日长长记性也不错。太后要处罚她时皇上还为她求过情时,有皇上在那里兜着,她不会有事的。”
    独孤轩沉思了下,觉得自己的父亲所言极是,他看向清墨,清墨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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