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狗屁王爷吗?
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怕过王爷呢。
王爷算个屁啊?
放到现代去,鸟都不算一个。
还骑到老娘头上耀武扬威!
想要老娘求你?
门都没有。
屋里,云傲天几乎要被轻罗这一句粗口给气歪了鼻子,他脸色一沉,道:
“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你若低头,本王既往不咎。
若还不思悔改,就在外面站够了三个时辰再回来。”
轻罗不理他,依旧站在原地跺脚。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眼看着半柱香的功夫快到了,屋外还是没有动静。
云傲天皱了皱眉,将手里的古书扔到了一旁,对挺直的站在一旁候着的飞鹰道:
“时间不早了,本王要休息了,飞鹰,你给本王盯着,不许她耍滑头,要是放了她偷偷进屋,本王唯你是问!”
“是,是!”飞鹰唯唯诺诺。
屋外的轻罗鼻子都差点要气歪了。
靠之,居然让飞鹰来监视她?
原本还想趁着他睡觉的功夫偷跑进屋来,看来,他连这最后一步棋都给她堵死了!
这下好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云傲天的屋子里很快一片黑暗,看样子,他已经上床安寝了。
麻痹的,他倒睡得着!
寒风中,轻罗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她抱着双臂,紧紧的偎着身子,“阿切”一声打了个喷嚏。
糟了,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四肢已经冰凉了,脚趾头冻得也没有了知觉,看来,她真的要被冻僵在这里了。
飞鹰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边:
“裴姑娘,你就低一下头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这么跟王爷杠着,受累的是自己,何必呢?”
轻罗开始有些动摇了,倒不是因为飞鹰的话,而是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要是万一不幸,居然被活活给冻死在这里,那就太亏了。
赤果果的威胁!(3)
飞鹰叹了口气,“裴姑娘,别死撑了,身子骨要紧啊!
平日里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这么这会儿倒糊涂起来了呢?
王爷不就是让你服个软儿吗?
你干吗这么较劲啊?
你跟他对着干,能有好果子吃吗?
你就向他低个头,又能怎么的,也不少块肉的,还能早点去睡觉。
难道你真想在这儿站足三个时辰啊?
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轻罗咬咬牙,他说得也在理,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硬碰硬,这样吃亏的是自己!
于是,毫不迟疑的冲着云傲天的屋子喊:“王爷,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请你原谅我……”
半响,就在她以为屋子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时,终于传出了云傲天那慢吞吞的声音:“飞鹰,让她回房。”
飞鹰大喜,“是,爷。”
轻罗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狠狠的搓了搓手,拖着麻木的双腿赶紧回屋去了,临走,不忘给飞鹰一个感激的笑容。
钻进被窝的感觉真好啊,这一刻,轻罗真是百感交集。
这一天真是累极了,累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很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床前似乎站了一个人,阴影笼罩下来,带着逼仄而来的一种莫名的窒息。
她一下子就醒了,惊跳而起,刚“啊”的惊叫了一声,一个厚实的手掌便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随即,一团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响起一个醇厚的,略带嘶哑的声音:“裴裴,是我,别叫!”
“啪”的一声,床头灯随之亮了起来,淡淡的桔黄色的光影里,出现了一张俊朗而略带疲倦的脸。
“言之,怎么是你?”她松了口气,稍稍欠起了身子,寒冷的冬夜,她竟然还出了一头的汗。
……好了,整完轻罗了,晚上八点,大家来看轻罗怎么整云傲天吧!
故人昨夜入梦来!(1)
“裴裴,你做噩梦了?”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温柔的去帮她擦额头的汗。
“没有。”她摇摇头,佯装笑笑。
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醇香清冽的酒气,
她皱了皱眉,讶异的道:“你喝酒了?”
在她的印象中,顾言之很少喝酒的,
就算是应酬,也是点到即止,不会喝得太多,
但今晚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近乎微醺了。
她不由关切的道:“怎么了?
怎么突然喝这么多的酒,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言之闻言身子一僵,
他慢慢的坐到她的床边,
眸子在淡淡的灯光下出奇的清亮,
他灼灼的看着她,道:
“裴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
但是你放心,我没醉,我很清醒,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才怪呢。”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起身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来,喝杯水解解渴。”
喝了那么多酒,嗓子肯定很难受。
她尝试过喝很多酒的滋味,所以她了解。
“谢谢!”顾言之接过水,
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
她转过身去放杯子,
他却一把拉住了她,看着她,神情紧张的道:“裴裴,别走!”
她无奈的道:“这是我家,我走哪儿去?”
顾言之一怔,随即眸子里浮上一丝茫然,嘴里喃喃的道:
“是啊,这是你家,走的应该是我,是我……”
他踉跄着起身,却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她慌忙扶住了他,看他半梦半醒的样子,忍不住道:
“言之,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是有事,
不然一向沉稳淡然的他不会去买醉到这么晚,还这么失态。
顾言之的身材十分高大,足有一米八几,
加之此刻又喝了酒,脚步踉跄,
所以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她的身上。
故人昨夜入梦来!(2)
她搀着他非常的吃力,她咬咬牙,
硬是承受着他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道:
“走吧,我扶你回家去,你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她扶着他的身子卧室外面走,
谁料,他却突然一把揽过她小巧的肩头,
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眸子在淡淡的灯光下焕发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他热切而又期盼的看着她,声音沙哑的,
低低的,带着哀求的味道道:
“裴裴,今晚,让我留下来,好吗?”
她一惊,直觉的摇头:“不行!”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自然知道他说要留下来的含义是什么。
她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
顾言之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他定定的看着她,固执的道:“为什么?”
她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个人交往都已经三年了,
而且,婚礼就定在了下个月,
他们即将成为夫妻,按理说,他提这样的要求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得这么斩钉截铁,
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对不起!”她低下头,低低的道: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
半响无声。
她不由抬起了头,却看到他的眼中,
充斥着一种像是受伤野兽发出的光芒,
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无望。
她一下子就呆了。
他痛苦的看着她,嘶哑的,几乎是艰难的道:
“裴裴,你告诉我,你之所以还不能接纳我,
是不是因为你还忘不了陈烨,还在想着他?”
“不,不是的!”她战栗着摇头,声音又急又快,
“我没有想着他,我早就把他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低低的,甚至是祈求的道:“求你,不要再提他……”
故人昨夜入梦来!(3)
他知道提到他她会有反应,
但是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么的激烈!
竟然还是这么的激烈!
他呆了一呆,心口仿佛突然被什么利器击中,
狠狠的疼了起来,疼得他一下子弯下了腰来。
他颓然的松开她,抚着胸口,
踉跄着退后一步,苦苦的笑了起来:
“你果然还是爱着他的!
你果然还是爱着他的……”
他俊朗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眸光刹那间就暗淡了下去,
好像是一棵原本还生机勃勃的大树忽然间失去了养分,一下子萎靡了一样!
她看得不忍,不由上前一步,企图辩解着什么:
“言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
他低低的喝止了她,抬起的眸子里充满了绝望和忧伤:
“三年了!我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
这三年,我想尽一切办法来化解你心里的结,
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你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让你爱上我,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始终都是徒劳!
你口口声声说已经忘记了过去,
口口声声说要和我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能放下吗?
真的不再爱他了吗?”
“言之……”
她又惊又急,慌乱之下只能不断的摇头,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是你想多了,你喝多了酒,
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他凌厉的看着她,一字一句,
那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心脏,穿透她的灵魂,
企图把她深埋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彻底的挖出来,曝光在空气之下。
她哆嗦了一下,竟然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在他凌厉的逼视下,她只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故人昨夜入梦来!(4)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竭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脸,道:
“言之,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说着,她去扶他的手臂。
“我没醉!”
他不耐烦,大力的一甩,一下子把她甩到了床上。
她跌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愕然:“言之?”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
他忽然像老鹰一般的扑了过来,
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双手死死的卡住了她的双肩,
将她定固在床上,动弹不得。
“言之你干什么?”
她回过神来,又惊又慌的挣扎。
可是,却丝毫也挣脱不了。
“你放开我!”
她叫了起来,他置若罔闻,喘着粗气,
呼出的气息带着熏人的酒香,
眸子死死的盯着她,里面布满了血丝和暴虐。
此刻,他的脸就在她的正上方,
脸上因为痛苦而显得扭曲。
他就那么看着她,悲伤的,无望的,重复着一句话:
“他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她呆住,被他脸上的绝望震慑住,
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唇已落了下来,
霸道的吻住了她,唇齿之间带着浓烈的酒香,
撬开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肆意的和她纠缠。
她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
肩头突然一凉。
她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手竟不知何时拉下了她的睡袍,
露出了圆润小巧的肩头。
而他的眸子,已完全被炙热的情欲填满,
那张脸上,写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她吓住,几乎不能言语。
半响,才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住手!你给我住手!”
她用力的挣扎,可他的动作却是那么的野蛮和霸道,
他兀自疯了一样,还是喃喃的说着那一句:
“他到底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故人昨夜入梦来!(5)
手里,却大力的将她的睡袍使劲的往下拉,
很快,她白皙的肌肤便完全裸露了出来,
胸口一大片的春色尽收他的眼底。
他的眸子愈发的深沉。
她再也无法忍受,一扬手,
啪的一声,狠狠的朝他甩去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使得他的头被打得一偏。
清脆的响声过后,他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呆住了,她也呆住了。
时间仿佛突然间就凝固了。
半响,他才终于清醒过来,
看到身下被自己用双腿牢牢禁锢住而挣扎得云鬓散乱,
酥胸半露,一脸悲愤怒潮的女子,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做了什么。
他慌乱的放开她,慌乱的起身,
吃力的,几乎是哆嗦的闭了闭眼,
然后狼狈的,语无伦次的道:
“对不起,是我无礼了!
请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对不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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