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里面我将她扔进了软铺上,开始构思着如何不失掉失掉尊严与骄傲又能让这个蠢笨的家伙明白她误会了我,然而我的沉默却让她开始发傻气地自说自话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靠过来?”看见我的靠近,她居然露出一副就快要被欺凌的蠢笨模样。
我心头本就是烦杂得难理出头绪,见她此番傻模样即怒又恨,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傻笨的家伙如何是好。
可是下一秒我却是在焦急中发笑了,我笑自己人生除却年幼时期对父母无能之外,眼下却是多了一个她,这不得不说是我一生之中最惨痛最无面子的一次失败了。
但是我的心是微暖的,她越是生气就越代表她是在乎着我的。而且她似乎只是一般在吃醋而已,我犯得着如此与这样的她较真吗,嗯?
醒悟到这个我笑得愈发肆意轻松起来,有些笑自己为她的小小醋意几乎成为了个理智全失的白痴。然后在这阵笑声中,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想要闻一闻她发间的清香。
因为今日我可是为了她心境多次地几番沉浮,所以我该得到一些安慰与奖励。而且接下来我还故意将她绊倒让她躺入了我身上,并扬起手指抚摸上了她微微浮肿的眼睑。
此举之间,我的心头缓缓滑过几许意想不到的暖暖柔软。而她望着我却陷入呆愣,那眼神里荡漾出我再也无法忍耐的波光。
不管她成不承认都好,我觉得她这分明就是对我坏心的引诱。
“怎么,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色里终于迫不及待了吗,嗯。”在这句落下的下一秒,我克制不住地想要亲吻她,然而她却不断地挣扎。
哼,蠢笨的家伙也会完故擒欲纵这一招吗,可惜我绝对无法让她得逞。今日我的心为她受了累,所以我定要讨得一定的安慰。
这般想法落下,我的手制止了她所有的挣扎。她低声斥责,但是在我听来却仿佛是娇气的欲迎还拒。
“呵,你现在的举动可是在挑战我的隐忍能力呢,芽衣。”我想我得该让这家伙知道一点惩罚,不能随便在一个男性面前这样软语说话,所以我大力按下了她细软的腰肢完全贴上了我的身体。
当两幅身体完全紧贴的那瞬间,我发觉我想要的似乎更多,我的心居然狂跳了起来,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
不够,简简单单的亲吻完全不足以来弥补我心头那一片曾经因她而枯竭的荒原。
那片荒原里曾被她无心丢下了一颗种子,那颗种子沉睡了很久很久始终不能发芽破土而出。而现在我心中却有一种很激动疯涌的念头,觉得那片荒原里的那颗种子在这瞬间居然苏醒了过来。
它想破土而出,它在等待有心人来浇灌,它想生长蔓延修复那片被人舍弃的荒芜!
在此思绪中我脑中听不入任何的音调,不顾她的抵抗狠狠并忘形地吻着她的耳畔下滑到锁骨之央,想要抵抗心底那片荒芜里那颗种子的饥渴。
不够,真的不够,无论我怎么吻她,心底那饥渴的感觉似乎愈发想要将我焚烧殆尽,似乎会就此让我以往引以为傲的抑制力完全地灰飞烟灭掉。
所以我知道必须该结束这个吻,不然我害怕自己对她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出来。但她给我的却是一副红粉菲菲的脸颊和双荡漾着娇羞的双眼,这要让我如何能够隐忍得住。
我需要再多一些力量来克制自己心头串起的那疯涌念头,所以我用尽全部的抑制力地笑笑地拿些话出来调侃起来,想要分散掉这让我陷入迷乱的暧昧氛围。
“芽衣这脸红的模样越是让我隐忍不住呵……”这句落下,我忽然开始鄙视起自己来。
因为我居然在用着无比颓废堕落的姿态在吓唬着她,可是就此的下一秒我居然还成功地吓到了她。
“喂……喂……迹部,不能这样的……”她如是弱弱地哀求着,却再次将我压制下去的念头又在撩惹起来。
“别这样说话,否则我真会压制不住自己的。知道吗,嗯?”这句隐忍的话落下,我压下了她的头埋首在她劲畔微微隐忍心底骚动的念头。
但是我发现这个举动也失败了,随后我移开了她身体上的重独自躺到了一边想让心底燃烧起来的火焰完全地熄灭下来,想要找回曾经让我引为为傲的冷静与理智。
就此一段时间过去,我真的冷静了下来,然而她却哭了起来,也许被我先前那番作为吓坏。
我想她眼下该得到一点安慰与鼓励才是,毕竟先前的确是我失控的模样吓坏了她。而我也打算去这么做着,所以开口说出了一段能最快想出来的安抚言语。
“呵呵,大声宣布迹部景吾是你的东西那种气势呢,我活到如今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有这样的气魄呢。说实话在那一瞬间我犹豫了半秒,但这犹豫的半秒让我很不快。我想从你这里找到答案,可现在看你这副的模样。也许那瞬间犹豫的半秒只是本大爷的一种错觉,一种错觉罢了。”
我的这番话本是为安抚她而落,或许是我历来习惯了嘲讽的原因,这话在自己听来也有点而不妥,毕竟她还是哭泣着。
可是这句话却是我最真的心意,我想要将那个大声宣布迹部景吾是她所有物的女孩变成藏品之一,而非现在这个本是同一个人但却行为又有这么大偏差的家伙。
但是现在我想我已经疯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我不想知道这个蠢笨的丫头究竟是谁,不想介意她是坚强还是软弱。我只是知道我想拥有她,想让她涉足我的世界供我取暖,我不想要看见她的眼泪。
所以我用惯来的微笑掩饰了所有的焦急,想要等待着她的答案,等待着她会来灌满我心底的那一片空荡的荒芜。
随后她望向了我,眼底有着眼泪和很明显的疲倦意味。这是不想要看到的神色,这是对我的退缩。
“迹部,你知道吗,你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但却无人敢采撷在手中。虽然看似不顾一切地也要站在顶端,其实是比起其他人更害怕输掉的感觉吧。你并不是什么帝王,也许只是一个比起别人更害怕输掉的家伙而已。”她这样说着,语气里有对我的深深怜悯。
这话虽然听起来真的不甚悦耳,但她语气里的深意却让我的心无端地疯涌起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的暗暗愉悦,因为她似乎在心疼着我。
“哼,输掉吗?迹部家的教育模式里可没有这一条哦,不论遍体鳞伤也好,不论被逼到怎么样的绝境也好。迹部家的宗旨里永远都不会有认输这一条呢,所以对手是我,你的赢率会极低呢。要赌吗,赌我曾有过对你的半秒遗憾。”
这是我的回答,虽然是惯有的嘲讽微扬式语调,但却是我最真的心意。这个蠢笨的丫头我不想去介意太多了,就算她什么也不会地似如桦地那样的家伙。我想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给她一片安好无风雨利刃夹杂的天地,也会可以包容与接受得了。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为着这份妥协而弥漫开想也想不到的轻快,是全身心的那种惬意。仿佛有阵风抚慰过心底的疾,暖暖的很舒服,仿佛所有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阴暗全部被阳光晒灭的那种轻松与激动。
可就在我独自感悟到激动与轻快之时,她却幽幽地再次落下退避的言语,给我正激动的心绪当头浇下一盆冰水,瞬间就凉透人的心扉。
“如果我说不要参与这场赌注,你的感觉会如何的。我要你说真话,问自己的心,不是虚假的带着某种引诱目的的心境。如果你能认真回答,我才能真正考虑去如何面前眼前两家长辈们的态度。”她这样淡淡说着,眼神里一再闪过退避之色。
“问自己的心吗?”我咬着这几个字陷入了沉默之中,我的心还要如何去问。眼前的这个蠢笨的家伙总是自以为是地以为可以看透我许多,但是却根本从未猜透过我的心半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孤单,非常孤单的感觉。仿佛我与她面对着面朝对方走去,以为彼此有意,然而到最后却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
我停留在了原地转回了身体留恋,然而她头也不回地一再走远,似乎想要淡出我的视线。她分明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却又不大胆地鼓足最坚韧的勇气来涉足我的世界,这究竟能算喜欢有多深?
我为此陷入了深深疑惑,心底的某一处仿佛在被人绞杀一样的疼。这个家伙分明再一次地又将我一人丢弃在半路,分明又给了我如同当年那样的锥心感觉,让我心又开始比任何一次的都快速地由炙热沉溺入了深冷的冰窟之中。
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死在其中或是冷死其中,扬上望那冰窟的上方见不到一丝的亮光。就此许久之后,我手脚发凉地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点遗憾呢……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次遇上呢,呵呵……”我想我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绝不掉的奢念,还盼着她会来救救此刻陷入冰冷境地的我。
“遗憾什么?”她如此问,语气依旧淡然,根本未有半分体会到我心底痛入骨髓的寒冷与绝望。
“想看到你那番言语下的表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姿态,在脑中想像了很久却怎么也都无法还原到让自己满意,因为接近不了真实。”
说着这句的时候我仍然在笑着,任那股痛在心底蔓延着绞杀我最后在紧紧守护着的一丝微小微小的暖意。
“什么表情?”她依然追问,眼神似乎在期待什么。
“你大声宣布不迹部景吾是你的所有物的那幅表情,我想像着你应该是带泪的,眼神该是坚韧或铿锵不移的。但我有了半秒的遗憾,这样一幅面孔我却没能亲眼看见。因为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人让我觉得我是他们生命里这么重要不可缺少的存在呢。所以在你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竟然犹豫了那么一下想要认真看看你。你觉得这样的我可笑吗,嗯?”
“我还等着你的回答呢,嗯。”这一句我承认我在向着她乞怜,因为我的心实在太疼,疼到我就快要不能呼吸,需要最快地得到一点安抚。
然而她却给我一副沉默的面孔,似是欲要将我的心更推向寒冰的更下层。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此刻我只要她软语的安抚。
只要能得到她一句软语的安抚都好,我想我会忘记了她对我所有无心的伤害。我迹部景吾一向都是个大方的人,我不会介意的,不会去介意她这小小的过失,只要她一句安抚就好。
于是我等不急了俯身向前望着她,心底虽然是死命隐忍,但是我想我的眼神绝对是真挚与认真的表现。
“这一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哦,刚才本大爷的一番话也许只是一时无聊的兴起,也许是觉得你有那么一瞬间很好玩罢了。”
这一句也许在她听来似真似假的,但是我迹部景吾是谁。就算此刻我的确在朝着这个蠢笨的家伙在乞怜着,但是我也有我迹部景吾不能被折的骄傲。
我还做不到,做不到舍弃我生来的所有的尊严与骄傲来求得她或许并没有什么深意的安抚。
我想我自我矛盾了,也在这矛盾里自我折磨,然而她却在我的心境这样之际还在问着些莫名不着边际犹如白痴才会说出的傻话。
“我想知道下午的时候你真的吻了幸村香菱那丫头吗?”这句问落,她眼神依然执着地望着我,似是一
样要的得到答案一般的坚持。
真是个肤浅的家伙呢,如此伤了我的心却还在固执着根本不存在的问题,若是她将这份怀疑与执着心思专注于我那该有多好。
可惜我却在她的问语落下后起了一股别样的感觉,她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去了,而我似乎也想要转身走掉了。
“看来在你面前本大爷的老底都快要被揭完了呢,这样下去可有些危险呢。”我想我在找些能说的言语,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显狼狈。
“迹部,请认真回答。”她还在执着这一问,眼神愈加的认真。
“真想知道,嗯?”我这句慵懒肆意而出,似想要报复一下这个愚笨的家伙,让她也尝尝揪心的滋味。
然后我却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她情绪的被动之中,所以在停顿了片刻后我给了会让她满意的回答。
“本大爷是不会为一件劣质品就牺牲到如此的地步的,不知道这个答案对于芽衣小姐来说还满意还是不满意呢。那么对于我先前的问题,你的答案呢?”
我想此刻就算我准备要舍弃了她,但是在临走之前我需要索要一些我们曾经有擦肩而过的痕迹,或者是我眼下最迫切需要的安抚。
可她却并未回应我认真的眼神,还是在一味的闪躲,犹如冰帝里那些常常大声喊着如何如何喜欢我。等我偶尔真去接近一下想要问问她们究竟喜欢我什么,而她们却又扭头转身立刻跑掉一样。
这个蠢笨家伙对我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喜欢,和她眼下这退避的模样真的像足了冰帝的那些女孩子,但却是让我舔尝到了比起那些女孩子们来得更深切一百倍的冰寒与失望。
“没想到本大爷难得起了些认真,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呢。”说完这句话,我起身站了起来。
我想要逃离这个让我实在无法喘息的房间,想来避开这个正在离我远去的女孩好让我心能最快速地被自己安抚下来。
“迹部……我真的喜欢你……”她这一句似是辩解,真的与冰帝那些女孩子并无二样。
“稍微的……有些让本大爷失望呢。”丢下这轻柔的一句话,我转身笑笑着抬脚大步离去。
我原以为她对我的喜欢至少有那么些许的不同,只要有那么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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