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赞叹敷衍两句。
看着他手上的烟斗,博尔齐娅不悦地掩住口鼻,咳嗽了两声,那男人倒知情识趣把烟熄了,博尔齐娅就此别开了眼,可男人的眼睛却黏在了她身上。
杰克·斯帕罗是个行动派,他把自己的钱袋直接扔给女伴,打发了她无声的不满,自己慢慢踱到博尔齐娅身边:“布莱恩小……不,斯内普太太,好久不见。”
博尔齐娅知道他为什么来搭讪,换成5年前的自己,哪怕脸蛋再美艳漂亮,这个酷爱成熟女人的男人都未必会多看她一眼。
现在她已为人妻,她敏感地发现斯帕罗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神只在她的脸蛋上逗留了一会儿,倒是往下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
因为18岁就结了婚,她的胸围倒是在结婚后又加了个尺寸,搭上纤细的腰身,显得特别秾纤合度。现在怀了孕,整个人仿佛从内里透出一股激动人心的神彩来。
博尔齐娅到底和他一起生活过,对他也是很了解:“斯帕罗先生,幸会。”
可话语里的冷淡饶是傻子也听得出来。
对方却似乎不以为意,斯帕罗这一生对纯真无趣的女孩兴致缺缺,却是对那些成熟的如蜜桃一般鲜美的女人情有独钟,而博尔齐娅无疑是此间尤物。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您15岁的时候……”他带着一丝怀念恭维道:“您那时就出落的万里挑一,那手就像最上等的白水晶,我还记得嘴唇印在上面的感觉。”
博尔齐娅做出一副才记起来的模样:“啊,真是一眨眼好多年过去了,不过您的吻手礼可真是让人困扰,我那次几乎要把一条手绢擦破呢!”
爱玛差点没忍住笑,杰克·斯帕罗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露出瞠目结舌的脸色,维持了一种尴尬的礼貌。
博尔齐娅自觉没什么对不起他的,这一时的口舌之快让她也身心舒畅,这个男人酷爱猎艳。
虽然当年年轻的博尔齐娅没有来得及爱上他,可她等过他,最后这个男人用可笑的死亡辜负了她。
“怎么了?”其实博尔齐娅进来的时间并不长,可斯内普更担心她经受不住高达3寸的那些“凶器”的诱惑力。才在外边的沙发坐了不久,终是忍不住跟了进来。
结果他看到了谁?杰克·斯帕罗,那个和布莱克一丘之貉的花花公子,为了个女人扔下怀孕的博尔齐娅的孬种。
他一向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所以博尔齐娅很惊诧地发现他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怒气,似乎下一刻就要抽出魔杖和那个搭讪的男人决斗。
博尔齐娅可再没有放任丈夫和别的男人决斗的打算,有过一次已经很足够了。
她赶紧扯了扯斯内普的袍子。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这是全新的生活,没有人会重蹈覆辙。
他决定无视那个没有节操的男人,转而用一种十分柔和的语气问博尔齐娅:“挑的怎么样?”
“反正不能穿高跟鞋了,别的也就看上去差不多。”博尔齐娅有些不情不愿。
斯内普的手滑到她腰间:“反正也就一年,忍忍就好。”
他的鼻息喷在博尔齐娅的后颈,温热的暧昧的,让博尔齐娅从脚底升起一种酥麻的略带羞涩的感觉。
她想起了昨晚特别有耐心的斯内普,他的手段一向精妙快速,可是这次却显得特别谨慎而缓慢。
他把自己抱在膝盖上,温柔地进入、柔缓地动作,一边不停地问着疼不疼、难受不难受的问题。
博尔齐娅自己羞愧万分,虽然全身都舒爽不已,心里却总是惦记着孩子,觉得斯内普动作太快或是撞击得重了,就要出声阻止。
就算这样麻烦,斯内普却仍然兴致很高,双手和嘴唇一刻不停地照顾着博尔齐娅全身。过程很长,仿佛就像天长地久一样,两人全身都是汗,却紧贴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纵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完全插不进旁人,杰克·斯帕罗摇摇头,颇为遗憾,却仍然很有礼貌地告辞。
在斯内普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下,他带着女伴离开了。
“以后遇到这种人,记得立刻要叫我。”斯内普还心有余悸,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担心,即使博尔齐娅现时与这个男人并无关系,但他并没有忘记,在另一种可能的命运里,他们才是夫妻,而这个男人是博尔齐娅唯一的孩子的父亲。
他不得不担心。
就在爱玛好心地提醒他们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斯内普一刻也待不住的表示凡是店里的平跟鞋,每种款式都来一双,这个地方让他很不自在。
博尔齐娅今天惊讶了很多次,只能暗自庆幸这货架上的平跟鞋的款式极少,加起来统共不过六双。
男人要么不花钱,花起钱来绝对比女人大手大脚得多。
斯内普还要去魔药商店办点事,他找了一家饮料店让博尔齐娅待着等他,一边给她点了杯鲜榨果汁。
因为他紧盯着吧台里的伙计工作,眼里的严厉不言而喻,所以博尔齐娅得到的那杯橙汁特别新鲜浓稠。
博尔齐娅愉快地啜饮着果汁,眼角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面前闪过去,她和店员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去准备叫住那个人。
可纳西莎却迅速在拐角一转消失了,博尔齐娅的心沉了下去,那个方向分明是翻倒巷的“博金·博克”。
马尔福家的人博金都不陌生:“夫人,您这次想要什么?我们才进了新货,有中国火龙的龙牙项链,隐形兽的毛皮,您可以制一件隐身衣,不过一只隐形兽可不够,您可能得多花点钱再找一只……”
纳西莎对他的推荐完全不感兴趣:“有没有……有没有诅咒人的魔法物品?”
博金有了点兴趣,摸了摸自己涂满了发油的头发,嘻嘻笑道:“诅咒?那也得看效果,马尔福夫人您是想让人不安生、发疯、受重伤,还是干脆……”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一个极美的女人走进店里来,还对他微笑了一下,博金历经沧桑的眼睛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再仔细一瞧,那女人已经不容分说地把马尔福夫人拖了出去。
博金可惜地叹了口气。
博尔齐娅回到饮料店,要了个包厢,把纳西莎带进去,甩上锁门咒和防窃听咒。
她还是压低声音问道:“纳西莎?你在做什么蠢事?诅咒?你要诅咒谁?竟然还去找博金!你指望他帮你保守秘密!”
纳西莎就像失去了全身的活力,双眼无神地越过博尔齐娅不知看向哪里,直到博尔齐娅愤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她才颤抖得几乎摔到地上。
马尔福家的夫人,布莱克家的小姐在人前从来都是高贵优雅的,可是纳西莎此刻再也忍不住,眼泪从她捂住脸的双手指缝里流了下来。
“博尔齐娅,我太害怕了!”纳西莎的声音呜咽着传来:“你不知道,黑魔王光临了马尔福庄园。”
“他做了什么?”博尔齐娅不明白,她并不认为黑魔王会选在这个时候会对自己最得力的属下做下什么恐怖的惩罚或者杀戮。
纳西莎的眼睛布满了红丝,却闪耀着愤怒的火焰:“我才不害怕他来马尔福庄园,可是他竟然让我把德拉科抱出来……”
博尔齐娅听着纳西莎诉说她是如何用颤抖的双手,留着冷汗抱着德拉科站在黑魔王面前,看着黑魔王苍白的像死人一样的双手摸着德拉科的脸,甚至还在德拉科的左臂停留了许久。
她甚至庆幸纳西莎竟然没有当场崩溃。
“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德拉科继承他父亲和他祖父的‘衣钵’,放着自己高贵的血统,去做一个魔头的奴仆?”纳西莎抓紧了博尔齐娅的胳膊:“看着他没有尊严地跪在那个魔头面前,感谢他的‘钻心剜骨’甚至是死咒?”
博尔齐娅的手被抓得很痛,可是她没有挣扎,她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同样参加了霍格沃兹最终战斗的,从鲜血和战火里走出来的布雷斯,她觉得纳西莎悲恸的双眼像针一样扎得她生疼。
“所以你想诅咒黑魔王?”博尔齐娅为她的天真和方寸大失不可思议:“你太傻了?如果诅咒有用,邓布利多早就这么干了!”
纳西莎的话却又让博尔齐娅意外:“如果咒不死黑魔王,我就咒死我那个该死的丈夫,让他躺在墓地里给他的主人卖命,那么德拉科在成人之前都是安全的。”
博尔齐娅知道纳西莎是被焦虑恐惧逼到了极限,她可不能鼓励她。
“别做傻事!”她严厉地警告纳西莎:“如果让卢修斯选择一边,他宁可被黑魔王杀掉也会保护马尔福家!”
纳西莎知道她说的不假,可是她快被黑魔王对德拉科的兴趣逼疯了,如果马尔福世代都要在这个魔头面前卑躬屈膝,忍受着才出生的婴儿成为食死徒的童子军,纳西莎宁愿现在就死了。
博尔齐娅用极轻的声音劝道:“况且,他早就受到诅咒了……”
“什么?”纳西莎还没有听清,斯内普就怒气冲冲地用魔咒打开门,吓了两个女人一跳。
他极其不悦地看着形容狼狈的纳西莎,克制着自己的怒气问博尔齐娅:“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不见了,还有,她在这里做什么?”
博尔齐娅悄悄比了个手势,示意纳西莎下次再谈,对方很识趣地整整仪容,迅速离开了。
“我们只是巧遇。”博尔齐娅连忙想了一个解释:“女人之间总有话要聊,所以我要了个包厢,反正我还是在这家店里嘛!”
虽说博尔齐娅和纳西莎约定了有空再聚,可她接下去一段时间都被禁足。
因为不需要她做任何家务,也为了不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白天斯内普在霍格沃兹工作的时候,就把她一起带到学校。
两人偶尔也一起住在学校的地下室里,这样斯内普更能心无旁骛地工作和“关怀”自己怀孕的妻子。
至于博尔齐娅,在抗议无效后,也慢慢习惯了穿着平跟鞋的霍格沃兹教授亲属的生活。
当然,穿着平跟鞋的博尔齐娅依然很美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中旬以后人渐渐就要都去休假了,所以现在很忙,但是这章有8k字啊,绝对没有亏待大家哇……
这个离奇的字数送给写了长评给我的清凉和阿夜,谢谢乃们!
还有感谢老是给我扔雷的动漫女孩,还有uuu,呃哦额,催更的人,rainning,花娘沉梦,谢谢乃们,我晓得爱扔雷的都不爱说话,所以有机会我就多写一点出来。
这章又在各种卿卿我我,正剧呢,挠墙……
关于高跟鞋,前两天看了本书,女主的高跟鞋都是9寸,我很想说孩子,1寸=3公分……囧了半天~
新鲜定制封面出炉,送给大家
第105章最新更新下
霍格沃兹地下室的壁炉开始频繁地升起来;因为未到冬天;那里已经渗进了一丝丝寒意。
博尔齐娅百般无聊地捧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轻微的“咯吱咯吱”声为一贯沉肃的魔药办公室带入了一股调皮的韵律;她悄悄从书本后面探头看斯内普,没想到却和男人的眼睛对个正着。
斯内普不悦道:“不要看!”
因为他手上正血淋淋地剥着什么不明生物的皮;不过他担心的不是博尔齐娅看见;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被吓到。
“他现在动都还没动,哪会知道你在干什么?”博尔齐娅反驳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靠上去,而是转身又去浏览书架了。
斯内普松了口气;更加快了速度。
这书架上的书从博尔齐娅怀孕以来就被她的眼光扫了无数遍,老实说;斯内普的书架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花来,绝对只会让人打哈欠。
博尔齐娅今天不知怎么的却福至心灵,在移开一本像砖头那么厚的《魔药及材料索引》后,她发现了一个隐在书架背后,做在墙里的小抽屉,这可让最近无聊的她兴奋极了。
她也不回头瞅瞅斯内普有没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不然被她发现自己偷看反而显得心虚,于是她大大方方地拉开那个两掌宽的小抽屉,发现里边只有一张羊皮纸而已。
这羊皮纸被折了几折,上边连一个墨水点都没有。
但博尔齐娅直觉没有那么简单,谁会大费周章地把没用的羊皮纸藏在这么个地方,于是她就去掏魔杖了。
斯内普不一会儿就忙完了,他看见博尔齐娅一个人在那边折腾,不由按了按眉心,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她就把自己的书架也翻了个底朝天。
不过那东西并不是什么碰不得的要紧秘密,所以他看着博尔齐娅苦着脸在那个羊皮纸上施咒语的时候颇有点啼笑皆非。
博尔齐娅正全身贯注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身后拿过那张羊皮纸,她正要抗议,斯内普却只说:“过来,我演示给你看。”
他坐回桌前,博尔齐娅斜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探过头去,只见斯内普对那羊皮纸施咒道:“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博尔齐娅立刻笑倒在他怀里。
斯内普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只是很冷静地伸手把博尔齐娅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拭去,看着她乐不可支地断断续续道:“这东西果然……果然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他的,纯粹是因为他不巧受邓布利多之托,曾经做过救世主关于大脑封闭术的教练,光明正大地看了他脑子里的秘密,不然他永远不知道这本地图的奥秘,那么救世主波特和卢平在三年级时使的小伎俩就真的成功了。
于是斯内普勾了勾嘴角:“的确不是。”
“真难为你能面不改色地念出那句咒语。”博尔齐娅伸手打开地图,发现这地图标记了霍格沃兹所有的地方包括一些密道,然后无数带着名字的小圆点在其间走动。
博尔齐娅赞叹了一声,找到了地下室,看到斯内普和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指尖点在了那个小圆点上,仿佛是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样,带着一种隐秘的恶作剧一样的愉快。
斯内普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了掌心,仿佛猜透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可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博尔齐娅岔开话题:“这东西是谁做的?”
斯内普没有回答,而是合上地图又说了句:“恶作剧完毕!”
于是面前的东西又变了一张最普通的羊皮纸,没等博尔齐娅提问,他又对着地图道:“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命令你展示藏起来的信息。”
然后仿佛有一支无形的笔在羊皮纸上书写出一行字迹:“月亮脸先生向斯内普教授致意,并且要求他不要把他那大的不正常的鼻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博尔齐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