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决,醒了?”怀中人醒了,叶文静暂时的丢开眼前的一切,不看向谢利·安娜。
“没有……”
“哦,你睁开眼了,怎么说没醒?”唇角,有了笑意。
“我看到静了,就是没有醒。”宫无决眼朦胧,手触上叶文静的面。
“为什么?”
“静走丢了,不……我走散了,静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不会在我眼前……”宫无决认真的解释着,冰的眼睛越睁越大,天啊!太宝贝了吧?他们的对话真有趣。
“那你眼前的我,是什么?”叶文静失笑,冰冷,淡去了些许。
“梦,静在我梦里。”微微的喘息。
“哧……”冰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叶文静横了一眼,又不敢笑了,忍着,好难受。
“哦,你的梦该是永远也醒不来了。”因为是事实,所以醒不来,叶文静挑眉!
“难受……好热,静……”宫无决在叶文静身上磨蹭起来,看得冰一阵脸红心跳,好煽情哦。
“还热?”叶文静皱眉了,她不是给他吃了解药了吗?低咒:“该死的!谢利·安娜,是不是你给他喂的药?”
“不,不是。”谢利·安娜连连摇头,这下,不是她做的,她可不认,明显的,这一刻,叶文静占优势。
“是你……”叶文静指向巴利。
“是又怎样?”金利做的,跟他做的没差别。
“你下了多重的份量?”
“不告诉你。”
咚……“说……”那人嘴硬,冰又用枪把敲了人家一下。
“五克,合着酒喂他喝下去的。”又被打了,这下老实了,可答案报出来,他也完蛋了,他的份量太下重了,叶文静气怒。
如果她没有来,宫无决不就要死在床上了,他现在的身体,他们竟下如此重的药量,存心要他死是不是。
“你们不知道,五克会害死他?”责问,手里的金鞭变成了一条直线,似随时就会抽到巴利身上。
“知道。”
火气更大了,“你们一心要他死。”
“他的死活对我们并不重要。”
“如果他死了,你们打算怎么做?”
“丢到海里喂鲨鱼。”
“哈……很好很好,喂鲨鱼?”叶文静发现自己要气疯了,可她在冷笑,很美,却也让人发毛,“将他,还有俩个一起抓起来,将他们丢到深海区喂鲨鱼,给我下网,将他们三个封在结界里,我要你们看着鲨鱼咬死他们,吃掉他们的骨头。”
抽气!冰摸了一下手臂,好冷,静好狠!好样的,帅呆了,酷毙了!
“是。”四个影组织的人行动了,将巴利向外拖去,同时也抓住了斐恩与金利,儿这三个被带下去,谢利·安娜腿软的跌坐下地,“我还没碰他,你不能动我,我不比他们,斐恩他们最多只是教父的狗,我父亲却是德国黑帮的老大,你敢动我,你死定了。”颤抖的叫喊,引来的是叶文静的冷笑。
“你上床前沐浴的习惯救了你一命,但是……”话锋一转,叶文静对另四人吩咐:“将这个女人架到大夹谷的夹缝下面去,在大瀑布下用铁链将她锁起来,强按着她冲一百天。”
“是。”谢利·安娜被拉走了,尖叫声不断传来,只是越变越小。
“呃!静,那个,冲一百天,还有命在吗?”摆明死定了嘛!冰揉着手臂。
“不会死,会去半条命!”冷冷的,一张牌纸飞了进来,疾快的速度直袭上叶文静的面门,身影一闪,叶文静避过了,同时的,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了,他站在床边,别人只能看到他漆黑带着死亡气息的背影。
“教父!”齐整的,响亮的,男人身后站立俩排黑色西装的硬汉,低着头。
移步,再移步,冰向门边移动,离门还差一米,正要转身偷跑时……
“不许离开,否则他们死定了。”背笔直,男子下颚紧绷,看到他,竟敢跑!他不会让‘他’跑掉的!
冰站停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噙着笑转身,“你杀不了她。”冰态度随意。
“如果炸了这里呢?”
“你不会,那样你也会死!”
“如果我说会呢?”
“疯子!”低咒了一句,冰淡笑,“说吧!想要什么武器?”
“全世界最厉害的!”
“你还真是贪心,好吧!今天的一切我们当没发生,明天我让人将武器送去西西里。”冰挥了挥手,可下一秒,她惊呼了,她落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膊中,被人扣在胸怀,冰惊呼:“放开我!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你是我的,刚才你已经同意将自己给我。”‘他’,就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武器。
“我说的是武器,不是我这个人。”冰看向叶文静,本想叫她,可一句话在咽喉叫不出,那个宫无决在吻静,而静任由他。
天啊!被男人吻,静竟然面不红,毫无尴尬表情,她怎么不知道,清冷的静,色欲的境界跟色女璇一样了?
不不不,不只璇,冰冰,还有清也是这样子,一个个火辣大方得要命!老天,不要改变这样大吧?吓人呢!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卖了冰 报复
“教父,你太贪心了。”叶文静淡笑,如此简单就想要她们的冰?可能吗?呵。
“你杀我三名属下,毁我三亿生意,只要‘他’做赔偿也算贪心?”男子撇了撇唇角,扣搂着冰的手收紧。
冷笑:“那三个人该死,至于三亿。”叶文静拿出一叠支票本,取出笔哗啦啦开出一张单,扯下那六亿的支票单便抛向前方,“喏,这个赔你损失!”
“叶小姐大手笔。”不在意叶文静的狷狂态度,也未看那支票,但身体紧绷了起来,有危险的气流串升,他,西西里的教父当然感觉得出来。
“本小姐赔了你的损失,接下来该你赔本小姐的损失了。”没人看清叶文静如何出手的,只知当众人听见“啪”的一声响时,搂着冰的男人,西纳神般完美的身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那是鞭痕,衣服破了,肌肤皮开肉绽。
抽气!“你大胆!”二十余只枪指向叶文静,而她清笑。
“属下做错事,伤了本小姐的男人,你得付出代价才成,现在,才是真正的公平!”话毕,叶文静搂着宫无决离开,而叶文静离开,冰开始惊叫了。
“叶文静,带上我。”
二十余只枪,正等着他们的主子一声令下。
“不许!你是她伤我不用责任的代价!”男人的声音很危险,第一次,有人敢伤他,更重要的是,他竟受伤,防备不急,完全处于被动。
那个叶文静,很危险,一个他应该除去威胁。
是的,他也许该除掉叶文静,但他现在说的话,是让他的属下放下枪支。
“叶文静,你故意的,你整我!”冰明白了,那个叶文静将她卖了,她报复,而又必须找出一个人对她伤害教父的行为买单,静将她卖给这个男人,让她浇灭这个男人的怒火。
“你不也整我,现在,我只是对你小小的还以颜色,”静,越走越远,唇角的坏笑,越扬越高。
“呃……我哪有,哪有整你?”心虚了,结巴了,冰的面色很难看了。
“我有看过清写的随笔日记。”
“呃!然后呢?”这下,冰问得有点小声了,死清,写什么随笔啊!会被她害死!
“然后,我就知了,某人当初骗了我们,什么六月之期,根本是不存在的!”如果不是那六月之期,她穿越后,宫玉花逼她,她立马就返穿回来,之后的纠缠就不会有了,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想进行时穿之旅,她可以再寻降落点。
“呃!那个……算我错了,我补偿你,现在你带我走,他会杀了我的。”冰求饶,眼下,脱身最重要。
“他不会。”
“我会,会掐死‘他’。”某人被冰的话惹恼了,一手掐上冰的颈项,而冰继续对静叫着:“叶文静,你将我留在这里,冰冰、璇、还有清的公司就没人管了,干爹他们出国旅行了,还有你爹地妈咪今天也出国了,四家公司,没有我,就该你负责了。”冰这话够白了,就差没说,带我回去吧,正好奴役我,让我处理三家公司的事,累死我,否则,四家公司你一个人管,累死你!
呵,四家公司累不死她,也累不死叶文静,她们都很清楚彼此的能力,她们处理事情,只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想做或不想做。
“放心,你不在,我会代你接管一个月。”言下之意,就是绝对不打算带冰走,带冰离开那个男人。
“叶文静… …回来,你不回来,我炸了这里。”恼了,那个坏女人将话说绝了,她也不想想,她可是陪她来救人的,现在念完经,她就不要和尚了,太过分了!
“你不会。”
“我会。”
“不会。”
“我……”是的,她不会,因为,那会炸死她自己的。
叶文静离开夜魅了,与宫无决坐入了在外等候的房车里,车子驶离,叶文静勾着唇角淡笑,一个月,足够冰自己想办法脱身了,等冰脱离,她会再将她抓回去接管公司,整冰,她也付出了代价,她必须帮冰冰那几个家伙管公司的事。
轻叹!她回来最晚,到现在都没见到那三个损友,有关冰冰、清、璇的事,她已经听知了,很趣味,她想见见她们的男人,呵,有机会的!一定会相见的,到时,那场景一定十分有趣!
“好难受……好难受……”宫无决不断的在叶文静身上蹭动着,药性叫嚣着要发泄,想要什么,给予什么,可身子酸软无力,头昏沉沉的。
冰与火的煎熬,将宫无决折磨得几乎死去。
“忍一下,无决。”叶文静亲吻着宫无决的脸颊,轻轻的在他耳边说着,紧扣着他曲起的身子,让他更贴近自己。
叶文静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要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可根本就不行,不想他死,就什么都不能让他做,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是治疗。
“静……为什么,这个梦这样久,你都没有消失?”宫无决在叶文静怀中蹭动着,高热通红的脸,贴着叶文静的胸口,几乎将叶文静的肌肤灼伤,让她心惊。
“因为不是梦,我找到你了。”
“真的?”迷醉的眸子。突然闪亮了一下,可随后是无尽的痛苦呻吟。
“是真的,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叶文静解开了宫无决的衣裳,那些衣裳早就被汗浸湿了,再穿在身上,更糟糕。
“可我会死,这次会死是不是?”宫无决努力的搂着叶文静,唇在她身上乱吻一气,手也拉扯着她的衣裳,可是太无力,怎么也拉不开,他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不会,你不会死。”叶文静的手冰冰,她贴着宫无决的胸口,传输着真气给他,医治着他的内伤,可是才刚开始,她就收手了,现在根本不能这样做,宫无决被下药,药性未尽除,她传他真气,只会让药性催化,让他更难受。
“恩……静……我……咳咳……”不知是呻吟,不知是痛呼,也不知是咳喘,总之,宫无决心慌,不知该怎样表达,让叶文静先帮他缓解哪一种痛苦。
“没事,你没事的。”自信的笑,扰乱的心,叶文静主动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颈项,吻上他白皙的胸口,“舒服一点没有?”
“恩……好,好多了……不会太热……不要停……”宫无决是分不清是梦是真的,他只知他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只是想着,就算沉睡,有这熟悉的味道与怀抱就好了。
没有停,叶文静知道她必须不断的碰触他,慰藉他,她将宫无决横放在坐椅上,她抚爱着他的身体,吻着他的乳,甚至腰腹,下腹,挑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那白皙的腿上,一样有她爱的痕迹。
“啊……静……要……要好不好?”
“我一直碰你,就这样。”他摸索到他勃起的玉径了,可现在可以吗?
“要……如果不要……我会一直难受,更难受,身子被炸裂开,会撕裂开 ,会碎身碎骨的。”
“你……”叶文静知道宫无决说的没有错,是本能,这些都是他自己深深的体会出来的。
车子驶停了,驶入了亚星国际大酒店,叶文静下决定了,将宫无决包了起来,“再忍一下,我们去套房。”说着,她也不管什么,打算搂着他离车,可宫无决阻止了。
宫无决扯着叶文静的衣袖,“不行……等不了……”
“可现在在车里?”叶文静让司机离开了。
“等不了……”宫无决只是摇头,不断的摇头。
“好,一次,药性解了,我带你回房,再治你的伤。”咬牙,叶文静分开宫无决的腿,让他更容易接受她。
“恩……”
第一次,叶文静感觉到与人结合是一种煎熬,轻不得,重不得,慢不得,快不得,就是小心翼翼四个字,始终贯彻这四个字。
汗,不知是冰冷的还是火热的,一滴滴的冒出,让叶文静的额头晶亮,闪闪发光,而在结合中,宫无决的眸子渐渐的清明,是药性退去了吗?他苍白的面上泛起笑,而那笑容过后,他轻语:“原来,真的是静,静找到我了。”她不再站立在那大屏幕中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她如前一般的在对他笑。
欣慰,宫无决闭上了眼。
总统套房里,叶文静给宫无决打营养针,他的体弱,一半是饿的,一半是伤,伤,她能解决,饿,她也能解决。
处理完宫无决的一切,叶文静步入了浴室,冲浴净身,而后是泡浴,她在沙浴缸里睡着了,直到水变冰冷,她才醒了过来。
原来,她也累了。
原来,这几天她的休息真的很糟糕。
围了浴巾,她爬上床,躺在了宫无决身边,看,还是她照顾他,状况总不太好,难过几天安心生活的无决公子啊!
闭上眼,她入睡了,而身上,很快缠上了一个男人,他侧着身搂着她,手触上她的肌肤,眉间的折皱便淡去,消失了,轻轻的叹息,是满足的慰叹。
第二日醒来,睁开眼,叶文静便发现有双大大的眼看着她,呃!“什么时候醒了?”勾挑起唇角,她未移身。
“一个时辰。”宫无决触了触叶文静的身子,确定她是真实的,而他也不会吵到她休息了,他便紧张的伸出双臂,拥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