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没穴没肉的人加入战圈,独孤残应付也毫不费力。
“独孤残,那个女人没用毒了,放手。”在刀光剑影下,人家每招每式她都无能自行躲避,这种感觉差劲透了。
“不要乱动。”她脑袋瓜子放家里了吗?现在是扭动的时候?这四个死士比他们竹子难缠百倍。
“哦……”
闷哼……
该死的,独孤残暗咒,眼一黑,竟立时的身软倒在叶文静身上,这下叶文静麻烦了,抽出金鞭立刻挥动起来,啪啪的鞭响,“过来帮忙……”叶文静冷声对淼、焱下令。
如果可以,她愿直接将这中飞刀中毒的男人交给那个饥渴他的女人。
“宫主,我们掩护,请您带主上先离开。”惊变,他们沉下面。
……
“宫主,主上是为您挡去飞刀,请您带主上离开。”应付拦截四僵尸死士,淼的声音有点冷,似乎为叶文静的无情。
叶文静仍不动。
“不带我走,宫无决只有死。”五脏如火焚烧的独孤残威胁着。
“该死的!就算带你走,本宫主也不会帮你去毒。”叶文静带独孤残离开。
“如果本座有事,宫无决一样只有死。”
第四十七章 我是爱上你了
又是威胁!
似乎别无选择,将独孤残带到安全地带的叶文静只有为他去毒,然而就算叶文静动作再快,独孤残所中毒液似乎也已开始蔓延全身四肢,涣散的意志,真的有一刻,叶文静打算挟持他回鬼域带走宫无决,可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秒。
独孤残不是会受他挟持的人,他会做的只是鱼死网破,救他,是唯一的选择。
叶文静在林间蹿动着,烤东西吃捉猎物时不可能的,摘摘野果还差不多,那个什么妖女淫娃的还真难应付,淼与焱竟然还没赶上来,倒是妖女淫娃之类的叫法还真是让她好笑,食古不化的远古人呀!
那样妖艳的女子,可多的是男人喜欢,他独孤残不喜欢,绕道就好;天下人不喜欢,视之不见就好;惹不起她,躲她就好;没事这样叫不是很幼稚吗?满口仁义道德,真正骨子里做到的又有几个?
不过那女人也真是大胆,看中的男人不择手段就是要,也淫邪过头了一点。
不过,形形色色,各种人总有存在的是吧?!
清脆的响声,一颗青果在叶文静齿下凹了个半弧,右手里还捏着几颗洗净正在滴水的青果,悠着步,叶文静向那被她“安置”在地的男人走去。
近身,叶文静推搡了独孤残几下,他该醒了吧!怎么还是没反应?皱眉,叶文静小脚踢动,也不恶劣就是了,她“纯”叫人。
而地上的男人被推,被不恶劣的“踢”竟仍无反应。
“喂,最好不用给本宫主装死,你要真死了,本宫主正好将你丢在这里,本宫主的药上次能救醒你,这次也一样。”他醒来的时间到了,闭眼装死可不好玩,跟她玩花样,她可没兴趣陪他。
说着,叶文静朝独孤残丢下一颗青果,力道有些重,正好打在独孤残的脸颊边。
“啪——”青果击上脸颊的声响,接下来,独孤残唇角微开,一颗白的药丸竟掉了出来。
黑线!叶文静面色难看极了,他竟又如上次一般地没将药丸吞下。
这样长时间没服下解药,他不会真的死了?叶文静越看越觉独孤残面色差劲透了,手一松,青果散一地,他死时没关系,但宫无决不能陪葬!
快速地弯腰,叶文静探着独孤残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叶文静也不知道自己是松气还是气恼。
就此一次,最后一次,叶文静再次取出药丸,放入独孤残唇内便伏身下去,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她绝不会这样喂他。
然而当叶文静的唇覆盖独孤残的唇瓣,那原本气息奄奄的男人突然睁眼,躺着无力的身立时恢复与常时无异,有力的手臂紧扣住惊觉要推开的叶文静,身体翻转,他将叶文静压在身下,什么也不说,只是很紧地固定她挣扎的双手,狂肆的纠缠着她,身体的整个重量压在她娇软的娇躯上。
“唔……让开……”叶文静侧过头,却无法脱离上方的男人分毫。
“我的女人,本座说了,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想怎样都可以……”刚才,他只顾着救她,甚至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救她也许会死。
“让开……你这样很难看……”叶文静仍旧挣扎着,颈项胸口的湿热触感让她面色越来越冰冷。
“本座刚才救了你,你欠本座的,用身体还……”要过她一次,他就开始渴望她。
“你在流血,先处理伤口。”叶文静冷静,她看到他肩头流出的血已是鲜红的,该死的他骗她!他根本没中毒!可是,不可能,他明明中毒了,难道……
“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你服解药了是不是?你哪里来的解药?”叶文静认定。
“呵,你给的,你刚才喂的。”她用唇亲自问的竟还来问他。
“那你之前,那样长时间没服解药,怎么可能无事撑到现在?”他用内力在压制?可他有那样深厚的内力吗?如果真这样,这人就太可怕了!叶文静心向下沉。
“你认为呢?”没有明确的答案,独孤残眸子更幽暗了,他是用内力压制毒性的,等的就是她返回助他服解药,就用她刚才的方式,用唇,上次,她这样做过,他一再梦到,今日梦境转为现实。
她是他的!
她不是问他为什么纠缠她吗?他就是要她是他的。这是他占有她得出的答案,明确万分的答案。
“独孤残,让开……”她亦不执著答案,但眼下,她非常不喜欢。
“不让——”
“讨厌这里。”叶文静怒炽的将腿收紧,妖异的面容却也平静淡定。
“我要你。”没有看叶文静的面,独孤残黯沉而又霸道的说着,推高她的衣裳,让她神秘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底,指尖拨弄,磨蹭粗喘着覆盖下身,进入她。
燥热的身体,冰冷的心,叶文静没有挣扎,甚至似失神的抬起双臂环住了独孤残的颈项,微闭的眼,淡漠随意却已然无抗拒,独孤残没有停下来,她的态度根本不对,她不是顺从的人,但无论什么原因,她此时顺从了,那他就继续下去,他沉醉驰骋,抽送律动的进出……
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的音线:“为什么顺从?”他跨坐在她腿上,压得她疼痛,黑眸紧盯着她。
叶文静淡笑,“能拒绝吗?”
“不能。”他立时回绝。
仍旧是淡笑,她抬起的手划过他的肩,在那伤处停留。
“你的意思是说,我为你受伤,你就顺从我?”他睁大眼眸,随后大吼:“本座不信,本座不信。”她不是会就因他为她受伤就感动顺从的人。
“本宫主说什么了吗?”他自作多情,猜了,再反驳,与她何干!
“吻我!”狂怒之后,他向她下令。
“哦,记得,要收学费。”叶文静坐起身,轻轻柔柔的吻上他,由浅入深,由缓变快,由清淡变炽浓,让他欲罢不能,沉浸亢奋的再次占有她,然而再一波的情欲过后,独孤残面色暗沉的拉着叶文静离开,步履极大极快,似在发泄怒气一般。
扬州,鬼域分舵,独孤残将叶文静软禁在一间小院落里,而他日夜练剑,一过三日,他不见她一面,直到这晚,心绪越来越烦躁的他摸进叶文静的房,将她压在床上就疯狂地吻她,占有她,与她结合,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狂,不接受她任何拒绝,不管她是否累,是否身软无力,直到他再无法动,他阴暗坚定的对她说: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这是他的宣言。
“不可能,你可以使本宫主的,但本宫主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就算他将自己送给她,还看她要不要,她清冷的笑,没有心。
“什么差别?”
“是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想,本宫主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吗?”她反问。
不会,她比谁都骄傲。
“而你是本宫主的呢,自就是本宫主可抛可弃的男人,所以要不要你无所谓对不对?”她笑。
“哈……你认为可能吗?你现在在本座手里。”可抛可弃,她还真敢说!
“可能,万分可能!”叶文静点头,继之说着,“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你不敢碰我,不敢要我的事吗?”她让他回想。
回想,让独孤残面色变白。
“记起来的吗?本宫主说了:如果你碰了本宫主,你就会爱上本宫主,如果有那一天,你会死得很惨,不……应该说你不会死,但会变成本宫主的能力,再下贱,本宫主也不会看一眼。”叶文静一字一字的重复着。
“过去的三日,你都在做什么?你挣扎了对不对?你爱上本宫主了对不对?无可自拔了吗?”叶文静清冷的摇头,下床,一件件穿回衣裳坐在椅上与眸光复杂的独孤残对视着。
“今天会来,是认命了,理清对本宫主的感情了是不是?所以要求本宫主只是你的,霸道的占有是为了什么呢?证明本宫主是你的吗?”
“呵!可笑啊,为什么自己陷得那样深呢?为我受伤挡飞刀,为我中毒,你希冀过我感动吗?”残忍的问着。
“最好不要,这样很愚蠢,本宫主永远不会对你感动。”
独孤残怒,想吼叫着不让她再说下去,可他又想听下去,最后,他只能听着,身体紧绷着。
“粗暴残忍的男人,没人会喜欢你。”叶文静总结着。
“哈哈哈……我残忍?你竟说我残忍?”她的话比利剑更锋利,她残忍。
“呵。”叶文静漫不经心的笑着。
“为什么要我的玉佩?为什么?”他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肩吼着。
“寒玉吗?因为它是代价,是诊金,然后呢……宫无决的身体需要它。”最后一句话,她将他击垮,原来要他的玉佩,是要送给另一个男人。
“哈哈哈……我还真是可笑,叶文静,没人告诉你不能随便要男人的东西——”手,收紧,似要移上她纤细的颈项掐死她,暴怒的黑眸似要突出,狰狞。
“老天!你不会当本宫主在向你要定情信物吧!”似乎没看到独孤残的怒气,叶文静“惊讶”的说着。
独孤残知道一个人是身体的痛让人无法忍受还是心得痛让人无法忍受吗?
他知道,要征服另一个人,攻心为上吗?
知道,怎样能让一个铁汉脆弱如纸吗?
弱点,只要一个让他痛到无法呼吸的弱点就可以。
他的弱点会是爱吗?
现在不是,现在她再惹怒他,他还是可以狠心杀了她,但她就是要他狂怒到极致。
而后呢?在他掐死她的前一秒,她会温柔的对他笑,亦可以依偎着他,而她这样,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叶文静——我是爱上你了——但绝不会做你的奴隶,你这样对我,你认为我还会让宫无决活着,还会让你活着——”冰冷的眸子,已经没有情绪的起伏,他真的掐上她的颈项。
“不,你不能杀我。”叶文静的手,放在独孤残胸口,她甚至扬起了笑。
手,仍在收紧。
“除了我,你还会爱上其他人吗?”她拉近他,依偎着他,眸子慵懒。
不会,但她还是得死,她活着就是想折磨他!
手,继续收紧,她的脸涨红。
“独孤残,你一开始就认定能得到我的心吗?”没有,他如果认定了,就不会威胁她。
轰——
独孤残脑中炸开无数雪花。
“明知道我在乎宫无决,为什么还痴心妄想呢?”她诱导。
他终于吼了出来,“全都是你的错,是你让一切走到今天这步,本座只是要你付出代价,抓宫无决只是要惩罚你——”是她,他逃避不想,是她一步步逼他面对自己的心,然后深陷。
“抓宫无决真的只要惩罚我吗?你对我没有非份之想吗?”
……
“没有话说了对不对?你的纠缠,你的残忍,才是造就今日的缘由。”
“残忍——你说残忍是不是?哈哈哈……那我继续残忍给你看——本座会让你付出代价,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松手了,她折磨他,他不会让她这样简单死掉。
“呵……”叶文静笑,他无法让她付出代价的,今天一切挑明,他没杀她,他就输了,再无法让她付出代价了。
“明天回鬼域。”他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
“不,不想回去,我们在这里留久一点。”轻轻的声音,妖异的笑,她仰着面,缓缓的站起身,轻轻的吻他,将他推向床榻,坐在他身上温柔地看着他,浅浅的笑,这样的她,美得纯净魅惑,让独孤残失神的看着,心揪痛着。
陷阱,这种面貌全是假的。
“爱上本宫主后悔吗?”她低眉浅笑。
后悔吗?独孤残想着那个答案。
“本宫主最后悔的事,就是在王宫救你。”她伏身亲吻他,如亲吻冰冷的钻石。
他身体僵硬,气怒,却一动不动,理智残暴,身体渴望她的每一次碰触。
“如果我要你,你会拒绝吗?”她,吐气如兰。
……
“明天,一定要回鬼域?”
……
“本宫主这样对你,喜欢吗?”
……
“为什么压抑?”
急促的呻吟与粗喘……
第四十八章 霸道断玉
独孤残与叶文静没有回鬼城,他们哪里都没有去,更甚至没有离开那间房。
戏水声,独孤残闭眼静坐池中,他思绪烦躁,明知是假的,是错的,他为什么还要沉浸下去?
“呵,害怕看到我?”清脆的笑声,有着嘲弄,水流的划动声,叶文静站立在独孤残身前。
“凭什么?为什么害怕你?你是我的女人。”锐利的黑瞳,有力的手臂将叶文静揽入怀中,身体没有任何间隙,他想残暴的揉碎她。
“呵,是哦,我们都这样亲密了,确是互属的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叶文静认同的点头,含笑的将她手中白色小药丸喂入独孤残唇内,不等他说什么,她吻他,以舌尖将那颗药丸推送入他咽喉内。
“那是什么。”独孤残将叶文静搂得更用力了,他量她不敢对他下毒。
“糖,很好吃,对你身体没任何坏处的糖。”叶文静笑,她当然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