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很好吃,对你身体没任何坏处的糖。”叶文静笑,她当然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疑虑的眼神,“这糖,你也喂宫无决吃过?”
“对。”叶文静淡笑。
俯身,独孤残咬上叶文静,似对她气,实则对自己生气,“你是我的,是我的知不知道?!”
……
“为什么不回答,说呀——说话呀——”独孤残咬得更用力了,在叶文静肩头留下一个圈又一圈的齿痕。
“说什么?说出来你保证不生气?”叶文静挑眉,轻浅的笑着摇头,至于肩头的痛楚,她似未感觉到分毫。
“你——”
“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说!回应我,像昨晚一样回应我听没听到。”他怒吼着,明明气他厌他,身体却妩媚的贴覆着他,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在玩弄他——
可他更气的是他自己,明知道是这样竟还顺从她。
“哦,像昨晚一样?是这样吗?”叶文静舔着独孤残的唇角,吮吸着他的颈侧,啃咬着他的锁骨,而后看着那一个有一个的红痕咯咯直笑。
“继续,不许停……”独孤残搂着叶文静的手在发抖了,身体酸软,心跳也变得频乱起来,在水面起伏的胸膛因水痕闪闪发亮,暗红色的乳尖紧绷发胀得疼痛。
“哦……要这样吗?”叶文静带着独孤残站了起来,唇爱恋的亲吻他,温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她大胆的扶着他的臀部将他压向自己,在独孤残惊愕无措的时候含住他的乳心。
“你你你——啊——”谁教她这样煽情,谁教她这样大胆,谁教她这样妖媚?他无法抗拒这样的她一分,甚至无法思考,只有那怦怦的心跳在响动,身体叫嚣着要与她结合。
“喜欢我吗?”叶文静妖异的低着面,两人的结合处微微的磨蹭着,她湿热,叶文静心底冷笑着,这就是身体的欲望,但他更渴望她是不是,那顶着他的玉柱早烦躁不安的躁动着。
“喜欢,恩……快……”独孤残更向前,可他前移一分,她便后退一分,总让他无法得到她。
“爱我吗?”她妖媚的笑着,眸子冷冷的,没有热情,可姿态妩媚撩人。
“是的——你明知道——该死的我爱你——”独孤残气怒的吼着,她真的在戏弄他,就是要他说爱她,然而她对他不屑一顾,她折磨他,就是要好笑的看着像傻瓜一样的他任她摆布,明知她在戏弄他却拿她无可奈何。
身体顺从他,神态不屑他,而他却无法拒绝她半分,对她无可自拔。
“哦,可是我不爱你,还很厌恶你,甚至一心想着你怎么不死去……你说我这样厌恶你,该怎么办呢?……”叶文静认真的问着,手在他乳尖的捏弄突然变得用力,似在拆一件她讨厌的玩具,似要弄坏他之后再丢弃他。
“那你就等着我死,看着我死,陪着我死——”他也会生气,独孤残酥软的身体因叶文静的无情恢复力气,暴怒的紧扣着她一举挺进,炽怒夹带着疯狂,他在她体内驰骋进出。
“你就陪着我死——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这辈子你永远摆脱不了我这个你厌恶的男人——哈——”他冷残的笑,“继续恨,你越恨我,我就越要你,你痛不痛苦——”他的占有,是在折磨她是不是?似乎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独孤残决定今后不压抑对她一分渴望。
“是哦,我痛苦,那你现在一定很高兴喽?”反问,叶文静在笑,秀眉却微皱着,粗暴的男人,他一定弄伤她了,确实,独孤残弄伤叶文静了,清澈的池水里润染开红丝,是私处不堪粗暴溢流出的鲜血。
看着那润染开的血丝,叶文静想着这个男人与东方旭是多么的不同,差劲透了!
天锦王朝皇城,王宫。
“废物——废物——找个人到现在还找不到,要朕斩你们脑袋是不是——一群废物——朕要你们何用——”龙颜震怒呀!御书房一片狼藉,南宫潇大吼着,而他身前的皇家精骑队瑟瑟发抖。
“陛……陛下——请陛下再给奴才们一次机会,奴才们一定将玉花宫主找出来带回王宫。”鼓起勇气,跪在地上的男人们再次请命。
他们呀,真的被那玉花宫主害死了,突然在王宫失踪,他们寻人至今不见踪影,王可是差点没将整个王宫拆了。
“朕要处置她,她好大的胆,朕的毒未尽除,她竟敢偷跑掉,将她给朕抓回来——”吼,“轰——”大脚踢动,有一张椅碎裂肢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找,这就去就将玉花公主抓回来——”擦汗可不可以?!他们还真是担心他们的皇帝陛下一个气息将他们当椅子踢。
他们的皇帝陛下会不会太怪了,明明毒已经除尽了,那玉花宫主在不在已经没问题了,干嘛还一直找人抓着不放,害他们天天捧着脑袋瓜子过日子,就担心眼前人一个不高兴,明天他们咽气的东西就分家了。
“是带回来——”吼,继续燥怒。
“是是是,是带回来——”娘呀,明明是陛下自己说抓回来的,再说了,带跟抓有多大区别,不过略好听略尊重人一点。
“三天——三天内找不到人,全给朕直接去午门刑场。”
傻了,他们找这么久都没找到,未来未知的三天就能找到人了吗?三天后他们找不到人,去午门刑场不就死定了!
“还楞在那里做什么,给朕找人去,滚——全给朕滚——”南宫潇气怒无处发泄,大手一推,放满奏折的书桌倒了,轰然巨响让人心惊。
“是是是,奴才这就退下,这就退下——”这下,没人敢发呆发愣了,跑的不用说,恨不得飞出去。
天呀,陛下越来越可怕了,他们真心想要找到那玉花宫主,以往有她在,陛下就只跟她吼,都不会找他们麻烦,而且陛下对那玉花宫主吼,似乎总输。
他们想,陛下一定是太久没人敢跟他吼,敢对他吵了,所以一定要找那玉花宫主。
汗!唉!多么天真的想法呀!我们同情他们。
远处,东方旭忧虑,面色却也如常时平静,他看着南宫潇的身影出身、冥想。
皇帝对镜……陷下去了……
宫无决,到底落入什么人手里了?为什么静还没回,他派人去查了,她与宫无决仍为回玉花宫,她的最后一次出现,似乎仍是他们那次缠绵后的分别。
他该想个办法离朝去找她,他不放心,宫无决的事似乎很麻烦。
“该死的——一群废物——全是废物——”远处,南宫潇仍旧在吼着。
“等朕抓到你,一定让你好看——要刑罚你——女人——竟敢偷偷落跑——朕一定让你好看——“烦烦烦,她没回玉花宫,江湖上也找不到她,民间也没有,她到底跑哪里去了?南宫潇想着,面色越来越难看,胸口一团怒气就是无法发泄出。
一日后,东方旭向南宫潇奏请私访民间,南宫潇准了,而东方旭离开皇城后,南宫潇面上一扫阴霾,东方旭能私访,他就不能微服出宫?
他是微服私访,不是去找那个可恶的女人的!
是的,南宫潇抱着这样的理念离宫了,就晚东方旭一日。
一骑神驹,一双绝色男女,他们向鬼域而去,而他们,正是叶文静与独孤残。
“驾——驾——“风,呼呼响,宽松的衣裳被吹得豉豉的,独孤残驭马声回荡着,叶文静被扣在他怀里,她慵懒随意,唇角仍旧噙着清冷妖异的笑。
时而的,独孤残会略低头看着怀中人,乌黑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如蕴含无数变化的大海。
马儿离鬼域越近,马速反而越慢,最后,甚至缓速步行。
一手拉着驭马绳,独孤残拉起叶文静的右手,逐个亲吻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膜拜一般的亲吻,那样细致,说实话,这样的亲吻,叶文静有感觉心跳加快,她有反应,她会酥麻。
“你的手指是甜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他吮吸着她的指尖,时轻时重,以齿轻轻的啃咬,似要一节一节的吃了它一般。
“哦,那蛮特别的。”叶文静轻笑,凤眸闪烁。
“你身上也是甜的。”他吻着她的颈侧,用力的吮吸,深红的吻痕让他低笑。
“哦,那也蛮特别的。”她仍旧随意的应着,这个男人耍心机,他现在弄出的吻痕,晚些她回鬼域宫无决一定看得到。
其实何必呢?以他的霸道,他就算当着宫无决的面强吻她也不是没做过,虽然那次无决昏迷了。
“我喜欢你的身体。”独孤残仍在说着。
“哦……”漫不经心了。
“回鬼域,你敢接近宫无决,我就杀了他。”他眼冒凶光,残虐。
……
不可能,他明知道不可能,不是为宫无决,她还会在他身边吗?他的要求还真越来越多,不过,他该是知道不可能,否者不会故意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无聊。
“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爱不爱我?”无视他的问题,叶文静忽而娇笑着问他。
“我爱你。”他吻她,每回答这样的问题一次,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差。
“我讨厌你,后悔在王宫救你。”她温柔的笑着。
他心痛。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落到我手里,我不会让你死,到时我会让你成为最卑贱的奴隶,而且还是离我远远地那一种,因为,本宫主不想看到你——”她含笑一字一字清晰的说着。
他阴霾,面色变得难看。
“哦,鬼域到了,聊天很开心,下次继续。”翻身,叶文静跃下马背。
向前走,身体越来越冷,步履越来越快,“当——”清脆的响声,叶文静停步了,头向下看,是独孤残的寒玉,叶文静弯腰将它捡了起来,他的东西,意义早变质,不适合给无决,哪怕对无决身体有益处。
拿着玉,叶文静手微动,“怦——”清脆的响声,寒玉一断两半,断口整齐。
失神,叶文静看着手中寒玉,怎么可能?她都没用力,怎么可能这样容易就断开?细看,断开的寒玉忠心竟夹着一张白到透明极薄的卷纸,叶文静取出卷纸,打开细看……
“叶文静——你竟敢毁了它——你竟敢弄断它——”愤怒的吼叫,叶文静连退数步,看着不知何时跟上她的独孤残心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表情,狂暴 狰狞如恶魔,仿佛要毁灭一切。
独孤残紧盯着叶文静手中断玉,他疯狂的大笑。
不喜欢,不在意,为什么还要毁了它——
“叶文静,你敢毁了它,我要毁了宫无决——”身影,瞬间消失。
“不——独孤残——你敢——”寒玉里有秘密。
如狂风,独孤残穿过数个院落,叶文静紧跟在后叫喊着,“独孤残,我不是故意的,你敢伤害宫无决我绝不原谅你——独孤残——”两道惊虹,他在前她在后,他追不上她,看着他破门而入。
“独孤残,不许你伤害他——”
轰隆巨响,而后是独孤残的怒吼狂笑——
叶文静惊叫——
“无决……”
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弹开的身子。
鲜血,弹开、如断线风筝般向下掉落的身子。
第四十九章 无良药铺 寒玉秘密
面色惨白,叶文静脚如灌铅,几乎无法移动,伸出的手臂,叶文静接住宫无决,冲力让俩人一同跌坐下地。
“无决,你不会死的,我不许,谁都无法让你死。”失神的眼看着那惨白发青的面,叶文静擦着宫无决唇角的血丝,手机械性的倒出许多药丸,放入自己唇内整个咬碎,而后全然喂入宫无决唇内。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喃喃的,叶文静看着那仍在怒吼狂笑不止的男人,那样的怒吼狂笑,悲伤得让人心痛,可叶文静不会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毁了它——为什么——”独孤残仍旧吼着。
“我讨厌它,如果不是忘了它的存在,我早就毁了它,到今天才毁了它,是意外,是它幸运,它才断成俩半。我更想的是将它整个碾碎——”冰冷的声音,叶文静将宫无决放躺下地,似踏着地狱的火焰,她一步步向独孤残走去。
“毁玉而已,为什么要伤害无决?”
“气我不在意你的东西吗?”她嘲弄的笑。
“我该在乎你的东西吗?你以为你是谁?呵,独孤残,你什么都不是!”她在他身前站定,不足半米,他身体紧绷得几乎断掉。
“你吃无决的醋是不是?哈,我告诉你,你永远也无法与他相比,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是无决。我强要的,我要他,这生他跟定我,他再脆弱我也会永远照顾他,谁敢伤他——”
“吱——”金属划动声,叶文静快速的拔出独孤残腰间宝剑,臂挥动,直接刺入他的左胸——
独孤残,终于在那对她残忍的话句中回神,不断大睁的黑眸,鲜红的血顺着剑身向下滴落。
“哈哈……叶文静——我该杀了你——早该杀了你——”胸口痛吗?心脏痛吗?还有多久他才会死。
“这是你欠我的,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当初为什么救你——为什么——”她一样怒悔。
他们是俩个极度极端的人,他为她毁断的玉,她为宫无决。
“叶文静,死也不放过你们,死也不放过你——”鲜血,唇角大量涌出。
“静……静……”微弱而又模糊,宫无决的身体抽搐着,雪白的衣裳大片鲜红,那样刺眼。
“无决,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
再无顾虑,叶文静带着宫无决离开鬼域。留在这里,宫无决绝无生机,似乎开杀戒了,似乎又有无数人的鲜血染红她的金鞭了。叶文静带宫无决离开鬼蜮了。
宫无决的身体并不适宜走远,别说是会玉花宫,离鬼域最近的行馆叶文静也无法将宫无决带去。最初,是鬼蜮外的一处山洞,而后,是叶文静找人快速建的木屋,一方小院,叶文静日夜守在宫无决床前,而宫无决一直昏迷不醒,好几次,累极睡着的叶文静会自噩梦中惊醒。
就宫无决的身体,能承受独孤残一击吗?当然不能,若不是叶文静的宝贝药全送给宫无决当水喝,她怕是真得对宫玉花失信了。
然而,只要她愿意,她手下就无救不了的人。似乎她的记录仍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