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主家是造金子的,但本宫主喜欢更多的金子。”现代她家有私人金矿,在这里嘛,她刚刚收购了一座金矿。
“叶文静——”又是吼。
“天,屋顶都快被你震裂了,你还是快走吧。”说完,叶文静手一扯,打算脱离南宫潇的牵制,可他竟抓得死紧,害她手扯痛了也未能获得自由。“南宫潇,放手。”笨蛋。
“跟朕回宫,你等着受罚吧。”
“无聊,为什么跟你回宫。”
“你私出宫。”
“什么私出?本宫主又不是宫中人。”叶文静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南宫潇。
“你没给朕去完毒就私离开。”
“你没好吗?本宫主看看你哪里没好。”叶文静戏弄的上看下看。
“你——总之没朕允许,你就是不许离宫。”他霸道。
“理你才有鬼。”叶文静番白眼,一个被宠坏任性过头的皇帝,天下人吃他那套,她可没感觉。
“女人——你非惹朕不可吗——”又是吼,汗!
“美丽迷人的女人。”凉凉的声音,隐带着笑。
“什么?”南宫潇皱眉。
“你又忘了说前面的四个字了。”叶文静好心提醒。
黑线!错愕!而后是大笑,“哈哈哈……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南宫潇摇头,他的气闷,长时间来的郁积在见到她后消失全无了。
“当然有,独一无二的叶文静嘛。”倨傲的下颚,清冷的眸子,妖异邪气的笑,这就是叶文静。
“是,独一无二的叶文静,就因为独一无二,所以敢戏弄朕,所以敢让老男人吻朕?所以敢一再惹朕生气,所以敢无视朕,所以敢一再挑畔朕……你还真是大胆,要教训——”什么样的教训呢?让她再说出不让他气怒的话就好。
手拉扯,南宫潇将叶文静带入自己怀里,人工呼吸是吧?那他也给她做人工的呼吸。
“唔……”被强吻了?还是只火暴龙?叶文静眸底笑意渐浓,很好很好,他胆子越来越大了嘛,敢惹她起来了?再不,他开巧了?明白某些事了?眸子闪呀闪。
一、二、三、出手!
“呯——”南宫潇身子飞弹了出去。
“这是教训,下次做蠢事前先动动脑子。”叶文静站着,“该离开了火暴龙,还有,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见到本宫主。”
“叶文静——朕就要住在这里了——”他是大佛,想在哪里就哪里。
嘿!脾气变好了,竟然不吼呀什么了的?不错不错,不过,“这里不欢迎你。”
“朕就要在这里。”身一侧,南宫潇在一旁坐了下来,就是不走的意志坚定呀。
“无赖。”
“朕要是离开这里,一准告诉天下人玉花宫宫主在无良药铺。”说到无良药铺四字,南宫潇惊觉的弹跳起身,手指着叶文静,“你不会就是那无良掌柜吧?”虽是问句,但南宫潇已经确定答案了,天下只有她有那样高明的医术可以阵压群医,天底下只有她怪到立下那些医人规矩。
“恩,怎么样,认识本掌柜很荣幸是不是?”
“怪女人。”他更怪,竟然想着她的规矩还有冷漠行径好笑。
“南宫潇,你是真的不离开了?”
“不离开。”他现在要开始漱口。
“随你。”他只要不去无良居打扰她,留不留在无良药铺对她没分别。
呃!叶文静的爽快,南宫潇反而不适应了,他还以为她会坚持拒绝到底呢。
转身,叶文静离开了,她向后堂走去,她放心,有人守着无决居的四围,南宫潇是无法进入的。
“静,你比预计的时辰回来晚。”看到迈入无良居的叶文静,宫无决直指问题。
“有事缠身,你按时喝药了没有?”叶文静看向桌面,看到空碗,她满意的点头。
“静,你还会出门吗?”如果下次也这样长时间,他要跟上。
“怎么了。”唉!叶文静坐在椅上,看着身前的宫无决叹息,这男人越看越想看,他身上一定下盅了,魅惑人的盅。抬手,叶文静揉捏着宫无决的脸颊。
“静,这支人参真大。”头痛,这人参又是要喂入他腹中的。
“还好,千年人雪参。”看着手中物,叶文静将其放在一旁桌面上。
“静,你受伤了?”惊觉,宫无决闻到血腥味了,担忧,让宫无决上下翻着叶文静的衣裳,透明的脸颊,还真让叶文静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但她确是没受伤,到是宫无决怎突出此言?
“我怎么可能受伤。”叶文静站了起来,戏弄的任由宫无决将她转来转去,左看右看,看到最后,她的衣裳竟一件件离身了,恩,是的,衣裳离身这样看是比较方便,可她不方便,她现在严重怀疑宫无决以检查身体为由,行非礼之实。
“我闻到血腥味了,你去危险有人流血的地方了?”皱眉,宫无决上下细致的看着,眸底不带一丝杂质,纯验伤而已。
“呵,真敏感。不过无决……我有受伤吗?”叶文静眨眼,他越来越好玩了,预计他到现在还没带有色思想意淫肖想她。
“没有……”回神,开始咽口水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呃……”舍不得,也不会移开半分视线,宫无决想:他动作真快,如果他以前要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不知不觉就退去了她的衣裳就好。
“哦,不是故意的还看。”慢条斯理,叶文静走向衣柜,重新取了套衣裳穿上,而宫无决在后面看得全身紧绷,面红耳赤,她她她,分明是故意的,她在他面前穿衣裳,比脱衣裳更让他无法把持。
“宫无决,不许喘,呼吸放慢。”没有回头,套着上衣的叶文静似长了后眼神,她故意的,大方的让他看。
“是……是……”她一说,晶莹剔透的人儿呼吸更急促了,甚至不由的移步向她,赤红的面,乌黑的目。
第五十二章 趣味皇帝
缓缓的走近叶文静身后,宫无决什么坏事都没做,他只是更快结束叶文静对他的折磨,伸出手,他直接绕过身帮叶文静将衣带系好,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小心翼翼,甚至随着自己的动作,呼吸越来越轻缓。
一起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就一起这样,看着手中形成的蝴蝶结,宫无决轻柔的把玩一再整理,似不想太早结束这份工作。
“无决,蝴蝶结是很漂亮,但你也不用一看再看,看到失神吧。”轻笑,叶文静想着今日出门听来的江湖消息,独孤残找她似乎快找疯了,神秘的鬼域一踏入江湖,似乎就将江湖搅翻天了,现在江湖人人自危,甚至朝庭也开始注意这可能会惹出大麻烦的人物了。
她的玉花宫,现在根本就在他手里,鬼域的属下更是四处搜人。
南宫潇,他怎么还跑到她这里来呢,他该去管管他的天下事,不过江湖事与他牵扯也不大就是了,再说人家独孤残点明是找她麻烦。
啊……“是,是,我只是看有没有弄好。”回神,宫无决收手,小退半步看着叶文静,手有些无措。
自嘲,他还真是笨,在她面前总是最差劲的一面,如果他的身子不是这样,如果他也有习武,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他就可以保护她了。
“静,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他占星象,珠星西移,意表他与叶文静要西迁。
“哦?”叶文静挑眉了,她有对宫无决说要离开无良药铺吗?她才下的决定,他怎么就知道了?她脸上有刻字?再不,他会读心术?他也跟冰冰一样学心理学的?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宫无决再一遍问到。
“是,不想离开这里吗?”她的问话,有些多此一举,她去哪,宫无决就会去哪。
“没有,只要跟静在一起就好。”前移,宫无决搂着叶文静,“静,我真的想身体复原了,我们有麻烦对不对?我不希望你这样累,如果今天在你身边的是东方旭,他就可以帮你,对不对?”再骄傲的女人,都是要人疼惜的。
“不对,你是你,他是他,每个人是不可代替的。”他不该自卑,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他人难及的优点了。“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打算要离开这里的。”
“占星。”宫无决淡淡的说着,占星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天象地理是他所长。
“哦,厉害,就是那‘传说中’的占星术呀。”叶文静眨着眼,万分崇拜的问着:“会不会比诸葛亮厉害,能掐会算,得先机,事事早他人知晓?”
“呃!谁是诸葛亮?”宫无决深想起来,奇门之术,他称第二天下怕是无人敢称第一,静口说所言是何人?想不出。汗,他当然不知道啦,他那里又不是有中国历史的古代。
“哈,一个我很喜欢的人,小时超崇拜。”聊天还真是轻松呀。
“静崇拜的人?”还真是不简单,世人还有静崇拜的人吗?“那他都会些什么?”宫无决打起小心思来。
“哦,他算是军事家,谋略家,是中国古代……”叶文静简短的说着,说到司马意对诸葛亮的恐惧不由的轻笑出声。
“哦,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呀……”宫无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突而眸光闪闪的将叶文静搂得更紧,“叶,以后看着我就好,我会比他更出色,以后将对他的喜欢分给我。”宫无决俏皮的眨着眼,他自信。
“哈,嗯,厉害厉害。”叶文静的眸子也闪亮亮的,宫无决现在是自足自信的样子看起来最帅了,迷人极了,自信会让人闪闪发光。
“静,我说的是真的。”宫无决坚定的说着。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万分相信,你是光华内敛的宝玉,本宫主私人收藏所有。”骄傲独霸吧?宫无决喜欢。
“是。”宫无决很开心,只要与眼前人在一起,他每一天都比过去的一天开心,托着叶文静的脸颊,“我要吻你,吻着不放,吻得你意乱情迷。”是的,宫无决吻上叶文静后让她意乱情迷了。
“呼……这是跟谁学的,越来越坏了。”不知何时被宫无决压坐在椅上的叶文静笑言着,嫣红的面,迷离的眸子,感性慵懒的姿态。
“你教的。”她是他唯一接触的女人,他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呃!她们这样坏,教坏世上最纯洁的男人?罪过!罪过呀!
“无决,我会让你的身体复原的。”今天是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她给他回复。
“真的?”他惊喜。
“不相信我?”她坏心的挑眉。
“相信。”他当然信,很激动,宫无决再次伏身吻上叶文静,刚才的衣裳算是白穿了,他系上的美丽蝴蝶结也白系了,在他指下灵巧的打开了,手滑进裙底,内衣里,撑开逗弄跨坐下身,欲望的磨蹭,他呢喃着进入她,头颅甚至在她胸脯间蹭动,如恋母的孩子,结合竟如此自然,却亦那样激动澎湃。
叶文静也失神了,直到被胀满挤压得疼痛,她回应着才发现这家伙竟一举诱惑了她。
“宫无决……”她再次想说慢一点。
呃!被叫喊,宫无决这才略回神智,迷离的抬头,他错愕,欣喜若狂,托着那柔软的臀部抽送起来。
“静……”有激动的呻吟,有满足的叫喊;而她,紧紧的扣着他让他更好作威作福,没办法,她可不想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身软跌滑下地。
无良药铺仍旧是无良药铺,叶文静虽在第二日带着宫无决离开,但一切均未有半分改变,他们照样执行那些‘规矩’,仍旧每天大开大门。
叶文静带宫无决离开,是因独孤残要到扬州,避他;而叶文静与宫无决去西川之地,是因那里武林名门齐集,她没有房间的消除所有她所行路线痕迹,她给独孤残留了不是很明显的寻人线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呵,她在算计独孤残,她要得到玉牛耳,就必须让武林大乱,玉牛耳向来是武林执事者所拥有,也就是所谓的武林盟主,独孤残不搅得江湖一团乱,正道武林怎可群集群起而攻之。
而就目前而言,他虽搅的人心慌慌,但一起目标明确的只是找她麻烦而已,她得将战圈扩大,让他到处树敌。
狂孤残霸气霸道,她引他去西川,她就不信他不会跟人结仇,她就不信某些惊弓之鸟不会像傻瓜一样自动反弹撞上他的枪口引起事端。
呵呵,叶文静的算计当然不会有错,江湖乱了,武林执事者现身主持一切,她就有明确的目标,得到她想要的玉牛耳。
骑马,对宫无决而言,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坐轿呢?对于被人追寻的人来说呢,脚程似乎又太慢了一点,最后似乎只能选乘马车一途。
叮叮当当的铃当,它随着马儿的每一步跑动发出清脆响声,车厢内地板上铺满了长长的长毛毯,甚至厚厚一层又一层,叶文静坐着,宫无决减缩着身子睡着。铺厚厚一层又一层的长毛毯,叶文静是为减少车身震动对宫无决身体造成的不适,然而就算如此细心的布置,如此周到,此时躺睡着的宫无决脸色仍透明得泛青,让叶文静时刻紧盯着他。
“嗯……”一声宫无决努力隐忍身体不适的呻吟,变乱的心跳,五脏如翻搅一般难受,很轻很轻,但还是会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江玉,停车。”清冷的声音,悠然扬起,江玉是在驭车的车夫,而他正是因无良药铺‘规矩’获得医治而后成为叶文静属下的江湖人。
“是。”绝对服从的声音,他可不敢违背车内的主人半分,虽她十分年轻,可她的手段他是见过的,她清冷无情,遵从她的规矩,你便无事,且很好很好,她可以给你地位、财富、女人,所有男人梦想的一切,但若反之,他将再无存活世上的空间。
她的手段很极端,你却无法说她残忍,因为她给了你选择,你遵从她就见识不到她的残忍。
马车停下,宫无决缓缓的睁开眼,扯开一抹笑,“静,为什么停下来,我们还没走多远。”
“你需要休息。”叶文静看向车外,“江玉,聘轿夫,备轿。”
“是。”遵从,江玉快速离开。
“带着我还是很麻烦?”挣扎着,宫无决要坐起来,却被叶文静阻止了。
“人生一点麻烦也没有,很无趣。”那样人会无聊得疯掉。
“呵,静安慰人说服人的方法都如此特别。”他撒娇,蹭动着睡到叶文静腿上,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