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静安慰人说服人的方法都如此特别。”他撒娇,蹭动着睡到叶文静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揉揉。”
叶文静笑了,他这是命令吗?都不是询问句,他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轻轻的,一下一下,叶文静在宫无决身上轻揉着,照顾了他,她算是将一个疼惜的人妈咪的事全做尽了。
“隔着衣裳不舒服。”他满足的轻吟着,进下一步提出要求。
“要求真多,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无奈,宫无决似乎开始懂得什么叫做我是病人我最大的真谛了。
“是对静才这样要求。”宫无决得好卖乖的说着,她说是说,现在不是手在他衣裳内帮他揉揉的吗?保卫科只要他提出的要求,说出的事,她都会答应。
“哦,被专宠奴役的荣幸,本宫主得谢谢无决公子了。”叶文静看着他面色似乎好很多了,病人,心态还真是最重要,他开心,整个人就会好很多。
“不用谢,以后还会经常这样,你要习惯就好。”他竟就这样接着说下去了。他现在是宽心的,没有以前那样多的恐慌,他知道,他对她很重要。
“呵呵。”他理所当然的口语是在撒娇?在任性?
“嗯……静,真的好舒服。”宫无决的身子如慵懒的猫咪一般卷曲,神态妖冶妖媚。
呼……
车厢车门被人打开了,一张黑黑臭到不行冒着火的俊脸出现了,“叶文静……你竟敢偷跑……”每一个字,都带着火。
南宫潇要气晕了,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竟敢偷偷跑掉。
“南宫潇,小点声,本宫主耳没聋,听得到,看你现在的样子,全身上下冒火,都快将自己烤成焦炭了。”叶文静不赞同的摇着头,唇角的笑容很刺眼,至少对南宫潇来说是这样子的。
“叶文静……”啪的一下,南宫潇挤身坐进车内,手还似扇子般在脸颊旁直扇,为了追她,他几乎累断气,又渴又热,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害他的。
“静,他是?”看着南宫潇,宫无决撑起身。
“叶文静……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哇!激动,南宫潇噌的一下跳站起来,“咚……”头撞到车顶了,“痛……”我的天,南宫潇要气晕了,怎么出丑的事就他一个人做,而他又只在这克星一个人面前出丑,该死的他最不想的就是在她面前出状况了。
头顶火辣辣的痛,南宫潇可怜兮兮的坐下,这次安分了,可手不安分,直接将叶文静那碍眼的手自宫无决胸衣内拉了出来。
“你不是东方旭的情人吗?怎么又跟这个男人搅在一起。”南宫潇此时的口气哪里是为东方旭抱不平,他简直就是自己为自己捉奸。
“别致!南宫潇,本宫主可不是你的妃子,别用这种皇帝捉后妃红杏出墙的语调;再说了,不是本宫主是东方旭的情人,是他是本宫主的情人。”这皇帝大人明显见识常识什么都没有,人家的男男女女事,他跑来强出头乱质问什么。
叶文静的手被皎洁开,宫无决心底一阵空落,在人前不宜如此,他守礼,可是静是被另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给拉开的,那个男人好出色,就算是气怒的火焰也让人折服,宫无决观南宫潇的面相,皇帝?凤舞九天帝王之相。
他,就是静离开玉花宫医治的皇帝?宫无决确定答案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朕的妃子,朕就可以管你了,那好,朕封你做妃子。”话,冲口而出,说出,车厢内一片寂静,南宫潇呆呆的,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说出这样的话,心底更多的有着冲动之后的窃喜。
宫无决楞楞的,又一个为静心动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皇帝。
叶文静最先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戏弄的捏着南宫潇的下颚,“嗯,确是极品男人,你也蛮可爱的,看着你本宫主就开心,可是本宫主会是做妃子的人吗?”她笑。
“我封你当皇后。”南宫潇快速的伸出手将叶文静搂入怀里,猛浪的就吻上她,有点强行,有点激动;他明白了,终于彻底明白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同,追着她不放,看不到她就心情烦燥,总找着她吵架的原因了。
原因爱上她了呀,爱上这个女人,找她吵架就为心底是喜欢她的戏弄的,羞恼对她那样特别是因为爱上她。
“嗯……南宫潇……吻技太生嫩,不喜欢,以后找人多练练……”喏,这就是南宫潇吻停松开叶文静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气晕了。
然后叶文静说了第二句话:“本宫主当然不会当你的皇后。”
“咚……”脑袋瓜子冲血了。
“无决,躺好,你面色不好。”这是叶文静未等待南宫潇的回答说的第三句话,她将宫无决重新扶躺在自己腿上,手重新探入宫无决衣裳内一下一下在他胸口与腹间揉动着,似一起在如此做,似南宫潇未粗鲁扯开她的手打断她。
宫无决扯住叶文静的衣袖,看着她不知该问些什么,只是将身子更缩卷向她。
“不要乱想,我会一直一直照顾你。”叶文静笑,揉着宫无决胸中的手坏心调戏的在他蓓蕾上划动。
抽气,宫无决的面快速润染开红潮,结结巴巴,“静……你你你……”还有其他男人在呢,静她……太大胆了。
宫无决得说,他安心了,是的,不管有谁,她均会永远照顾他,哪天,她的说词换换就好了,不要说照顾,说一个相对于女人与男人之间永远不会分开的词。
南宫潇,皇帝,静刚才都说了什么?静说他是极品男人,说看着他就开心,说他可爱。
是,他看到了,静看到他后笑得好灿烂,很开怀的笑,不似对着他时总有淡淡的忧郁。
刚才南宫潇粗暴的拉开静,静没有一分生气,他吻静,静也没有生气,甚至唇角一直勾起美丽的弧度。
一个皇帝可爱?可能吗?一个可爱的男人能当皇帝吗?他在他人面前绝不是这样,只是在静面前可爱,至少,静就觉得他可爱。
静刚才说的所有话,甚至是一种有意的逗弄,惹他生气暴跳恼怒,静真的觉得他很有趣,是不是?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似抢娃娃一般,南宫潇行忽闻开叶文静的手,再开始冒黑线的对叶文静吼:“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敢说不,朕将你关天牢,斩你脑袋,将你发配边疆。”
“还有呢……如果我拒绝你再这样对他呢?”叶文静坏心的吻着宫无决,哈,下一秒被扯开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跟他这样呢!”哇!他的面色真好看,一下青,一下红,一下紫,一下黑,他身体适应得过来吗?
“不许不许不许……”扯扯扯,南宫潇又变笨蛋了,似将叶文静拉走,她就是他的,只能任他一个人吼、欺负,可是似乎总是叶文静在欺负他吧?!汗!
“如果再这样呢?……”很温柔的声音,很妖冶的神态,不知道叶文静这次做了什么,总之,历史重演,“咚……”眼一黑,南宫潇直接气晕过去。
“哈……太好玩了,这家伙怎么还是这样……”叶文静身体向后,叭在窗边清脆的笑声不止。
“静……”宫无决第一次看到叶文静这样的笑,恶作剧得逞的笑,无限兴味的笑。
第五十三——五十四章 初露锋芒 帝王VS鬼王
“嗯?”宫无决的轻唤,让叶文静坐直身,手抚上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比刚才好多了。”宫无决浅笑摇着头,可明显面色不太好呀,有点忧郁,有点勉强。
“能下地吗?走路你能承受吗?”她与无决先离开,她会留下记号,江玉回来可顺着记号找到他们,至于南宫潇,他就留在这里,可怜的男人,她还是不打算让他跟上她,他的身份很麻烦。
“可以。”宫无决不太了解叶文静为何这样问。
“那么,我们离开。”说着,叶文静身子向外移,出车厢时,甚至很不客气的踩着可怜昏迷的南宫潇背部而过。
呃!宫无决看着,不知该笑还是隐忍,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怜啊!他有良心,不会踩着他人下马车,身落平地,宫无决想,静踩那个男人,也是一种特待,如果换其他人,静并不会这样做,这,也是一种戏弄的恶作剧。
南宫潇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看着空空的马车,看着空空的行道,南宫潇没有怒吼,虽然他气怒得想将这里整个踏平。
叶文静,我们走着瞧!愤恨的发誓,南宫潇腿底踩着火焰,拿出一把折扇,他摇晃着四下细看,而后状似悠闲的向西晃荡而去,一派潇洒玉树临风姿态。
很巧是不是?他竟走的是与叶文静离开的同一个方向,可这真的是巧合吗?但不是巧合又是什么呢?他只是随意四下的看了一下而已,然道就只这样就发现线索知叶文静的去向了?他的观察有如此敏锐吗?不知,只有南宫潇他自己知道,倒是他此时可不见半分火爆龙姿态。
踢踏、踢踏……
由远及近,马蹄声让南宫潇微皱眉,缓着步,他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身后的马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若不加速,怕是要撞上他了。
“让开……”一声冷喝,脆响的鞭声在南宫潇洒身后响起。
霸道的男人!他不喜欢!南宫潇下着评语,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晃动着身子,似未听见后方的异响。
“滚开……”再次的冷喝,已然在耳旁,独孤残恼,哪来没长耳的男人,没听见他的马蹄声,没听见他的喝令吗?扬起鞭,独孤残打算一鞭抽开南宫潇,现在谁碍他的事都只有死,他好不容易得到叶文静的消息了,谁让他脚程慢下没追上她,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喝!独孤残脾气不好,前面的南宫潇也没好到哪里去,当今天下,谁敢对他这九五之尊用‘滚开’这两个字,不想活了,九族都给你灭掉。
不让,就在马鞭要抽上南宫潇的前一秒他仍旧不让,不紧不慢的向前踱步,仍旧不知后方危险一般,可就在鞭尖突上他背部的那一秒,他身体平空消失了,不,不该说是消失了,他在上方,独孤残的头顶上方,身体悬空向上腾飞。
失手,独孤残停马了,竟有人在他攻击下安然脱身,还是背对着他,此等诡异身形,让他心惊。
怒喝:“你是什么人,江湖哪一号人物。”
“一个教你收敛狂妄的人。”潇洒的动作,南宫潇手中已然出现一只玉箫,极挥洒姿态,身形在空中折反改变,玉箫直向独孤残攻去,这人欠教训,至少要掌掴。
“就凭你……”明显看不起人的姿态,独孤残未离马背,以马鞭为武器,直向南宫潇挥去。
“啪……”石火金光,俩人一回合的交手,各震荡的后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南宫潇得承认他握着玉箫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痛,而独孤残握着鞭的手也一阵麻刺。
对峙,俩人静默不语,均开始猜测对方身份起来,最后,独孤残先有所动作了,他跃身上马,放话:“本座今日有事,它日本座会继续今日的教训,你逃不掉。”话说完,独孤残扬长而去。
呃!他他他……
“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跑……”该死的,背到家了,他竟然被人放话,他脑袋瓜子有问题是不是,刚才他们明明是平手,这家伙凭什么叫不放过他。
追,这次南宫潇速度变得极快,身形晃动间,一跃十数丈远,脚尖不沾地,极快的向独孤残追赶而去,其实南宫潇真正追的是谁呢?丢下他再次跑掉的叶文静是也。
一方渡河,一艘木船,一方凉亭,一盘棋局,俩胡子花白的老者,数十静立慎危男女,数十双眼珠,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的汗水。
“当……”清脆的落子声。
沉默,许久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又过更长的时间,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四周,观棋人的小声低语,“完了完了,又下成这个样子了,又要是和局,今日我们又上不了船无法去西川了。”无奈的叹息,倒也无过多的失落,走不了,他们就可以继续观看如此精妙的棋局。
唉!人家下棋有没有胜负关他们去不去得了西川何事?看,问这问题的人白痴了吧!最近十日,不淮水来了俩怪老头,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所有人均知道他们很富有很富有,很怪很怪,他们一来到这里,就买下了淮河畔的所有船只,他们买下船只后就开始在这凉亭里下棋,一局棋,他们每天下,可天天不分胜负,最后均是和棋,而他们定下规矩,若和棋,他们便不许任何渡船载人过河。
看,俩老人家霸道吧,是,霸道,可是人家拿他们无可奈何呀,人家的般想开船起航就开船起航,不想开船起航,你再气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不要说什么再私造一条船之类的话,因为完全不可能,船还没造成,绝对在下水前会跟他们姓,有钱,有权,人家就可以买断。
而最主要的是,这俩老人家再霸道也没人管他们,没办法,他们棋术太高明,迷惑人呢。
“静,那里好多人。”已到淮水岸边,步下轿的宫无决看着远方的凉亭说着。
“嗯,好多船,正好我们可租下一条过河离开。”叶文静看着水岸边的船点头。
呃!“呵,静,你还真是‘目中无人’啊!”非自己在意的事,静还真是不会有一分关心在意。
“走吧,就那条船吧。”叶文静与宫无决向前走,而走向停船的水岸边必须经过凉亭。
“嗯,又是和局,今天又不能渡河了。”观棋者失落的接言着,而这句话正好自他们身侧而过的叶文静与宫无决听到了。
和棋与渡船有何关联?叶文静与宫无决同时冒出大问号,恰时的,宫无决一眼瞅上了石桌上的棋局,仅只瞅过一眼,宫无决摇头浅笑,“哪里是和局,明明黑子可胜。”轻言,他与叶文静仍向前走。
“等等,刚才哪位公子说黑子可胜?”灵敏的耳朵呀,坐着棋盘前的俩老者均站立起身。
宫无决步未滞,跟着叶文静继续向前走,静不喜欢麻烦,而他也不喜欢人多,虽然那局棋很有趣,但他不会去参与。
然而到岸边,无法租买到船又知因由后,他们返回了,而宫无决与叶文静返回凉亭,俩老者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