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爱上我对不对?我们回鬼域,你每天看着我,与我在一起,就会爱上我对不对?”他问着。
“我会伤害所有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你不要怕我。”他有点担心的说着,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呵,叶文静有怕过人吗?”她轻笑,双手环在他背后,长长的一根金针,闪闪发光,精准的刺入独孤残的背后。
“啊… …”如野兽般的嘶吼,独孤残突然大叫起来,抱着头,他跌落下地,在地上翻滚着,叶文静扯过他的衣裳,将自己包裹,一步步,她移站石门边。
会痛苦,但她帮了他,帮他消去记忆的同时,他疯狂的状况不会再发生。
“你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头痛… …头痛… …”独孤残痛苦的叫吼着。
“你病了,我帮你医治。”移步,后退,再后退。
“闭嘴… …我不信你,你该死的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怒吼着,痛苦更炽,独孤残只觉五脏翻搅。
“医治,过了今晚,你就会很好……”再移步,看着出口,叶文静转身,快速向外……
“想都不要想… …你走不了… …哪里都去不了… …”手捂着肚腹,独孤残手按动,轰隆声响,厚重的石门在叶文静眼前落下,阻隔了她离去的步伐。
糟糕!叶文静敲打着石门,试探着是否能用内力将其击毁,可她的敲击与试探,得到的是厚重沉闷的回音。
黑线!出不去了!
“别想逃,将你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也决不许你逃走… …”痛苦的低吼,独孤残呻吟着,“我痛… …头痛… …”一道道赤白的亮光在脑中闪动着,刺得他脑袋生痛,胸口闷得几乎难以呼吸。
关不了一辈子,等他忘了她,他就会放她离开了,一晚而已!叶文静不说话,坚决不刺激他。
“就算我死了,你也哪也别想去,陪葬,我要你跟我一起死在这里… …”她杀他一次,竟今日又行第二次。
“我说过,只是给你治病,你死不了… …”无语,她要他死,不用让他这样痛苦,她可没折磨人至死的变态癖好。
“过来… …”
呃!看着独孤残突而变幽暗的眸子,叶文静咽口水。
“过来… …不要让我去抓你”独孤残的痛呼呻吟突而停止,但面色越来越涨红,额际滴滴直向下汗珠让叶文静知道,她利用金针送入独孤残体内的药物仍在发挥作用。
“独孤残,你最好不要乱动……好好睡一觉,再不……静静的坐一晚……”
“你话太多了… …”幽暗的眸子,闪动妖异的红光,似乎就在一瞬间,独孤残将叶文静扑倒在地。
“就算要死,也要得到你……”撕扯着,他压在她身上,手揉着她的丰盈,不理会她的抽气声,直搬开双腿,欺压上身,揉弄着自己与她的契合处,不理会她的挣扎,封堵她的叫斥,一举进入她体内。
“啊……要你……你就是我的……”
“疯子… …唔……”蛮横霸道过头了!!
“整个人都是我的,要死也一起,一起死。”似是最后的欢愉,独孤残占有着,在她身上啃咬着,揉捏着,发泄着,一次一次……
独孤残,他们之间,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
他是猪… …
心底暗咒着,深黑的眸子却看着头顶上方,散开的乌黑发丝,那样的妖异,与她唇角的笑颜一般无二。
满室狼藉,俩个赤裸的人儿紧拥横躺在地,破碎的衣裳上沾满暗浅的印记,情欲的气息仍在挥散着,突而,被紧扣的娇躯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眨动,叶文静睁开了眼,眼观四周,她坐了起来,拉开腰身上的健美臂膊,她站起来,腿间的酸软让她几乎跌倒。
该死!
“你是谁… …”冰冷的声音,在叶文静寻衣裳时响起,让她几乎惊呼出来。
“转过身,让本座看清楚。”健美的男性身躯,道道红痕,显示着昨夜的疯狂,可是男人看着它、看着她的目光,均是那样的陌生。
“呵,你好,鬼域鬼王。”终找到衣裳,叶文静转身了,清脆的笑声。
“你是谁?谁许你来本座的地方。”此地,是他私人密室,他的心腹淼、焱也未能来过此地。
“当然是你许的,本宫主,与鬼王可是朋友。”很自然的语调,叶文静在一张石椅上落坐。
“朋友?身体上的朋友?”
“似乎是这样,仅此一次兴致的朋友。”言下之意,她再不会与他发生关系,他们,属纯床伴。
“不喜欢本座?”很莫名的,眼前的陌生女人,让他很平静,不气不恼。
“一夜床伴,谈不上喜不喜欢,我们,对彼此的感觉均一样。”很彻底,他忘了她,她从不怀疑她的医术。
“你是什么人?”独孤残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似乎在纠缠她。
“玉花宫宫主。”
“玉花宫宫主?继宫玉花之后的新宫主?”
“恩。”叶文静点头,“开石室门,本宫主该出去了。”
“做本座的女人。”他看着她,不讨厌。
“呵,玉花宫宫主,做你的女人?”笑话,他气焰还真高,比南宫潇排场还大。
“你想要什么,本座可以给你。”他竟锲而不舍起来。
“本宫主,什么都不需要。”
“她有本相,什么都不需要,特别是男人。”温润带着浅笑的声音。
第七十一章 谁抢谁的男人
轰隆的石门响,倾长的身影斜靠墙面,手中的纸扇收起,含笑的眸子看着那发丝有些狼狈的女人。
叶文静笑了,“独孤残,看看,本宫主可做不了你的女人,本宫主有他了。”一步一移,叶文静柔媚的靠在东方旭身上,“不想走路。”
“我抱你,乐意效劳。”说着,东方旭将叶文静抱了起来,转身,他向外走。
独孤残没有拦阻,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眉心紧皱,他在处理平复陌生的情绪,看到她走向那个男人,他心痛,几乎难以呼吸,甚至想杀了那个男人,暴躁!该死的,这是为什么?!
“他伤了你?”温柔的声音,压抑着叶文静听不出的自责与心疼。
“没有。”闭着眼,她叹息着,有这样的男人,真的很不错,她累了,他会给她有力的臂腕休息,让她可以短时间的什么都不用想,依赖着他就好,将一切交给他。
“他刚才,似乎不记得你?”这是他的疑惑。
“我消除了他对我的记忆,呵,同时的,治好了他疯狂的毛病。”
抽气!东方旭步停了下来,“你让他忘了你?”不敢相信的眼神,东方旭看着叶文静。
“是。”
“悄悄的这样做的?”东方旭面色变得有点难看。
“恩。”先通报,告诉独孤残,她有可能成功吗?
“你这是剥夺,这样,对他是残忍的。”他有点为独孤残心痛了。
“只是让他忘了我。”叶文静的心口也开始紧缩,仿佛,她真的……
“也许,不,应该对他来说,你本身是最重要的,如此,你消除了对他而言最宝贵的东西。”那是一个男人对他痴爱女人的记忆,她不该这样做,至少,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受不了,想都不敢想。
一身冷汗,东方旭全身冰冷,“静,这样的事,永远不许对我做,哪怕,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不要我再纠缠你,也不许你消除我的记忆。”现在,他才惊觉,比起忘记,失去的心痛,嫉妒,黯然伤神不值一提,因为忘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空洞的身体,可笑得没有灵魂。
“……哦,不会。”有一刻怔忡。
“你发誓你不会。”他坚持着,忘了,就变成独孤残那样了,什么都不记得,却仍对她有陌生的渴望,他刚才看到了,听到了,独孤残不记得她,那样残酷的男人,却还在说:他要她。
“我发誓,我不会。”
呼… …
东方旭松气,原来,她会医,也并不是多好的事,太无所不能,让人害怕;然,不是这样的她,他又怎会深陷不可自拔,沉迷。
“独孤残,忘记你是永远的吗?不会再记起?”
“是。”
“希望他是永远忘记,否则,到时你麻烦大了。”东方旭苦笑,以独孤残的性子,若是想起来,无论是否还爱她,都会让她的人生变得更麻烦。
“他不会再记起。”
……
抱着叶文静,东方旭走出很远,直到一条溪流,他才停了下来,“这里荒疏,去客栈有点远,就在这里先净身,晚些去镇上,再用温水泡浴可好?”
“没衣裳换,你的给我穿。”她笑言。
“呵,可以。”
冰冰凉凉的水,清脆的击水声,不用很君子,为她把风的男人,坐在岸边看着她,叶文静哼着清远的歌调,那歌声传出很远很远,让四周变得静静的。
“很好听,不过,听不懂。”东方旭有点郁闷的说着。
“呵,我也不懂,乱哼哼。”忽悠他,这算不算?
“骗人哦,没句真话。”东方旭身体放松,斜躺下来。
“是呀,说真的,你也听不懂,所以,骗人喽。”
“呵,我听不懂,是理所当然的认真听,不过有人听不懂,就是竖着耳朵偷听了。”东方旭手里把玩着石子,咻咻咻,一连向四周射出数颗。
“有偷窥狂?不知道是对本宫主的身体感兴趣,还是对本宫主的玉尊感兴趣。”叶文静笑着,毫不在意,东方旭能打发的,如果他认为来人麻烦,就会带她走喽。
“我看俩者均有。”轻笑,东方旭坐直身,拍着手,他得手了,远处的叫嚎声,还真是‘悦耳’呀。
“那还真是贪心的啦,俩者都要,不是全完的无视本宫主吗?”被小看了,伤心呢。
“呵,人家可没无视你,否则,不会一来数十人,还设了陷阱呢,说不定,还有美男计。”东方旭拿起衣裳,向一旁移身,示意她该起身了。
“还有美男计啊,本宫主身边,不是有你了吗?还有谁比得过你,诱惑你身旁的女人?”邪气的笑,叶文静移身视线死角处,穿好衣裳,身后伸出一双手,将她再次抱了起来,有点郁闷的声音,有着更多的懊悔自责与痛心。
“他对你用强?!他弄伤你了,这里,这里,很痛对不对?”抚着叶文静的腰身与胸口,他全看到了,独孤残,他怎舍得这样对她,而她,竟还没说什么,面容轻笑不变。
“你不气他,不恼?为什么你不可以脆弱?”被如此对待,她见到他,至少该怒恼的发泄,对他生气也好。
“为什么恼?过去了;至于脆弱嘛……脆弱该是怎样的?”
……
东方旭无言了,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步履变重,变得坚定。
“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哪怕我不爱你?哪怕我永远照顾宫无决?哪怕还有个南宫潇的存在?哪怕有时会看不到你,视线里没有你?哪怕……”
“停止你那些假设,你会爱我,也许你爱上我不自知。”低首,他吻上她的唇,她配合着,眸子妖治的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凝聚着。
“有麻烦的人来了。”很浓重的金属漆,很重的杀气。
“是呀,麻烦的人来了。”他附和着。
“白白的发,长长的胡须,大大的刀,凶残的目光,有点可怕哦。”叶文静依已所见描绘着。
“天魔,江湖成名数十年的魔道人物。”他告诉她来人身份,而后轻笑,“你得到宫玉花真传了吗?”
“不太了解,似乎是她会多少,我就会多少。”有点尴尬,叶文静想到棋痴棋圣曾说过的话了,他们说:丫头是捡便宜的主,一身武艺,全是人家传继给她的,得到后不珍惜,不修炼,功力毫无进步。
“哦,那天魔不是你的对手,他败在宫玉花手下过,十年前。”
“十年?十年前败过,可不代表再会败。”十年,几代江山了哟。
“你对自己没信心?”
“当然不!但是,为什么不是你打发他?”她凉凉的问着,手里把玩着一小只金晃晃的东西,神情玩味。
“因为,你背后有一个红红的发,长长的胡须,大大的刀,凶残目光的老者。”东方旭好笑,他们这是应敌吗?太轻敌,败了不好看!
“呃!红魔?”
“呵,对,双魔中的红魔,你我,一人打发一个。”分派任务在呢,东方旭将叶文静放站下地。
“要杀死他们?”她算计着,该怎样做。
“恐怕是这样。”双魔凶残成性,杀了他们,也算除害,且不下杀手,他们会是无尽麻烦。
“哦,那我真下杀手了?”
“不用客气!”
“真的杀了?”
“请便!”
“动手了?”
“你马上结束都行。”
“怦… …”沉闷的响声,叶文静吹着射击口,凉凉的说着:“结束了!”
东方旭傻眼了!四周静止了,他们看着天魔身体笔直的倒下去,双目大睁,唇微启,想说什么,咽在咽喉,再难说出了。
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就这样?……结束了?”
“还补一枪?”当然没必要。
“死了?”东方旭傻傻的直看天魔。
“你可以去确定一下。”她戏弄他。
“不用了!”东方旭擦汗!忍住肚子笑到痛的冲动,真的不该这样,可他真的无法接受,人家还没说话,没动手,数十年横行江湖的魔头,就这样……
他无话可说了,讨好的笑,“那个……静……红魔,也交给你了……”说完,他身一转,整个人转到她身后,搂着他对向红魔,无赖的将本属于他‘解决’的任务也交给她处理。
没办法,她效率惊人!
“杀人,五万两,出银子,我帮你打发。”叶文静晃着手中的金笔手枪敲诈者。
“五万?本相两袖清风,哪来那样多银子?”
“敲诈呀,你上次不是很会诈南宫潇的银子!”
“哪来那样多南宫潇给本相敲诈!”
“妖女… …你杀我兄弟,老夫要砍断你的脖子… …”红魔,由震惊中惊醒了,他不敢相信,与他横行江湖数十年的兄弟,就这样死了!戏剧,似玩笑!
“妖女?是叫本宫主?”叶文静张口结舌,转而看着东方旭。
男人忍着笑,“恐怕是如此。”
“不错,本宫主喜欢这个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