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堪!
“你心疼了吗?”她的话,让他触动。
“心疼。”
“真的不介意,更多更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还是那两个字,随君!”
“那我不是一直在自寻烦恼。”叹气了,东方旭摇头,是他太小心谨慎想太多了,他根本就不介意。
“呵,对!以后,要活得更自在一些,要随心所欲,这样,你的人生才会更美妙。”
“好吧!本相等着你明天来掳新郎!”东方旭叹着气,可突然跑出的这样一句话,让叶文静头晕了一下!她没听错吧?掳新郎?是喜堂上掳还是洞房里掳?
然叶文静话还没说完,东方旭惊觉自己刚才说错话了,立刻改正的说:“不不不,不是掳,是劫新郎,抢新郎!”
“咳咳……”呛口水了,“东方旭,这真的是你吗?你确定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最好在礼堂上抢,向天下人宣布本相是你的,可不许让本相与那个女人拜堂,洞房就更不可能了。”
“东方旭,你玩真的——”她想配合他玩笑的大笑两声,附和两句,可,他不是在说玩笑话,她现在确定,他很认真。
“本想呢,就不自主说出自己的身份了,你来了,叫本相活的潇洒不羁一点,本相就随心所欲一次,本相就等着你来保清白了,记得,要做漂亮一点,出场得完美一点,要不惊人不休……”
“停停停……东方旭,你随心所欲,怎么那个要‘有所作为’的人变成本宫主了呢?”不让他说下去了,再说,她就要那个探测仪在他身上扫描他是不是脑袋瓜子坏掉了!
“因为,本相希望你这样做,也想试试,你为我付出,做一件重要的事。”缓缓地音调里,有一丝落寞与渴盼,他看着她。
“你——”
“你先走吧,我等你来。”他压抑着,想吐出长长地一口气,他没想到,他会提出要她做这样的事。
“如果我不来呢?”
“一直等。”
“等到入洞房也等?”
“等到心死为止。”
“如果我想要你心死呢?”
他抽气,闭上眼了“那你要记得,永远不要再来。”
“为什么?”
“你不需要来看一个不存在的死人。”
“东方旭,你认真了!”一个玩笑,一句话,竟变成这样。”
T他苦涩,嗓音沙哑,“静,对你,从头至尾都是认真的……”
她知道,她走了,他又让她心乱了。
他还没告诉她,他等到什么时候心死?是等到拜堂时就心死,还是等到洞房时心死。
屋脊之上,叶文静坐着,托着脸颊,噙着笑,眸子对着天际,可那凤眸底有迷雾,让人看不清她的焦距。
“桃花债惹多了,头痛了?”翻飞的衣角,妙一绝站立在叶文静身旁。
“终于现身了?”
“看你一个人坐着,所以现身来陪陪你。”他又听到不该听的对话了,离开东方府,他去而复返,没想到她已到,她与东方旭交谈,他就不现身了,他复返,本是打算将玉牛耳交给东方旭的,反正,东方旭也会帮她开冰山宝库之门。
“哦。”她扯着他的衣角,他坐了下来,她问他:“如果定下游戏规则,你会不会遵守?”
“什么规则?”
“做我的男人……”
他手足无措,胀红着脸。
“却不谈爱……”
他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定下期限,到时间,分开两不相干……”
他的身子冰冷起来,“你与东方旭,有这样的约定?”
“有。”
“他现在做不到两不相干!”
“是。”
“你做得到?”
她轻笑。
“你对他一点也不动心?”冷心的女人,冰冷得让人害怕。
“有。”那样的男人怎么会不动心。
“可是,你没有永远与他在一起的打算?”
想过,“没答案。”
“你给过他,你可能接受他,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希望没有?”
“也许有吧!”不确定。
“那是你的错!”
“我错在哪里了?”
“你与他不该开始?”
终于,她的眸子终于不再迷离了,她优雅的侧过头,“妙一绝,如果我吻你,说它并不代表什么,你要不要?”
“你——”
“要不要?”
“要。”
她勾过他的颈项,朱唇印上他,他紧搂着她,缠绕的吻,当她放开他时,他的手早紧贴着她的肌肤,他未回神,她却轻笑的将他推开,“吻,结束了,而我,不会记得它。”
“你——”他受伤了,低吼:“吻过后不记得,那为什么还吻我,如此温柔缠绵——”他痛心。
“呵,看,我与东方旭之间,就如我们刚才的吻,我问过你了,警告过你了,说了这个吻什么也不是,代表不了什么,让你选择要不要,你说要,早知我的心意,一切结束后,怎能指责我?”看,她没有错。
“你——”秒一句的面色变白,她刚才的吻,她与东方旭的关系,原来,都是一样的,她警告过了,给了他结果了,是他们明知后果还要跳下去的,当她要抽身时,他们凭什么指责她?
可是……
“你不该如此温柔——”
“我没有温柔。”
“你的吻不该如此缠绵——”他继续心痛的指责。
“它缠绵吗?”
他震惊了,原来,她没感觉啊,她并不觉得它缠绵,可他深深为她悸动、沉迷。
“不爱我,不该给我希望——”他心痛,压抑几乎窒息的吼着。
“我给过你希望吗?”笑,淡淡的,仿佛没有心,她让妙一绝明白,深深地明白。
不——
妙一绝忽然的发现,原来,一切就是这样的,一切,仿佛与她无关,使他们自己飞蛾扑火的跳了去,陷下去,如果他们缠着不放,她甚至有权恼怒,大斥:你们滚开——
他颓废,突然抓着她的双肩吻上她,渴望急欲证明什么的吻,想寻找刚才的味道,当他的唇吸吮上她的时,他便沉迷了,纠缠着她不放,直到气喘,方才吻上她的颈项,她的身子火热,而她的,竟冰凉凉的……
她,没反应?!
他回想,刚才的吻,她没回应他,他竟如此缠绵沉迷,欣喜若狂的仿佛拥有了一切。
原来,是他在唱独角戏呀!
这样的认识,让妙一绝身体变得冰冷,僵直着背脊死死的盯着她,“为什么不推开我?“他有一丝渴望。
“不需要。“她清冷的声音,让他心凉,可他还是问:“为什么?”
“没感觉,推不推开有差别吗?”
“不——”站起身,脚不稳,他掉落下去,轻功高绝的一绝公子,竟也会掉落屋脊?他竟失神失心至此,然他未掉落下地,一根伸卷出的金鞭勾卷住了他,让她不致受伤的跌坐下地,她纵身跃离房顶了,淡淡的收起金鞭。
“为什么救我?”她不渴望了,让他痛心的答案得到够多了。
“我们是朋友。”
“若不是朋友呢?”
“现在是。”
“若我是你的男人呢?”
“不可能。”
“为什么?”声音,带着不甘的吼声,悲哀的眼神瞅着她。
“你不清醒,你笨。”她笑了,“刚才,你还在为东方旭抱不平,现在为何急着争当第二个东方旭?”
“我……”是聪明人啊,他懂了,大笑起来,没有站起身,就一直坐着大笑,“好,叶文静,我佩服你,你真的很聪明,你算计我,你真的很聪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哈哈……我将自己送到你身前,你将我绕进圈了,你带着我预演了我们的将来,你吓我,这样的结果,这样冷心的你,明知飞蛾扑火,我还会跳吗?”
“你不会。”摇摇头,她转身回房了,唇间邪气的笑,在妙一绝眸底定格,他告诉自己,抽身!
“妖娆女子,亦无心……”她笑道。
“妖娆女子,恨嫁心……”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勾挑着眉,他续言:“你骗他、吓他,你明明……爱东方旭……”他心口刺痛。
“你也养成坏毛病了,也学会偷听了。”坐落床沿,她提高被角将他包了起来,如包覆一个脆弱的孩子。
“没有偷听,只是你们说得太大声了。”
“谁告诉你我爱东方旭的?
“你对我说过的。”
“什么时候?”
“很早很早,那时你们……”他闯入她的房间,看到赤裸的东方旭的时候。
“我说得很明确?”她开始回想。
“不记得了,总之,你爱他。”
“哦。”呵,他竟帮她下结论,不想了,似乎记忆有些模糊了。
“静,不要再包了,再包下去,我就不能动了。”他苦笑,自己都快被她缠成死结了。
“会不能动吗?”
“会。”
“那很好,睡吧!”她将他退房的躺下,而他,坐不起来了,全身被人包缠着呢!
第一百零二章 新郎?她的!
武林盟盟主东方府。
东方沏满面红光,哈哈的大笑声中气十足,不时的拱手对前来府中的武林同人回礼。
终于要当公公了,且儿子娶的是自己中意选定的媳妇,震耳欲聋的锣鼓声,整座庄园的红布彩球,礼冤屈的轰隆响声。
高兴之余,东方沏还是不由的会叹息儿子的态度,看来这婚礼办完,他跟儿子之间又要有战争了,大不了,就是冷战,这样总比东方家无后的好!
旭日居,东方飞的面色比他们家主子更难看,想说又不敢说什么,急死他了!急死他了!玉花宫主怎么还不来?她不会还在“等等”吧?
她到底在等什么?真的在等她手中那本厚厚的书看完吗?
“主子。。。。。。”
“东方飞,下去!”不等那热锅上的蚂蚁将话说出来,东方旭便出言打断了。
“主子,要不要阿飞再去。。。。。找那玉花宫主,将她带来!”
“不用,下去。”
“主子你放心,大不了,我们将一切说出来,老爷子逼不了主子娶妻的。”义愤填膺,东方飞双拳紧握紧了起来,似要与谁打架一般。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下去吧。”现在,不是说不说出一切的事,是她什么时候来的事,经过昨晚,他就决定什么也不做了,就等着她来,等着看她打算怎么做,或者,她真的什么也不做。。。。。
呵,不可能!
如果手放开,东方旭想摇扇,温和的笑,那女人还真是好耐心,他的“新娘”都要进门了,她竟还不见踪影。
说实话,他坏心了,似乎等着人家来他家闹场。
东方旭沉着是吧?当他黑着面被某人抬入大堂时,似乎也开始变色了,哦,看着那满堂的宾客,他第一次发现,他很讨厌、非常的厌恶人多!
“东方盟主,恭喜恭喜了……”
“东方盟主,东方少爷离家十数年一点没变啊,还是玉树临风、清新俊逸、逸群之才……”
咳咳咳……
听到上面的话,东方旭一阵猛咳,但没失礼的咳出声,不会吧?他现在四肢不能动,坐在椅上呢,玉树临风?他有吗?清新俊逸?他现在的面色有这样好看吗?逸群之才?他又了解他多少?怎么都知道他是不是俊群之才了?
“是啊是啊,东方盟主,东方公子才貌双全、温文尔雅、淑人君子、品貌非凡……”
咳咳……
东方旭接着咳,他怎么不知到他这么多优点?
“东方公子彬彬有礼、雅人深致、气宇轩昂……”
咳咳……
这下,东方旭不敢咳了,再咳他就要咳嵯气了,他就要……笑出来了……
小小声,站立在东方旭身旁护主的东方飞说着:“主子,他们说的是你吗?”
莞尔,“似乎是,不过那个人,本相不怎么认识。”扯动着唇角,看,他当得起这些称赞,但绝不是在此时,他们说这些话时, 该看看此时的他吧!
哦,不不不,千万不要看向他,以免他忍笑怪异的面色吓到人。
可是,似乎躲不过也。
“东方公子,在下玉青剑客宋玉青,何时还请东方公子多多指点。”拱手,一年二十出头的骄傲剑客找上东方旭了。
同为武林后辈,争比之心呀,而东方旭被人夸赞太过,妒嫉是有的,比较心自是滋生,便今日,下个“战贴”就好,他宋玉青就不信,眼前坐在椅上的男人有多了不得,又没见他在江湖上行走,凭什么他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不就因为他有个武林盟主爹吗?
出生好而已!
哈,东方旭看到面上恭维,眸底却闪过轻蔑的宋玉青,摇头谦虚道:“为兄浪荡不桀、就一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沾花捏草之心也许有,但什么指教指点之类的,就……咳咳……”讪笑,尴尬;”为兄文不精,武不通,指点大名鼎鼎的玉青剑客就不敢当了。”
“哪里哪里,东方公子过谦了,江湖对玉青的夸赞太甚,玉青不敢当……”
“主子,您听过玉青剑客的名字吗?”实在受不了眼前男人得意的嘴脸,东方飞貌似疑惑的问着。
“听过。”东方旭确定的点头,这下,宋玉青头仰得更高了。
“主子什么时候听过?”
“刚才。”东方旭万分确定的答道。
“啊——主子说的是他自我介绍时主子记下的?”
“恩,记忆好吧?”
“好好好,主子记忆真好……”这头,竟然在唱双簧,而那宋玉青面色就万分难看了,忽青忽白的,最后胀了也猪肝色。
“哼!”
“噗哧……”一大串笑声,原来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现下,见笑的人多了,便一致的笑得大声了起来,“看看看,是宋玉青,那个孔雀竟又挑衅人了。”
“是呀,这次出丑了吧,谁他都去惹一下,佩服他,人家东方公子扬名江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崇拜鄙视共存呀,当然的,前者对东方旭,后者对宋玉青。”
“说来可怜,在下直到今日,才有缘得见东方公子呢。”
“我我我也是,我爹说了,你好好学吧,没你东方世伯公子的天资,就将勤补拙,我爹看他练过剑,说什么行云流水,青出于蓝,什么武林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小小的声音,在一片人海乱杂的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