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药剂你都马上知道。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无微不至的照顾?”
“你犯不着感谢我。”斯莱特林殿下低头看着已经被毁的一锅药水:“说,这是什么药水。要把我和我的后辈他们这些人都支开再做?不要等到我费事拿回身体。”
“没打翻前是灵魂力消融药水。”斯内普面不改色。
“懦夫!你想自杀就找我,我保证给你来个痛快!”斯莱特林殿下的幽灵瞬间从彩色褪色成了白的,这是他愤怒的征兆:“你是想把身体里哪一份记忆和力量消掉?是想单独做斯内普还是做回葛莱芬多?难道多了一份记忆就这么让你感觉别扭吗?”
“我不是懦夫!但是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么?我大脑里被塞进了我认为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论这个世界是不是什么麻瓜写的书,我是不是在一段情节中必死无疑,我都讨厌这样!我的脑袋里两段不一样的记忆都让我快疯了。”斯内普没有大喊,但是他已经越来越激动:“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一段告诉我,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从感情的烂线头里解脱了我,让我忍不住想抱住你揉碎你;属于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的一段全都是歉疚,还顺便告诉了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根本不配你。”
“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说了太多的‘我’字,不要再说废话,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危险品?”萨拉查飘起来居高临下地说。
“我说‘我’字那么多,是因为我不知道到底什么该是‘我’了。我本来应该一辈子爱着莉莉。伊万斯直到死,突然又出现了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剧情,然后我刚刚开始感觉你很好,却又加进了一段记忆告诉我‘我’是一个最没资格爱你的人。”斯内普越说越激动:“我想了这么久,算是想明白了,再这么下去我会疯掉。我的出现是个麻瓜女人笔头上的玩笑,就继续玩笑下去好了。做一份灵魂力量药水喝下去,正好消除一条灵魂记忆。让我能单独地当西弗勒斯。斯内普,或者变成一个单独的戈德里克。葛莱芬多,怎么样都好过现在,我连自己该是谁都不知道!”
“这样啊,那你还是必须承认自己是懦夫。”斯莱特林殿下飘近斯内普的身体,泛着珍珠白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平时平静如水,偶尔做出些死板凶相的男人:“现在的你就不是你自己了?必须割掉自己的一半才是完整?你只是想逃避心中的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我,就想靠自残绕过问题。”
斯内普没有答话。
“无论你是谁,难道连正常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了?”斯莱特林殿下飘得更近:“现在你暂时做不了刚才的药水,不要逃避,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
斯内普半天都没有说出话,他的面孔还是很淡漠,但是也有一点绝望。
“不要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要是你说的真的该死,我会动手。你现在死都不怕,还怕用真实的自己面对我吗?”
“不……”斯内普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只有一个词,萨拉查并不满意。
“你还是杀了我吧,我爱上了我最没资格爱的人。”斯内普顺流地说了出来:“我该被扔进北海里被鱼啃碎,我该被烘干成渣倒进阴沟!我没资格爱你。每天我远远看见你,都恨不得把你缝在我的身上,哪怕线穿透皮肉扎进骨头。我没脑子已经让你失去了太多,还让我们的女儿过得那么不快乐,我应该受到惩罚。三个月,给我三个月,我再凑齐这份药。让我能有个机会,没有负担地告诉你我的感情,或者是让我单纯地弥补伤害。”
“够了,我不听你又臭又长的解释,你的意思是说作为斯内普,我的后辈院长,你已经爱上我,只不过作为葛莱芬多又感觉歉疚,所以想懦夫一样的逃避。”斯莱特林殿下总结说。
“是。但是不要说我是懦夫。”斯内普的脸上显现出一丝愠色。
“不敢面对现实,就是懦夫!”斯莱特林殿下大声地说。
“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做这样的评价?我不欠你那么多,我记得上辈子就告诉过你:你我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是你自己愿意给我那些东西,你也一样欣赏和喜欢作为斯内普的我,不要用你惯常的眼光,把你的行为都看作什么高贵优雅带着恩赐的斯莱特林行为。而且就算是以前,你的单恋最后的后果也大部分是你自己造成的,萨拉查,我也许真的是懦夫,但是也不能真正放不下骄傲去争取机会的你也没什么不同。就是现在,你同样不敢说出来,你是不是爱现在的我。”斯内普把魔杖向有求必应屋的天花板一指。
变幻,环境变幻了,刚刚还是摆着坩埚的魔药实验室,霎时间变成了一间冷冰冰的房间。
斯莱特林殿下看到房间内唯一的摆设:自己的那口棺材,他的身体就躺在里面,十五六的少年,是真面目。
“萨拉查,你敢说出来你现在对我的想法吗?你的身体就在这里,进去然后拿起旁边的魔杖,我自己不会动手,你真的厌恶我可以用魔杖说话,直接干掉我。”斯内普说。
现在到底是谁应该理亏?萨拉查突然感觉到斯内普被他的话激出了火气,他感觉自己竟然有点心虚了,斯内普刚才说的都有道理,失败单恋的责任有大半在他自己,他现在真的很难说出自己的想法。
顽固的高傲的和真诚的坦白在萨拉查脑袋中打架,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就那么飘在半空。
斯内普走近棺材,看着里面安然入睡的萨拉查的身体,又看看还在费劲思考的萨拉查幽灵,突然平淡地说:“我爱你,是真的。”
萨拉查的脑袋被这一句话清空了,他呆呆地看着斯内普。
天呐,他竟然忘记了,斯内普也是个斯莱特林,而且是个危险的拥有葛莱芬多式勇气的家伙。
斯莱特林有仇必报,自己刚才的那些不客气的话,恐怕已经伤害到了斯内普的自尊心,自己慢悠悠的思考肯定又激化了这种不爽。
这是干什么?萨拉查被吓了一跳:“斯内普,你想干什么?”——斯内普正在动手解开躺在棺材里的萨拉查的睡衣带子,不紧不慢。
斯内普继续解着衣服,对着屋顶的空气说:“我是在催促你答复,回到身体里你可以选择直接干掉我,不然我不会住手,因为我已经说出来真话了,而且我想更直接地表达一下,高贵精明的萨拉查。”
斯莱特林殿下根本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回答,心慌中他只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被解开,却没注意到其实斯内普的手甚至全身都在紧张地颤抖。
斯内普在等待一个回答。
萨拉查没有说出回答,他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就这么被逼说出来。但是他还是回到了身体。
回到身体的第一个动作,萨拉查不是拿起魔杖指向斯内普,而是直接起身向下用力拉,把斯内普也拽倒在棺材里,正好压在他身上。
“你先直接表达吧,也许我会给你个答案。”斯内普感觉自己耳边暖烘烘的,是萨拉查说这句话时带起的暖热小风。
这大概已经是斯莱特林能做出的底线表示了。
斯内普能够感觉到身下已经被剥得差不多的身体紧张的微微抖动。狭小的棺材空间和冰冷的石棺材壁让彼此的肌肤接触更加凸显炽热。很快彼此间最后的布料隔离去掉后,萨拉查突然开始挣扎。
“现在,晚了。”斯内普已经抓住了萨拉查的魔杖,把它远远地扔到了棺材外,已经有些发哑的声音说着。
萨拉查连忙又化成幽灵脱身出去,可惜幽灵无法拿回魔杖,自己的身体依旧被斯内普紧紧压在棺材里。
又下了决心,萨拉查再次回到身体里,但是这一次真的晚了,刚刚回到身体里,就是一阵窒息。辛辣、醇厚,富有男性气息,斯内普甚至把舌头都伸进了他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扫描,逗弄着他的冰凉舌头。萨拉查根本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他已经在后悔自己曾经随便亲过斯内普,现在的斯内普是用比他好百倍的技术在报复他。他能把我的力气都抽走!虽然明知道斯内普没有这种能力,但是身体已经被吻折腾得开始软化的萨拉查已经想不到太多。斯内普肯定还喝了烈酒,他的舌头还有一些辣味,萨拉查无意识地用舌头品尝着斯内普的味道。
一条腿无意识地跨上了斯内普精瘦但是结实的腰部,脚软软地搭在斯内普已经开始发烫的臀,萨拉查其实已经没什么抵抗力。
斯内普的手是什么时候将早已自然打开的双腿开得更加大,萨拉查已经全然不知,他自己的手在胡乱地摸着伴侣的身体,从上,到下,突然碰到了一个烫得吓人的地方,他收了手,恢复了一丝清醒,但是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睛。
有求必应屋此时其实很亮,但是萨拉查不敢继续,看清楚那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他恐怕会昏过去,刚才那东西贴紧在身上的时候,分明还没有多么吓人。
斯内普偏瘦的身材,怎么长得和当年的戈德里克一样吓人?
而且和戈德里克一样莽撞!萨拉查马上就体会到了这一点。斯内普和当年的戈德里克如出一辙,不!他们绝对是一个人!
因为和上辈子的那几次不妙的状况一样,斯内普也没做什么预热,一鼓作气地压了进来,几乎到底!
萨拉查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身体被撑裂时的惨状,耳朵里都听见了自己依旧干燥的部位被狠狠戳刺入肉时的“噗”声。温热的感觉先于痛楚开始在身体里产生,只不过受伤的部位还被紧紧填塞住才没有流失出来。
萨拉查喉咙低低骂了一声,就整个昏了过去。
17 火山
仿佛耳边听到了长长的咕哝,应该是念咒语?萨拉查不太清楚。
不知道多久他睁开眼睛,结果面前的人脸颊上滴下的汗水正好迷了他的眼睛。
原来原本是苍白色的脸涨红起来是这个样子,萨拉查饶有兴致地看着斯内普现在的模样,啊,头发已经不怎么油腻了,但是被汗水浸透之后变成一缕一缕有点颓废地挂在一张善于表现严肃紧张情绪的脸上,哈哈,真好笑。
感觉到了身周的触感,棺材的石头已经不那么冰凉了,粘上皮肤有点涩。
在身上斯内普的重压下轻轻地伸了伸腿,结果引来一声抽气声。
哦,那里还连着。
萨拉查这才感觉到,腹内还有火热的物体深深地沉浸。但是一点也不疼。
斯内普的一只手还拿着火纹魔杖,但是看到萨拉查醒来,他把魔杖丢远,然后埋下头,吮上了萨拉查微微张开的唇。
“你做了什么?”萨拉查躲避着斯内普的嘴唇,他差不多能猜出答案。
“为接下来的事更顺利做准备。”斯内普的回答很简单:“虽然疼也是珍贵的经历,但是短点一次疼够了也好。”
萨拉查故意狠狠地说:“我好像没有允许你擅自为我做决定。”但是他的行动却不和这句话对应,反倒是分外热情起来。
萨拉查知道,回归之后的他,身体也是新的,照例会有一个糟糕透顶疼到最后的第一次。斯内普显然是一鼓作气地让这个阻碍他们彻底发挥的情况短时间内消除。
身体里已经没有受伤的感觉,萨拉查的脸有些发烫,他知道是刚刚斯内普用过了治疗咒语,可是那里怎么好治疗?而且,……应该是治疗之后再进来的?好像哪怕是上辈子的猎艳老手戈德里克都没有对动也不能动的人下手的习惯。
“你说过我是你的吧?”斯内普说。
“你偷听过我说话?”萨拉查记得自己只是顺口和人说过这样的话。
“那叫乐于从侧面了解你的每一个情绪发展。”斯内普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但是他无所谓,伸手,萨拉查的腰已经被他的大手托了起来,摆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
“什么时候你有了偷听的嗜好?”
“从我做梦的时候都梦见你开始。”斯内普说的很有些含混的意味,他的回答并不在于回答本身,他开始动了。
萨拉查咬紧下嘴唇,已经不再疼痛的身体舒柔地接纳着伴侣,相反的是,他的两条腿却毫不客气地盘在了身上人的腰上,伴随着一冲一收用力调整着自己的力量。
腿间还残留着一些粘腻的血液,但是淡淡的血味能够刺激最原始的野性。
更何况,这是石头棺材里。
狭小的空间,不能转侧,四周又很安静,两人的全部五感都被对方的感觉充斥着了。
萨拉查现在不想逃出这棺材,狭小空间带来的无形压力让他有加倍的挣扎和放□力的需求。萨拉查的指甲深深地印在了伴侣的后背上,伴随着体内被热源一次次磨蹭抽吸,他的腰部紧绷着,带动身体伴随着每一次深入而用力,甚至还会圆润自如地扭转起臀,给对方一个意外战栗的机会。保存着力量,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角度诡异的笑,凑上去迅速地舔了舔斯内普的耳朵。
就在被主动舔了耳朵大脑一紧张的同时,萨拉查夹收了身体。
斯内普感觉自己某个地方的血液几乎要被挤出器官,细腻,温热,柔软的包围突然变成了铜墙铁壁。
结合部变得敏感无比,萨拉查的脑中能画出斯内普的一道道绷起的血管,斯内普也能感觉到萨拉查体内的微小皱褶一条条舒展紧紧地和他吸附、结合。
一把抱住故意收紧的萨拉查,身体一仰,两个人都坐了起来,萨拉查猝不及防地有一点松动。
然后重重地压下,萨拉查终于放松了身体。
但是更加大的不满足袭来,萨拉查也干脆向上,将身体顶向斯内普。
白嫩晶莹已经从结合部滑出来不少,尽管斯内普还没有满足地释放,萨拉查腿上的血迹渐渐被冲淡,腿更加紧密地盘上了对方的腰,就像一条越收越紧的蛇,波浪似的动着全身。
“你怎么变得那么嫩了。”萨拉查故意地激发着伴侣的火气:“敢动一座一千年都没喷发过的火山,就该知道后果。”
“你错了,我才是。”斯内普毫不留情地给予了答复。
顶着棺材壁,萨拉查再也无法乱动,伴随着让正常成年人听后会热血沸腾嗷嗷叫化成狼的激越水响,他的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