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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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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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嗤一声,“死到临头,栽赃别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父皇语气转肃,“他们的身上,确实有宁城萧家的牡丹烙印。”
    “宁城城主萧安,生平最喜牡丹,这恐怕是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我盯着我父皇的脸,一脸嘲讽地说,“区区几个牡丹烙印,就连我都能弄出来,父皇信是不信?”
    他盯着我的脸,兀自强忍怒气。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强忍。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说,“父皇今日没能拿到我的解药,很难过,对不对?”
    他脸孔苍白,紧紧抿唇。
    面对着他那张苍白的脸,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啊,眼前这个人,他是我父亲”的愧疚或心疼之感,我冷冷地翘了翘嘴角,我说,“早在那日,我就同您说得清楚万分,您别对萧惜遇和祁清殇下手,我就日日为您奉上解药一枚。只是,既然是您先违了约,就别怪我稍事惩戒。”
    我转身就走。
    “祁青柠!”他在身后唤我,语气急切。
    我脚步微顿,却没回头。
    他似作踟蹰,片刻后才咬牙说道,“朕性命在你手中,原本并不想抓萧惜遇,只是,只是……这是国师的意思,朕唯有遵从。”
    我怔了一怔,然后冷笑,“他不过一届国师,还能指使国主不成?”
    我父皇语气微沉,“朕要他自然有用。”
    要他有用?让他帮你炼丹,帮你长生不老吗?
    他这话,他这语气,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我冷哼一声,“他既然那么有用,父皇不妨找他求解药就是。”
    我的油盐不进,让我父皇很是恼怒,几乎就在我刚走出他的寝殿那一霎,立刻就有一大群御前侍卫朝我扑了过来。
    我又不缺心眼儿,我当然明白,他们,是我父皇派来,教训我的。
    他不想放出萧惜遇,却想让我乖乖把解药拿出来。
    我没必要怕他。萧惜遇的眼神说了,他不怕被抓,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那我还怕什么?
    我只觉得,他让萧惜遇进天牢,他让萧惜遇不舒服,我也有必要让他难受一下。
    那一日,我一路走,一路和那些御前侍卫打,他们想必是得了命令不能杀了我的,所以出手终归是有拘束的,我却是没有拘束,完全是什么都不顾的打法,就这样,我一个人,居然硬生生地从那么多人的围追堵截当中冲出来了。
    我冲出来之后,直接就蹿上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是以面具蒙了脸的景阳,驾驶着的。
    就在我跃上马车的那一刻,景阳扬了手,狠狠扬鞭策马,骏马立刻疾奔了起来。
    一路横冲直撞,不管是什么人拦,都直接闯过去。惊心动魄的闯关时,我忙里抽出一点空问景阳,“小雨她们,都安置好了吗?”
    景阳点头,“她们都去媚妃娘娘宫里了。媚妃托我向你传话,让你放心,她虽然没别的本事,护好几个丫鬟的能力,还是有的。”
    一听这话,我确实是放心了。我一放心,就开始认真对待那些不时刺入我们马车的利剑了。
    我和景阳乘着那辆马车,没能直接冲出宫门,因为到了后来,迎上前来阻挠和攻击我们这辆马车的御前侍卫,变得越来越多。
    眼看这形势根本就不容人忽视,我看了看景阳,他看了看我,我说,“你有随身携带火药吗?”
    他一脸震惊,“妹妹,这可是你的国家,你想直接用炸的?!”
    我就知道,他的震惊,全部都是假装的。因为,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然干脆利落地点燃了好几个小炸药,直接就丢了出去。
    我和景阳,是在火药齐齐爆炸开来的那一刻,一起从马车顶端弹出去的。
    围着马车的那些御前侍卫们,多数都被火药冲击到了,远一些的,持弓箭的,虽然没有被炸到,但至少也是迷了眼的。
    景阳不太放心我的轻功,所以单手拎着我的衣领,俩人在城墙上几次点跃,总算险险冲了出去。
    我们出去后,没敢停下,而是狂奔了将近五里地,这才顿住喘了口气。
    景阳看了看我浑身血迹斑斑的狼狈样子,笑,“和你老爹决裂了?”
    我扶着两条腿喘气,没空抬头看他。我说,“啊。”
    是的,决裂了。
    萧惜遇和你有什么恩怨,咱们彻底了结,一直都拖拖拉拉地敷衍着,太浪费生命了。
    ********
    【萌宝鱼鱼小剧场】
    后来,萌宝无意中知道了当年自己娘亲和爹爹分离的真实原因,遂去自家爹爹面前讨宠爱。
    萌宝(欲言又止):爹爹,您有没有觉得……嗯……萌宝对您来说,其实……还是挺重要的?
    鱼鱼(困惑看他一眼,尾音上挑):嗯?
    萌宝(往他身边凑了凑,咬嘴唇,抬眼,笑):是这样的爹爹,萌宝听说,当年是娘亲撇下您,自己一个人不见啦?
    鱼鱼(不明白他娘亲不见了,他有啥可高兴的,于是绷着脸):嗯。
    萌宝(眨巴大眼睛,作循循善诱状):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里,只有萌宝陪着您?
    鱼鱼:嗯。
    萌宝(兴奋,继续循循善诱):也就是说……我们爷俩儿,相依为命?
    鱼鱼:嗯。
    萌宝:我们爷俩儿,相濡以沫?
    鱼鱼(皱眉,后,恍然大悟):哦哦,你今日新学了个词儿?
    萌宝(嘴角一抽):不是!
    鱼鱼(皱眉):那——
    萌宝(小脸一鼓,愤愤握拳):明明那么艰难的那段时间里都只有萌宝陪着您,为什么,为什么您如今就不能对萌宝知恩图报一点点?!
    鱼鱼(懵):知恩图报?
    萌宝(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鱼鱼(当真蹙眉,认真思考了起来):比如?萌宝(双眼放光,开始扳手指):萌宝想去景阳叔父家里玩一天!
    鱼鱼(毫不犹豫):可以。
    萌宝:萌宝想要南国进贡来的那把剑!
    鱼鱼(未加思索):成。
    萌宝:萌宝想要爹爹寝殿里的玉如意!
    鱼鱼:好。
    萌宝:萌宝想要自己的封地加一半!
    鱼鱼:没问题。
    萌宝(自认为铺垫得足够多了,自家爹爹不防了,想要浑水摸鱼,飞速地说):萌宝想要娘亲抱我睡一晚——
    话没说完,被鱼鱼截断:休想。
    萌宝(小脸涨红,转白,再红,再白,冲口而出):封地和珠宝您都能给,怎么到了娘亲这里,就小气成这个样子?!
    鱼鱼(抬眼,理所当然):我早说过,那是你老子的老婆。
    萌宝(嗷嗷怒,揪衣角,放狠话):您,您,您就不怕我长大了,不孝顺您和我娘亲?!
    鱼鱼(轻哼,淡定):你奶奶说了,所有的儿子长大了,都是更爱媳妇儿的。为了避免你娘亲会像你奶奶一样失落,所以爹很是有必要,提前就开始预防你这一点。
    萌宝(气,怒,委屈,崩溃,甩门而出):您,您抠门!
    *
    一炷香的工夫后,宋宋从外面走进来,眉尖蹙着:你又把萌宝弄哭了?
    鱼鱼(面色无辜):没啊。
    宋宋(一脸狐疑):可……他明明刚抹着眼泪,从这里冲出去的。
    鱼鱼(面色更加无辜):啊?没看到啊。
    宋宋(抿嘴唇):小鱼鱼,我觉得……就萌宝的成长问题,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鱼鱼(睫毛一颤):嗯……好啊。
    宋宋(坐下,叹了口气,缓缓道):你是不是……对萌宝太严厉了一点?
    鱼鱼(脸色逐渐变得冷静,一字一顿):他既然是云落的储君,自然不能日日嬉玩。
    宋宋:是。他三岁就看书,五岁就学武,到七岁就开始听太傅讲各种治国的方略,这些我都不能说什么。可,可他怎么就不能跟我一起睡了?
    鱼鱼(一脸严肃):他要独立。
    宋宋:他还是个孩子!
    鱼鱼(更加严肃):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接下宁城近半的生意了。
    宋宋:……
    鱼鱼:(愈发严肃)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已经自己一个人睡了。
    宋宋:……
    鱼鱼(愈发更加地严肃):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没天天想着要抱别人的媳妇儿啊。
    宋宋(被绕进去了):你敢!
    鱼鱼(得逞兮兮地笑):是啊,我不敢。(伸手搂住宋宋,拿脸开始蹭她脸)我拿自己的成长标准要求我儿子,过分了吗?
    宋宋(想了想,又想了想):好像……不过分。
    *
    萌宝(窗外踮脚趴着,恨恨握拳):娘!娘!不要中了他的美男计!您,您快清醒一点!
                  【246】皇帝
    我和景阳商议,是该先去救萧惜遇出来,还是做其他的事。
    景阳说,“知道阿遇被关在哪里吗?”
    我说,“天牢。”
    “哪一间?”
    我皱了皱眉毛,“这个……没那么容易打听到。”
    景阳摸了摸下巴,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那还是算了。”
    “算了?”我没明白他是想把什么给算了。
    他仰起脸,朝我摊一摊手,“第一,我们不知道阿遇被关在哪儿了,第二,你不是说,阿遇有些像是自发自愿地被捉起来的吗?那他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这道理我当然明白,只是,我咬了咬嘴唇,喃喃地说,“他不和我在一块儿……我不放心。”
    我说的是心里话,没想到,却惹得景阳捂嘴装牙疼,连连笑话我肉麻。
    他一手揪着地面上的草,一边仰脸嗤笑我,“我不过是出门半日,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抓走了,在你身边,他就安全了吗?”
    “我——”我只说出了这一个字,接下来的,却是自己给顿住了。
    我无话可说。
    确实是我没护好他。
    这恐怕是第一次,景阳笑话我,我没有张嘴反驳他,于是他像是有些不适应似的,眼睛一转,瞥了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一脸的颓丧之色。
    景阳的笑容滞了滞,顿了几顿,他才伸手来捣捣我胳膊。他说,“苦着一张脸干吗,我又没说你什么……”
    “嗯。”我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没看他,我说,“我去看附近有没有吃的。”
    荒山野岭的,附近还真没有什么可吃的,万幸有条河,河水清可见底,有鱼在水间嬉戏。
    我卷起了裤管,直接就跳进水里去捉鱼。
    我捉到第二条鱼的时候,衣服已经被弄得湿淋淋的,不远处传来景阳张皇失措的声音,“啊啊啊祁公主,你要害死我啊!”
    我不解,两条腿还站在河水里,抬起腰,愣愣地看着他。
    景阳朝我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他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就跳进了水里来。
    “来来来。你去岸上坐着,我来抓。”他扯住我的身子,将我往岸上推搡,一边做着这个动作,一边嘟嘟囔囔地说,“敢让阿遇知道大冷天的你为我抓鱼?我还要不要活了……”
    他似乎视萧惜遇如阎罗,我无话可说,其实水里倒并不冷,只是我衣服湿了,再那么站着确实不大雅观,于是就听了他的话,上了岸,取了景阳包袱中的火折子,点起一簇篝火,先烘烘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再说。
    景阳抓好了鱼回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刚好烘干得差不多了,我帮着他把鱼处理了一下,用树枝串着,开始烤。
    烤鱼的过程当中,我和景阳都没有说话。等到香飘四溢了,他取下一根烤得很是不错的递给我,终于开口说,“快些吃,吃饱了,我们立刻赶路。”
    一听这话,我原本准备下口的动作,不由地顿了一顿,我抬起脸,眼睛看着他,“去哪儿?”
    “景阳。”
    我愣。
    他说,“我不是叫自己的名字呢,我是说……我的国家。”
    *********
    景阳说他是景阳王朝的皇帝,我表示不能相信。
    他一脸崩溃地看着我,哀嚎,“我就那么不像是一国之君吗?”
    我毫不犹豫,郑重点头,“不是‘那么不像吗’,而是‘一点儿都不像啊’。”
    景阳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这天下有人会用一个国家的名字来为自己取名的吗?”
    我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一直以为,你之所以取名叫这个,是为了借那个国家,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的。”
    他愈发挫败,“你和阿遇都已经成亲了,他连我的身份都没有告诉你吗?”
    我点点头,一派无辜而又懵懂的神色,“我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提及到你的……”
    景阳郁闷,“那你好歹也应该有好奇过吧?!”
    “有。”我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在魏国随州城里的时候,好像曾经问过他。”
    景阳一脸“我就说嘛”的表情,颇为兴奋地凑过来,“阿遇怎么说?有没有将我夸赞一番?”
    我很是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
    “他没夸你。”我还真的把那时候我俩的对话内容给回忆起来了,“他说,我若是哪一日遇到华佗了,可以先问问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景阳嘴角抽搐一下,再抽搐一下,他有些接受不了地说,“……你们果然是根本就不怎么提我啊。”
    景阳说他是皇帝,我坚决不肯相信的另一个原因是——“哪有皇帝能像你这样,总在别的国家境内乱窜的?”
    景阳很淡定,“我们景阳王朝小,比不了西祁比不了大魏也比不了陈国,我们没那么乱的。再说了,我什么时候乱窜了?我只在阿遇有事情需要帮忙的时候才出来。”
    我看着他,一脸忧心忡忡地,摇摇头。我说,“你这样,早晚是要被别人暴力推翻,取而代之的。”
    景阳嗤了一声,“不会。”他信手拨弄着正在燃烧的柴火,特别笃定地说,“我们景家手里有云落皇族御赐的玺印,别说是我的臣下了,即便是大魏是西祁是陈国,也没有一个,敢随便动我的江山的。”
    这番话,他说得笃定至极,斩钉截铁,却说得我有些迷糊不解了,我皱了皱眉,喃喃地说,“云落?”
    景阳转脸看我,眉尖微蹙,“阿遇还是没空给你讲吗?”
    我脸色茫然。
    他叹,“好吧,为了方便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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