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英、赵华进了王长昆夫人锺郁的卧室之後,王长禄夫人司徒真也在她房中,两人光着身子,披了重重的厚袍,房中的门边烧着热呼呼的炭炉,羞怯怯的坐在床边,不知赵英、赵华要对她们如何施术,但对她们却是极具信心。
赵英笑嘻嘻的将施术的大概过程先跟两人说了,并要她们配合,两人都很高兴。赵英先要她们在床上盘膝坐好,由她和赵华分别为锺郁和司徒真运功,赵英和赵华现在的内力岂同小可,稍一运气,真气霎时充塞两人体内。赵英要两人在她们施术时不要运气抗拒,而是要虚体接纳,并告诉她们运功的口诀,不可开口说话,两人都点头表示理会得。
等到运功完毕,锺郁和司徒真已不觉得冷,赵英要两人在床上并头仰躺,由她和赵华开始为两人施术。
锺郁和司徒真的身子还是很玲珑,只是稍显发福,还好是从小练功,肌肉都很结实,但Ru房、臀部等处仍有下垂迹象。两人红着脸,闭着眼睛,任由赵英、赵华在全身揉揉捏捏。
赵英和赵华先将两人一头长发用手一梳,说也奇怪,两人的头发本来弯弯曲曲,一经梳栊,立即笔直,而且晶莹发亮。赵英道∶「两位夫人鬓角已有几根白发,但这不要紧,以後长出来的就会是黑发了。」两人都闭目点头。
赵英为锺郁施术,赵华则为司徒真施术,两人都同步进行。
赵英和赵华先点了二女周身相关|穴道,又以右手三指在锺郁和司徒真额头上轻轻抚过,额上的抬头纹和皱纹立时消失,而且皮肤光洁亮丽,二女心中大喜,这表示她们的内力确是大进,否则不可能这样顺畅,於是又在她两人的眼皮、鱼尾、鼻,和嘴角法纹等处轻轻按揉,指尖过处,真如烫斗一般平匀。双眉之间的纹沟较深,但来回轻拂几次,也是很快消失不见。接着是双耳、颈项、脖子等处都一一揉按,不一会儿工夫,两女的脸庞已像是煮熟剥壳的鸡蛋,细腻光滑,再无一丝细纹,连原来的几颗小雀斑和粉刺都消失不见,仅是到目前为止,两女已年轻了十几岁,娇嫩可爱,美得不可方物。
赵英和赵华又用两手的掌心在她二人的脸颊贴了一会儿,再提起手掌时,二女的脸颊竟如同擦了胭脂,嫣红而自然,从此再也不需涂粉抹脂了。
接着从上而下,稍垂的Ru房,在一阵揉捏之後,都变成尖挺圆润,|乳晕也鲜红欲滴,好似新剥鸡头,又抬起两人的手臂,腋下的体毛,也被一扫而光,比较困难的是腹上的妊娠纹,两女都已生多胎,妊娠纹交错,有些纹路颇深,但在赵英和赵华细心施术之下,也都被熨平。耻丘上的浓密荫毛,二女只替她们保留了一小摄,其馀全被连根清光。微翻稍黑的荫唇也在指掌密覆运气之下,变得紧闭而红润,二女伸进一指,觉得稍显空洞,微微搅动运气,牝户内壁立即缩紧,仅以一指为度,而且愈来愈紧,张力也愈来愈大,牝户口因生产受伤的裂痕,也在这时弥平。赵英、赵华相视一笑,心想她二人的老公这下可得意了。
盏茶时间之後,锺郁和司徒真都像是换了一个人,周身上下肤色光滑亮丽,再无一丝疤痕,臀部、Ru房高翘,腰细如柳。两人起身睁眼对看时,都流下泪来,抱着赵英、赵华哭个不停,感谢的不得了。
赵英笑道∶「女子的美貌固然很重要,不过对老公温柔体贴更重要,有时还要撒撒娇,那就更可爱了。」两位夫人欢喜之馀,又都不由得笑了出来。
赵英要站在床边发愣的丫
拿了两杯水过来,又要二女张嘴,伸进一指在口中上下四周搅拌,一阵工夫,再用水漱口,二女本来不知是为何故,待得张嘴对看,才发现二女原来微黄的牙齿已变得有如玉贝,双唇也已鲜嫩嫣红。锺郁和司徒真像是恢复了小儿女神态,高兴的雀跃不已。
赵英笑道∶「两位夫人,今日里施术虽是很成功,不过这可不是一劳永逸之法,要保有这样的容貌,可得好好修练房中之术,否则三、五年之後,还是会渐渐老去,可要千万记住了。」
两人千恩万谢,一边穿衣,一边兴奋的不得了,赵英、赵华对她们而言,简直是恩同再造,这可是比给她们再高的武学功法或是珍珠宝贝还要值得高兴。
杨过和小龙女听完了赵英的叙述,小龙女笑道∶「过儿,我看咱们在这里可不好待了,英妹和华妹有这样一套功夫,一传了开去,那还得了,老奶奶、老夫人都跑来求恳她俩施术,咱们还能清闲吗?」
众人都为之失笑,但这却也是事实。小龙女又赶忙把方亚云的事跟杨过和赵英姐说了,杨过刚才在旁已稍有所知,他道∶「龙儿的处置是对的,不过,有了上次明妹和阿紫的经验,我已思得他法,可以不必废她的内功,只要调整少林功法的行功路径就可以了。」说着,他把行功路径编成口诀,要赵英去告诉方亚云,另要赵华告诉庄莉莉。二女都领命而去。
赵华笑嘻嘻的来到庄莉莉和朱汉良身旁,庄莉莉一看到赵华过来,赶忙起身,赵华把椅子稍稍拉近两人後坐下,庄莉莉一脸羡慕的道∶「华姑娘,这是怎麽回事?两位夫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华笑道∶「这只是化
术,不能算数的,真要保持青春美貌,可要好好的向秦师姐学功夫,那时不只是一人受惠,而是夫妇两人一同受惠。」说着,笑着看了朱汉良一眼。
庄莉莉点点头,道∶「谢谢华姑娘,这个我懂得,过两天咱们就要去给严夫人拜年。」
赵华又笑道∶「你的师妹练功出了问题,刚才明姐姐测得她的伤病极是严重,如不立刻疗治,说不定宫室经脉都会毁损,甚至终生残废,现在正在为她疗伤┅┅。」
庄莉莉听到这里,已是惊的站了起来,她刚才就知道方亚云得了伤病,但因小龙女要大家不用惊慌,她只道只是小病,却不知竟是这样严重。她急的不得了,正要赶去探视方亚云,赵华忙道∶「先不急,我夫君言道,方姑娘是练功出了岔错而不自知,以致如此严重,庄姐姐与她虽非同一师父,但所练功法相同,为了防范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夫君授了一篇功诀,要我转授於你,你们以後在练功时依法修练,就可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庄莉莉大喜,忙正身垂目聆听,朱汉良则起身避开,即使他与庄莉莉即将成为夫妇,还是要严守武林规矩。
阿紫在兴奋之馀,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大口烈酒,娇靥如花,眼如滴水,在旁的孙小红为了保护她,也喝了好几口,一脸通红的格格娇笑,好在河西帮众视她为自家晚辈,并没有为难她,而且还多方掩护,否则这样的敬酒法,这两个小小的女子,任你武功再高,也一样受不了。
这时稍稍静了一下,阿紫才看到杨过和小龙女在旁边谈事情,她啊了一声,道∶「大哥哥,姐姐,我喝了好多酒噢,好难喝噢┅┅。」
杨过笑道∶「他们可没有真的灌你呢,咱们身为客人,实在也应该过去敬个酒,以免被人说咱们不懂为客之道。」
小龙女娇笑道∶「这几桌喝下去那怎麽得了,我看派阿紫代表好了。」
阿紫羞道∶「姐姐好坏,我都快醉了。」
小龙女嘻嘻笑道∶「你要大哥哥教你怎样千杯不醉,包你喝不醉。」
杨过知道小龙女已看出他喝酒的秘法,於是也笑个不停。阿紫却极为认真,睁着大眼睛,挽着杨过手臂,道∶「大哥哥,大哥哥,快教我嘛,快教我嘛!」杨过道∶「那不是真的喝酒,是骗人的,只有不得已的时候才用。」阿紫跳着脚,高兴的道∶「好嘛,好嘛,大哥哥,我只有在快喝醉的时候才用。」
杨过看她脸红似同晚霞,这种烈酒要是再喝下去,还真的会醉,於是轻轻讲了几句口诀,并指点她运气法门。阿紫听了之後,笑道∶「这麽简单?」小龙女在旁道∶「你以为简单,旁人可做不来呢!」阿紫噢了一声,立刻依法行功,果然顷刻之间,脸上红霞消退,酒意也散了,她一跺脚,将酒气乘势注入地下,还格格笑个不停,觉得好玩极了,又要去找酒喝。杨过拿她没法,只得道∶「可不要装假的太过了,会被人发现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会显得咱们没诚意。」阿紫点点头,表示懂了,她小声的道∶「大哥哥,我知道了,这就是应酬,爹爹以前跟我说过的。」
杨过甚喜,点头道∶「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
他们正在嘻嘻哈哈边说边笑,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杨过等人转头看去,只见门口正中站着一个精神奕奕的老者,身材魁梧,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双眼精光烁烁的注视着大厅,身旁围着几个在外站班的帮众,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像是在劝他。
王长昆和王长禄看到後立即赶上去迎接,却被那老者挥挥手赶了回来。两人面色尬尴的回到座位,经过杨过身旁时,还悄悄的说了一声道∶「木公子,是我师父,你多担待。」
杨过一愣,随之哑然失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又跟小龙女稍稍示意,小龙女也为之娇笑不已。
果然,那老者在门口大声道∶「老夫得知今日有贵客光临,心中不胜之喜,就请各位贵客与老夫玩个几手,增加新年气氛,好博大家欢喜。」语声宏亮,语气也充满愉快,显然不是找麻烦的味道,而是真心欢喜。
春兰走到阿紫旁边笑道∶「阿紫妹子,找打架的来了,正好你去试试。」
阿紫一听,心中跃跃欲试,看着杨过,杨过微微一笑,道∶「只要这位前辈不嫌弃,你就去讨教一下,不要缺了礼数。」
阿紫大喜,连忙用力点头,又看到满厅河西帮帮众也都看着她,显然也以她为第一人选,不由得大感得意,但又一想,可不能跟上次和王长昆打架一样,一脚就把人家踢翻了,可太不给人面子。她侧头一看身边的孙小红,心中一动,於是道∶「小妹子,给我一颗落星石,我来试试这个丢石头的法子管不管用?」
孙小红也是认识那位老者的,知道他的武功厉害,一边掏石子,一边小声道∶「姐姐,他是我师伯的好友,他很厉害噢,你要多小心。」
阿紫笑盈盈的在孙小红手中取了一粒落星石,俏生生的步向门口,在老者身前三丈处站定,先裣衽行礼,娇声道∶「前辈你好,新年大发财,我叫周紫玉,我大哥哥说,要是你老人家不嫌我这个晚辈,我就可以跟你讨教。」
众人一听,都不觉笑出声,她还真老实,连她大哥哥跟她说什麽,都对着大家实话实说了。
那老者上上下下仔细看着阿紫,呵呵大笑道∶「小姑娘真是可爱,老夫很是欢喜,咱们怎样比试一下,让大家高兴就好。」
阿紫将落星石在手中抛了一抛,笑道∶「前辈,这是在这里捡的落星石,我刚练了一套手法,也传给了小红妹子,很是好玩,可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就请前辈指点一下,也给今天在座的大夥儿高兴一下。」
老者很是诧异,这落星石在这里遍地皆是,除了好看之外,可从来没有听说有什麽用处,但他不敢小觑,笑道∶「小姑娘,你要怎麽个比法?」
阿紫东看西看,看到大厅左侧边刚才孙小红用来作靶的桌面,於是偷偷笑了一下,觉得好玩极了。她指着那张桌面,道∶「我要把这颗石子丢到那个桌面,先会经过前辈,前辈只要把这颗石子击落,就是赢了。」
老者和众人一听,都觉不可思议。那老者是站在阿紫正前方三丈,那张桌面却是在阿紫左手方五、六丈之远,她要将落星石丢到那张桌面,却要先经过那个老者,这不是要绕个大圈子吗?这要如何做到?大家好奇心大增,於是都屏息静气,伸长着脖子,要看这金发女侠如何做到。那老者更是不敢大意,凝神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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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把手中的落星石又在空中抛了抛,对老者娇声道∶「我要开始了!」又对孙小红道∶「小妹子,你看清楚了!」说着,屈指一弹,落星石竟是往右前方的上空弹出,众人大哗,说要丢到左方的那张桌面,她竟是弹向右方,这是何道理?
只见那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落星石,在空中斜斜的直飞了五、六丈远,速度也不很快,大家都可看得很清楚,忽然在空中一个回转,直往下冲,并往老者的当胸射去。
那老者本就不敢大意,早已全神戒备,这时见那石飞来,在近身一丈多处时,即朝飞来的落星石击出一掌,这一掌是他的毕生功力所聚,实是非同小可,离得近的帮众已感受到劲气的威力,纷纷闪避,但那石子不但未应掌而落,反而加速前进,直冲老者胸口,老者惊骇至极,要待闪避已是不及,好在他的功夫底子极好,一个铁板桥,仰身平躺在地上,总算躲过了那颗石子,但再细看,那颗石子看来是射向他的胸口,却在离胸半尺前就转了弯,也就是说就算他不躲,落星石也不会打到他,但他却以极为不雅的铁板桥来躲这颗石子。那石子在他胸前转弯後,速度猛然加快,咻的一声直射竖立在大厅墙边的桌面,而且是从原有的那个小洞透墙而出。
众人张口结舌了一会,又猛然爆出如雷的掌声和喝采声,简直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那老者呆立了半晌,最後也是呵呵大笑,道∶「要得,要得,硬是要得!小姑娘,你真是了不起,老夫佩服至极,真是佩服极了!」说着,走近阿紫,拍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又细看了一会,笑声不绝的道∶「了不起,了不起!」
阿紫喜孜孜的道∶「前辈客气了,谢谢前辈指教」
老者呵呵笑道∶「我那敢指教?简直丢尽了老脸,不过嘛,也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个丢脸的人。」
这老者年近七十,名叫潘二刚,应是在家中排行老二之故,早年外号沙里金,意谓他可以在黄河的泥沙中汹出金来,不但水底功夫一流,拳掌内外功夫都是顶尖高手,十馀年前就已退出江湖,长年隐居中条山麓,却又居无定所,虽然常到河西帮盘桓,但王长昆兄弟有时想要找他,却也找他不到,不料今晚竟会来到河西帮大堂,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