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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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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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帮你……”
  跌跌撞撞地要往里走,却谁也不愿停下,明信手忙脚乱的要去扯图演的裤子,嘴也往上凑,麝香之气正扑鼻而来,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竟传来“哇哇”大哭之声,清晰得似乎只隔着那一扇朱门。
  眼看着图演竖了眉要发火,门就被推开,图凌抱着子朝站在面前一副事不关己,子朝却手脚乱蹬哭得不亦乐乎。
  身后却又探出两个人来,乔川一脸笑意的摆了摆手,打着招呼,“哟!来看看你们!”
  “来得还真是时候。”咬牙切齿着,却不得不拢着衣襟大开的衣袍。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乔川依旧笑容晏晏的道着歉,脸上却没有一丝愧色,“打扰了,打扰了……要不,你们继续?
  被这一番折腾,再有什么情绪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转头去看明信,他却早已抱着子朝,满脸宠溺的在子朝脸上落下几个轻吻。嫉妒一样多看了几眼,却不得不端上王者威严,颇是不耐的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一脸巴不得赶快消失的表情,看着乔川眼里却不发作,只是暗自握了明成的手,幽幽一语,“也没什么,只是方才刚刚看到一群后妃打扮的女子,好像是朝这边过来。”
  顿时几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图演脸色一变,心中大呼不好,恼恨图奔怎么连这点事也办不妥当。
  来不及开口,明信的话却已飘来,“后妃啊,漂亮么,我也去看看好了。”
  作势要往外走,胸前却被横过来的手给拦住,图演皱了眉,道:“别添乱了,到这种时候你还信不过我么?”
  “是啊,男人嘛,尤其是帝王,总是需要那么些后妃女子,难免有些欲望一时难以纾解。”
  乔川适时的接上话来,不冷不热的瞥着一旁的明成。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提,不厌么!”明成白了眼乔川,抽回了手。
  图演被眼前这两人气得肺都要炸开,突然哗啦一下涌进二三十个女人来,喳喳呼呼的一下将门口的位置占满。围上图演嘘寒问暖,将一旁的明信挤了出去。
  54。5
  “王,您可回来了!”
  “王,妾身好等,王可有想妾身?”
  “王……”
  “行了!”
  一把将周身的女人全部推开,去看明信却见他逗弄着子朝不见一丝恼怒,更是气结,“图奔!图奔人呢?!”
  那头图奔急急忙忙奔过来时,竟又看见德札也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反应果然两人便像几十年没见一般,抱在一起分外亲密。
  “这些女人怎么都到这里来了!图奔,我要马上清静下来!”


  内忧外患果然是一点不假,一刻前明明还在火热的温柔乡中,一刻之后竟是这般景象。好不容易静了下来,众人却都大喇喇的霸在寝宫,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尤其是那罪魁祸首脸上没有半点愧疚,一屁股坐在寝宫的软榻上,还死死抱着明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顾这里还有几岁的孩童。
  “德札……”
  “明信……”
  那头两人也一起坐了下来,只是四只手紧紧握着,四目相对。不等图演抓狂,图奔一把将德札拽到自己怀里,满眼敌视的瞪着明信,道:“你不要打我家德札的主意,我们女儿儿子都有了!哎哟!”
  图奔两手抱头,粉色的嘴唇一撇,委委屈屈的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德札,“德札哥哥,你又打我……”
  看着德札通红的脸恼怒的表情,一下觉得心口的某个地方柔软了下来,四周的一切陡然亲切起来,熟悉得真的好像家一般。
  “明信。”
  抬眼对上图演的眸子,猛地一颤,刚要瞥过眼去手已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几乎没有犹豫,握住,手臂靠在了一起,十指交缠。
  “爹爹……”
  忙一把将图凌搂进自己的怀里,垂眼便是子朝浅浅呼吸的睡颜。
  犹豫了下,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不见启苏儿?”
  话音一落便感觉手上一紧,那边图奔也看过来,图演竟别扭的干咳了几声,怎么也不肯开口。倒是一旁的德札拍了拍明信的手背,道:“当初你一离宫便有了迪庆的消息,启苏儿抱着孩子去寻了……”
  顿了顿,德札又加了一句,“王一点也没有阻拦。”
  “当时因为你失踪的事情我都快掀了王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画蛇添足的一句辩解让明信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图凌的发顶,道:“去吧,带着弟弟出去玩。爹爹和你父王……还有些事。”
  图凌懂事的应了一声,待所有的人出了寝宫,不忘将门关严,吩咐近侍退到外门戍卫。
  “那凌儿退下了,明日早朝上再给爹爹与父王请安。”
  “凌儿很懂事,谢谢。”
  “……谢谢你带给我他们,谢谢你回来,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朱红的大门再次被狠狠一撞,明信的背被按压在上面,肩部的线条露了出来,满布着刚印上不久的咬痕。
  完
  谪庶番外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上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明信翻了个身,面朝床内,将背留给了身后的图演。
  “不对,你刚刚分明一直盯着我看!”
  图演抄手绕过将明信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说,是不是发现越来越爱我了?”
  黑暗中也不得不翻了个白眼,“你脑袋摔坏了吧。”


  虽是早就习惯了明信这绝不顺从妥协的性子,图演总还是会被呛得像是噎住一样,继而恼羞成怒。
  手搂得更紧,两人的胸口贴在了一起,下身也挨得极近。图演故意顶了顶腰,两人都是一阵喘息,方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跳似乎又重新乱了起来。
  “这么大热的天你还不嫌热啊!我可没有力气再去洗一遍了。”
  “那我抱你去。”
  “不需要。”
  “明信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想要可爱的就去找个女人来,恕不奉陪。”
  “你是吃定了我才故意说这话来气我是不是?”
  图演一个翻身压到了明信的身上,嘴唇有意无意的掠过明信胸前的|乳头。
  “我向来只说实话,反正你上过的女人肯定比我上过的要多。”
  “你!”
  再次被噎住,恼恨一样的咬住了眼前颤颤微微似乎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吸,一舔,再一扯。
  “唔!”
  明信怒睁了眼,道:“图演你给我滚下来!”
  “你说你刚刚在看什么我就下来。”
  “……”
  |乳头被图演扯在手里,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彼此鼓胀的地方顶在了一起,可是明信一点也没有再来一个回合的性趣。想想要重新下床去洗澡,自己的腰腿就本能的开始发颤。
  虽然这话,绝对不能对那个人说。
  “待我苦练剑诀总有一日会超过你,看你再怎么嚣张!”明信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愤恨。
  “那我期待着。”
  “……”
  顿了顿,明信只好默叹了一声,说道:“我刚刚是在看你耳朵上的银饰。”
  图演倒是说到做到,翻身又躺回了明信的身边,两指伸到耳边,有些诧异的问道:“这个耳饰?”
  “嗯,你带起来很好看。”
  图演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嗯嗯”了几声,手指抓着耳饰抚弄了半天,几次开口未吐一字又再次合上。
  “第一次看见时就注意到了,你好像一直都有带这个?”
  “是,这是图氏的习俗。凡是成年的男子都要穿洞着饰,意为可以独当一面,顶天立地。”
  “哦?这倒是和我们那里大不相同。”
  “你们那是怎样?我好像都没有看过你们戴过耳饰。”
  “明氏一般是女子才佩戴耳饰,意味可以用这个栓住男人的心,一辈子在一起,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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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演依旧摆弄着自己耳上的银饰,“这说法倒是有趣。”
  “嗯,以前我也以为耳饰是女子才可佩戴,想不到男子用其来装饰倒也别有味道。”
  明信的话音落下,图演便猛地弹起身,急急的表情却像是哽了半天,缓缓问道:“你说如果我想换一个新的耳饰,什么样的比较好?”
  下
  “你要换新的?”
  “是啊,这个已经戴了许多年,虽光泽依旧但上面的雕饰已被磨损,被你刚刚一说我才想起来。”
  “这样啊……”
  明信闭了眼思索了一会儿,这才道:“还是你现在戴的这样最好。”
  “是么……”
  图演的声音里已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一手搭在了明信的腰上,连腿也架了过来,在明信额头上印了一吻,“睡吧。”
  带着疑惑渐渐睡着,次日清晨还在朦胧里隐约听见图演附在自己耳边说的“早些回来”的话,却一天被琐事绊住了手脚。天已经全黑,明信才回到了王宫。
  王宫里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从最外层的宫门起就一道一个近侍,个个伸长了脖子。见到了明信,这才好像脑袋重回了脖子一样,飞快的迎上去──
  “王后您可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王又该掀了屋顶……”
  “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王今日很早回宫,一日没见着您,在发脾气呢。”
  明信皱了皱眉,却小心地将袖口里的东西放了放好,道:“发脾气?有本事让他把他自己的王宫砸了看看。”
  嘴上虽是如此说着,明信却加快了脚步,果然还没进寝宫就听着图演训斥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后的近侍赶忙推开了宫门,撩了袍子跨门而进。
  “怎么现在才回来?”
  “中营有些事。”
  不以为意的随口答道,宫内的近侍也都匆匆退下,最后不忘将门轻轻带上。
  “你明明几个时辰前就从中营出来了!”
  明信这才挑了眉,脸色有些不豫,“你派人跟踪我?”
  “我要真派人跟踪你我就不用自个儿在这火而是追过去看你到底去了哪!”
  瞥了眼图演,看着那张无故被怀疑的脸上的青白,明信自知理亏,犹豫了会这才说道:“我去弄了个东西,咳……打算送给你。”
  “呃?!”
  图演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我正好也有个东西要送你!”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彼此脸上都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不会吧……”
  “该不会是……”
  “那我们一起拿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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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明信点了点头,从袖口处将个小盒子拿出。
  图演也从腰带里将东西拿出,两人微微点头,同时将盒子打开,果然各自都是一个和图演耳朵上同样的银饰。
  两人都已愣住,图演却先是露出笑来,“你怎么会想到送我?”
  “……你昨晚上分明一副很想让我送给你的样子,所以我才去找工匠打了个。”
  明信的脸上有了些别扭,沈了沈声音,问道:“你呢?我可一点也没有让你送给我的意思,而且我连耳洞也没有。”
  “你昨日不是说耳饰可以拴住对方的心么?”
  “那又如何?”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猛地咳嗽了几声,明信转身将外袍脱下就要往里间走,“今日的折子我就不帮你了,你自己批吧,我去洗洗睡了。”
  “急什么!”
  图演从后面一把将明信抱住,头往前凑,牙齿咬住明信的耳垂,细细厮磨。
  “我帮你传个耳洞,然后我替你戴上我送你的,你再给我戴上你送我的,如何?”
  尾声
  “德札哥哥,我们也去弄一样的好不好?”
  “什么一样的?”
  “耳饰啊耳饰啊!德札哥哥你没看见他们俩偷偷摸摸的戴一样的么?”
  “王和王后根本就没有偷偷摸摸好吧!”
  “呃?”
  “你没发现最近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么!”
  “啊这样……那德札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
  “……因为我路过看见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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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就是这些了。”
  “嗯,做得很好。”
  “啪”的一声,图演将最后一本奏折合上,冲着立在面前的图凌赞许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才十二岁就让你做监国太子有些不近人情,但到目前为止,我很满意。”
  能让素来严厉的图演这样表扬,图凌立刻将挺直的腰板挺得更直,已经有些变化的声音带着些稚气也带着些天生的王者威严。
  “儿臣尽忠尽孝自是应当,况且儿臣也很明白父王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爹爹相处……”
  “咳咳!”
  图演有些不自然的在王座上挪了挪,装若无意的端了茶碗,半开了盖拿到嘴边又放下,“没什么事了就去给你爹爹请个安,你爹爹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多多宽慰下他。”


  “儿臣方才来之前已经请过安了,爹爹似乎还没有睡下的意思,寝宫的灯也一直亮着。”
  “咳……”
  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儿子本该是件好事,但图演却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为父为王的尊严似乎都消匿在自家儿子锐利的视线之下。
  既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索性便敞开了说。这是远在东方的那个长着桃花眼的妻弟在书信上说的,尽管从来都不信,但每次都不得不如此。
  “今日你去请安,可觉得你爹爹心情不好?”
  “回父王,爹爹对儿臣每天和颜悦色,今日也如此。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儿臣在退下的时候听见爹爹吩咐内侍给他准备远行的衣物和干粮。”
  图凌的话刚落下,图演便腾地起了身,几步走到面前,颇有些急躁的踱步走了几个来回。银制的耳饰玎玲作响,急速而没有规律。
  身形突然又顿住,骂骂咧咧地说道:“你爹爹真是越大越不讲道理,越老越不知道想什么!偏偏对着他我却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
  “儿臣明白,所以今日朝堂之上有四个四品官被父王扫出了朝堂,又命人从城楼上直接扔出城去。”
  “……”
  图演很想斥责几句,但心思的重点却在离自己不过一个回廊距离的王后寝宫。
  其实图演也很想知道,为何今日明信他会突然问起自己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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