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扑倒皇叔,小妃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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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扑倒皇叔,小妃很撩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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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梓书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是一点都没有愧疚的,即使知道身后的叶南珏走的艰难,也没有动手扶一下她,叶南珏不会知道颜梓书没有扶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害怕把身上的衣服弄脏了。

    扶一个少年她还是有这个力气的,只是将她身上弄一身血污,她回陈家无法交代,她可没有打算将叶南珏带回陈家去,她不担心叶南珏会死,是因为她确信他一定能够支持住,因为他不想死,黝黑的眼中有着强烈的求生欲,这是支撑着他呼救并愿意答应她那个无理的要求。

    ------题外话------

    谢谢西西索亲的鲜花,谢谢支持,么么~

    尘是不会弃坑的,只是最近真得是没足够的时间来写文,尽量的写,请见谅

 005粗鲁治伤

    颜梓书匆匆的回了陈家,远远的看到陈大娘和陈家男人陈铁柱说笑着从路的另一头过来,她连忙从屋后面的竹篱笆的缝隙里钻进了院子,跑进了屋里,上下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沾上什么血迹,只是有点乱而已。

    就在她做好这一切的时候,陈大娘和陈铁柱两人已经进了院子。

    “阿珠……”

    陈大娘进院子就立即大声唤道,虽然就是让阿珠在一个村子上走动,邻里都认识阿珠,而去私塾的路她也是认得的,但是脑子不好使,她还是不放心,担心她出了事。

    颜梓书放下手,拉开大门,应了一声。

    陈大娘看到颜梓书安然在家就放了心,笑眯眯的说道,“我们阿珠真聪明,回来了就好。”

    颜梓书面无表情,但是细看却能看到她抽动的嘴角,话说这到底是夸还是贬,为什么她觉得深深的被鄙视了。

    好吧,谁让在他们眼中他们就是一个傻子。

    “啰嗦个什么,还不赶快去做饭?”陈铁柱将农具放好,看到陈大娘在和颜梓书说话,不耐烦的嚷道。

    陈大娘没耽搁,对颜梓书安慰了声|“没事”才去了临近的厨房准备午饭。

    陈家男人陈铁柱是一般的庄稼汉,瘦瘦高高,身体强壮,

    此时正值夏日,他只套了件麻布短褂,脚上穿着草鞋,裤腿卷至膝盖。

    如果说陈大为是讨厌她,那陈铁柱就是漠视她,对她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陈铁柱走了过来,瞥了眼颜梓书,什么也没说进了屋,径自往桌边一坐,拿出酒坛子倒了一盅,揭了桌上的纱布,把装着萝卜干的碗端到面前,就着酒杯就先喝了起来。

    颜梓书看了屋子后面的方向,那少年一时半会儿应该死不了。

    她突然有点懊恼,她算不算是没事找事啊……

    算了算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饭罢,陈大为去了私塾,留着陈大娘和陈铁柱在屋里睡午觉。

    颜梓书拿了一件陈铁柱的衣服,从屋里拿了一坛子酒,扯了些干净的布巾,端着半盆子水绕到了后面走去。

    陈家几间土砖茅屋后面的一间破旧的小屋子,墙体倒塌了一半,杂草丛生。

    颜梓书用脚拨开杂草,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这是陈家之前的老屋子,她刚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间屋子里,前面现在居住的农舍正在修建中,后来一个月之后就搬到了前面,原来的这间屋子就被荒废了下来。

    颜梓书把叶南珏安置在这里面,因为有几年没用过此处,屋子里落满了灰尘,充斥着一股霉味,气味不好闻。

    虽然这种环境对于受伤的人来说有太多的细菌,但是除了这里,她没有更好的地方来安他,又方便照顾的,叶南珏的伤很重,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她不会医术,但是这种硬伤在武馆里见多了,处理起来也是熟能生巧,除了胸口那个窟窿比较棘手,不过在做外科医生的表哥的“耳濡目染”之下,她也能应付。

    她进去的时候,叶南珏背倚着墙,一手按在胸口处,伤口犯疼,躺在木床上,只有很轻很长的呼吸声,刚才那一段路对于负伤的他来说,就像是将残留的一点气力都花费了,犹如油尽灯枯那最后跳动的火苗,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听到声音,他微微转过了头,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也是极其的吃力。

    他现在视线因为伤重已经有些模糊,依着轮廓他知道那是把他带过来承诺要救他的小女孩,小小的身子,背着一个包袱,瘦弱的胳膊捧着一盆子水,走的很慢,生怕盆子里的水洒出来。

    这就能够在他油尽灯枯之际重新给他添油重新燃烧的更旺的希望。

    颜梓书将水盆放在了床上,动手就要解开叶南珏的衣服,她才只有六岁,个子才稍稍比床高上些许,正好可以解得到叶南珏的衣服。

    小手在叶南珏的腹部动作,他还是觉得不自在,但是现在的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连说话也说不出,只能任由颜梓书动作,他微阖着眼睛,脸上发烫,只不过乱发以及脸上的脏污遮挡,颜梓书没有发现。

    颜梓书拉开叶南珏的衣服,有些繁琐,床榻较高不方便动作,索性就一下子爬到了床上,三两下将叶南珏身上的衣服拨了个干净,动作有些粗鲁,再说人小,抬手脱衣之间难免碰到叶南珏的伤口,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颜梓书很是费劲的脱掉叶南珏的衣服,已经满头大汗,露出之前简单包扎过的伤口,此时已经渗出鲜血,颜梓书不停手,找到打结处,揭开。

    包扎的布条扯过伤口,叶南珏闷哼一声。

    颜梓书一鼓作气揭开布条,扔到了一旁,“还有声音啊,我还以为我是在给一个死人治伤。”

    颜梓书语带讥诮的说道,真能忍,要是她肯定是痛得哇哇大叫了。

    没有听到叶南珏的回答或是其余声音,她抬头,只见叶南珏头歪在一边,晕了过去。

    造孽啊,叶南珏被颜梓书救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要一个武林女汉纸温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是她不懂的事情。

    她的动作重手重脚的,叶南珏晕过去了,更好,省得之后更加哼哼唧唧的。

    用叶南珏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抹了遍床,扔在了地上,再拿出干净的布条开始清洗叶南珏身上的伤口,伤口多,她用清水清洗了一遍,再拿出酒坛和一把剪刀,用酒擦拭了剪刀。

    陈铁柱喝的酒不是好酒,酒味有些呛鼻,但是酒精浓度高,消毒作用是能够起到的。

    打开剪刀,横拿着,对着叶南珏腐烂的伤口刮了起来,肉被刮痛的钝痛让晕过去的叶南珏疼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剪刀蹲在他身侧,俯着身半趴在他胸口的颜梓书,也许是他的声音惊动了她,她侧头,皱了皱眉,然后却是微微的笑了,笑得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还不到五分钟就醒了,真是醒的太及时了,你自己感觉着,可别让我不小心把你的什么肠子给剪断了。”

    叶南珏不知道五分钟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说他才晕倒一会儿,只是这个话语却让他一怔,可是他此时觉得他还是晕过去得了。

    颜梓书不管叶南珏的反应,继续动作,将所有溃烂的伤口都刮肉用酒精处理了一遍。

    除了之前的哼声,叶南珏没有再吭声,他觉得被一个小女孩给嘲笑了,虽然他心中对这个会是他主人的小女孩充满了好奇,但是抵不过他对身上伤口的痛意以及濒临死亡的记忆深刻。

    只要他还活着,他会夺去失去的一切,报仇雪恨!

    ------题外话------

    尘爬上来更了一章,怎么说尘都是不会弃坑的,每每想着开着坑,有等更的亲们就觉得特别愧疚,但是却没空更新,尘想写文啊~

    因为工作抽不出时间来写文,尘不知道其余有工作还写文的作者是如何兼顾的,但是尘现在应付不过来,还是一份耗费精力时间的工作~尘会尽力更文的,希望再适应一阵子,尘能稳定下来

    时间隔了久了,就没有之前那样的思路,一写起来就是手生,删删改改好久才会满意

    谢谢没有抛弃尘的各位,特别感谢西西索亲,么么

 006我让你走

    颜梓书把叶南珏藏在屋舍后面的破屋里,每天瞅着空给他送点吃的喝的,为他换药。

    说道换药,关于药的来历,颜梓书只能抬头望天哀悼她那光明磊落的一生,虽然偶有欺负弱小之嫌,但是偷之一途她就没干过,现在为了一个捡回来的麻烦,半夜溜出陈家到村上大夫家偷药。

    真是说来都是极其的惭愧,愧对颜家列祖列宗啊。

    那家被偷的老大夫也不知是年老头昏还是根本就不记事,家里丢了这么多药材被翻的乱七八糟居然也没在村上闹出点事。

    实在不是她想留下些许痕迹证明她曾到此一游,而是她不认识这些草药,在她眼里草药和杂草是没有区别的,黑灯瞎火中寻找成品药瓶的过程中免不了就弄乱了,她一时又忘了自己现在五短三粗的小身板,够着药瓶的时候一不小心扳倒了小柜,然后噼里啪啦倒了一地。

    颜梓书被吓一跳,还真没这么心虚过,抓了一堆乱七八糟分不清弄不明的药,凭着娇小的身材和灵活的身手逃之夭夭,迅速遁回了陈家。

    每每思及此处,颜梓书深觉自己行为之不妥当,实在说不过去,左思右想她将攒了六年来才积攥的十五文铜钱挖了三枚出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她五分之一的财产三文铜钱给老大夫送了去,即使她心疼的要命,她很穷啊。

    不知道该说是叶南珏命硬还是颜梓书“医术”高超,在破屋的环境中,他居然连个高烧都没有发,颜梓书是啧啧称奇。

    一个月的时间,叶南珏那一身可怖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不再是之前的奄奄一息,除了因为伙食不好,原本俊朗的翩翩少年变得有些面黄肌瘦起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颜梓书自己也吃得不好,说到底还是陈家的伙食不好,可是颜梓书偷偷给叶南珏送吃的。

    陈家每天食物的减少,陈家大娘以为家里有耗子,准备了一堆耗子药放在一个菜饼上,那次颜梓书差点就拿了这饼子给叶南珏送去,要不是陈大娘去了田里忘记带锄头折了回来正看到颜梓书拿了饼,叶南珏这一条命又危险一次。

    可是就是因为这个,陈大娘以为家里少了的食物是颜梓书饿了吃掉的,唯有摇头哀叹,傻就傻吧,饭量还见长,本来还算伶俐的模样可别长的像村西家杀猪家的女儿,肥得像头猪,这个颜梓书自然是不知的。

    夜半,夜幕漆黑一片,议论弯月散着清幽的冷光,几颗星子相伴。

    夜风吹过,树枝摇晃,树叶哗哗作响,犹如恶鬼张牙舞爪而来。

    这时候的鬼林更加的恐怖而阴森。

    颜梓书靠在槐树上,双手环臂,借着月光,看着舞动着手中长剑的瘦弱身形,长剑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在叶南珏的手中刷刷左相,一道道剑气划破夜的宁静。

    叶南珏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也不枉她又是做贼又是做偷的给他捎食捎药的,救个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后再也不相信小说中随手就能救个高手的鬼话了,这明明就是一个麻烦。

    什么家仇,什么被夺的,没准哪天就牵扯到她头上了,果然思虑不周,不应该躺着一趟浑水的,还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傻子,当然这干系也不大,谁会在意一个村姑是不是傻子。

    看着叶南珏挽了一个收势的剑花,颜梓书出声道:“你走吧。”

    她淡淡的说道,一如平时她和他说话的语调,甚至有些颐指气使。

    可是听到她让他离开,他的身体蓦然一僵,她不是说她救了他之后就要认她做主人的,现在为什么呀放他走?虽然他很想离开这里,游走江湖去磨练自己的武艺,可是这一刻由颜梓书提出来,他觉得心口一滞。

    对于颜梓书,他一点都看不透,她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阿珠,为什么?”

    叶南珏站在原地,看向站在光影斑驳阴影中的小女孩,她靠着树,粗大的树干是她的好几倍,她是那样的不起眼,可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瘦弱女孩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救命恩人,是他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主人。

    听到叶南珏叫她的名字,颜梓书跳起脚来,破口冲了回去,“不要叫我阿珠!”

    她讨厌这个名字,非常的讨厌,一开始是因为这个名字很土,现在对这个名字简直是痛恨。

    这件事说来话长,其实也不算长,但是很可气,村长家那黄毛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白色的小狗,取名珍珠,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偏偏她带着那只珍珠经常在她面前转悠,冲着那只狗喊阿珠。

    如果她真得是个傻子,就不会懂得这么大的讽刺,也不会气的内伤,也许还会呵呵的傻笑两声。

    古人的取名艺术她不敢恭维,尤其是乡村,随便叫个阿猫阿狗的都有,至于村长家那黄毛丫头有一个不错的名字,还是村子里的老夫子苦思冥想一个时辰给定的,大名陈阿娇。

    没错,就是陈阿娇,虽然同名却是不同命啊,她没有那么好的命生在帝王家,不过好歹村长也算是个村官不是,家境自然要好上些,她的待遇也好上些。

    她没有陈阿娇式的家世,但是却有陈阿娇式的娇脾气,而她又长得娇柔如花,村长甚是欢喜,指望着她将来能嫁入一个乡绅富贵家,对她更是宠的不行。

    本来这事就该这么平淡下去,她也不会和陈阿娇有什么关系,可是晨起下田傍晚归家吃饭睡觉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古代乡村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嚼舌根,东家常西家短的八卦。

    这不,有一天陈阿娇就听到了一句让她讨厌起颜梓书的话,大概是在他们四岁的时候。

    “我们秀水村下一代的第一美人当属阿珠,那个水灵样!”

    四岁的陈阿娇自此就怎么看颜梓书不顺眼,一个傻子也敢和她村长的女儿相提并论,甚至爬到她上面,简直是奇耻大辱,以前也就抛两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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