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生活在世间。
而他要实现自己的想法,首先就是要赢得任萍的信任,只有让她站到自己这边,他才有胜算。可是,音冷笑了下,只要他来了,她永远注视的人都是他。在她的眼中,自己又代表什么?一个怜悯的对象,可怜的被抛弃者?不,他的价值没有这么低。
画面转到司徒风这里,玉笛似乎有了什么新对策,不远不近的和司徒风保持着距离。随手扯开了发带,随风荡起的发四处飞舞着,似乎这样做能让他专心点。
虽然司徒风看不出其中的玄机,但是作为对手怎么能给他喘息的时间。单手执刀往玉笛的方向冲去,玉笛的笛子放在腰侧,双手变换着手势,似乎在召唤?
司徒风没有更多时间去思考玉笛到底在做什么,因为他的面前有一道龙卷风凭空出现,阻隔了他和玉笛。原来如此,这人是在随意操控着自然界里的东西吗?
司徒风转头看着四周,波澜不兴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少了天书不代表他就缺了办法,再艰难的状况他都经历过,一个对手还不至于把他逼到死角了。
收起长刀,司徒风束手而立,迎风的他别有一股架势。那种睥睨天下的样子让一边的玉笛嗤之以鼻,怎么,没办法就拿出架子来了不成。
司徒风自然不是拿架子当装样子,闭起眼睛的他额间的符号光芒更盛。想比力量,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吧。周围的飓风似乎受到什么攻击,有些不成形,不像刚才那股雄浑的模样。玉笛知道肯定是司徒风做的手脚,想和他争?
手势再变,结成一个圆形,远处的花草疯狂的长大,一丝蔓藤往司徒风的方向长去。司徒风还是那副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脚底下的动静。
蔓藤在接近司徒风的那一刻,整片整片的花草都枯萎了,像是被吸收了生命力。玉笛单手捂胸,这人太阴险了,知道他把力量都灌注到这些东西上,就藉此吸收了他的本命力量。可是一般不同种的很难收为己用,而且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玉笛轻笑一下,难道神将是脑袋昏了不成,竟然干出这么冒险的事。玉笛等着司徒风体内力量混乱不堪自我灭亡的时刻。可是司徒风还是安然无恙的站着。
不可能,玉笛不相信,如果每一个上仙都能做到,那对于别人来说可真是一个坏消息。想想,那些仙子有了更简便的办法习得法术,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对谁不是个诱惑呢?
司徒风不知道玉笛在纠结些什么,他只是凭本能在这么做着。他意识的触角在蔓延,延伸至整个空间,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中。玉笛就处在这中间,动也不动。
司徒风心里冷冷笑了笑,想用这些就来收拾他,未免太简单了吧。亏他还以为这人真的有多厉害呢。看来是高估他了,意念做刀向玉笛攻去。
站的好好的玉笛感觉脑袋有一丝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进了自己的大脑,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意识开始变得有些迷糊,他勉力撑着,笛子拿起再度吹起。
这玉笛不是拿着好看,它能增强自己的力量,越吹越响,两股力量在拉扯着。周围的空间不断的在摇晃,所有看的见的东西都在变成碎末,可见力量呈现的霸道之处。
一个个的小型黑洞在出现,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司徒风知道他一定会赢,因为赌注是任萍。只有打败这个人,他才能继续前进,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而他却还停留在这里。他怎么能不着急呢,虽然天书给的提示他还不懂,但是无关紧要了。
司徒风猛地睁开眼睛,就是现在,五指抖动,像是在弹琴一般。这他还是和她学的,感悟于琴,不同的是,他操控的是自己的力量。如纤丝一般操控着,这就是拿玉笛最擅长的去攻击他,玉笛越来越吃力,笛子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裂纹,这已经昭告了他的结局。
即使战死他也不能让司徒风全身而退,右手把笛子举到天空,阳光在笛子上耀出美丽的翡翠色,绿色的光芒越盛就代表他的生命里在疾速的消失中。
司徒风看玉笛到了最后关头还是不肯低头,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坚持?即使是别人眼里的坏人也有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那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这些家伙疯了似的跟随。
或许司徒风这话也该问问自己,他的朋友和手下不也是同样如此对待他吗。他们身上的那股领袖精神带给了别人希望,作为跟随的人,是莫大的幸福。
玉笛消失但也引发了能量的爆炸,司徒风即使及时张开结界,但是还是受到冲击波的影响。连番战斗已经耗去他大部分的心神,疲乏的眼睛似乎要睁不开了。只要他还能动,他就要去找。他忘了保存体力才能真正的救出任萍,他从起点上就和音不在一条线上了。
司徒风高高低低的飞着,蓝色是他眼里唯一的色调,剩下的都是莫名的坚持,再坚持。
第一百六十七章答案
第一百六十七章答案
从早上开始任萍就有些心不在焉,每天坐在窗边就是在回忆以前。白天黑夜对她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他要来了吗?他在做什么呢?低低的叹息让刚进来的音听到了。
“怎么,担心他不来吗?”音的乌鸦嘴让任萍扔了个白眼给他,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对他的映象好了些。当然是相对而言,如果他做了什么有害司徒风的,那就不同了。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怎么,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质了?”任萍带刺的回道,哼,这人一天到晚不是忙的很吗?虽然她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内心的焦虑让她静不下来。
“我是来通知你,他要来了。”音一句话就打破任萍伪装出的平静。任萍猛地转身看着音,眼眸难掩惊喜,她知道司徒风不会放着自己不管的。只要他把天书给了这个人,他们就能回归自己正常的生活了吧?她是如此自私的渴盼着平静。
他就知道她一直在等着那个人,总是这样。音平静的眼睛看着高兴的任萍,这将要大团圆的画面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破坏,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不快。
任萍正高兴着突然看见身边的音安静的呆在一边,心中有一丝不确定,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吗?在司徒风交出天书之后,一切都会停止?
音看任萍停顿了,绕过她在她旁边的桌子边坐着,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委屈自己。在生活上他尽量让自己舒适,所以这住处都按着他的喜好布置。摸着桌子上细致的纹路,音状似随意的问道:“怎么?在怀疑我还有什么企图不成?”
音这么问让任萍觉得自己好像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那个,可是,她才是被绑架的好吧,这人还一副受害者的表情,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任萍撇撇嘴,站在窗边,她宁愿站着也不坐他旁边了。再说她一天都不是坐着就是躺着,站着也没什么累不累的问题。现在可是面子的问题。
“不要搞得我才是那个欺压你的人好不好?是谁叫手下把我绑来的?我们从来就没说过要抢那东西,你想要完全可以自己去拿,非弄出一堆的事做什么?”任萍满腹牢骚。
音淡淡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他又何尝不想呢,只是那东西本就不是属于他的。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本就属于他,他拥有的东西是那么少。也许他有令人艳羡的实力,众多的实力超凡的手下,可没有站在金字塔顶峰的他,不甘心永远活在黑暗中。
他一直在等,等待时机,他布置了这么久,棋子都到了指定的路线上,怎么会就轻易放弃呢?“很快他就来了,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而已。”语气淡然无波。
任萍看着音开门走出的背影,似乎背景都染上了一层忧伤的色调。这人就是有这样一种感染里,阳光好似总和他绝缘,天生就属于黑暗一样,多奇怪的人。
不管怎么样,任萍还是相信音说的事,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必要隐瞒司徒风的行踪。他的目的不就是天书吗,那么他很快就要得到了,事情就会这么过去吧。
司徒风不断的前行,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到了一个外界有些冰冷黑洞的地方。那是一处颇大的薄膜状黑色结界,四周宁静,他有预感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或许就是他的终点吧,任萍就在这里面等着他吗?停在半空休息了会,司徒风打算进去时,结界就开了个口子。看来那人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司徒风冷着脸往里面飞去。
司徒风顺利的进入,他看见的就是一副江南水乡的模样,只是里面还加入了一点异国情调的建筑。要按他说,这处的主人绝对都人界去过,而且还是不断的时间。
不过这和他的目的没什么关系,司徒风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看见正中心的亭子里坐着个人。这里处处都透着股怪异的感觉,如果他是很轻易的就来到这里,他还会觉得这似乎很正常。可是连番的战斗让他明白,那人可对自己没什么好感。
想起夜的分析,司徒风觉得这里面绝对有什么阴谋,只是这么等着就会知道答案了不成?他想到就做,往亭子行去。亭中的人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
音端着酒杯往桌子一放,没有转头,有些嘲讽的说道:“我们的神将大人什么时候还搞背后偷袭的招数了?要是让那些仰慕你的人知道,都不知会如何伤心呢?”
司徒风在接近音的时候听到这话,冷冷一笑:“我是不会那么做,但是我不介意对你改变我的作风。”长刀接近音的背后时似乎受到什么阻力停住了。
“想在这里重伤我,可是有些难办呢?不要忘了,这是我的地盘。怎么,你都不关心你的心上人过的怎么样,现在又如何吗?”音喝了杯酒随意的问道。
这是威胁,司徒风听出音的弦外之意,恨恨的收回刀。这个照面他输了,不过只是因为他没有这人心狠。而他需要确定任萍到底如何了。
“任萍到底在哪里?天书我已经带过来了,你说的交换条件我已经做到了。”司徒风绕到音的面前,看着在面具下音,哼,不过是藏头露尾之辈。
“我并没说不和你交换,不是吗?”音那柔和的语调真是让司徒风有些暴走的倾向,没说?哼,那动作不就是想阻止,不然他怎么会经过那么多战斗才会来到这里。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派了你那些手下阻拦我,先前还留条子说要天书交换任萍。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司徒风的耐心早已用尽,这人总是躲躲闪闪的。
“你知道吗?你就是过的太舒服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真正的天之骄子。”音倒了杯酒放到司徒风的面前,嘲讽的眼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有没有胆量喝?
司徒风还会怕这点威胁,一口饮尽。既然来了,他就没想过全身而退,做多不过就是死。他什么时候惧怕过死亡,如果躲避不了,他也要和任萍在奈何桥边相见。
认识地府人员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让他通融一下,下辈子或许可以圆他们的梦。如果可以他希望是这世,可很多时候事情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那么随心。
“你不认识我了,是吗?”音的问题很奇怪,司徒风恢复了以往的回忆是没错,可是他映象里就从没见过这个男人,说什么不认识,从何认识?
掀开面具,音的容貌出现在司徒风面前。略带阴柔的脸上,一个黑色的符号占了半边脸颊。漆黑的眼满是仇恨,即使如此无损他的容颜的完美度。
司徒风看着音的脸站了起来,即使被那符号占了半张脸,他还是能认出來。不是说认识,他只能说见过。在那个天书展示的故事里,他就是那个弟弟。他一直以为慕容城才是,他还一直不懂这用意。原来是他,这就是两人恩怨的由来吗?可是,慕容城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起来了吗?我亲爱的哥哥。得到一切的你,名利双收的你,可还记得一个我。永远在你的光芒下,没有自我的一个隐形人。”音冷冷的质问道。
“怎么会是你?慕容城不是故事里的那个人吗?”司徒风有些搞不清自己看见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有些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也是假的。
“哼,不过是共享了我一些记忆罢了。如果不是他惊扰了我的睡眠,我还不知道这世界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你们已经苏醒了。”音仇恨的看着司徒风,他名义上的哥哥。他在黑暗中沉眠,凭什么他们就能幸福的生活。
这个世界已经遗忘了他的存在,他爱的女人爱着他哥哥,从过去到现在,自己在她心中可有一席之地?如果没有爱情,至少他要得到这世界上无上的权力。
“你是暗?你抓任萍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到之前夜的猜测,这幕后人的身份他也确认了,那么,真的是为了多年前的旧怨,还是他有别的什么目的。
“哼,你先交出天书吧,如果你真的像你表现的那么爱她的话。”音,或者准确的说,是暗。他有些嗜血的微笑着,好像司徒风有什么异动,任萍就会出什么意外似的。
“凭什么我会相信你的话,至少你先把任萍交出來,如果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么天书,毁了又何妨?”司徒风其实只是在打心理战,对天书他现在多些些复杂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交出來,可是细算的话,其实他算他的朋友。不再是具有灵识的物品,是会思考的人。他不愿对朋友下死手,只是情义两难全。
暗冷笑了下,和他谈条件,他绝对会输。因为他在乎的现在他已经放弃了,那么他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第一百六十八章条件
第一百六十八章条件
司徒风面临抉择,而夜这边也在努力找救兵。他回到殷红那边时,皇甫翔正和殷红讨论着他们进行到哪里,任萍到底有没有被救出来。
正在办公室说着话,就有人闯了进来。皇甫翔可不相信自己管理的地方防卫力量这么差,除非那些家伙认为这人和自己关系很好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