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说完,就被傅秋宁打断,听她惊讶道:“莫非爷是要引蛇出洞?这样大的阵仗,你是想通过婉二奶奶给太子爷报信吧?可万一他要是根本不给你引他出洞的机会,胡乱找个什么理由就将你给提前抓起来,这些筹谋岂不全都付了流水?”
金凤举傲然笑道:“若是能这样做,他还不早就这么做了?一则我是皇上钦封的官职,他没有权力自行裁撤。而我手里的兵力,除了京畿营有他一半的势力之外,其余全是皇上的势力,他不得不顾忌着后果。二来皇上那一招故布疑兵,也让这位太子殿下吃不准,他虽然军中有势力,可到底还是皇帝掌握的兵力多。万一皇帝安然无恙,假意散布消息,其实却是在荣亲王大军中安然返回,他对我做出这些事,和皇上就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那可是至尊之位和身家性命,他也不敢做的这样绝。三来,我盼着能引蛇出洞,他那边收了假消息,一样也盼着我能帮他找到皇帝,到时只要他夺得先机,把皇帝和我都除去了,荣亲王大军远在途中,没有皇帝,荣亲王在军中的威望是绝比不上他的,到那时,他直接登基为帝,那就是大局已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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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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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便拥住了傅秋宁,微笑道:“说到底,皇上做了几十年的皇帝,在几位皇子的心目中,威望实在太深了,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高品质更新 】太子究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公开谋反篡位,若真是那样的话,他倒是还有一成成功的可能,如今嘛,他先机已失,皇上也只是等他一个切切实实的把柄,才容他到现在罢了。”
傅秋宁叹气道:“唉!难怪人家说莫生在帝王家,这样的父子成了君臣,互相谋算,究竟有什么意思?便是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又有什么趣味呢?”
金凤举苦笑道:“虽如此说,可皇帝总要有人当啊。我只希望姐夫不要步皇上的老路子,好在我那外甥聪明伶俐,皇上也时常赞的,姐夫也说过一旦登基,就立他为太子,到那时,储君之位早定,其他皇子们应该也就不会生出非分之想了吧。”
傅秋宁心想那可未必,当日康老爷子何尝不是你这种想法?结果如何?儿子生的太多,里面固然有笨的,可也有聪明的啊。到最后还不是出了个九龙夺嫡?哼,但愿你那姐夫登基后少风流些,少生几个儿子,或许还没有这样烦恼。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笑道:“我是女人家,才不管什么朝堂大势,只要一切都在你的掌握里,于我们金家无损就好。将来荣亲王登基,你辅佐他几年之后,这太平盛世只怕是要更加锦绣繁华了,那时也该是你激流勇退之时,不然的话,将来难免有风言风语,说你这外戚要专权了……”
不等说完。金凤举已经会过意来,呵呵笑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到时候只陪你游山玩水。秋宁,我虽有凌云志向。然而这么多年。办了那么些事情,只要姐夫的事情一定。这一生宏愿也算是完成了,余下的时间,自是陪着你和孩子们行万里路。游遍大宁的山山水水。就如同咱们在东番岛那样,流连于湖光山色之中,你说好不好?”
傅秋宁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喜滋滋道:“你还记着这诺言就好。我以为你即将大权在握,早把答应我的这件事给忘了呢。”
金凤举也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深情道:“怎么可能?我已经负过你一次,绝不会负你第二次,唔,夜还长着呢,不如我们再努力努力?你这肚皮老是没有动静,不努力不成啊……”
“滚,休想得逞……”
含嗔带怒的呢喃声猛然消失,慢慢的,红罗帐内就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和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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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时间内,京城内外戒备森严,各方势力的角逐虽然还在暗流之下,但是随着荣亲王大军走走停停,一步三晃得终于慢慢临近京城,谁都知道,这场关于储君的角逐就要画上句号了。
只表面上来看,太子已经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但是朝中臣子除了亲近荣亲王的之外,也仍有很多不肯依附于他,原因没别的:皇帝积威太深,在没有他确切的圣命之前,谁也不敢说太子就真的能成为天子。更何况,观皇上御驾亲征,太子监国之后以来对方的种种表现,很多大臣心中都有一个定论:太子或许可以是一员威震八方的大将,却绝非为君者的好人选。
这一日恰巧是江夫人的寿辰,要说起来,这江夫人也是个孝顺的,只因为有一年她生日之时,恰逢母亲重病,她笃信佛教,便亲自上佛寺为母亲祈福,又遇到一群乞丐,舍了他们许多银钱,回家后,母亲的病果然渐渐好起来。从此后,每逢寿辰,她都会去佛寺拜佛,只是因为丈夫儿子是朝廷重臣,所以也不肯麻烦他们送自己,从江婉莹进门后,倒多是她和自己一起出门拜佛。
可这一回,儿子却不知怎么了,定要陪同她一起去,连傅秋宁和孩子们也要一起,江夫人说了不用之后,众人仍然坚持,见儿子媳妇以及孙男弟女们都异口同声,江夫人嘴上说不用,心里其实也是熨帖的,最后也就同意了。只是令她有些怅然的是,从来都是陪着她一起的江婉莹却在第二天早上忽然犯了头风病,不能陪她前去。
来到佛寺前,看着身后的儿子和傅秋宁崔氏以及金凤举的孩子们,还有大儿子的两房妾侍和她们的儿女,江夫人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心想难道凤举和婉莹真的就是缘分已尽吗?不然好不容易能让她们两个凑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婉莹从没落过一次陪我进香,怎么就今日犯了头风病呢?
只是再怎么惆怅也没有用,她摇摇头,迈步进了寺庙,而这里金凤举和傅秋宁使了个眼色,则悄悄抽身而退,一溜烟儿跑下山,早有两个小厮和金明等在那里,手里都牵着没有一丝杂毛的神驹,他翻身上马,一声呼喝,便和金明打马而去,在他离开后不久,就有几人从林中闪身出来,也飞身上马沿路追了下去。
这里江夫人在佛前诚心祈福许愿,诵念经文,崔氏和傅秋宁便安安静静的跪在她身后,崔氏也是十分诚心礼佛的,所念佛经甚至比江夫人还要多,她不像许姨娘霍姨娘那般讨金凤举的宠爱,独守空房之时,难免也要心生嫉妒,为了平心,便日夜诵念经文,直将一颗心念得如井水不波一般。
此刻傅秋宁见她那幅虔诚模样,就连金绣芬都可以背诵半卷经文,心中不由得十分同情,暗道等到诸事尘埃落定之后,自己就只有这么个姐妹了,金凤举恐怕很难再会给她什么夫妻之情,那自己就要格外好好地对待她们母子,不能让她们在将一生都消耗到青灯经卷之中。
正想着,江夫人终于站了起来,傅秋宁起身扶住她,只觉着自己的膝盖跪的也是隐隐生疼,却听江夫人道:“我们去后面吧,每年来寺里,我都要去扫那座舍利塔,你们年轻人,静不下心来,不用跟着我一起,只在后山游玩一番,中午我们在这里用顿素斋,我还让大师们做了几百斤的馒头,都是要舍给山下那些乞丐的……”
一边说着,就从大殿后门出来,只见四周还有供奉其他菩萨的殿宇,江夫人和傅秋宁等一一拜过,那舍利塔却在寺后,待拜完了所有菩萨,来到塔前时,太阳就已经老高了。
江夫人这才发现金凤举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急忙问傅秋宁,却听她笑道:“刚刚我只看金明过来嘀嘀咕咕了一番,然后爷跟我说他有事情要办,让我好好陪着娘拜佛扫塔,他自己就下山了。”
江夫人摇头道:“唉!这个孩子,他事情又多又忙,我早说过不用他跟着过来,偏今年他就孝顺起来了,非要跟着过来,结果如何?又被人叫走了。也罢,我去扫塔,你们便在下边游玩等候吧。”
傅秋宁等哪里肯听,崔氏更是礼佛至诚,于是一家人便都进了那佛塔中,一层层扫过,直扫到最顶层,又拜了塔中的舍利和菩萨金身,这才往下走。
金藏锋金藏娇也就罢了,但金振翼是头一个活泼好动的,金绣如金绣贞和金振轩也对这神秘佛塔充满了好奇,不时跟着二哥跑到这里看看,去那里摸摸。傅秋宁生怕他们有个闪失,只好让崔氏陪江夫人走在前面,她则压后,管束着这几个调皮鬼。就差没拎着金振翼的耳朵下塔了。
眼看着江夫人和崔氏金绣芬金藏锋金藏娇等已经从容步出塔外,只有傅秋宁和金振翼金振轩却还在二楼,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觉脚下传来一阵震动。
“是地震。”
傅秋宁猛然喊了出来,接着她抱起金振翼和金振轩就往外面冲去,眼看着塔门就在眼前,就在此时,只觉这层佛塔忽然猛烈地晃动起来,接着石块泥土纷纷掉落。
眼看就要冲出塔门了,这时候若是被埋在佛塔里,傅秋宁着实不甘心,可就在她想不顾一切的前冲时,只听“轰隆一声,一截横梁从高高的大殿顶端掉落,若不是傅秋宁见机得快,夹着两个孩子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那足足有大海碗口粗的横梁就足以将她们砸成肉饼。
看这情形,是决出不去了。傅秋宁听到江夫人和崔氏焦急的喊声以及金藏锋金藏娇的哭叫声,而此时,大地晃动的越来越剧烈,千钧一发之际,她想起在现代所了解的那些地震中的求生知识,于是夹着两个孩子就躲到了大殿正中的供桌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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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举和金明以及两个小厮快马飞奔,很快便和他的侍卫队汇合,京畿营的士兵他带了一半出来,不是他的亲信,却全都是太子的人。
事已至此,几个太子方面的将领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儿了:金凤举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明明太子传的消息是说,他故意将自己等人调开,是为了率领亲信去接应圣驾。要自己等人假意出营,在京郊转一圈后,迅速入城进宫,以备接应太子登基之事,可自己等人这京郊还没转完呢,怎么金凤举就会出现在此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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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擒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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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这里了,大家停下吧。【百度搜索 会员登入】”
几个将领正心生疑惑,却见金凤举勒马停了下来,阳光下,他的面上带着一丝慵懒微笑,那是成竹在胸般的悠闲笑容,一瞬间,这几个将领的心全都沉了下去,他们意识到上当了。
“小侯爷,但不知你将我们拉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还有,京畿营其他兄弟呢?他们又去了哪里?”
几个将领当中为首的叫做沈参,此时他心慌意乱之下,忍不住上前高声诘问,问完后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远方旌旗招展,应该是尾随金凤举的太子殿下率领侍卫队赶过来了。
“本侯今天心情很好,又看老天爷赏脸,这样天高气爽的,所以就想让兄弟们出来散散心,如何?沈统领是不是觉着?本侯当真是爱兵如子之人啊?本来嘛,你们久在军营之中,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难得出来一趟,就放松放松嘛!哟,瞧瞧,看来和本侯怀着同样心思的人还不少呢,后面那不是又来了一队吗?”
爱兵如子你奶奶个腿儿。
沈参在心中大骂,正要再问,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响,接着几骑飞一般的奔驰而至,当先一人一勒马缰,就在金凤举面前几步远处停下,定睛一看,此人头戴紫金冠,身穿杏黄龙袍,不是当今太子还会有谁?
”咦?竟然是太子殿下?您今天也有这样的雅兴?出来散心吗?“
这一切似是早在金凤举意料之中,他抱肘当胸,意态悠闲潇洒,再没有在朝堂上对太子的表面恭敬,那双眼中甚至毫不掩饰的射出鄙夷之色。
“金凤举,你……你在搞什么鬼?你京畿营的亲信人马呢?”太子几乎要吐血了。京畿营本来全是他的人,就是这混账东西接了老爹的圣旨,摇身一变,竟从文臣变成了武将,接管了京城中大部分军方势力。之后又进行了一连串频繁的调动。竟硬生生将自己一手遮天的京畿营给调出去了一半人马,把另一半塞进他自己的人。
对这些。太子当然不可能不闻不问,奈何皇帝的行踪和伤情一直扑朔迷离,太子对他这个老爹是真心惧怕的。所以一心想从金凤举的举动中来找出父亲真正的意图所在。也因此。他才忍气吞声的任由对方折腾,想着京城军方势力只要没有皇帝辖制,金凤举的威望终究还是要逊色自己一筹,只要自己耐心等待。等到对方图穷匕见的一天,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他。顺带将自己那老子也给解决了,到那时,他就是这天下的至尊之主,真真正正的皇帝,而不再只是一个手里没有多少权力的监国太子。
谢天谢地,忍气吞声的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家伙出手了。皇帝的行踪也终于有了消息,太子大喜之下,连忙命心腹坐镇京城,只等自己信号一起,就和京畿营这些亲信一起占据九门,将文武大臣控制住,然后他要将金凤举诬陷为荣亲王一系的叛党,自己则成为带兵平叛的大英雄,父皇伤重之下,还怕他不乖乖写下传位诏书吗?届时软禁于宫中,这天下可就拿捏在自己手里了,荣亲王,金凤举,甚至曾经和他做对过的被贬谪的弘亲王,他们的生死就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太子殿下简直被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激的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却让金凤举当头一棒,打的他都懵了:皇帝在哪里?金凤举在这里出现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来接应皇帝的吗?人呢?
“京畿营的亲信人马?”
却见金凤举悠悠的扬了扬马鞭,遥遥指向京城方向,呵呵笑道:“自然是护送皇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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