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稍等。”
“莫叛。你快进来给我穿衣。”即墨大声叫嚷。难不成还要白遥给自己擦身体吗?别开玩笑了。
“是,少爷。”莫叛毫不犹豫的推了门进来,跟着对白遥行了个礼。
“你先出去吧,娘子。”
“好……莫叛,小心照顾少爷。”
“莫叛知道。”听到满意的答复,白遥也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外候着。等即墨穿戴好看完大夫,夹完木版固定住后。已经天亮了。自然,也就倒头大睡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白遥在他睡着的时候,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初吻 。。。
“恩~~!睡的好舒服~~!”即墨睡惺朦胧的咧着嘴笑着支起身子,百无聊赖的扫了四周一下,刚打算喊莫叛,白遥就搜一下的出现了在自己眼前。
“夫君,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白遥自然的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磨砂着即墨俊朗的脸庞。看着眼前之人还允自呆滞的望着自己后,便有些哭笑不得的掐了掐那没多少肉的脸颊。温柔的给他理起了凌乱的发梢。
“啊?没有。娘子怎么在这?”不错,即墨睡傻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是他问出来的。
白遥面色不改的道:“自是好照顾夫君。”
“不用的。叫莫叛守着就可以了。”即墨笑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白遥淡淡答道,随又替即墨理齐了领口。
“那有点晚了。”即墨十分抑郁的开口。“夫君,有要事吗?”白遥见他一脸抑郁,胸口竟莫名的闷了起来。
“倒也不是,就是想,还早的话,可以陪你去踏青。反正手这样了。放个假陪你也好。可这么晚了,出去了怕是赶不回来吃饭。”即墨纳闷的耸肩撇嘴。白遥顿时笑逐颜开。
“无碍,有夫君陪着,就算只是在床边聊天,遥儿也很满足了。”
“就这样?那多无趣啊。我不是没时间。只是怕晚了路不好走。娘子挨饿。”即墨毫不退让地说道。我百里即墨的娘子怎么可以只要这么点要求?要不是还没那个条件,不然,我定要天下女子都羡慕着你。
诶!有了,这个办法也许不错。但是操作起来有些困难。。容易功亏一篑的说。还是先安稳下来,再请那些人来帮忙吧,训练一下。总会成的。现在先忍着,别告诉白遥好了。
“夫君,你现在这样。好好安养才是主要的。遥儿什么都不想,只想夫君养好身体,日后莫要再发生这种事。不然出了差错……”说到此,白遥一顿。连她自己都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竟会想要陪着他一起死……
她非常清楚,经过昨晚一役,她喜欢上现在这个夫君了。会疼自己,会和自己谈心,会为自己和别人的接近不高兴,会努力的去完成定下的目标……可仅仅只是喜欢,就让自己有同生共死的想念了?那将来,自己爱上他了呢?他纳妾了呢?他不再……喜欢自己了呢?那对自己来说又会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怎么了?”即墨见白遥脸色有些发白。神色紧张的抓住她的肩膀低头问。
白遥睫毛轻颤,敛眸低头没有出声。“到底怎么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也不会让自己出差错。你不要这样……”即墨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因为他实在不会安慰人……
“你……”会纳妾吗?会在我人老珠黄,青春不再的时候变心吗?
“恩?”即墨期待的看着白遥,可对方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后,再无下文。
“夫君先梳洗吧。”茫然的扶起即墨。白遥便细心的为他梳洗,穿衣。然整个过程都没有变过一个表情。看过即墨一眼。
“娘子,你这样。我会认为你讨厌我的。”即墨漠然的开口。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哀莫大于心死了。
“怎么会……”白遥慌忙抬头。怎料,对方的脸就这样放大的印入了自己的眸中。唇上薄薄的,软软的触感,更是没有一刻不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夫君……吻了自己?!
蓦地,白遥不可置信的推开了即墨,面颊瞬间染上霞色,微微的喘着气。抓紧自己的衣襟。不敢去听自己恍若擂鼓打击的心跳。
即墨瞅着害羞的要死,还抓的自己像是心脏病发的白遥。眼中笑意流转,薄唇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道:“虽然被推了,不过亲到了娘子,非常的值哦!”
“……”白遥羞愤的不去理会那胡言乱语之人。即墨见状瘪嘴,眼神柔柔的望过去,很是无辜:“娘子真的讨厌我了?”
“你……你……”白遥听到这话,又是心急又是羞愤的怒视起即墨。纤细嫩白的手指更是捂着自己的柔唇。脸色越发娇艳起来。
“娘子可以生气。可以打我,可以不理我。可以不给我饭吃,可以不让我上床睡觉。可以很多很多,就是不可以讨厌我……我不知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可是过些日子呢,我一定会准备一份礼物,给娘子赔罪的!”即墨有点谄媚的笑了起来。可白遥却好像充耳未闻般,气的眼角都带起泪珠来。看的即墨一下没了玩心,真真的心急起来。
上前两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遥就扑到了自己怀中。即墨愕然。只闻白遥有些恶狠狠的道:“以后再白日宣淫,做出……做出这样的事。我就……不让你回房了。”无所谓的笑笑,即墨当然明白这话只是吓唬吓唬自己的。所以也就不当真了。反倒是感慨起,白遥比起初次见面,越发的有小女人的样子了。人前人后两个样啊……
当下,用完好的右手,拥住了白遥:“这样啊。那我只好看看谁愿意收留我了。”闻言,怀中的白遥一颤。过了半响,才平静的问:“夫君,是要去……青谣姑娘那吗?”
“青谣?那到底是谁?鼹鼠上次也提到过。娘子认识?”即墨挑眉,疑惑的问着怀中看不见神色的白遥。
“忆花楼的花魁……”
“原来是花魁啊。切,没意思。去那还不知道要被坑多少。还不如和莫叛一起睡有趣。”即墨撇嘴不屑的道。白遥听着这小孩口气的话,也不由的笑出了声。心里轻松的好似放下了一块石头般。
“要莫叛不收留你呢?”白遥淡笑着问。
即墨浅笑垂头,眼睛明亮而深邃:“那就回房破门而入。强行爬上床。我相信,这样一来,娘子是万万舍不得赶我出房了。”我要你这辈子都舍不得赶我走,牢牢的让我住进你心房里。
“夫君真聪明,知遥儿舍不得门房被坏。不忍赶你出房。”
“……我还比不上一扇破门啊?原来娘子这么坏啊~~心拔凉拔凉滴啊。”即墨假装受伤的悲诉。而回应的,是白遥温柔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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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恩?”
“你和少奶奶……”莫叛偷笑的打量着即墨。即墨身形一顿。猛的一个回转赠送给了莫叛一个白眼。不友善的道:“你小子偷窥?!”
“是少爷和少奶奶太大声了。”莫叛无辜的摆手。即墨斜视一扫:“下次要当没听到。真是的,偷听别人闺房之乐,是不厚道的!”
“……”
“少爷,我们这是要去那?”走了半条街,莫叛看着渐渐稀少的人群,发问。
“去找最好的工头。好早点装修吗。”即墨说着,就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下。
“少爷在此稍等。莫叛进去便可。”
“去吧。”即墨拍拍莫叛的肩膀,看他进去后,就无聊的看着街上稀少的行人。大约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莫叛出来了。
“少爷,关师傅不愿意。”
“不愿意?为何?”
“说是……怕给少爷做事,臭了名声……”莫叛担忧的低下头。不敢瞧即墨脸色。可惜,即墨并没生气。只是觉得,百里即墨只是嫖 赌就能落到这么个样子。真太NB了。
“果然还是要亲自去谈吗?哎……”无奈的叹气。怕臭了名声不就是怕没人找他做工吗。包了他被。
“关师傅。”进了屋内,即墨见着一个正在削木头的中年男子。也不用确认,直直的就朝着他行了个礼。关师傅见状,倒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是在做梦吧?”
“……关师傅,不知,在下做了什么事,让关师傅认为为在下做工会臭了名声?”即墨温文有礼的问道,但是对方看见那一脸的伤还有那用木板固定的手。当下也懒得废话。冷哼一声就下了逐客令:“百里少爷看看自己的样子,不就明白了?总之这活我做不了。你找别人吧。”
“恕在下妄言,既然要做。自要寻着最本事的人来做。关师傅的名声和手艺在怀潚无人能及。故此,在下亦不愿放弃关师傅这匹千里马。再说句放肆的话,关师傅如今……咳咳,想必师傅明白在下之意。总之关师傅愿意帮在下,日后有饭吃有钱赚,在下绝不会忘记关师傅,包括令郎。”即墨略有些忐忑等着对方的回答,他本人是觉得条件不够诱人的。可是他也出不起更多的了。失败了,自己也不会好过。若只是多两双筷子,那倒也没什么。
“…………”关师傅不语,手中的活也不做了。就在那静静的不知道想什么。即墨身体尚未伤好,甚至脚还有些问题,站了许久,已是疼痛难耐。冷汗湿背。
“关师傅……”莫叛忍不住的出声。即墨抬手制止。也不知关师傅是不是看见了,眼里生出了几分感叹与欣赏:“罢了,这幅年纪了。也没几年可以做下去了。要是成了,望百里少爷切莫违约。”
“放心,关师傅不信,那就写一份协议,即墨立刻签字。来日关师傅认为受骗了。可以去状告公堂。”状告公堂?公堂上从来都是钱在说事的。所以,即墨这话,纯粹是应付。而关杰也明白,只不过不想多说计较而已。
“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因为我要的装修与别人稍显不同。所以从施工开始,我和莫叛都会在一旁与师傅探讨如何做的更好。不是对师傅不放心,是想说的清楚点,好做到完美无缺。关师傅请勿介意。”
“呵呵。没事。倒是百里少爷今日所言所做,还真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士别三日……”
“当刮目相看。即墨在此先谢过关师傅。时辰不早了,在下需回府用膳。关师傅保重,明日莫叛会来与师傅商量何时开工的。”
“百里少爷好走。”关师傅对着门口坐了一个请的姿势,即墨对其微笑颔首一番。便与莫叛早早的赶回了府。见老太太与白遥已然入座。菜刚上齐。就顺了顺气坐了下来。白遥轻柔的为他擦了擦脸,有些埋怨的道:“怎的又搞的自己一身汗?夫君就不能好好在府养伤吗?”
“……工作没办法吗。以后就不会了。好了好了,吃饭吃饭。来,娘子你最爱吃的白斩鸡,青椒炒肉丝。娘你最爱的红烧肉,翡翠豆腐。”即墨讪笑着给太后、皇后夹菜。惹得太后欢喜不已,皇后更是回报了全桌子的菜给他,除了他不爱吃的青椒炒肉丝。
“哦,对了,墨儿。遥儿的大哥今日来信说中秋过后想来拜访几天。”太后忽的想起这回事。对秋寻使了个眼色。秋寻便把来信交与了即墨。
即墨速速的浏览了一遍,也没什么意见。淡然的说了声知道了,就继续给两‘后’夹菜。可那心里是怎么都平复不下来。那个变态男要来!!那个变态男要来!!中秋后的日子,怕是要过的很精彩了……
开张 。。。
自那日之后,即墨和莫判就每日到楼里和关师傅商讨每一个细节。因为要准备小包厢,所以二楼大部分都拆除,重新整顿,一连几日,初步的格局定好后,即墨就带着莫判去上次的苦力处追寻答案。
大部分的人看了即墨列出来的好处和要求都爽快的签了约。也都欣然答应让自家娘子来做煮饭的帮手。所以,现下只需要准备菜单、价钱,会员卡、食物的订购、装修完工。
“莫判,你说那种鸡最好吃啊?”即墨摸了摸白遥前日送与自己的和田玉随口道。
“……少爷,我没尝过。”莫判汗颜,这鸡除了老夫人、少奶奶和他自己还有谁能吃啊。
“汗,我给忘了。那就跟黄大娘订吧。记得要垄断,就说饲料我们包了,只要她们不卖给别人就好。价钱,就从她现在的卖价上提高一成。如果……”
“百里公子。”即墨还未传达完自己的意思,身旁就来了上次在贺东楼有一面之缘的上官子昭。
“公子是?”即墨疏离的询问。心下百转千回。死鼹鼠害的自己手还要半个月才能取下木板,现在又来个姘头,想做啥?
“在下,上官子昭。特意为延书向公子请罪。”对方温文有礼的回道。即墨向来对伪君子类型的人比较有好感,之前的疏离也收起了点,但还是不乏不悦的道:“请罪?公子只是他的朋友,何须为他请罪?况且,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不是吗?”
“……延书生性莽撞冲动。又不爱低头。得罪了公子,真的是很抱歉。子昭无法让他亲自来向公子道歉,只求公子能大人大量,原谅他。”上官子昭见即墨一脸的不悦,也知事情是无法道歉了结的了。可又不能甩袖离去。只好继续说下去。
“上官公子,我见你是守礼之人,何以与那败类厮混一起?且不说,你替他道歉,就算是他本人来,我也不会接受!换做是你被如此对待,又做何感想?!”
“延书……是我表弟。打伤了百里公子,却是他做错了。只望公子,日后手下留情。楚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打扰多时,告辞。”上官子昭说完重重的朝即墨一抱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