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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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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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君信先是有些不相信,接着便跑向屋子里去了,“你自己去问大哥吧,他自己不说,我可不敢告诉你!”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节 含烟楼
也许他有许多的不得已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到底是君翊还是张君翊又有什么区别,他依然是他,依然是我的大哥。

  我也跟着进屋去,看见君信正缠着他说些什么。

  “大哥,这次你真的要回去了,你再不回去,咱家就真的完了。”

  “信,我是你大哥,但是我姓张,你记住了!”

  君信还想说什么,但君翊冷淡的面孔和刚硬的眼神,足以让他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我伸手去挽住君翊的胳膊,“大哥,怡然给你泡杯茶!”在他面前称自己是怡然,是件很简单很自然的事情。

  “我还有事情要忙,改天再喝茶。”他对我略带歉意的笑了笑,“给你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再呆些日子就送你出去。”

  我接过衣服,看见君信一脸的不敢置信。

  “走了!”如同他们来时一样,走的也匆忙。君信不断的回头看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打开衣服看了看,都是清新可爱的颜色,简单舒适。还是没有事情可干,看书也看不下去。突然听见有人在窗外叫我的名字,打开窗户一看,却是君信。

  “你不是走了么?”

  “走了还可以再回来!”

  看我不说话,他一跃跳上窗子坐着。我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

  “你怕我?”他很迷惑的样子,“可是你为什么不怕我大哥?”

  我退开几步,“我为什么要怕你大哥?”

  他又上上下下看了我半天,看得我莫名其妙。

  “你是第一个对我大哥投怀送抱没被扔出去的人。”

  “对你大哥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吗?”听着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那是,凌霄阁主又叫凌霄公子,哪个女子不爱。就算没这名头,光大哥的相貌,也足以迷倒众色女子了。”

  又是阁主,改天一定要问问张君翊到底是什么人。总是这么糊里糊涂的,感觉真的不好。

  “你大哥去哪里了?”这个君信像小孩子一样,问什么说什么。不过关于张君翊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听他自己告诉我。

  “去含烟楼了呀。”

  “我们也去含烟楼。”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倒想去看一看。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你带我去。”

  “大哥知道了会很生气。”

  “你怕什么呀,我说我自己去的不就行了。”

  “这个……”

  “你要是带我去,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怕你大哥。”

  “真的?”

  “真的!”不怕就是不怕,哪有什么原因,哄哄你而已。

  “可是,很少有女子去含烟楼的。”

  难道是烟花之地?就算是,我也要去瞧瞧。

  “你等我一下。”张君翊教的易容术我也算学了个七八分,凑合着用还是可以的。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衣物,只能继续扮作书童。我找了一些银子,连同一些随身物品,全装进袖袋中。

  “走吧,我的公子。”

  君信被我吓了一跳,“你是怡然?”

  “现在是你的书童。”

  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你确定要去?”

  “当然。”

  “要不我告诉你路,你自己去吧。”

  看来君信真的很怕张君翊。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让我自己去,我也会很紧张。

  “你真是个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

  “你!”

  “我才不是。”

  “那你在害怕什么?”

  “我才没有害怕!”

  “不怕呀?那我的少爷,我们赶紧走吧。”

  可怜的君信,只能硬着头皮扛了。

第九节 自责
含烟楼跟我住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也不是我想象中花街柳巷的样子。没有人在门口招揽客人,也没有大红大绿的俗艳装饰,院门口看上去古朴淡雅。进了门,也没听见男女互相调笑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能听见有人在唱小曲儿。

  君信缩着肩膀,不住的四处望着。

  我戳了他一下,“你大哥本来不会怀疑你,看见你这样子,也该怀疑了。”

  他拽了拽衣服,清了清嗓子,算是给自己壮胆,总算是抬头挺胸的进去了。

  一个穿着清新利落的姑娘出来迎着我们,“公子,您是来听曲,看舞,吟诗,作画还是赏琴?”

  “看舞,看舞。”

  于是引着我们往楼上去。走到楼梯拐角处,有人拉住了我,回头一看,是张君翊。君信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张君翊也没难为他,“你上去吧!”

  君信如获大赦,三步两步就窜进房间里去了。张君翊拉着我,继续上楼。

  “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看呀。”我悄悄的打量他,看他是不是生气了。

  他半响没作声,他突然把我拉到窗子边上,“你自己看!”

  我半是疑惑半是好奇的往外一看,吃了一惊。从这里正好可以看见二楼的窗户,靠窗坐的是欧阳瑞,里面那个看起来像顾天宇。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应该不会被认出来的。”

  他拿了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你的脸孔可以变,衣服可以换,但是眼神、神态、身段、声音是变不了的。熟悉你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暗暗的心惊,有些东西真的不容易掩饰的,“对不起,大哥,我……”

  他不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说了一句,“你先在这里呆着吧,等天黑送你回去。”开门出去了。

  我急急的喊了一声,“大哥!”他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此刻,我终于知道君信为什么害怕他了。他不会对你发脾气,只那冷淡的表情就足够了。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断责怪自己的鲁莽行为。他千方百计的才带我离开,我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换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

  我又是自责又是不安,心里不断的祈祷:大哥,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只能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好多人都伸出头从窗子往外看。我却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敢打开窗子去看,不想再惹出什么事情了。

  “我出五十两银子,请弹琴的美人出来陪本公子喝杯茶。”

  “公子,含烟楼赏琴的规矩,只闻琴音,不见其人,还请公子见谅。”

  “什么破规矩,本公子有的是钱,今个还非要破了这规矩不行。”

  “公子,你这不是难为我们吗?”

  那公子很是得意,“美人,自己出来吧,爷这里有银子,出来就是你的了。”

  “哎呀呀,我的爷,你可是真有钱呐。”换了一个女声,不知道是不是弹琴的女子,“若是今日来的公子爷们个个都跟你一般,我们含烟楼可就发财了。”

  “还是三娘会说话呀,那还不快请雅音出来。”

  “急什么呀,我的大财神,”那个三娘不知道招呼了什么人,“来人哪,拿一百两银子过来。”

  我有些糊涂,这个三娘拿银子干什么。

  “我说呀,公子,我们的雅音姑娘说了,这一百两是给你的,让你啊拿了银子向后转,出了门,下楼梯,然后一直往外走就是了。”

  “你们什么意思?”

  “哎哎,在座的各位爷,你们也听不明白吗?”满屋子人哄堂大笑。

  “敢耍本公子!”终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听见东西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来人呐,故意闹事,损坏用具者怎么办?”

  “十倍赔偿,不赔者丢出门外!”

  “三娘我今天还真就不用他赔了,丢出门外吧!”

  “你敢,你敢,……”连喊了几声,然后是大叫大骂,然后又没了声响,估计已经被扔出去了。

  “各位公子,继续赏琴,有事就找三娘!”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这个三娘也真好玩,处理事情这么与众不同。本来还在跟着乐呢,想起张君翊还在生气,又担心起来。

第十节 琴音
一时之间,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无意间看见挂在墙上的七弦琴,擦拭的很干净。看来琴的主人是个懂琴之人,因为古琴一般选择干燥墙壁垂挂;不宜长时间平放,若长时间平放;则容易造成“塌腰”。我取下琴来,平放于琴桌上,轻轻拨动,琴音透澈。细观琴面,有许多的梅花断纹。古琴断纹不经百年而不出,这琴至少有百年了。多少有些爱不释手,试弹几下,音色沉厚而不失亮透,上中下三准音色均匀,泛音明亮如珠而反应灵敏,真是一张上好的古琴了。

  想起自己最熟悉的《阳关三叠》,手指起落间,脑中的旋律也慢慢清晰起来:

  清和节当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霜夜与霜晨。遄行,遄行,长途越渡关津,惆怅役此身。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依依顾恋不忍离,泪滴沾巾,无复相辅仁。感怀,感怀,思君十二时辰。参商各一垠,谁相因,谁相因,谁可相因。日驰神,日驰神。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芳草遍如茵。旨酒,旨酒,未饮心先已醇。载驰骃,载驰骃,何日言旋辚?能酌几多巡! 

  千巡有尽,寸衷难泯,无尽的伤感。楚天湘水隔远滨,期早托鸿鳞。尺素巾,尺素巾,尺素频申如相亲,如相亲。噫!从今一别,两地相思入梦频,闻雁来宾。

  无意识中,已经轻轻的唱了出来。这是我学的唯一一首古琴曲,当年反反复复的弹唱,现在还能记得如此清楚。弹完了,我轻手抚摸着琴身,感受那种古朴悠远的质感。如果琴是张君翊的,想必他会弹很多曲子。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连敲门声都未听见。

  “谁在里面?”是三娘的声音。

  我赶紧站起来,把琴放回原处,端端正正的坐回去,含含混混的说了一句,“门没关,请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三十左右的女子,精明干练,特别是那双眼,锐利的仿佛能看透人。她只是那么扫了我几眼,想必已经猜到我是女儿身。

  她只是浅笑了几声,并没有多问,“刚才是你弹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笑笑。

  “楼下诸位公子听见琴音,都很是赞赏,希望能再听一曲。”

  此时,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总是忘形。现在该找个什么借口推辞掉。

  三娘倒是会察言观色,“不必担心,弹琴都是坐在纱帐后面。”

  我还是作声不得。

  “楼下的都是常客,你现在让三娘也不好收场,你惹出来的事端,还是得由你来收。”不冷不热的两句话,把我堵的更是无话可说。

  张君翊不在,我也无法可想,“还请三娘引路。”

  “这就对了,新来的姑娘哪个不盼着早日登台,博个好彩,将来说不定还能找个如意郎君。”

  原来把我当成了新来的。从侧门绕进纱帐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屈身坐下,定了定神,思索着弹个什么曲子。外面原本还有些说话声,三娘清咳了一声,“各位公子们,都坐好了细听罢!”

  弹一首应付一下吧: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弹完半晌无声,我悄悄起身,准备离开。 。 想看书来

第十一节 脱身
“姑娘请留步!”

  我一个激灵,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欧阳瑞。

  “这位公子,有何事可以跟我说,弹琴的姑娘们都不露面的。”三娘先接了话茬。

  “我只是觉得这位姑娘的声音像一位旧识,想与姑娘说几句话。”

  我手中已经全是汗水。还没等三娘回话,已经有人一把撩起纱帐。我情急之中急寻对策,弯下腰去,抱起琴来。

  掀帘进来的是顾天宇,只是扫了我一眼,急急的问道:“人呢?”

  我急中生智,想起自己小时候学的方言,张嘴粗着嗓子就说,“俺家姑娘身子不舒服,刚才急急的走了。”

  “往哪走了?”居然能听懂我的方言。

  我随手一指,也不知道是指的哪里。只听见屋里众人哄然大笑,我也顾不得许多。三娘上来拍了我一下,“你这小子,这等事怎么能说。”我抬眼一看,自己所指的地方竟然是茅房,难怪都笑的这么放肆。

  “俺知道错了,三娘别生气。”

  “你上这来干什么?”

  “姑娘叫俺把琴抱回去!”

  “那就赶紧去吧,别又进错了门,东头第一间。”

  我抱起来赶紧走,还弓着腰,生怕漏出点什么马脚。

  听见三娘还在那边说,“这小子是刚找的小厮,粗心大意,丢三落四的,各位公子莫见怪啊。”

  又是一阵笑声。

  “我们能否见见那位姑娘?”

  “这位公子,我看你也是个斯文人,姑娘确实不方便,也不能勉强吧。”

  “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如何?”

  三娘笑了笑,“那我去看看,公子稍等!”

  我进了那个房间,里面坐着一位姑娘,她并不惊慌,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书去了。三娘随后也匆匆的进来了。一进门就压低了声音说,“姑娘,三娘不知道姑娘是阁主带来的,还请姑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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