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知道是有求于我?呃~貌似她刚才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我倏地站了起来,惊讶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们要去魔界?〃
不,问题不在这里,这丫头怎么会知道?
我环视全场,就我一个大惊小怪,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从容自在,连知情最少的优等生都不除外。
呵,看来这接下来的真相,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老板应该从青枫那里听说过曦族的事情吧。〃
听这丫头左一句右一句老板的,有点不自在。
〃在曦族生存的地方,房屋建筑都是围绕一颗泉眼散布的,位于中心地底的泉眼涌出的泉水除了提供曦族日常饮水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只有它才能灌溉曦草。其实说是曦草,只是一种连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因为它能放射出一种维持大家生命的物质,所以才给它命名为曦草。〃
这丫头的‘中央情报局'是不是太厉害了点儿?这也了解?
〃但是,七天前,中心地表出现塌陷,曦草日渐枯萎,泉眼干涸。〃说到这里,周围的人不约而同都严肃了表情,当然除了那清高的凌茨,至于裴骢这守财奴,从开始就没坐我们一块儿,〃天气异常,反冷为热,我们找到了袁崔嵬,才得知了原因。〃
杜思祺拿出一个木雕的锦盒,盒中空留一个圆形物体的座垫,内附照片一张。
请先允许本人翻个白眼,〃泉眼就长这副模样?就算照片上的东西比普通珍珠要大上个十倍二十倍,它不还是颗珍珠?〃
〃你看看照片反面。〃
反面?难不成这照片还有什么玄机?
呵……嘴角抽畜了一下,再抽畜一下。
【保质期至2007。12。31】
〃保、呵,质、期、呵、呵呵。。。。。。〃干笑中,我很不雅地被这打击刺激地摔到了地上。
Oh,my god!j
这东西也有保质期????
慢悠悠爬回沙发,嘴角的抽畜还没恢复,〃难不成刚才提起去魔界,是为了这个东西?〃
〃嗯。〃杜思祺重重地点头。
〃是的。〃这是青枫认真的语气。
〃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魔界?〃话说回来,差点忘了问那丫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永生之书上是这么记载的。〃杜思祺抿嘴一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那蓝本子,〃至于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从这本书上看到的啊。〃
难不成这丫头的‘中央情报局'是永生之书?话说,永生之书又是什么东东?
〃老板,对不起,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其实,我身上留有曦族的血脉。〃
这丫头的身份竟然是这个?怪不得在我失去鬼之目的时候追着我问些奇怪的问题,原来和青枫一样,也是为了探得鬼之目的下落。
杜思祺突然一脸愧疚,居然还眼泪汪汪,〃虽然我对曦草的依赖程度没有纯血的族里人那般严重,但是如果泉眼干涸,曦草灭绝,我也会死的。你忍心看着一个活泼可爱的花季少女还未尝过人世的滋味就这么夭折了吗?〃
〃人生苦短,我看趁你那美好的憧憬被糟蹋之前,早早离开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她当即猛翻眼睛,鼓着腮帮子瞪我,〃恶人!〃
〃老师没教你人之初,性本恶吗?〃我瞪回去。
〃你真的不帮忙?〃
〃打开混沌之门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到时造成人间悲剧、世界颠覆,我可担不了这个责任。虽然你老板我没那么伟大拯救世界,至少在将我的银行存款小数点往左移三四位之前还不想那么早死。〃
〃我们已经想好对策了。〃那丫头表情诚恳直至,〃你打开混沌之门,结界消失的霎那,青枫会和袁崔嵬以及颐轩他们守在门口,竭力阻止魔族出来,你和凌茨趁机进去,立刻关上门,结界就可以恢复了。只要守住那一瞬间,就不会有问题。〃
〃没听说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吗?而且你以为魔界是你家啊,就我和凌茨两个人,人家魔族每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们淹死了。〃
〃可是我们没有多余的人手,冥府的手下在魔界力量会大幅度消减,曦族为了维持曦草的生长抽不出人手,普通人类又无法在魔界特殊的气候中生存,我能拜托的只有你和凌茨。〃
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表演值得称赞,可本人我,真的不想那么早死。
优等生看不下去我的无情,帮着开口,〃我已经听思祺和我哥说过所有事了,我知道只有老板你才能打开穿过结界打开混沌之门。虽然我不清楚为何曦族的泉眼会出自魔界,可是,如果你不答应,那思祺、青枫和曦族的大家就只能等死了。〃
还真是胳膊肘朝外拐!!!那丫头对优等生倒也真,和盘托出了一切。
〃保质期上不是说到12月31日吗?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我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度过难关的。〃我坚定地拍了拍青枫的肩,笑着起身离开。
开门的瞬间一只玻璃杯优雅地从我耳际擦过,砸在了走廊的墙上,随之即来的是杜思祺愤怒不已的骂声,〃丁莫,我杜思祺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去你的事务所打工!你这头披着羊皮的狼!伪善!〃
很有先见之明地立马关上门,果不其然,又一只玻璃杯砸在了门背后,耳边稀疏传来责骂和劝导的声音。
〃难不成这爱情和良心也有关系吗?〃裴骢没有动嘴唇,声音却是清晰入耳。
我苦笑,〃偷听这种小人之举,你这高高在上的家伙也做得出来?〃
他无所谓地耸肩,〃永生之书是记录史实和预测未来的无字天书,偶然间被那丫头琢摸出了史实的观测之法,所以就送给了她。〃
〃我可没钱买你的情报。〃看来以前这家伙的情报来源该有一部分,也是拜这本书所赐。
〃算我今天这个中介人介绍工作失败的补偿吧。〃转眼,他换上职业性笑容招呼客人去了。
‘嘁'了一声,斥了句‘无聊',径直走出了酒吧。
才还清贷款的车早在前几章不知无辜失踪到哪里去了。
走过人行横道,踏上街沿,貌似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甄少泽气喘吁吁地追过来,忘了注意红灯亮起的他差点和多量轿车来了亲密接触,惹来司机不满的唾骂。
呵,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没关上门,等着他急急跑过来。
示意了一个上车的表情,他有些不明状况,懵懂地坐了进来。
碍于司机,聊天的话题没有任何建设性。目的地自然是我家,结帐的自然是他大少爷。这回,这大少爷倒是学乖了,带足了现金。
按下密码,推开电子门,倚门抬眼,标准地媚笑,〃要上去坐坐吗?〃
学生就该好好念书,卧谈会就该以sex为主
走进电梯,看看后面跟着的人,还似乎有些茫然,直到电梯门自动关闭之前,他才急忙跟了进来。
靠在电梯内侧,欣赏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怎么让我有种拐骗他人的错觉?
〃喂……〃我叫了他一声,微微前倾,扯出他的领带,这手感自然不是一般的好,猛地一拉,这人就踉跄着凑到了眼前,〃离我那么远干吗,怕我吃了你啊?〃
〃呃~〃他呆了呆,〃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奇怪。。。。。。〃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我不明白,你总是这么忽冷忽热。如果你嫌我麻烦,嫌我是累赘,你可以明说,没必要收下我爸的钱,这种作风不适合你。要不是黄彻来找我说了一切,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
〃呵……〃自己也觉得自己笑得有点莫明其妙。
但是,此时,我无暇顾及他隐忍的怒气,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又响起了。一遍一遍,含糊不清,听不出那究竟是哪国的话,却是没有理由地相信那是一种呼唤。
心神仿佛要被夺走。
手上加了把力,被领带牵引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鼻尖,〃想要我吗?〃
他愣了好久,轻叹一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唇欺了上来。
齿间的缠绕异常熟悉,或许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还留有那幸福的滋味。环上他的肩,忘情的回应,可怜这挑逗的欲望是出于逃避。
电梯门开,带着粘稠的液体微微离开那湿地,舔去嘴角的残留物,我笑,〃你是打算在这里做,还是去我家?〃
很明显,不管是他还是自己,都已经被刚才的调情撩起了欲望。话音刚落,两人默契地又缠绕在了一起,丝毫不顾忌这楼道里是否会有其他居民,一路疯狂拥吻到了家门口。
〃哟……〃某个不识趣的声音响起。
有些扫兴地看向家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那说话的帽子男貌似有点眼熟。
大概是见那两人的痞子样,甄少泽微微蹙眉,低声问我是谁。
我翻了个白眼,〃天知道。〃
听闻我的话,那帽子男‘啧啧'道,〃只是一天没见,就翻脸不认人了啊。我可还记得你在床上那销魂的样子哦。〃帽子男笑得一脸猥琐,他身边的人也跟着淫笑起来。
这个世界就是有这种无聊的人。
我‘嘁'了一声,拿钥匙开门,瞟了他们一眼,〃我说过的吧,我对那种没兴趣。〃
帽子男压了压帽沿,走到已经脸有愠色的甄少泽跟前,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家伙的味道不错吧。怎么样,改日不如撞日,今晚一起,多一个也没关系。〃
说着,他把手搭上了甄少泽的肩,好像熟人般,下一刻,很自然地被甄少泽打掉了那只贼手,眼里的怒气已经濒临极限。
〃你聋子啊!〃我对着那帽子男吼了一声,〃没听见我说话吗?带着你的人和你那恶趣味马上给我滚。〃
帽子男‘哼'了一声,〃装什么纯情,你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啊,痛痛痛。。。。。。〃
没指望谁会替我出头,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像甄少泽这样的大少爷逼不得已才会动用暴力(再说,也要观察观察自己拼得过对方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掏出手机佯装报警,整个儿一好市民形象,让那帽子男叫痛不止的自然是被惹怒的本少爷反手拧住了他的胳膊。
败局已定,帽子男不服气地带着漫骂和报复的宣言狼狈地和他的同党离开。
还真是扫兴。
进门直接躺沙发上,无视甄少泽审问的表情,闷闷无语。
就算自动屏蔽了那些鬼怪乱神,这个社会的蛀虫依旧滋生不息,繁衍不断。
〃这一个月你就是这么过来的?〃甄少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好像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你甄大少爷来管吧。〃什么态度,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不管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但是现在开始,你必须跟那些人撇清关系。就算你付出了那所谓‘爱情'的代价,我也不允许你这样。〃
靠,发什么大少爷脾气。
〃我爱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要是你大少爷嫌我,完全可以马上走人。〃难不成做爱这种事还非你不可吗?
操起口袋里的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号码,我知道那条黄鳝获悉我的惨状后绝对会主动帮我去垫话费,不然万一出什么寻人命案他可就不能及时找到我了。
〃喂。。。。。。嗯,是我,现在有空吗?我。。。。。。〃
话还没说完,手机被猛地夺走狠狠摔在了地板上,屏幕忽闪了一下立刻变黑屏。
〃喂,你别以为你仗着有钱就可以把别人的钱不当钱!〃生活艰辛如我,对他的这番举动简直是人神共愤。
〃对你来说,什么人都可以吗?〃他压低了声线,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愤怒。
我的气也上来了,他以为他是谁啊,就算以前有过什么又怎么样,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只知道自己对他非常之生气!!!
〃是啊,只要是人,都可以,你满意了?〃
他冷‘哼'了一声,记忆里从不曾有过的冷脸,令我莫明其妙地毛骨悚然。
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好啊,可以。〃他松了松领口,缓步走向我,开始解衬衫的钮扣。
为什么心里会暗叫‘糟糕',他貌似也气得不轻。
有些心慌,差点忘了这家伙斯文败类的一面。
〃今晚被人扫了兴,你可以回去了。〃怎么自己说话变得这么底气不足似的。
〃晚了。〃他逐渐逼近的笑脸简直阴险、狡诈、可怕。
〃唔。。。。。。我不是。。。。。。说了吗。。。。。。放。。。。。。〃
。。。。。。
我的老天,我可不要精尽人亡这种死法,太没面子了,死了也不甘心啊!!!!!
〃够、够了。。。。。。已经。。。。。。不行了、我好困。。。。。。啊。。。。。。。〃
〃呵……〃他该是比我更累,从喘气的频率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却是可恶地喘息道,〃求我啊。。。。。。〃
靠,衣冠禽兽,绝对的衣冠禽兽,竟然、竟然。。。。。。
〃真、真的。。。。。。够了。。。。。。嗯。。。。。。停。。。。。。啊。。。。。。停下。。。。。。〃
抽动突然停止了,但若是经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
果然不出所料,天杀的混蛋,竟然禁锢住我欲望的前端。
〃不。。。。。。嗯。。。。。。不、不要。。。。。。。不行了。。。。。。〃明明是拒绝的话,可从被热浪冲昏的头脑控制下的嘴里,吐出的却是谄媚和诱惑,仿佛是在叙述着它的反义词,央求着别人进一步的行动。
〃答应我,不要再让别人碰你。〃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凭。。。。。。凭什么管我。。。。。。呜。。。。。。快、快松开。。。。。。〃
肿胀难耐的感受,唯独经历过才记忆深刻。
改不了嘴硬的习惯,痛苦地几近湿润的眼眶却如实反应了身体早已败得一塌糊涂。
〃我不管你对我还有没有感觉,我就是没有办法看你这样自甘堕落,答应我!答应我!〃最后一句,他是咆哮着喊出口的。
被情欲摧残的理智已是烟消云散,模糊的视线中,他脸色憋得通红。
我燥热难耐,他同样欲望难挡。
我企图用手去推他,可上半夜的激烈已经让我身体发软,头重脚轻。
怎么,突然开始变暗了?
※※※※
最终,他还是放过了我。
禽兽!疯子!
在床上休养生息了一天的我,除了破口大骂,毫无反抗之力,昨晚被虐的地方还不时隐隐作痛。
那个天杀的却被一通电话叫回了家,依稀听得电话另一头是他老爸,似乎对他一夜未归有些动怒。
虽然拜甄少泽所赐,那个声音暂时被抛在九霄云外,但是腰酸背痛、全身散架般的折磨可不是我想要的。
可怜作为金钱的奴隶,还要待在这心高气傲、一心信奉科学主义发展观的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听训斥。
靠,我可不是来听课的。
罗嗦了一个小时,尽是些‘作为新世纪的人才要如何如何以科学的角度去看待周围的事物'。
好在忙里抽空找我来的校长大人终于开完那该死的领导会议回来了,这才制止了那教导主任的猖狂。
工作是很普遍的学校怪谈类的事件,意外事故和神秘死亡。
有学生声称在镜子里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有学生声称看到墙壁渗血;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