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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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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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居家(下)
 
     这与清白不清白、是不是好人家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十一娘在心里腹诽,有点小小的郁闷,不由嘟囔了一句“自怨愁容长照镜,悔教征戍觅封侯”。

     如果罗振兴没有中进士,以罗振兴的性格,不管是大太太在世还是不在世,可能都不会纳妾吧!

     她的声音虽然小,注意她的徐令宜却听得很清楚。

     他有些意外。

     想到她刚嫁进来时劝自己的话,想到那次她听到朱安平和七娘私语落泪的事,嘴角不由有几份淡淡的 
笑意。

     十一娘,好像特别羡慕那些能彼此相守的夫妻,甚至对自己能辞官赋闲在家挺高兴的。

     心念一转,他不由抬头仔细地打量妻子。

     她正低头整理藤筐里的东西。修长纤细的手细,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她细心地把袜子叠好,把针线一 
一摆放整齐,动作优雅从容,神色淡定温和。他突然忆起小时候,半夜醒来,乳娘坐在床边,也是这样不紧 
不慢地摆弄着针线,温和地笑,端了温茶给他喝,拍了他入睡。待再张开眼睛,乳娘还坐在那里,拿着烘好 
了的衣裳,正笑盈盈地待他起床……日子过的平静,却是那样的安稳……一如此刻的感觉!

     很多年,他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徐令宜就握了十一娘的手。

     望着她投过来的狐疑目光,语塞。很多话涌出来,有点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的好。

     十一娘却笑道:“侯爷放心。明一早妾身就会准备好给新姨娘的见面礼让大哥带过去的!”

     不能改变的事实,抱怨过了,就要学着放下,免得在心里腐烂成蛆。何况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徐令宜点头,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

     十一娘想问个仔细,一旁埋头认真描红的徐嗣诫抬起头来:“父亲、母亲,我写完了!”然后把宣纸 
拎起来给徐令宜和十一娘看。

     两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笑容来,徐令宜甚至还表扬了徐嗣诫两句:“写得不错。要是多花些时间,会 
写得更好!”

     徐嗣诫望着十一娘,笑得像夏日下的一朵太阳花。

     南永媳妇忙过来抱了孩子:“侯爷和夫人也早点歇了吧!”

     十一娘点头,待徐嗣诫行过礼后,让秋雨送他们出门。

     徐令宜把谨哥儿抱到暖阁歇下,这才去洗漱歇息。

     半夜,十一娘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温柔地探索。

     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徐令宜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难怪会有窒息感。

     “侯爷!”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里升起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十一娘“缨咛”一声,闭上了眼睛,搂了徐令宜的脖子,随他去。

     徐令宜却不让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捧她的脸仔细打量。

     她身体不好,对夫妻之间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要求。

     徐令宜会打量她的神色。

     如果她眉宇间有倦意,他通常会立刻收手,让他的身体慢慢平复不来。如果她只是面红耳赤,就会继 
续细细地抚摸她的身体,直到她被那种暖昧的气氛撩拔,不能自己地投入他的怀抱……让欢爱变成一场盛宴 
……

     这一次,十一娘却躲在徐令宜的怀里不愿意抬头。

     “怎么了!”徐令宜只好亲着她的鬓角低声地哄她。

     徐令宜对罗振兴纳小妾态度,让十一娘心中微动。

     她很早就知道江山难改本性难移的道理。特别是男女之间,以爱的名义让对方妥协让步,大多数人都 
会以失败告终。何况是受封建士大夫教育的徐令宜。你想去说服他违背他所受的教育,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也知道,当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时,人可以一味的妥协、让步,甚至是卑微的地步。要不然,怎么会有那 
么多人在遇到那个心动的人时,所有的条件都形同虚设?

     不过是看你对这个人的感情有多深而已!

     十一娘想试着留住眼前的这个人。

     以体贴、包容的心。就像他在她生病时能放下男女大防让刘医正给她扎针,在她生谨哥儿的生死关头 
放下家族责任让稳婆先救她的性命一样……

     想到这些,她鼻子有点发酸。

     头埋得更深了。

     十一娘不想他再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你,总是欺负我!”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徐令宜喜欢十一娘遇事时的理智,说话时的风趣,不一味地顺从,也不咄咄逼人的辩驳,甚至是在她 
坚持自己想法时在他面前玩弄的那些透着狡黠的小伎俩……闲暇时就喜欢和她厮混,喜欢看她在他面前或嗔 
怒或娇羞或气极败坏的模样儿。

     闻言不由低声地笑,问她:“我怎么欺负你了?你可不能冤枉我!”手却探了花溪间的那颗珍珠轻柔 
地捻搓起来。

     如果是平时,十一娘就会娇嗔地推搡着他,又气又急地喊着“徐令宜”……可这一次,她娇吟一声, 
身子虽然紧紧地绷了起来,却喘息急促地吻了他胸前的茱萸。

     温柔的唇,软软地贴着他炙热的肌肤,如油倒在了火苗上,身体“彭”地一声烧了起来。

     他的手穿过如云般洒落在大红迎枕上的青丝捧了她的脑袋。

     她如染了红霞般的脸仰起来,闭着的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

     “默言!”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十一娘没有做声,只是脸更红些,敞开身体,主动地接纳了他的硕大……

     徐令宜倒吸了口气,温柔却有些迫不急待地律动起来……

     天色刚刚泛白,徐令宜就醒了。

     十一娘赤裸着身子倦在他怀里,手下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他不由轻柔地摩挲了片刻。

     感觉到有动静,她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眼睛到底没有睁开,嘟呶着喊了声“徐令宜”。

     声音又细又小,像刚出生的小猫的叫声。

     和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一个声调。

     徐令宜的嘴角翘成了一个愉悦的孤度,在她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十一娘就朝着他怀里挪了挪,酣酣地睡了。

     徐令宜起身半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拂着她云般洒落在大红底鲤鱼菊花锦枕上的青丝。

     就这样,十一娘都没有醒。

     徐令宜就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十一娘每次倦极了或是在突然被吵醒,都会喊他的名声,得到他的应喏,又会沉沉地睡去。好像只要 
他在,她就能安心地睡觉,能把身边的所有事都托付给他。

     想到这些,徐令宜不由望着她熟睡后表情安祥的脸发起呆来。

     好像很久以前,她已经这样了……仔细想想……就是刚成亲的那会,她虽然不舒服,可从来没有害怕 
过自己……就是害怕,也只是害怕他要对她做的事,而不是害怕他……

     心念转动间,他的微微一愣。

     十一娘并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顺从的女子,可她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要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是 
在小院,他被元娘捉奸……

     在她的眼里,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徐令宜的手柔柔地抚着她的脸。

     睡眠被打扰,十一娘秀眉微蹙,侧了侧脸。

     徐令宜停止了抚摸。

     十一娘的黛眉缓缓地舒展开来,嘴角绽出一个春花般娇柔的笑。

     徐令宜不知道他自已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很喜欢昨天的十一娘。

     突然间,她待他多了一分亲昵和信赖……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她都只是颤巍巍地承受着……

     不像从前,一定要弄明白了,才会任他为所欲为。

     念头闪过,他不由为她掖了掖本就掖得严严实实的被角。

     目光无间就落在了她锁骨上他留下的紫红色烙印。

     昨晚那淋漓尽致的欢愉如走马灯般,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里转起来。

     他口干舌燥,喉节上下滑了滑,手开始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游走……心里却想着家里有几本秘藏的春宫 
图……不知道收哪里了……有几副图他小时候

看了血脉贲张……拿来和十一娘试一试……不知道会不会一脚把他给踹下床去……要是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 
,只怕又会粉饰太平似地把他拉上床去……

     十一娘粉脸带煞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儿就浮现在他的脑海。

     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心里的执意更深。

     “默言,默言!”索性在她耳边喊她。

     十一娘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嗯”了一声,徐令宜已进入了她的身体。

     肿胀的感觉让她软软地吭了一声,眉头半晌才舒展开来。

     心里有些模糊。

     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徐嗣谆来给母亲请安的时候,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父亲和母亲虽然脸上前带着笑,可母亲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不像父亲的笑容,从眼角眉梢透出来 
,温和的像三月的春光。

     徐嗣诫就拉了拉徐嗣谆的衣袖。

     徐嗣谆很机灵地什么也没有问,回了父亲的话,就和徐嗣诫一起出了门。

     “母亲病了!”徐嗣诫立刻对徐嗣谆道,“今天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还没有起来。”

     徐嗣谆听着吓了一大跳:“那要不要紧?去请了大夫吗?”

     徐嗣诫有些郁闷:“宋妈妈说不用请大夫,休息半天就好了!”又道,“你说,怎么有人病了不请大 
夫的!”

     徐嗣谆想了半天,道:“要不,我们下了学去告诉祖母?母亲不好意思请大夫,祖母同意了,自然就 
没有什么顾忌了!”

     徐嗣诫听着高兴起来:“对啊,我们去告诉祖母!”


 512 炎热 (上)

 

        大人哪里知道小孩子的心思。 
        送走了两个孩子,十一娘打了个哈欠。 
        “给娘问了安回来睡个回笼觉好了。”徐令宜的表情淡淡的,听在十一娘的耳朵里却总觉得有淡淡 
的促狭之意。 
        她全当没听懂,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懒懒地倚在了大迎枕上,却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飞起一道 
红云。
        “大哥可决定了什么时候去吏部备报,回翰林院了吗?”十一娘做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问道,“侯 
爷和大哥今天还有什么安排?” 
        她也好吩咐厨房里准备饭菜。
        徐令宜眼中的笑意更浓,不敢再撩她,怕她恼羞成怒。 
        “说明天就去吏部问。”他语气温和地道,“本来准备和振兴一起去王励那里坐坐的,结果振兴邀 
了金翰林,想顺便问翰林院的情况,只有改天再说了!”
        这样说来,罗振兴不准备在徐家吃午饭了。 
        十一娘笑道:“我还特意让人留了新麦,准备做荷叶饼吃。”
        话音刚落,罗振兴来了。
        十一娘忙起身将之前准备好的荷包递给了罗振兴:“听说哥哥房里进了新人,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 
        里面装了一对赤金一点滴的簪子,一对东珠珠花。
        罗振兴笑着接了,徐令宜、十一娘一起去了太夫人那里请了安,回了弓弦胡同,徐令宜去了王励那 
里,十一娘刚回去歇息。
        刚睡着,黄三奶奶来了。 
        她只得穿衣起床。
        黄三奶奶从三夫人那边来。
        她显得有些激动:“你们家三夫人真是……看着方家好说话,方家派人来量房子,她竟然要我把人 
领到三井胡同那边的院子去。”
        女方来量了新房的尺寸后,就要开始请师傅打陪嫁的家具。把人领到三井胡同那边去量尺寸,方家 
的人只怕以为三井胡同那边是新房……前前后后几进院子,把屋子填满,只怕方家大小姐的那一万两陪嫁还 
不够,可要是不填满,不免让人觉得方大小姐的陪嫁有些寒酸。 
        十一娘也觉得有些过分。想了想,道:“那刘侍郎的夫人那边……”
        黄三奶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方大小姐自幼在方家太夫人身边长大。太夫人去世的时候,曾留下 
一笔丰厚的财产给大小姐做嫁妆。所以钱财方面,方家也不多计较。只怕和这位刘侍郎夫人说不通。”
        可这样做总归是不妥当,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徐家在诈媳妇的嫁妆。
        “我看,不如把这话跟方家说明了。三井胡同那边是给勤哥儿的产业,新婚则设在永平侯府。让他 
们自己拿主意,看到哪边量尺寸。”
        黄三奶奶叹气:“我也是这样想的——要我做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十一娘只好笑着安抚她:“要不然,太夫人怎么会想着请姐姐出面——除了姐姐,还真没有人能担 
得起。” 
        虽然知道是恭维话,黄三奶奶还是脸色微霁。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说着,话题就转到周夫人身上,“她可是有名的会做媒,喜欢做媒……” 
又说到了芳姐儿生女儿的事上,“听说周家上了折子,请皇上为太子纳妃。皇上没说什么,皇后娘娘却驳了 
,说两人成亲不久,太子又刚刚册封,应该以国事为重……把这件事推了!” 
        旁的话十一娘也不好多说,笑着和她说些闲话:“三年生两,放眼整个大周,也是少见的。”
  
        黄三奶奶掩了嘴笑:“我看,是这样恩爱的少!”
        两人说了半天的话,黄三奶奶这才告辞。
        宋妈妈进来服侍十一娘歇息。 
        “算了!”十一娘看着就要到晌午,让宋妈妈给她端了杯参杯进来:“索性中午的时候好好歇歇。 
” 
        宋妈妈听了笑道:“要不,您去垂纶水榭那边玩半天!” 
        那年屋子翻修,十一娘和徐令宜在垂纶水榭住了好几个月。后来他们虽然搬了回来,那边的布置陈 
设却没有变,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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