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傻住,娇美的滋味才尝到嘴里,恨不能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去,却被告知不可以,他憋红了脸,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咬牙切齿的瞪这个想看他笑话的女人。
“现在怎么办?阿墨,你丫的想玩死我……”
身子上的饥渴难耐令他难受的想更进一步,偏生不能得偿所愿,他惨兮兮的低叫一声,以示不满。
紫珞噗哧一笑,无辜的睁大眼,接道:
“我想跟你说的,但是,你没给我机会……呃,真的很难受么?那我侍候你……”
金晟还没想明白她想怎么侍候,但觉裤带一松,一只冰凉的素手探了进去,大胆而放肆的握住了他的火热——他微微错愕,却见她面色妖红的冲他笑着,吞吐的接下去又补了一句:“省得你欲求不满!”
她自是娇羞不已,夫妻间的亲密,她一直处于被动,他细细的观赏她的身子,她却很少研究他,如此热辣的主动掌控他的身子,这是第一次。
一番你侬我侬自不言说。
沐浴罢,重新睡到榻上,她蜷在他怀里,他自背后将她轻轻拢住,另一手轻轻的把玩着那头乌溜的长发,微带沐浴后的潮意,他的思绪犹沉醉在她的素手所带来的快感里,于是,执了她的手放开唇边吻着,吻着她手心直发痒。
“亲什么亲……”
“嗯,突然发现,这双拿着剑可与我对打的小手,还有别的用处!”
“你……色坯!”
她拍掉,心头难免一阵臊,转过头去,玉也似的脸孔,尽是羞潮,夜明珠的光华里,她的神韵当真是勾魂的不得了:“喂,别闹了,说个正经事!”
金晟觉得自己要热血喷张起来,不觉长叹,妖精啊,低头又狠狠的咬了几口,才问:“什么事?”
紫珞坐了起来,拢好衣裳,侧眼看了看这个男人,如今的新帝,整个皇宫都眼巴巴盯着的主子爷,有些事,他瞒着她,可她还是知道,比如说礼部今儿又曾奏请欲在全国范围内选佳丽入宫充盈后宫,他驳了,礼部的人便说到了太上皇跟前。
萧王府中子至今无皇子,是所有臣子的一块心病。
“你有多久没见那些女人了?”
开口这么一句,金晟就知道她到底还是操心这些乱糟糟的事来了。
说起来,他有点怕她跟他算这笔糊涂帐。
虽然,这三年,不管是新人,还是旧人,他都不曾碰过——当然,要是当初他知道她还活着,这些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招惹来——瞧,如今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烦。
“那些女人,你不必多管,我会打发掉。阿墨,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想到之前看到的她的日记所写,她说她如今不计较这那些女人——他懂的,她不是不计较,她只是自认活不久,所以,便不想在乎这些了。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BOoK。LLW2。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那些你没有碰过的女人,她们若有那份心想走,是该打发了,那些和你有过夫妻情分的,你也想狠下心,全遗弃了么?比如程襄,比如锦儿,比如韩千桦……”
她爬到他身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描着他的脸孔,看到他想辩说,便用葱指堵在他唇上,阻止道:“先听我说完。”
金晟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没有说话,她低头衔住他的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面带微笑的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他喜欢她的吻,笑笑,圈住她的腰,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的窝心,爱极了她女儿娇态的躺在自己怀里媚态横生的样子,这样的她,生着一种醉死人的美。
她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怅然,闷闷的道一声:
“不离,我陪不了你多久的。按理说,你应该留下她们——留着,总归会对你有用。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时睺,你若把她们全解散了,会生出轩然大波……”
这话令金晟的脸沉了下来,手臂僵硬。
她哪能没有感觉,关于她的生死问题,他们一直避而不谈,可是两个人心下都很明白。
紫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怕看到心痛的神色,轻轻的继续往下说:
“你们这个社会的法制就是这样的,你要改革,你想给我独宠,我自然欢喜,可惜我是命不久矣的人,恐怕没那份劲儿陪着你跟你们这种制度对抗下去!”
腰间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这个男人生气了,因为她的言下之意。
紫珞不觉叹气,用手掐他的肉,抬头看阴晴不定的脸孔,说:
“喂,别恼啊,我说的是事实。我很人性化的,只要我活着的时候,你可以一心一意爱我一个,将来如何,我不想多管。不离,你总归是她们的男人,你不爱她们也就算了,至少得为她们的生存负一下责任吧!在你们这个社会,休离后的女人就是破烂货,很难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也很难有好日子过。再加上这些女人一般都是从一而终的思想,你强行将她们驱散,一在情理上说不过去,二,极有可能会逼死她们。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你是不是该给她们留一条活命?”
“你就这么想让我收她们入后宫?”
他的语气怪怪的,很不高兴。
话是么这说出了口,心里却酸的要死,她怎么愿意让别的女人做了他的妃子,哪怕是只是名份上的也够叫她不舒服。
如此言语,很违心意。理性上可以接受,感情上完全不能认同。
最终的结果是:感性击败理性。
紫珞闷闷白眼,往他有型的胸肌咬了一口,悻悻的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说词:
“算了,当我没说。我才不要与别人分享你,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只能归为我所有,有我一天,你要是敢心存非份之想,再敢把自己弄脏了,你就别想我再理你!”
这样霸道专横的调调才像他的阿墨,阿墨有结癖,阿墨见不得他和别人亲近的。
“那不就结了!”
“如此的话,你要如何跟程相交代?如何和五大部族的人交代?”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自己就好——”
嘘了一口气后,他将她抱的紧紧,让她拉下来,两人就这么侧躺着,四目对眸。现在的他,只想要她一人,他心中唯一的企求就是希望老天可以多给他们一些相爱的时间。
不要那么短,他要一辈子呵!
他已错过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留别的女人在身侧,在两人之间投上阴影?
“阿墨,有时候,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嗯,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认得多少年了吗?”
他的眼神陷入回忆。
紫珞想想,说:
“不算小时候,正好十年!”
他点头,轻叹的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是啊,十年!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十年。我,明明拥有你足足十年,却又分明与你错失了十年。墨,要是十年前,我便知道你是女孩子,这十年我们不会虚度!”
紫珞知道他在想什么,微一笑,摇头,吹气如兰的答:
“不离,我们并没有虚度。若没有之前那七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对我一往深情?而且还被我慢慢改变了思想观念——你忘了么,十年前,你对于三妻四妾这种概念完全是认可的,并且还是忠实的奉行者。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坦白说,我讨厌的要死,要不是……”
她忽顿住没说,反勾起了他的好奇。
“要不是什么?”
他追问,想想又明白了,点头:
“我明白了,要不是我长着一张和你三哥一模一样的脸孔,你对于我这样的王侯弟子,根本就不屑一顾是不是……”
她说过的,他是秦一诺的前世——话说这事说来还真是邪门,他弄不明白这种玄乎的东西,日后一定寻个得道的高僧好好研究研究轮回之说。
“嗯哼,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她眨眼笑笑,顽皮的去拉他自束着的马尾中滑出的粗发,用发梢扫他的脸膀:
“我告诉你哦,在之前,我是真的打算不婚嫁的,因为在你们这个九华神洲上,但凡有钱有权的男人,全是花心花肠的主儿,而我这人,生平最最讨厌这样的男人。这种人,跟君墨问,做做点头之交,马马虎虎可以将就,想要做君墨问的男人,门都没有。”
金晟认真听着,想到当年种种,被这个小女子骗于手掌之中,又觉得好笑,又看到她玉脸熠熠生辉的样子,笑意渐深——瞧,这个小女子,骄傲着呢!
“另外还就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与你之间,还隔着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试问七年后你都对于‘我是云迟之女这件事’尚难以释怀,何况是七年前!那个时候,你戾气那么重,杀戮心那么强,在情份不是那么深厚的情况下,面对仇人之女,你怎么可能放得开?而我对你原就全无好感——我指的是对你个人作风上没好感。要是那个时候,我被拆穿了女子身份,那我们就连这十年的情份都没了——不会是兄弟,也不会是夫妻,我会躲你远远的……如果我真想躲起来,你总是找不到我的不是!”
如此一说透,金晟思量着觉得也是,七年交情尚打动不了这个女人倾心交心,一番追求,两人皆伤痕累累,若换作十年前,自己血气方刚,做出来的事肯定还要任性冲动,当真只会把她吓跑。
“阿墨,对不起!”
他坐起,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
面对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她微微诧异:“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7
“这句话,三年前,我就想跟你说了……”
他扶着她的香肩,黑黢黢的眸子里满是亏疚,一直想忏悔,可惜诏关上,她“死”的那么突然,令他再无机会。
“什么事,这么一本正经的?”
“三年前,当我知道你是云迟的女儿时,曾跟你使气儿,实在太小家子了……”
原来是这件事,紫珞嫣然一笑,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被最最在意的人骗了七年,换作是自己也会生气。
“是我瞒你在先……”
这是情非得已的欺瞒。
“也是我心胸不够豁达!”
金晟吐出一句,将这个已经是他女人的“兄弟”揽进怀,有些话,他一直藏在心里不曾说,今日想要一吐为快:
“其实,前一辈的恩恩怨怨,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虽然来自她们,但是,我们毕竟我们,我却因为这些旧时候的痛苦,加重了现下的痛苦。那番,我故意没有跟你说你中蛊的事。一是心里憋屈,不想与你说话,其实我心里真的很想你,每天晚上你睡着我,我就偷偷看你,心里则在恼我被自己的仇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那二呢……”
紫珞轻轻问,听他解剖曾经的心情,心里有种窝心的感动,自然,当时的自己却曾因为他的冷莫而心痛欲裂过。
“二么,我怕你担心——那天,你亲眼看到凌岚被当场焚烧成灰的惨状,把你都吓晕了……我一边恼着你,一边牵挂着你。那个时候,心情真真是难受。尤其是你让金贤把父皇找来,自爆身份与我决裂,故意将我推开……”
说到这里时,他重重嘘了一口气,托起她的下巴,认真说:“阿墨,说真的,那次,我真是被你惹毛了——当时我告诉我自己,就不一个女人么,我堂堂萧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为了这么一个爱撒谎,爱把别人当猴耍的女人当宝贝看。那几天,我去了皇陵,我跪在我母妃跟前,对着母妃发誓,要把你忘了,将你从我的生活里赶出去,我要痛痛快快的做我的萧王,何必为了你拘束了自己……”
他又一深睇,落下无奈的一吻在她唇上,恣意的厮磨了一番,才低低的道:
“可是,我办不到,只要一见到你,我想到的是那七年的交情,是莲湖畔的恩爱。我告诉,算了,以前的事,别再追究了,只要以后能拥有你就好,老是记得不开心的事,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真的好想每天天亮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就在我枕边。我想看你对着我笑,就像以前一样,而不是冷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在宫里的那次见面,你把我气跑了,气得我立马就请战离京,再也不想见到你……
“诏关上,听到诏帝传出来的话,我明明知道那是个圈套,众将士也一再的阻我做蠢事,我顾不上了,就算他们布的是天罗地网,我也要闯,我告诉自己:不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坏小子,那个可恶的小女子,如果她心里对你还有一点点情谊,她一定会儿出现。如果她出现了,你一定得把她牢牢的揪住,再不能放开了。没了她,活的会不完整,失掉她,你就残缺了……”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你果然是惦念我的,当我在重重包围中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欣喜若狂。
“可是,你这个坏小子,却是这么的狠心——前一天,你把我推进极乐殿堂,后一天,却彻底将我踹进十八层地狱——那天,当我看到那一支箭刺穿你的胸膛时,我觉得死的好像是自己一般——都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你就闭了眼,你就在我跟前没了……温暖的身子,在我怀里一寸寸冰凉,鲜活的气息,在我感觉中一缕缕消亡。阿墨,战场厮杀,我看惯了死亡,可是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害怕……”
他的喉节不断的滚动的,他的手臂紧紧的将她抱住,生怕这么一松手,之前所有的欢愉,又成了为了过眼云烟。
两年多的时间,他的日子宛如行尸行肉,他在无尽的思念里苦苦的挣扎。
多少个寂寂夜晚,他醉倒在她的墓前,悲痛无语,多少个烈烈晴日,他倚在墓碑前跟关在地墓下的她,话说当年如何策马西风行,多少个无欢无笑的日子里,他冷酷挥剑誓欲踏平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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