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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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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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胧月低声说,心下也是毛悚悚的。 
   “不,最多一两天!”闷 
   紫珞吹掉那些蚂蚁,神色沉沉的掏出手帕,将那枚戒指自断指上取下包起来,心里掐算着,目光四下看着: 
   “会不会还在这附近就难说了,也许,已经转移,但以那丫头的聪明程度来说,就算被转移,也应该会被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就像那封信一样。现在最最重要的是找到入口,不管怎样,总得探个究竟……嗯!走,我们再去找找……” 
   她忽然顿下说话声,回头看金贤。 
   这家伙静静的在边上听着,将自己那双清澈的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缝,本来松散无害的眸射着灼灼迫人的神彩。 
   这种犀利的样子倒是和金晟有几分像。 
   不光犀利,而且还很不避嫌,伸手一把飞快的扣住她的手腕—— 
   他知道她会功夫,下手的时,不遗余力,嘴上则利声直叫: 
   “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在找什么?这手指是谁的?” 
   紫珞根本就没有对他设防,反手便被他拿住。 
   “呀,放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野,很疼的你知不知道。还有,我是你嫂嫂,烦你别这么拉拉扯扯,你家夫子没教你么,要设男女大防!” 
   “现在别跟我提规矩!” 
   金贤哼了一声,拎着她道:“你这人,一身神神秘秘,做事鬼鬼祟祟,太邪门了,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绝不放……呀!” 
   他还没有说完话,但觉手上一道劲力传来,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掀翻在草地上,后背一疼,某女的膝盖狠狠压上他的背脊骨,原本擒拿她的手,被她反缚于身后—— 
   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巴已然磕到地上,吃了一嘴的草叶子外加石子儿。 
   “臭小子,你也想威胁我吗?告诉你,最近本小爷日子过的超不爽,正想找个人来打一顿,消消火气,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把你分尸就地埋了。” 
   安王的跟班,脸色大变,拔了剑跳过来:“放开我家主子!” 
   “小左,把他拿下!” 
   “是!” 
   左丘笑笑,纵身飞去,又惊又怒的侍卫没在左丘手上走了十招就被拿下,一并被丢到地上。 
   “你想干什么?” 
   金贤闷闷的叫着:“放开我!” 
   他不断的动着被反扣在背上的手,使足了劲儿想挣脱出来。 
   他一动,她使的劲儿就越大,痛得他快再不敢动了一动。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把你放了,你乖乖给我从哪来回哪去,不许跟着我,也不许再打探我们在做什么;第二,我就此把你给灭了,这地方,荒的很,我把你埋这里,估计没人会知道!” 
   金贤一惊,拧起眉,有点吓倒:“喂,我好歹救过你命,难不成,你就这么狼子野心,连恩人都要杀……” 
   “对极,我就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如何,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谁不想活命!” 
   金贤愤怒的叫。 
   阴沟里翻船,已经够糗大了,而他居然翻了两次,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子,怎这么的厉害。 
   “那就乖乖带着你的侍卫离开,别在这附近鬼混!” 
   “不行,我要找紫珞——那手指是紫珞的对不对?你在想办法救她是不是,既然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你让我留下来帮你忙不是挺好的,人多好办事……呀呀呀,疼,嫂嫂,姑奶奶,你就轻点吧!” 
   金贤连连哀嚎。 
   “我不需要你帮忙……你若不想死,最好给我听话的离开,这里不太安全……” 
   “不行,我不离开……” 
   他固执的很,一顿,又道:“嫂嫂为什么非要我离开,到底你查的事有多么的见不得光?你找的难道不是紫珞?如果不是紫珞,那会是谁?嫂嫂,你是不是怕我跟着你把你的秘密给捅破了……哎呀……痛死了我……” 
   “你给我少废话……” 
   “我不废话,绝不废话!那能不能换一个折中的法子,你让我留在这里,我保证坐你这条船,无论待会儿看到什么,都一定帮你保守秘密……嫂嫂,你如果非要赶我离开这里,回头,我就去把大哥领到这里来,到时,我看你如何收场……” 
   金贤扭过头来,挑衅的看着,直觉这个女人刻意想隐瞒的事,事关重大,而且肯定和萧王府有关,他这么一说,这个女人的脸色果然微一变。 
   “好,那我直接灭了你!小左,给我剑!” 
   左丘递上剑,紫珞接过扬起来似乎真想劈下去:“金贤,你选好没有……” 
   金贤的脸色一下骇白,却犟着不肯开口退让。 
   “喂喂喂,我是你小叔子,你还真想把我灭了啊?” 
   他急急的叫:“等等,你在灭我之前,先跟我说说,紫珞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紫珞静默了一下,有点无语:“你这个,怎么就这么怪,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在那里关心别人如何如何?” 
   背上忽就一松,她竟放开了他,略微思量了一下:“算了,不杀你也成,但以后你得乖乖听我话,替我办事,我让你去朝东你便朝东,我让你朝西你便朝西,什么都得听我的,怎么样?” 
   金贤忽轻一笑,就知道她刚刚在耍他,他从不相信她会是一个坏人,只是背景可能有些复杂,用心有点耐人寻味罢了。 
   他从地上跳起来,去看她,眸子流光异彩,闪着奇异的柔光,这样的光芒令他隐约觉得很熟悉。 
   似乎很多年前,她就这么顽劣的和他玩闹成一团过。 
   脑海里浮现一幅奇怪的画面,一个清妍脱尘的少女,在青青的柳树下,娇娇的叫:小狸,小狸,快点变回原形,让我抱抱…… 
   那笑弯的星眸,在阳光下映着漂亮的七色光华,晶透的脸孔就像初绽的清莲,不杂一丝尘瑕。 
   某个小小少年臭着一张小脸瞪她:堂堂雪狸族的少殿下,老是被一个小女子呼来喝去,太没骨气了。 
   可这个少年就是迷恋她的气息,甚至为了能陪她睡觉,每每将自己幻变成小可爱贪赖在她床上。 
   金贤神色变的极其古怪,那些画面那么不真实的在眼前虚晃而过,那么乱,那么的奇怪,心的深处隐隐约约就疼了起来。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爱过一个女子,他珍视她更胜自己的性命,可他究终没能好好护着她,以致于令她活生生死在自己的眼前——死了还被人霸占,他连想抱她一抱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奇异的疼痛,会在每次月圆之夜袭上心头。 
   遥远的记忆,在心尖上打转。 
   “好,我一定都听你的!” 
   金贤精神恍惚了一下,这样的话,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 
   “光答应没用!” 
   “那你想怎样?” 
   某女笑语盈盈,晃若玄虚仙境中那令他痴迷了几千年的顽劣女子,她收回剑:“小左,你身边还没有断肠大补丸,送他一颗补补!” 
   *** 
   最终,金贤被人喂了“毒药”。 
   人家说了,这毒药,每半月服一次解药,若不吃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死相惨烈。 
   “小贤子,以后你乖乖听话,嫂嫂一定准时让人给你奉上解药。” 
   这女人笑的可灿烂了。 
   他本该怒的,该恼的,可是看到人家那扑闪扑闪的眸,他恁是生不了气,发不了火,只能闷闷的抱怨: 
   “小贤子?这名字怎听上去像是内侍的称呼?而且,本王怎么看怎么比你大……呀……” 
   又挨打! 
   “记住了,以后不许在我跟前自称本王……” 
   奶奶的,金贤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在逗弄她! 
   无语问苍天。 
   为什么每个人都爱来逗弄他! 
   他可是堂堂王爷,以前,被师父使来唤去,他也认了,现在为嘛又跳出一个女人来整他,而且是如此的没大没小,没尊没卑。 
   他不怒,反有些迷恋——记忆深处,他朦胧的记得,曾经,自己就这么对一个女子千依百顺过,只为了看她如花般绽放的笑容。 
   **** 
   后院,有个小楼,当然,楼已经不是当年的楼,烧掉了楼上曾经的闺房,楼下的厅室只剩半间,多少年的风雨,风化了这里曾经的精美与典雅,如今苔藓青青,墙草茂密,倒是周边的花坛里尚有当年的白芍药,长势的极盛。 
   紫珞找到这里的时候,被门口匾额的两字收住了所有目光。 
   情阁。 
   这里就是当云迟住的阁楼。 
   那一年,云迟带着满身伤,静养于此,在岁月的洗礼中,渐渐忘记所有的前曾旧欢,从此只为身边的男人而活,所以,她给自己住的地方取名叫情阁。 
   这份情,只为金旭,满怀少女的喜悦,她在这里为那个男子孕育孩儿! 
   她以为至此,她会与幸福为伴,可到底是她天真了——北沧的皇室容不下一个不干不净的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才会死了那快足月的孩儿,并“赔”上自己一命。 
   紫珞静静的看着,告诉自己:云迟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见证,在皇室,爱情见光死,所以,也不必去奢望那种虚幻的东西。 
   她推门进去,抖下厚厚的风尘。 
   房里亮堂堂的,也是空荡荡的,里面的物件,都被后来当上皇帝的秦王带进了宫,摆在自己的寝殿。 
   她记起了母亲临终时,那灰蒙蒙的眼眸里依约现出来的留恋,以及深深难以弥补的遗憾,她抓着她,用虚渺哀伤的语气对她说: 
   “小珞,若有机会,再去北沧,把我的骨灰带去……我想再去情阁……活到尽头,才发现只有那段日子才是我最最开心的……可惜太过匆匆,不曾去好好珍惜就这么走完了……等到再回首便再也找不到旧时的依恋……当他变了,当我也变了,如何才能走到一起……待失去后,才发现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只能在记忆里追寻……“ 
   紫珞睇着,心里想起的是母亲那张丑陋的脸孔,想起的是她这一身的坎坷与悲凉。 
   她遇到过三个男人,她将自己少女的一切交给第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却将她彻底毁掉;她被第二个男人真心宠爱,却在皇族的争斗中伤的体无完肤,至死不休;第三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孩子,同时,也摧毁了再次去爱的勇气。 
   母亲! 
   她手揣着怀中绣着紫陌花的荷包,里面塞着母亲那一撮骨灰,淡笑的眸扫过这里的破败。 
   母亲,我带你来了,你看到没有! 
   可来了又如何,物是人非,情非当初之情,人非当初之人。您懂的。 
   您若不懂,当年您如何不肯重整容妆,而宁愿在江河上,在深山里独守寂寞,也不愿再得了那繁华似锦。 
   紫珞缓缓走过去,手指抚上那厚厚的尘,掩埋掉的是那些韶光青春,掩埋掉的是宫闱的无情与私密。 
   忽,一把暗箭来袭,亮闪闪扑空而来。 
   “小心……” 
   金贤大叫,本能的急扑过来,那快如闪电的暗箭在他头顶横飞而过:“你在想什么,都走了神!” 
   他的手抓着她单薄的腰背,他将自己当作了垫子,牢牢接住她。 
   紫珞自那个厚厚胸膛上爬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些窘。 
   这人身上有股很淡的皂角气息,总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另一个“金贤”。 
   她怔怔的又深看了一眼,他的眼底有关切。 
   “我死了,不是随了你的愿!为什么救我,我刚刚还给你吃过毒药呢!” 
   她疑惑的问。 
   “你不能死!” 
   一句话,不假思索的蹦出嘴来。 
   她一楞,他也一楞,才又忙道:“你若稀里糊涂死了,北沧与南诏必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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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够充份。 
   紫珞笑笑,点点头,原来,他想的是国家大事:“也是,要死,也得死得恰到好处。比如给你们北沧祭旗!” 
   “不会,父皇不会让你死的!以后,你可以活的好好的!” 
   她再次淡一笑,将人推开,翻身而起时,就见左丘几个纵身已急追那发暗镖的人而去。 
   胧月紧张的跟了几步,却见小姐一动不动,她疑惑了一下,目光随着紫珞的视线盯向那入木三分的暗镖:“小姐,来人的手法好生了得,快的骇人。” 
   “嗯!” 
   紫珞点头,去拔那只镖。 
   金贤跳出门去,正好看到几道黑影往南狂奔,身法就如鬼魅般飞快,左丘所展现的身法更是奇怪,一晃就截了他们的去路, 
   他啧啧赞了一声:“凌岚公主的人果然全是不露相的真人……小虞,上去帮忙……” 
   他跃跃欲试的想去参战,紫珞淡淡的叫住:“别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这房里有入地宫的机关,人家这是想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你知道那些人的意图?嫂嫂,他们是不是就是掳人的那些家伙!” 
   他顿住脚反问。 
   “不知道,若知道,我不必来这里查看!” 
   紫珞把玩着手心里那枚菱形的暗镖,这样的暗镖极是寻常,没什么稀奇之处——人家如此藏头匿尾,就是不想被她查出背后之人是谁,当然就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她直径往里面走去,厅堂的旁边是一间书房,按照图纸显示,这里有一个机关入口,但房舍破损的厉害,四面墙壁零碎松垮,残破的器什上皆长着多年生的植被,她已经看不出机关的具体位置。 
   “月儿,找找……看有没有机关暗座!小贤子,你也来……” 
   靠墙角处,尚有一个毁掉一大半的书柜,曾经罗天下奇书,如今,全成了空架子,偶尔有几个破碎的器皿零落在书架上,昔年雪白的墙壁,灰了,黑了,满是岁月斑驳的痕迹,地上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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