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看着诸葛文西。
诸葛文西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梅枫放大了脸上的笑意,看着诸葛文西满脸娇羞的样子,忍不住慢慢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诸葛文西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乱跳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两只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一动不动的任梅枫将她拉入怀中。
两人双双跌在热炕上,此时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心,比这热炕头更热。
“小西,以后要永远都做梅枫的小西。”梅枫在诸葛文西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着,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换来她一声嘤咛。
那一声嘤咛就如同催魂的音符一般,让梅枫再也把持不住。
从她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秘密麻麻的落下自己的细吻。
那种疼痛又有些酥麻的感觉,让诸葛文西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既想逃跑,又想要的更多。
渐渐的诸葛文西的衣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梅枫拨了个干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上面已经带着点点斑驳的红色。
诸葛文西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双手搭在梅枫的肩膀上,微微有些用力,梅枫也感觉到她的紧张。
其实他也很紧张,不仅她是第一次,他也是。
慢慢的让自己的身体靠近她,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才让自己与她完全融合。
诸葛文西被一阵仿佛被撕裂了的疼痛感惊醒,睁大了眼睛看着梅枫,泪从眼角流下。
梅枫没有动,轻轻的问着她的眼,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了,才慢慢的任本能驱使自己,一点点的动了起来。
屋内不断的传出娇喘的声音,羞走了窗外的月,柔柔的白雪,慢慢的飘洒了下来,似乎也想帮忙掩住那一室春光。
翌日清晨,阳光照在白白的雪地上,反射出强烈的光,照在两人身上。刺痛了两个人的眼睛。
诸葛文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入目的是梅枫也有些红润的笑脸。
诸葛文西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立刻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的红,猛的起身,两人的额头哐的一声撞到了一起。
她捂着额头,看了梅枫一眼,脸上带着羞笑,下了炕。
梅枫的外衣一直盖在她的身上,如今掉在了脚边。
诸葛文西低下身子去拾,却发现自己现在还真是腰膝酸软,脸上就更红了。
迅速的捡起衣服丢给梅枫,不敢再看他跑了出去。
一推开门,满眼白白的雪,那种洁白,那种纯净,那种净化人身心的力量,让她忍不住惊叹。
一阵凉风吹来,让她整个人的头脑都清醒多了,身上、脸上的燥热也都退了下去。
“跑什么,以后再也不许从我这跑开了,不管你跑多远,我都能抓到你。”梅枫亦走了出来,从后面抱住诸葛文西,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
诸葛文西甜甜的一笑,默默的点了点头,心底是满满的幸福,就算她的毒解不了,她也觉得这辈子没遗憾了。
“我们回去吧,昨夜一晚上没回去,王兄会担心的。”诸葛文西弱弱的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她真的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面对众人。
“哼,你的好王兄和好王嫂,如今肯㊣(8)定庆祝完了,正开开心心的等着回去欺负我呢。”梅枫语气酸酸的说着,满是委屈的样子。
其实他只要认真想一想就明白了,他被人摆了一道,只不过这次他很庆幸自己上当了。
“那怎么办?”诸葛文西没了主意,淡淡的问着。
“小西想不想堆雪人?”梅枫突然问着,拉着诸葛文西走到空地上,冷不丁的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向诸葛文西丢去。
“啊……”诸葛文西被雪团打到,叫了一声,抬眼惊讶的看了看梅枫,看见他那一脸贼笑,她也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像诸葛启。
于是乎,两个失踪的男女,竟然字啊深山老林里快乐的打起了雪仗,完全不管那翘首以盼的人们。
给读者的话:
没想到我V5了一把一万二了嘻嘻,画画和启爷要去波罗国了,那里有着关于木魂族的千丝万缕,还有梅枫的身份
203此时无声胜有声
2o3此时无声胜有声
梅枫带着诸葛文西回来的时候,本以为定是要接受万般询问的,两人心里都做足了准备,却没想到,进了地下城,那几个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两人在地下城转了几圈,竟然也都不在,就连一步都不离开钱库的钱紧也不见人影。
诸葛文西多少有些担心,他们应该不会全部出动去找他们了才对,更何况她也隐约觉得王兄和王嫂有故意的嫌疑。
但是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着实让两人摸不到头脑。
两人安静的在地下城的阎王殿中等着,心里的焦急和压抑怎么也缓不过来。
……
七王府今日大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
画园内,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众人围坐字啊一起,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完全就没有紧张某两个人的气氛。
“老大,没有梅枫舞剑,这酒喝的似乎少了点滋味啊。”钱紧又干了一杯,一脸失望的对诸葛启说着。
“他竟然有胆子拐走我家的宝贝妹妹,还想有酒喝?这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哼。”阎君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挂着邪魅的奸笑,明明就是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老大你笑的很邪恶哦?”钱紧已经有些微微醉了,走到诸葛启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痞痞的说着,若是平时他定然不会这么做的。
“想着自己要受罚,做好了准备,回去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你说梅枫会怎么样?”冯路今天的心情似乎也不错,淡淡的点播了钱紧一句。随即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喝酒。
众人听他这么一问都忽然恍然大悟,一个个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为梅枫的命运感到悲哀。但是却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啊?那种滋味很恐怖的,就跟一万只蚂蚁在心尖而上爬一样的难受。
当年我犯了错,师傅让我等着他从外面回来再领罚,结果师傅走了一个月,我一个月都没怎么睡过,每天都在想师傅会拿我怎么样,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
等师傅回来的时候,我的精神都差点崩溃了呢,于是我第一件是就是去要求他马上惩罚我。即使当时师傅让我下山挑十旦水上山,我都觉得很开心,心里的那种恐惧感和罪恶感才消失。”药王听了冯路的话,第一个站了起来,满脸的感同身受,一边喝着酒,一边给大家说着他的往事。
可是众人却是越听他说,越幸灾乐祸,越喝的开心,他自己也仿佛找到了和自己同样悲苦的知己而终于心里平衡,大喝了起来。
一个个都有些微醉,挣着要明日一早看梅枫那一脸窘相。甚至钱紧竟然开了局,赌梅枫会不会主动和诸葛启说,只可惜众人一致认为他会说,这局却是没成。
大家难得放松一日,都喝的差不多了,几人便在王府住下。
诸葛启和孟如画看着大家走路轻飘飘的样子,都很满意,两人亦回了房。
“小画儿,为夫想你了。”诸葛启一进门就从后面搂住了孟如画,在她的脖间蹭着。
孟如画很明白他的意思,脸顿时红了,虽然他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如此坦白,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不可以。”孟如画淡淡的说了一句,推拒着诸葛启的亲昵和靠近。
“嗯?为何?”诸葛启委屈的问着,在孟如画耳边吹着风,一刻也没停止他的挑逗行为。
孟如画痒痒的躲了躲,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因为有他。”
孟如画看着放在自己小腹上诸葛启的手,满脸柔和的笑意,轻轻的说着。
“有他?小画儿?你是说……?”诸葛启惊讶的将孟如画的身体转过来,认真的看着她,满脸惊喜的问着。
“嗯。”孟如画笑着点了点头,亦是满脸慈爱的光辉。
诸葛启立刻将她安置在矮炕上坐下,然后把头轻轻的贴在她的肚子上,很认真的听着,脸上带着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笑,是一种纯纯的傻笑,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真傻,现在能听到什么,我自己平时都感觉不到的。”孟如画笑骂着诸葛启,脸上却更是幸福的不得了。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她真希望他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平平凡凡的去养大他们的孩子。
只可惜他们的身份不普通,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更是特别的不得了,如此也就注定了他们的平凡只能是一时的。
“诸葛启,明日就要去波罗了,今晚有些事我想告诉你。”孟如画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诸葛启的头发柔柔的说着。
“嗯。”诸葛启呢喃的答应了一声,却不肯抬头,继续伏在她的肚子上听着,表情还是那么认真。
“那日在天牢发生的事,为什么你没有问我?”孟如画低头看着诸葛启的脸,有些不解的问着,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担心。
说来她身上也发生了不少特别的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问过一句。
“我爱的人是你,不管你身上有多少秘密,要不要告诉我,都不会改变我爱你,所以你想说我会很愿意听,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去勉强你。”诸葛启起身正视着她很认真的说着,那双绝美的凤眼中是满满的柔情和宠爱。
“谢谢你。”孟如画听了他的话很激动,她觉得那么难以启齿的话如今都变得再㊣(5)平常不过了,她可以说的出来。
“你知道木魂族吗?”孟如画靠在诸葛启的身上轻轻的问着。
诸葛启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的更舒服些,说道:“嗯,在皇家的禁典中我看到过,那时候父皇有意立我为太子,将禁典交给了我。木魂族很神秘,尤其是有预言神力的圣女,更是木魂族的整个精神所在,而每一世的圣女所出的预言必定会发生,这对各国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所以皇家禁典中有说,对于木魂族一事,如果发现了就要完全封锁,为己所用或者彻底消除。这就是皇家的法则。”
说完诸葛启很无奈的搂紧了孟如画。
皇家由古至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一点他早就明白了,所以他对那帝王位一点想法都没有,而他也庆幸自己的选择,因为这样的他才有资格去给怀里这女人完整的爱。
204我儿子要天下,天下就是他的
2o4我儿子要天下,天下就是他的
感受到诸葛启的情绪,孟如画也回抱着他。'' ''
“嗯,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让诸葛信仁没了皇位,而不是杀了他。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这一世木魂族的圣女,而我的预言就是恒国会出现那个一统天下的君王。”孟如画没有丝毫尴尬与保留的幽幽说着。
“那日在天牢我有听到。”诸葛启并不惊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淡淡的说着,不管她是谁,他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可是我却没说出那个人是谁?”孟如画起身看着诸葛启,眼神变得很郑重。
诸葛启一愣,看着孟如画的表情吓了一跳,“和我们有关系的人?”诸葛启觉得依孟如画的性格,不会对无所谓的人上心,这人定然是与他们关系密切,可是他却想不出会是谁,但是他希望那人不会是他自己,因为他对那王位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王位之于他不过就是个累赘。
“是他。”孟如画再次将诸葛启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郑重其事的说着。
诸葛启一惊,眉头微皱,凤目睁大老大,讶异的看着孟如画的眼睛,用眼神去再次确认。
孟如画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诸葛启得到了她的肯定,随即脸上扬起了最灿烂的邪魅笑容。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虎父无犬子。本王的儿子,注定不凡。”诸葛启大气的说着,脸上充满了骄傲之色。
孟如画也跟着笑了笑,摇了摇头,对于她的自恋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不过这倒是缓解了一点她心里的紧张。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一生都无法平静,你可要做好短期之内为他善后的准备了。”孟如画很严肃的看着诸葛启说着。
她知道诸葛启一直希望带着她不理世事过逍遥自在的生活。但是上天却偏偏不想给他们那个机会。
“那有何问题,我儿子想要的,我都会给他,他要天下,天下就必然是他,神佛无阻。”诸葛启整个身上顿时散发着一种霸气,眼神坚定的看着孟如画,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着。
“当然,儿子的路以后还是要他自己去走,但是我们这做父母的也不能毫无表示不是?
所以这次我们去波罗,不但要解决文西的事,要找到冰芙蓉,我还要送我们的儿子一份礼物。”孟如画仿佛也感染了诸葛启的霸气,胸有成竹的说着,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带着些许狐狸的狡猾与精明。
“哦?夫人既然要送礼,那自然要算为夫一份了,为夫的手段多着呢,好多都没机会使出来,这次就让夫人见识见识。”诸葛启满脸邪魅的笑意,眯着凤目对着孟如画眨了眨眼。
孟如画也开心的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他竟然完全没有任何芥蒂的就接受了这件事,而且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隐瞒而有任何不悦。她心里的石头是彻底放下了。
……
波罗国预言圣殿之内,纳克尔忍不住一口血喷在了那带着神秘紫色水晶的权杖上,表情异常的沉重。
“爷爷,你看到了什么?”查雅见纳克尔竟然启用禁咒去预言,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心底也隐隐带着几分惧意。
“我们的灾难要到了。”纳克尔有些凄凉的说了一句,慢慢的向大殿的深处走去,查雅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一瞬间老了许多。
……
翌日众人自然是要从地下城出发的,所以一大早便从王府回到地下城。
每个人见到梅枫都如同没见到他一般,直接忽略他,各自准备着各自的东西。
梅枫心中很是憋闷,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诸葛文西也尴尬的不得了。
不过还好,孟如画还是对诸葛文西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