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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内的冲突
“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莫婉儿不解的望着舒怀怜,暗中却开始戒备着。
“也没什么,只不过请你办个忙而已。”舒怀怜一步步朝着莫婉儿走来,看似温柔的笑容,眼底深处却闪过一道寒芒。
“娘娘为何不将这个忙告诉婉儿,也好看看是否有这个能力上任,如若没有,还不如趁早寻其他人帮忙。”
舒怀怜摇了摇头,“这个忙非你莫属,其他人做不好的。”
“为,为什么?”
“你可记得相隔一段时间,本宫便会邀你前来品尝桂花酿?”
莫婉儿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问道:“这件事与桂花酿有何关联?”
“当然有。”
莫婉儿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桂花酿的其他用途,只是,任她想破脑袋,也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奥秘。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请娘娘赐教。”莫婉儿看似讨教,心里却早已提高警戒。当她看出此地便是皇陵之地时,她便猜到,舒怀怜领她来此,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如此,本宫告诉你便是……”舒怀怜刻意拉长了声音,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腰间的匕首划向莫婉儿的咽喉。
早有准备的莫婉儿立刻抽出暗藏在袖口的短匕迎上了舒怀怜的攻击,只听见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随即响起。
两人你来我往之间,斗得不可开交,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半个时辰后,两人同时停止了攻击,喘息着望着对方。
“没想到你居然会武功。”舒怀怜脸上早已布满汗水,死死的盯着莫婉儿,却见她撩了撩垂落的发丝,淡淡的说:“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不会武功。”
“很好,既然如此,我更留不得你了。”说着,却见她长啸一声,随之出现四个黑衣人,将莫婉儿团团围住。
“杀了她,献祭。”
那些黑衣人在舒怀怜一声令下之后,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篓,将里头的毒蛇放了出来。只见,一条条金红色的毒蛇仰着蛇头,朝着莫婉儿游去。
莫婉儿盯着眼前的毒蛇,惊呼道:“炽离火蛇。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些毒蛇本来就是为你而准备的。此时,不过是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而已。”舒怀怜冷冷的望着莫婉儿,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在她的认知中,莫婉儿已经必死无疑,就算让她知道炽离火蛇的存在,又能怎样。
身份败露
莫婉儿定了定此刻慌乱的心,迅速的掏出身上的药粉,捏在手里。她心知,这些药粉对于炽离火蛇,或许只能令它短时间内无法动弹,却伤不了它们。如若换作炽离蛇,这绝对是必死的毒药。
她不能死,无论如何,她都必须离开此处,将这里的一切禀告主子,让主子尽快派人剿灭皇陵之地的隐患。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死在这里。
带着一种必死的信念,莫婉儿打算放手一搏。于是,她开始一步步的朝着,当初主子曾经说过的皇陵之地的暗门处不动声色的移动着。
背后传来的冰凉触感,令莫婉儿心中稍稍放心了一点,随即探手摸索着开关的位置。一旁的舒怀怜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再次望向莫婉儿,正巧看见她的手落在了一处凸起的石块处。
暗门!
一个本不该出现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连忙大喝道:“不能让她逃了。”
炽离护卫听见舒怀怜突然发出的命令,二话不说,直接命令炽离火蛇开始攻击,而他们也朝着莫婉儿投出了手中的暗器。
眼看着莫婉儿即将死在这些人的手中之时,身后的暗门突然翻转将她带入了另一头,尽管如此,她的肩膀,依旧被炽离护卫的暗器所伤,流出淡紫色的毒血。
她连忙封住肩膀四周的穴道,从怀中掏出一颗解药吞入口中。连忙朝着暗道的另一头奔去,此刻的她,心里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舒怀怜等人已经进入皇陵之地的消息报告主子。
舒怀怜眼看着自己带来的祭品就如此逃走恨得牙痒痒,不过,最令她生气的却是,一直以来她都被莫婉儿蒙在鼓里。而此刻她的出现,又令她想起了那些前去抓拿那个宫女的黑衣人。
一旦将莫婉儿与那日的黑衣人联系在一起,她想到了一件事,那便是,隐藏在这个皇宫暗处的势力已经不仅仅是他们,还有另外一群不为人知的幕后黑手,正在与他们做对。
想到此处,舒怀怜立刻对这炽离护卫下达了终极追杀令,无论都要杀了莫婉儿,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从她口中泄漏出去。而她却已经赶忙去跟主子禀告这里说发生的一切,或许,原定的计划会因为这场变故而提前。
另一头,身中剧毒的莫婉儿刚出密道便直接朝着西苑奔去,一刻也不停留的赶去。甚至来不及压制体内的毒素,咬着牙赶到了西苑一处破旧的院落中。
报信
当她一眼看见那个满头白发,手执扫帚正在打扫的老者时,心情不由激动万分,却也随之引发了体内的毒素,喷出了一口紫红色的鲜血。
噗通一声,莫婉儿跌落在地上,手却朝着老者的位置伸了伸,虚弱的喊道:“主子……”
只见那老者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莫婉儿的身上,跨步走前两步,蹲在了莫婉儿的跟前,微微皱眉说道:“婉儿,你中毒了。”
“主子……皇陵……出事了……”莫婉儿伸手揪着老者的衣摆,艰难的说道:“他们很快便会破开机关,到时,皇陵之内恐怕……噗……”莫婉儿再次吐出一口毒血,用着最后的力气说道:“太子恐怕有难……”
说完此话,莫婉儿永远的闭上了她的双眼。
眼前的老者轻叹一声,抱起了莫婉儿的身子,朝着院落走去。虽然莫婉儿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但是,她也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
三十几岁的外貌,这一切都是伪装而已,实际上,她只有二十岁而已。
为了帮他,她牺牲的太多了。
眼前的老者将莫婉儿的尸体放置在床榻之上,随之坐在上头,按动了床边的按钮。只见床榻随之缓缓沉下,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只是门口处却留下了几滴黑血。
当老者带着莫婉儿的尸体离开不久,有两个黑衣人来到了这处宅院,发现莫婉儿的线索在此断了。唯一剩下的只有一趟毒血,一直蔓延到屋内。然而,当他们寻遍整间房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密道开关。
一无所获的两人,眼见没有找到莫婉儿,心想她或许是被人救了,觉得继续留在此处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尽快回去复命。
皇陵之地,舒怀怜一脸沉闷的坐在石凳上,等待着。
就在此时,负责追捕莫婉儿的两个手下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心知此时不能隐瞒,随即由其中一人坦白说出,只希望能够得到舒怀怜的谅解。
“主子,属下无能,未能找到莫婉儿的尸首。”
“什么?人居然跑了?”舒怀怜怒视着两个手下,吼道:“一群废物,居然连个身中剧毒的女人都抓不住,留你们有何用。”
一道寒光闪过,两个黑衣人瞪大了双眼,双手捂着脖子,瞬间死亡。或许,至死他们都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主子会如此待他们。
“来人,将这两个废物丢出去。”舒怀怜大喝一声,不再管地上的死尸,随即走到祭坛之上,蹲在一旁蹙着眉,一句话也没说。
祭品
正在此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来到了舒怀怜的跟前。
“主子,三号前来复命。”
舒怀怜起身望着一旁的下属,随后淡淡的开口问道:“可有找到替代品?”
“回主子,属下虽然未曾在宫中找到替代品,却无意间发现,牢中的一个宫女非常符合咱们的要求,甚至比那莫婉儿更适合。”
舒怀怜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抬眸望着三号,开口问道:“你说的可是那个新抓来的宫女?”
“正是。”
随之三号的回答,舒怀怜心中有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既可以如期完成祭典,又可以除去那个碍眼的药师。
一旦想到那个碍事的药师将从此消失,舒怀怜的嘴角便不经意的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一旦破开最后一道机关,立即将祭坛搬入九阴之地,一切抓紧时间完成,我们必须令弘麟主子满意才行。”交代完自己应该交代的事情后,舒怀怜离开了皇陵之地,去找夙弘麟。
当她找到夙弘麟之时,却见他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之内自斟自酌的望着漫天的飘雪。
“主子。”舒怀怜在夙弘麟的身后轻声唤道,却久久未得到回答,于是,干脆自己走上前落座在夙弘麟旁边空置的石凳之上,抬眸望着他。
“你的事情办妥了?”夙弘麟放下酒杯,微微眯起双眸盯着她,令她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还,还未办妥了。”
“既然未曾办妥,你来此做什么?”
舒怀怜收拾起心底的畏惧,随即说道:“属下,找到最后的祭品,不过,却要主子您的首肯才行。”
“哦。”夙弘麟收起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饶有兴趣的摇了摇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道:“说说看。”
“属下无意查出,昨夜抓回的那个宫女,是最适合祭炼九阴之地的祭品,而且,我们还能利用那个宫女做到一石二鸟,彻底铲除那个碍眼的药师。”
“你的意思是,我们刻意对她透露这件事情,将她引到九阴之地,随后解决她?”夙弘麟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即轻笑着说:“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好,我也准备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招待这位药师。哈哈……”
夙弘麟狂笑几声,随即敛去脸上的笑意,望着舒怀怜,“你即刻派人潜入落尘阁,一旦另外三国的物品到达,即刻举行仪式。”
“属下遵命。”舒怀怜连忙起身,不敢在此逗留。当务之急,便是将一切准备好,随时举行血祭大典。
坦白
正当环怜宫内的人们正在小心翼翼的办事之际,位于东苑处的佚名居内的密室中,御心此刻也正在忙碌着。
只见她不断的来回于药室之间,采集了许多味药材,其中还包括了那些毒蛇的毒液以及毒虫的粉末,进行毒药的调配。
虽然御心并不会这些,夙殇琉却在行。所以,御心在此只是协助并且学习而已。
“御心,如若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的对手除了白慕天之外,应该还有我二哥。”当御心准备妥当之后,夙殇琉觉得有必要将一些事情对御心坦白。
“你二哥?”御心偏着头望着他,“难道,你与舒怀怜幕后之人有关?”
夙殇琉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总共有六位大哥,其中四位哥哥已经死去,此刻剩下的唯有失踪的大哥,以及此刻深处皇宫内的二哥。”
御心放下手中的东西,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随后问道:“你二哥可是那日六尚宫宴会上的那个男人?”
“嗯。”夙殇琉点点头,却不愿看向御心的眼神,他害怕见到她眼底的冷漠。生怕她会因此恨她,就在他等候良久也不见御心的回答时,一双冰冷的手覆在他的脸上。
御心直视着他的眼神,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傻瓜,我本就知道你来历神秘,却肯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你知道为什么吗?”
夙殇琉摇了摇头。
“且不论,你是否救过我。但凭你我初次相识,你不曾有过伤害我的念头开始,我便知你心地不坏。更何况,你三番四次舍命相救,还将白慕送与我防身。如此不求回报的你,我又如何忍心责备。更何况,我体内流着你一半的血液,此时的你我,可以说是亲人。而我,从来不会责备自己的亲人以前做过什么,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你可明白?”
亲人!夙殇琉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苦涩的滋味。难道他在她的心中只是一个亲人如此简单?罢了,只要能够待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只做她的亲人,他也心甘情愿。
夙殇琉深吸一口气后,似乎也想开了。只见他双手握着御心的肩膀,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诚恳的说道:“御心,如若你只希望我们只是亲人的关系,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只是你的亲人,不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御心瞪大了双眼望着他,心却不由的揪痛着。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为什么当他亲口说出这话时,她会感觉到心痛?
太子被掳
她很想告诉他,那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她却又茫然了。
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傻傻的大男孩?
望着夙殇琉背对着她的身影,御心渐渐明白了自己那矛盾的心。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融化在他的包容中。
想通了这些后,御心的嘴角也在不经意间,弯出一个甜美的弧度,直视着夙殇琉的背影。
这个大傻瓜,还是让他多苦恼一阵子,只要等皇宫的事情解决之后,她便会告诉他,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当她幻想着那日的到来时,他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心情就变得愉悦,就连脚步都变得异常轻快。
对于御心此刻的变化,夙殇琉却背对着她,闭上了双眼,隐忍着来自心灵深处的痛楚,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诸天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太子白沐煊被人掳走,整个皇宫随之乱成一团。诸天皇帝白水凝,喝令所有侍卫,就算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将太子找出来。
御心在听说太子被虏之时,随即接到一封密信,责令她趁着混乱即刻前往环怜宫密道,便没了下文。
此时夙殇琉正巧不在她的身边,太子又被虏,这封莫名其妙的信笺又出现在这个当口。她随之猜想对方送来此信的用意为何?
结合当前的局势,隐约中可以猜出,定然是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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