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三师兄,你真是圣手神医啊。”
南宫洛月嫌弃的推开袅袅,拂了拂她碰过的地方,云淡风轻地说:“以后不要用这种简单的毒术来污辱我的医术。”
------题外话------
不能给票票了,请亲们也留个小脚印,让俺知道你们穿多大码的鞋啊。
第三十九章 南宫洛月的羞涩
“呵呵”袅袅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打量起南宫洛月的房间
只见房子以青竹为原材,每片雕以木芙蓉,每朵芙蓉花栩栩如生,摇曳生姿,枝茎挺秀,苍劲有力,使整间竹屋变得生机盎然,竹屋的上半部分都是窗,白天将竹窗巻上,让阳光倾泄下来,照射在四周摆放着各种花草之上,那些花草被阳光照射后异香流动,百种形态各异的花草香味汇成一种新鲜淡然又让人欲罢不能的香气,让袅袅留恋不已。
“看够了就出去吧,这里的香味对女子不好。”
袅袅回头对着南宫洛月嫣然一笑,没想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南宫洛月只是聚精会神地捣着草药,白晰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粉,浓密的睫毛如黑蝶扑闪着,俊白的鼻尖上微有汗珠泌出,性感的薄唇紧抿着,要不是屋里就只两人,袅袅差点以为刚才对自己说话是他人。
“为什么香味对女人不好?”袅袅蹲在南宫洛月的身边奇怪的问,鼻中传来淡淡的花香,让人神清气爽,不知是南宫洛月身上的还是屋里弥漫的。
南宫洛月手中一涩,脸变得艳红,有点恼怒的说道:“跟你说不好就听着,小丫头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袅袅被喝斥得没头没脑,正待反驳,见到南宫洛月别扭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取笑道:“难道多闻了还会影响生育不成?”
南宫洛月的捣药杵差点掉了下来,满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的盯着袅袅,“你。你怎么知道?”
原来真是猜对了。呵呵,袅袅看着南宫洛月一副极品小受的样子,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
“我是谁?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会读心术,所以你所想的我当然知道。”袅袅立刻得意地二五八万似得开始吹嘘起来。
“你当我白痴么?”南宫洛月听了袅袅的话,非但没有表现出袅袅所希望的崇拜之情,还附送大白果眼一对。
“嘿嘿。”袅袅讪笑了几声,“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否则太压抑了。”大眼玲珑地盯着南宫洛月暖昧问道“那你就不怕天天闻了将来不育么?”
“咳咳”南宫洛月被一口口水呛得猛咳起来。袅袅趁机用小手在南宫洛月挺直的背脊上拍了起来,唉,帅小子的背拍起来咋滴这么舒服呢?只是为毛越拍南宫洛月咳得越凶。
“难道我用的力太大了?”袅袅暗想,手下温柔抚摸起来,唉,销魂啊,袅袅摸着摸着开始YY起来。(某别:拜托,人家南宫洛月是个纯情小男生,你不要老牛吃嫩草好不好?袅袅:啊呸,本小姐虽然心理年龄是三十,但实际才三岁,怎么着我才是嫩草好不好?)
终于南宫洛月在毛骨耸然中停下了咳嗽,脸色一如既往的红,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袅袅后,轻道:“这些花香对男子非但无害,而且还能提高本身的能力。”
“噢,”袅袅了然的点头,心中对古人更是钦佩不已“没想到闻闻花香就能提高性能力,真是大千世界无其不有啊。”
“咣啷”刚拿起的捣药杵掉在了地上,南宫洛月则目瞪口呆的看着袅袅,面似彤云。
“咦,怎么啦,中风了?”袅袅奇怪地将手伸向南宫洛月的脉膊欲给他切脉。
南宫洛月瞬间躲开,仿佛袅袅是个传染病患者。(某别:看你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居然怀疑小帅锅的能力?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这么直白啊!某别转头对着南宫洛月风韵犹存的笑着:小月月,姐姐相信你的性能力不需要用药物提高的。南宫洛月只感觉天上有一群乌邪飞过。)
“反应这么敏捷,不象中风啊。”
“小师妹以后说话不要这么口无遮拦,这花香对男子来说能起活血疏筋的作用,具有增加功力的效果。”南宫洛月看着袅袅天真无邪的脸,突然感觉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师兄,教育好她也是自己的责任。
“呵呵,原来如此,不过三师兄,你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中毒的么?”袅袅绕了半天终于绕到主题了,捉弄南宫洛月这么个纯真的孩子真是罪孽噢。
“‘禁言’是二师兄早期研制的毒药,对人体并无害处,一般中了这种毒只要沉睡一天就没事了,但好多的人中了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解毒,而这‘禁言’的诡异之处就是在于解毒后会失声半月,所以起名为禁言。”南宫洛月淡淡看了眼袅袅,眼中有丝羡慕:“你中了后急着用冰蟾解毒,自然不能说话了。”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冰蟾也不象传说中那么神奇,没中毒的用了还成中毒了。”袅袅一脸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让南宫洛月差点吐出半升鲜血说道:把冰蟾给我吧。“既然知道了原委,我也不打挠三师兄”袅袅见目的已达到,兴高采烈的向门外走去,快出门时看到桌边居然有一张人体解剖图,不禁勾起了她浓厚的兴趣。
第四十章 南宫洛月的心魔
袅袅高兴地走到桌前,只见桌前一张牛皮纸平整地铺着,纸质泛着微微的淡黄,纸的四个角有摩擦的痕迹,可见经常被人打开研究,纸上的人体解剖图居然非常详尽的画着人体的各个器官,甚至有红蓝线标志着动静脉,只是不太完整,袅袅一时间见猎心喜,见旁边有一枝笔,伸出纤纤素手取了笔,就欲在图上更改。
袅袅刚想落笔,一个人影如旋风般从身边划过,带起飓风阵阵掀起袅袅如墨的丝发,飞舞的发如利刃滑过袅袅如脂般细嫩的脸,带着丝丝的疼痛。等袅袅定下神来,桌上的那解剖图已是不见踪影了。
“小师妹,请你以后不要到我的屋里来。”南宫洛月冷淡如清月,清俊的脸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为什么?”袅袅不解道。
“哼,你差点毁了我的宝贝”南宫洛月冰冷的眼神有点厌恶地看着袅袅,“要不是我动作快,这张世上唯一的一张人体构造图就被你毁于一旦了。”
“你的意思说就是为了这张破图你才会对我疾言厉色?”袅袅愕然,眼中闪现不可置信,不过一张解剖图还画得不完整,这种图袅袅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好几张,张张都比它更详尽。
“小师妹!”南宫冷月厉声喝道“如果你再出口污辱这张图,休怪我不客气。”
“嘿嘿,本来就是一张破图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袅袅气愤不已,本来还对南宫洛月颇有好感,没想居然用这种态度对她。
“哼”南宫洛月眼中锐光闪现,点点星光汇聚成一团碧色,如一汪深潭浓绿地让人恐怖;墨发飞扬起来,丝丝柔软繃成根根利剑,象百万钢针挺立地动人心魄;衣袂飘然而起,两笼袖筒膨胀鼓风,如千军万马奔腾其中;一声长啸如杜鹃啼血,又似厉鬼啼夜。
看到南宫洛月如入魔道,袅袅害怕多于好奇“操,这是什么状况。”
“你不该触及他的底线。”独孤逸垩带着一丝的厌恶瞪了眼袅袅后,快速地走到南宫洛月身边,疾点南宫洛月各大穴道,盘膝坐在南宫洛月的身后,双掌抵在他的背上,给他输出真气,渐渐地南宫洛月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眼睛变得幽黑明亮,墨发如丝般垂于宽阔的肩上,白衣胜雪,仙人之姿悠然而现。
看到南宫洛月恢复了正常,袅袅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妈的,能怪我么?我哪知道他会因为一张破图变得这般失常。
“你还不走,等着吃饭么?”独孤逸垩收回了手,桃花眼中闪着深深的嫌弃。
“呃。好吧,我这就走。”袅袅没趣地转过身子,看到桌上的白纸突然心中一动,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端都是自己引起的,自己也心感愧疚,既然南宫洛月这么珍惜那张图,不如画一张更完整的图表示心中的歉意吧。
于是袅袅铺平纸,提笔聚精会神的画了起来,独孤逸垩见袅袅不但不走还自说自话画起画来,秀挺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正想喝斥,没想南宫清月拉住了他,居然满怀激动看着袅袅。
整个竹层里除了三人绵长轻悠的呼吸声,唯有入笔的沙沙声,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袅袅敲了敲酸痛的后背,不雅地伸了个懒腰。
“那个三师兄,刚才实在对不起。”袅袅真诚地盯着南宫洛月一眨不眨地眼睛,“这画就算我赔礼了…”袅袅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南宫洛月根本没听她说,只是两眼如入魔障似地盯着自己的画。
南宫洛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袅袅画的解剖图,如获至宝的神情激动,脸上似大喜,又似大悲,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如利剑穿心,震得袅袅耳膜发疼,笑得那么的悲苦,那么的凄厉,那么的心酸,一时间勾起狂风乱作,鼓起山树震动,激起深潭巨浪,震走了所有的飞禽走兽。
独孤逸垩眼含深意地瞥了一眼傻愣在那里的袅袅,叹了口气,走到南宫洛月身后安抚起他。
“二师兄,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南宫洛月清澈的眼睛里布满的悲苦之色,两行清泪顺着白净的脸流了下来,流到了嘴角,渐渐渍入唇间,苦咸的泪刺激他的味蕾,让他禁不住紧抿了下嘴角,下抿的嘴角让他愈显痛楚之色。
“也许这就是命吧。”独孤逸垩温柔地安慰着,眼波中闪着怜惜与柔情。
南宫洛月番外
我叫南宫洛月,出生于作为武林第一世家南宫家族,我的出生几乎是含着金匙出生的,外人都艳羡于我,无论他多大的年纪在我一个黄口小儿的面前总是点头哈腰,一副谄媚。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痛恨无比,人们只看到大家族的金碧辉煌与呼风唤雨,又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千疮百孔烂得出蛆的恶心。
大家族无一例外的都是妻妾成群,我父亲南宫霸更是个中翘楚,居然娶了五十多房妻妾,嘿嘿,可能是老天的报应,虽然妻妾众多,但却没有一个儿子,直到他六十岁时强抢了年轻貌美年方十八的我娘。
我娘只是小家碧玉,十八岁时就出落地亭亭玉立,美貌异常,在男权的社会中女人长得太美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还未及憧憬未来男耕女织的乐趣,就被我这身体的父亲南宫霸抢回家做了第四十九房小妾,一顶绿尼小轿强塞入一个惊恐莫名的妙龄少女,留下的是呼天呛地白发苍苍老父与伤痛欲绝的慈母,还有那风中飘散着的血泪沾染的一千两银票从此隔断了的十八年养育之情。
南宫霸得到我娘之后,天天无止尽地发泄着兽欲,我娘本身体弱,怎耐得他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加上他又有变态的嗜好,每次被蹂躏之后都是遍体鳞伤,有时甚至难以下床,若不是南宫霸以外祖父母的性命相要胁,我娘早就寻求解脱了,可是就这样还得受到别的妻妾的嫉妒,冷嘲热讽自不必说,甚至还有暗中加害的,若不是南宫霸每次娶新妇后为保子嗣都是善加保护,我娘早已是香消玉殒了,也许那时去了对她倒是一种解脱。
娘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地形销骨立,南宫霸一开始还着急着延医治病,毕竟对我娘的新鲜感还没过去。可俗话说心病难医,我娘的病是心里难受郁郁寡欢所致,药石无医。眼见着就要撒手人寰,医生检查出我娘怀有了身孕。
柔弱的娘虽然心里恨着南宫霸却舍不得肚中的我,为了让我平安落地,娘努力的开解自己,加上南宫霸自知道娘怀孕后也不再骚挠她,并在吃穿用度加倍的优厚,甚至还让外祖父母住在南宫府里陪伴我娘。
也许在我出生这段时间里我娘是入南宫府后过得最快乐的时侯了,娘甚至天真的认命了,以后等南宫霸再娶新妇忘了自己后,可以与她的孩子在她的怡情轩里快乐地度过后半生。
我的生出让南宫府里一片欢腾,众妻妾笑逐颜开,纷纷在南宫霸面前表现的和善欣喜,其实真正开心的就只有可数的几个人,莫过于南宫霸与我娘。
在周密的保护下我有惊无险地长到五岁,其间被南宫霸处理了几个妾室,有的是送人的,有的是因为对我不轨而杀了的,那不是我关心的事,这种大家族里本来就多是肮脏腌臜之事,我只要娘平安无事一切都好。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都怪我太贪玩,五岁时为了逗我娘,我跑到外面花园里躲了起来,娘生怕众妻妾对我不利,跨出了她从不踏出的怡情轩。
我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娘袅袅婷婷从远处走来,二十多岁的她脱去了往昔的稚嫩,变得成熟妖媚,如盛开之睡莲,清濯而妖艳,微蹙的秀眉沾染了一缕风情,那缕风情似水波荡漾;翦瞳里淡淡忧思如薄烟笼罩,让人几欲伸手拂去;鼻如鹅腻珠汗点点,如暗空繁星闪闪;红艳的菱唇性感的微启轻呼着我的名字,夕阳下,霞光披散,娘就如画中仙人缓缓走来。
我正想跃出吓她,没想从旁边窜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汗,那人一脸猥琐之色,三角眼中泛着急色的光芒,伸出脏肮的手欲碰我娘,我娘惊恐的大叫起来。
仆人们从各方蜂涌而来,那人见人多了起来,并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才离开了去。
我跑到娘身边,抱着瑟瑟发抖的娘,安慰着她,告诉她没事了。娘用尽全身的力抱着我,仿佛怕失去我似的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以为这一切真是就象我所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两天后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我不知东南西北。南宫霸为了一张图把我娘送给了西元山的头领成昆就是花园调戏我娘的男人。
南宫世家作为武林第一世家众所周知是以医发家的,相传南宫霸的祖父曾有一张人体图,该图不仅详尽画出了人体的各种经络与穴位,还有一些不为当世之人所知的血管分布图,是医者梦寐以求的宝图。
只是南宫霸的祖父当年色迷心窍,被人用美人计偷了去,从此这张画成了南宫家的心病,如今那画辗转到了成昆手中,成昆本是占山为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