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扔下傻眼的王大帅快步离开。
这边关母挂了电话,满脸笑容地握住丝楠的手反复摩挲,简直是越看越喜欢,巴不得他们两人今晚就去把证给办了,明天就办婚礼。
她盼两个结婚盼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盼到了,等两人结了婚,她就该盼着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对了,丝楠,你父母知不知道你和耀耀的事?”
关母这个问题让整个大脑处于混沌状态的丝楠一下清醒。
她瞥了眼静静凝着她的关耀之,他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让人深陷其中。
她想他或许真的是很想和他其他那几个发小一样结婚生子安定下来,不然不会这么突然地刚在医院求完婚,就又迫不及待的把这件事告诉他父母。
可他怎么就没想过,她父母那边还不同意两人在一起,现在这个时候宣布两人结婚的消息岂不是等于变相向父母挑衅,她要关耀之而不要他们?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父母,她左右为难。
关母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儿子却不说话,心里大致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好奇丝楠的父母为何会不喜欢自己这么出色优秀的儿子做他们家的女婿。
她困惑的看向儿子,用眼神询问,关耀之却朝母亲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离开一会。
关母点头,轻拍了拍丝楠的手微笑道:“我去厨房加菜,先让耀耀陪你坐坐。”
母亲一离开,关耀之立即牵过丝楠的手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丝楠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关耀之把她带到一间宽敞的卧室,一进门打开灯便将她抵在门板上,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困于门板和他的怀抱之间时,她才开口,“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
关耀之低下头,额抵着她的,黑眸锁住她海蓝的眼,静静望了会才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写着——你不想和我结婚?
“我说过让我考虑考虑。”
你说要考虑是因为你父母不同意?
丝楠沉默。
你放心,你父母那边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改观对我的看法。
怎么改观?父亲对关耀之的印象从来就没好过,这和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及家世背景无关,就凭他那张脸和他当初对她的拒绝嫌弃,父亲就绝对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见她不吭声,关耀之用鼻尖去蹭她的,又去亲吻她的眉眼。
脸上湿湿热热的,被他亲得有些发痒,丝楠左闪右避,关耀之亲得起兴,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说他荷尔蒙分泌旺盛也好,说他精虫上脑也罢,他就是想要她,很想很想。
小外套被剥下,上衣领口的几粒纽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丝楠被他的吻和他身体的高温弄得意乱情迷。他湿热的唇退出她的口腔,顺着她纤美的下颚往下一路吻过,脸埋入她胸前,一手挤入她一侧的胸衣里攫住一方饱满,将那枚挺/立的顶端送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丝楠感觉身子骤然紧绷如弦,双手无措地插/入他浓密深黑的发中,抱住他的头,难耐的扭着发软的身子更往他身上贴去。
关耀之无声低笑,捉住她一只手覆上自己早已高高昂首挺/立的那处,攫住她一根手指让她顺着他那处,勾勒它的轮廓。
丝楠心跳得厉害,想抽回手,关耀之却忽地将她抱起。
丝楠惊呼,而下一秒身子被他压入柔软的床铺里。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下甩到床下,关耀之脱衣的动作之快,丝楠根本来不及阻止,身上已经是赤/裸/裸了。
她望着头顶盯着自己的那双如潭深幽的眼眸,心悸了悸,想说什么,关耀之却忽然捧住她的臀毫无欲警的一下刺入。
丝楠蹙眉——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体的温度又烧回去了的缘故,体内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异常清晰,像被刺入了一根烙铁,热烫得骇人。
痛?
关耀之见她皱眉,以指在她雪白的胸脯是写了个字问她。
丝楠闭上眼不回他,脸颊却诡异的红得骇人。
关耀之又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双手锁住她的腰开始有力的沉潜撞击。
两人的身体很快湿透,快/感太强烈,丝楠已经数不清大脑是第几次出现空白的感觉,
只感觉到身体似乎一直处于云端飘飘欲仙。
关耀之望着身上下人儿娇媚得不可思议的俏颜,喉咙一动,身体仿佛瞬间窜过一阵电流,直奔小腹下方,迫使他更疯狂的迸占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关耀之才结束这场欢爱。
丝楠如同跑了一场五千米的马拉松,整个人瘫在关耀之怀里,浑身都酸痛得无法动弹。
这下完了,这个样子要怎么下去和关家二老吃饭?
想到这一点,丝楠就有种想挖地自埋的冲动。
她懊恼地睁开眼瞪向抱着自己的男人,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满是餍足的神情,连眉眼都透着吃饱喝足的讯息。
丝楠哼了声,忽地一耳光打过去。
关耀之骤然睁开眼,满目错愕的望着丝楠,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打他。虽然她根本就没用力,脸上一点都不疼,可是刚才两人才缠绵恩爱过,现在就给他一巴掌是什么意思?
丝楠白他一眼,拨开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啐了声‘色/狼’。
关耀之楞了一楞,随即像是有些无辜地瞠大眼,缠上来在她胸前比划——你刚才也很享受的吧?我看你都高/潮好几次,把我的小耀耀绞得都快要断了。
丝楠羞愤欲死,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他,然后又使劲浑身力气一脚将他揣开。
只听‘扑通’一声,关耀之毫无悬念地躺在了地板上。
他吃痛的蹙眉,爬起来撑着床沿怒视已经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的丝楠,用目光传递他的不满。
丝楠懒得理他,就着包裹自己身体的被子下了床走去浴室。
狠心的女人。
关耀之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摸了摸被摔得有些隐隐发痛的臀,嘴角冷冷勾了勾,大摇大摆地光着身子朝浴室的玻璃门走去。
丝楠刚打开花洒,听见身后的推拉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关耀之会跟进来。
而光耀之却在看到眼前一幕后傻眼了。
虽然他对丝楠的身体已经不陌生,但像现在这样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地看个仔细却还是第一次。
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美得不可思议,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线条,都犹如经过精细雕刻的艺术品般,不留一丝余赘。
而且她身上的肌肤色泽均匀,丝滑细腻,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健康亮丽的光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走过去,自她身后环住她纤柔唯美的腰身,下颚抵在她肩上,将她整个圈进他怀里。
“别闹,洗完澡赶紧换上衣服下楼。”被他公主抱着进关家已经很狼狈了,她可不希望在上面呆太久时间让自己更狼狈。
关耀之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只是咬着她的耳垂笑,一双手在她身上大占便宜。
丝楠又羞又恼,偏头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蓝眸跳跃着一簇火焰,“再闹我马上就闪人!”
关耀之撇撇嘴,在她唇上亲了亲,乖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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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了(二更)
两人洗完澡收拾干净下楼,还在楼梯口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关父夹杂爽朗笑声的说话声。
“老于啊,我家老二要结婚了……谢谢谢谢,王大帅已经知道了,我下午在他那下棋……哪里哪里,你儿子还没到四十,也才比我家老二大个两三岁,婚很快会结的,只是缘分还没到而已,我家老二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听到父亲跟别人提起自己也是称呼老二,关耀之郁闷得俊颜堪比黄连。
听到两人下楼的脚步声,关父看来一眼,朝丝楠微笑着颔首,然后和电话那端的老友又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老二,你的病……”关父未完的话在瞥到儿子充满哀怨和抗议的眼神后自动消声,改口道:“关二,医生不是建议你住院一星期?你的病好了?”
关耀之牵着丝楠的手在沙发坐下,然后冲父亲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还不能说话,
关父挑眉——病还没好就急着出院回来和他们商量婚事,难道……奉子成婚?
念头一落,他下意识探向丝楠的腹部,却又实在看不出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也不知道是怀孕了还看不出来,还是没怀孕,纯粹是急着想结婚?
“耀耀,去看看小夕睡醒没有,马上开饭了,我让小兰给她送过去。”关母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关耀之正打算起身,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车子驶近的汽笛声。
“听声音好像是宥西的车,应该是他回来了。”关父刚说完就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走进来一道挺拔的身影。
梁宥西手里拎着一只医药箱,里面装着一些给关夕的伤口换药用的消毒水和敷料,以及一些消炎的药水。
“宥西,你回来正好,你去看看小夕睡醒没有,她中午说头有点昏,连午饭都没吃就睡了。”关母从厨房出来,对梁宥西说。
梁宥西点头,瞥了眼客厅里的关耀之和丝楠,迅速收回目光,和关父打了声招呼便走向关夕的房间。
没敲门便直接进了房间,如常般闭上眼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才迈开脚步走向关夕的床。
关夕应该是还没睡醒,浑然不觉梁宥西的靠近。
梁宥西把医药箱放在床头矮柜上,然后在床边坐下,皱眉望着睡得七仰八仰,一只手横过头顶,一只手放在胸口,受伤的那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的关夕,头疼的揉了揉额,伸手去推她的肩。
关夕没反应。
“关夕?”他唤她,等了几秒还是不见回应,他伸手去拍她的脸,手心触及的温度却烫得骇人。
他一楞,摊开掌心覆上她的额,浓眉瞬地蹙紧。
难怪从中午睡到现在都不醒,叫她也没反应,原来这丫头烧昏迷了。
像是想到什么,他探手覆上她伤口周围的皮肤,一样是灼热烫人,梁宥西断定是伤口发炎导致关夕高烧昏迷。
只是早上他离开时她的伤口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炎了?
“叩叩叩!”
轻轻地敲门声传来。
他起身去开门。
“宥西,小夕醒了吗,我给她送饭过来?”关母托着一个托盘边说边往里探。
“她发烧了。”
“啊?那怎么办?”关母满脸焦急,“我说怎么睡这么久都不醒,之前怕吵着她还一直没让小月她们来看,是不是烧得很厉害?”
“您别急,我先给她吃些退烧消炎的药,再给她做物理降温,如果体温还是降不下来我在想其他办法。”梁宥西安慰她。
“那需要小兰小月帮忙吗?”
“让小月倒一杯温开水和一壶冷开水进来。”
关母点头,很快叫来小月照办。
“你可以出去了。”
小月离开后,梁宥西走去反锁了门,然后打开医药箱,摸到一只笔式便携无影灯,开了灯调好光聚后放在床头矮柜上用来照明。然后藉着灯光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种退烧药,取出一粒磨成粉用温开水冲泡,然后托起关夕的头,撬开她的牙关喂她喝下。
等给她的伤口换完药,他又找出一瓶浓度为百分之九十五的酒精,按比率把冷开水和酒精调成浓度为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再利用酒精反复擦拭关夕的颈部和腋下及大腿内侧来帮助她降温。
他先给她的颈部和腋下来回擦拭了一会,最后才摈去脑海里一切杂念,掀开关夕的睡裙,给她擦拭大腿内侧。
如此反复擦拭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停下来,给她拉好睡裙,又盖好被子。
他关了无影灯,单手撑着额望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关夕,自己也忍不住困意阵阵。
昨晚抱着她睡的经历简直就是个恶梦,因为她半夜被伤口痛醒,一直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嘴里哼哼唧唧,吵得他不得安宁。天快亮时他终于忍不住爬起来给她吃了一粒止痛药,她才安静下来。
加上白天在医院做了一台脑血管瘤开颅手术,上午十点多就进了手术室,出来时都已经是下午了,他现在又累又饿。
不知过了多久,在梁
宥西快要睡着的时候,关夕耐不住热地开始踢被子。
梁宥西一开始没管她,等她另一条腿不小心踢到受伤的那条腿疼得发出痛呼声了,他才叹着气在她身边躺下,压制住她不安分的身体。
关夕浑身被汗水浸得黏糊糊的,睡裙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加上小腹胀得厉害,想动偏偏又被压得死死的,急得她一下就醒来。
她憋红了脸睁着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梁宥西,开口道:“你压到我了。”
梁宥西闭上眼不理她。
关夕迫切的想上厕所,见状急了,伸手去推他。
“你乖一点,别乱动行不行?”梁宥西恼她生病还这么不安分,加上心情糟糕,语气不免有些差。
关夕被他吼得怔了怔,委屈得红了眼眶,扁着嘴狠瞪他。
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梁宥西睁开眼,触及那双瞪着自己的麋鹿大眼,好气又好笑。
“你别乱动我就不压你。”他和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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