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士气,不知……”
“爱妃果然与众不同,真是深得朕心。只是那里条件可是恶劣的很,爱妃不怕吃苦?”
“能为皇上略尽绵力,乃是臣妾的荣幸。”
凌轩灏大笑着将邱花语搂入怀中,难得他后宫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居然愿意远赴那战场之上。邱花语故作娇羞的将脸埋在凌轩灏脖颈,在他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冷冷勾起嘴角。
翌日,邱花语在两百御林军护卫下,浩浩荡荡开往那正在对峙交战的两国边界——淄流。
同日,琉璃边界,塔姆镇。
“哥哥~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齐雅想死你了。”
沐琬瑜,也就是琉璃的齐雅宫主,一声火红好似火凤,缀满流苏的小旗帽上红樱飞扬,身后几个小丫鬟跟着跑的气喘吁吁,还有几个穿着类似蒙古装的年轻男子跟在她身后一同跑来。
塔拉一回来就将柳丁丁扔给府里的女奴,交代她们好好给她梳洗打扮。刚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沐琬瑜的喊声,他大步迈出屋子,接住那个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却还是喜欢扑在他怀里的妹妹。
“齐雅!让哥哥好好看一看。嗯,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
塔拉赞扬着哈哈大笑,沐琬瑜仰着脸,一脸骄傲。
“当然。我们琉璃,可找不到第二个比我美的。”
塔拉又是一阵笑,这才又冲着沐琬瑜身后的几个年轻男子打招呼。
“古图、帖木儿、吉仁泰,你们又由着齐雅欺负了?这可是你们的表妹,怎么能老是被她欺负?”
几个年轻的男子呵呵笑一下,看向沐琬瑜的眼睛里全是爱慕,沐琬瑜却是不屑的瞟了她们一眼,然后挽住了哥哥的手。
“我可没有欺负她们,是他们自己太差,骑马输给我、打架也输给我,没有一个可以和哥哥比的。哥哥、哥哥,我们不管他们,带我去看哈巴斯吧?你不在,它都不让我摸一下。”
哈巴斯是塔拉养的狮子,凶猛、不驯,除了塔拉,谁也别想碰它一下。沐琬瑜冲着塔拉撒娇,塔拉哈哈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旗帽,却是摆摆手。
“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哥哥带你去看哈巴斯。”
沐琬瑜还要撒娇,却见到一群女奴低头走了过来。沐琬瑜眼睛一瞪,就要叫她们滚下去,别妨碍她和哥哥说话,深知妹妹暴躁脾气的塔拉却已经按住了她的手。
柳丁丁一身草原风格的装扮,蓝绿色的衣服花哨鲜艳,头上小旗帽流苏璎珞飞扬,脚上蹬着马皮靴,圆圆小脸被风吹的红润,真好似一个地道的草原少女。
塔拉的眼眸中升起赞叹——不过那是对他自己好眼光的赞叹,可不是对柳丁丁。他回来时忽然在想,若是给这个小女人换上琉璃的服装,该是不错的装扮,看来他眼光不错。
“是你!”
片刻疑惑之后的沐琬瑜猛地抓住柳丁丁的手腕——她就说她看的好眼熟呢,居然是那个施月月?她抓的好用力,柳丁丁忍不住皱眉——呀呀,居然这么快就撞上沐琬瑜了。
“哥哥,你是不是要帮我报仇?”
沐琬瑜开心的抓紧了柳丁丁的手腕,她就知道她的皇子哥哥最疼她了,知道她在鸾凤受气,居然把这小女人带来了琉璃。
哈哈哈,这可是她的地盘了。施月月,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10143字)
第五十八章 语妃…沐琬瑜结盟
“哥哥,你是不是要帮我报仇?”
沐琬瑜开心的抓紧了柳丁丁的手腕,她就知道她的皇子哥哥最疼她了,知道她在鸾凤受气,居然把这小女人带来了琉璃。
哈哈哈,这可是她的地盘了。施月月,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塔拉但笑不语,只是一脸有趣的看着柳丁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柳丁丁居然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害怕。她只是皱起了小脸,那模样大概还是因为被他的娇蛮妹妹抓痛了手腕。
塔拉的笑脸似乎给了沐琬瑜肯定,沐琬瑜兴奋的转过脸,看着柳丁丁笑的好不夸张。
“嗯……让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才好?”
沐琬瑜和柳丁丁拉开一点距离,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柳丁丁,但是那手依旧牢牢扣着她的手腕。柳丁丁白皙的手腕上,被沐琬瑜抓着的肌肤周围立刻微微红了起来。柳丁丁皱眉,沐琬瑜却是忽然展颜娇笑。
“对了,要先给你烙上奴隶印记,要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奴隶。”
沐琬瑜兴奋的转身就要拉着柳丁丁走,柳丁丁的脸一下白了——烙印?她脑海中立刻跳出一副恐怖的画面:阴森森的地牢里,被铁链捆着的人绝望的尖叫,面前是红的冒出火星的木炭火盆,被烧的通红的烙铁猛的烙上去……
柳丁丁吓得猛然闭眼——不要不要!这样太折磨人了,她宁愿死的痛快一点……
塔拉饶有兴趣的双手抱胸,依在柱子上看哪个脸色唰的惨败的小女人:她的表情真多变,有趣,原来这个小女人喜欢乱猜!嗯,那就让他猜一猜,她现在想到什么了?莫非是阴森的地牢和火红的烙铁?
沐琬瑜才不管柳丁丁怕不怕,确切的说,柳丁丁越是害怕,她才会越觉得爽快,才有报复的快感。她兴冲冲的拉着柳丁丁往自己的宅院跑去,脑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堆酷刑慢慢折磨她。
“齐雅,等等。”
“嗯?哥哥还有什么?”
塔拉忽然开口,沐琬瑜停住脚步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亲爱的皇子哥哥。柳丁丁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的猜想莫非这个大皇子要给沐琬瑜提供折腾她的方法?她越想,越觉得害怕,终于眼眶泛酸——凭什么嘛?她又不是共产党,为什么要遭受酷刑?
“你们想要我死,就痛快点杀了我算了,干吗折磨人?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吗?现在就杀了我好了。”
柳丁丁愤愤然说着,声音里已经略带哽咽之声。她才不要被那些变态的刑具折磨,钥匙沐琬瑜真的要给她动刑,她就咬舌自尽好了。只是电视里都演的好简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咬断?她以前吃上火了,偶尔咬到自己的舌头,都会疼的眼泪掉下来。
塔拉笑着走到柳丁丁两人身边,却是抓住柳丁丁的另外一只手拉了过来。
“哥哥?”
沐琬瑜的声音有些急了,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齐雅,现在暂时还不能动她。至于你的仇,日后再算,现在,她必须好好的。”
塔拉将沐琬瑜紧紧拽着柳丁丁的那只手拨开,看着柳丁丁笑的有所目的。柳丁丁紧张的咬紧了下唇——他终于要拿她威胁那个美王爷了吗?这一路过来三天,她从初时的惊慌中恢复过来,一向慢半拍的大脑也正是恢复运作。她问过这个男人要带她去哪里?这个男人笑的一脸邪恶的告诉她——回琉璃,并且是两军交战的前线。她马上就醒悟——他抓她,难道是为了威胁此时作为将帅的美王爷凌辰宇?
“为什么?我就要现在折磨她,都是她,害我的脸都丢尽了,也害的父王的脸面、我们琉璃的脸面全丢尽了。”
沐琬瑜说的气愤的很,那模样简直是恨不得马上一巴掌扇死柳丁丁好了。柳丁丁被她的气势吓倒,有些丢人的瑟缩一下,往塔拉的身后躲了躲。
“我说过了,现在不行。等战事结束,随便你怎么处置她都行。”
塔拉边说边拿眼角瞟了一眼柳丁丁,柳丁丁身子抖了一下,咬咬唇忽然挺起胸膛站前来。
“哼,要杀就趁早动手,晚了,怕你们就没机会了!”
柳丁丁本意是要他们快点杀了她算了,她才不会给他们机会去威胁那个美王爷。她柳丁丁胆小迷糊是没错,但是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她还是很清楚的。可是塔拉的邪魅红眼却忽然一凛,猛然扣紧她的手腕。
“怎么?你知道有人要来救你了?谁?焚香谷?还是你别的什么小情儿?”
他言语讥讽,脸上鄙夷,柳丁丁先是一愣,然后忽然反应过来:他居然骂她水性杨花乱勾引男人?她可是已经嫁给东方奕了!
“你才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啪’,柳丁丁一巴掌狠狠的抽在塔拉脸上,抽的她自己手掌心生疼、麻的几乎去了一半感觉,塔拉却仅是微微偏了下头。
“你……”
“齐雅,住手。”
美王爷右手猛的挥出,就要招呼柳丁丁的脸,却是被塔拉及时抓住。
“哥哥……”
“都给我下去!”
塔拉血眼猩红,脸上也显出狰狞之色,沐琬瑜抖了一下,连忙灰溜溜逃跑:她才不要惹发怒了的哥哥。哼,就让那个施月月自己去承担好了。
柳丁丁气的胸口一阵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脸上因为愤怒更是红润。塔拉猛的挟住柳丁丁的下颚用力抬起,猩红血眼狠狠的盯着柳丁丁的杏眸,那眼眸中有丝丝如血丝般的东西在翻滚。柳丁丁不服气的瞪回去:气死她了,眼睛大了不起?她的眼睛也很大!
“把她给我关起来,严加看管。要是被她逃了,我拿你们所有家人偿命!”
塔拉怒极的将柳丁丁扯到屋子前,打开门用力往里一推,再狠狠带上门。柳丁丁一个踉跄,差点迎面扑倒桌子上,幸好她及时抓住桌子,才没真的贴上去。
“简直像一头暴狮子。”
柳丁丁撇撇嘴甩了甩手腕,现在她两只手的手腕全都是红红的、又酸又疼,那两兄妹还真是一家的,一个抓一边还都那么用力。
好吧,她现在是阶下囚。她应该怎么办?等死?no,就算她想死,人家还不想让她好死呢。那逃跑?她走到窗前推了推,关的死紧。
唔,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可是,想什么办法呢?
沐琬瑜气呼呼的回到自己屋子,越想越气,气的又开始乱砸东西。早就知道她脾气的女奴们一个一个躲的远远的,就怕不小心万一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公主看见,抓过来就是一顿鞭子。她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摔了个精光,又将桌子椅子全部拆了劈的粉碎,屋子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摔,这才气的开始大叫。
“都给我出来!以为躲着我就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吗?全都给我出来!”
她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在地上抽的啪啪直响,那声音叫人听得都心里发麻,笨蛋才会真的出来。
可是,这会儿却还真的有一个笨蛋过来了。
“公主,有你的一封信。”
一个穿着侍卫衣服的年轻男子远远的站在沐琬瑜宅院门口,朗声大喊。沐琬瑜飞奔着跑出来,鞭子差点就要抽上去,却在看清来人时住了手——这个人,乃是图塔的好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朝鲁。她和父王将图塔的尸体从琉璃运回来的时候,大巫师的脸色极为难看,甚至非常古怪的看了她好久。大巫师和大巫师身边的人,在琉璃所有人心目中都是神秘的,她们拥有恐怖而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让死物活过来。所以她心里对于害死图塔是非常内疚、确切的说是害怕,以至于现在对于和图塔熟悉的人,她都会尽量忍着一点脾气不撒到她们头上。
“谁的?”
“不知道。”
朝鲁一向话不多,言简意赅,若是以前沐琬瑜早就一巴掌盖过去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对他有所忌讳。
“拿来!”
沐琬瑜接过信随手扯开,信笺上居然还有淡淡的香气。她鼻子抽了抽,这种味道她很熟悉,在鸾凤的小姨就是用的这种胭脂水粉。而她们琉璃,很少会有女人用这种东西的。
信上,不过短短一句话:子时,渭河草庐见,施月月之事。落款,却是一朵粉红牡丹花。
“什么人?搞这么神神秘秘,还约在半夜?鬼鬼祟祟。”
沐琬瑜小声的嘀咕着,随手就要把信纸撕了——她才不会去赴这种无聊神秘的约。可是信纸上‘施月月’那三个字却似有魔力一般,不断的吸引着她去看、去想、去猜。
“去就去,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武功好。”
沐琬瑜将信揣回衣襟内,想了想,却还是点着蜡烛一把烛火烧了个干净:她才不想随便闯祸了,这种信留着只会找麻烦。回来以后父王就给过她好脸色,她才不要再被父王禁足。
大半个白天加一整个晚上的等待,几乎要磨去了沐琬瑜仅有的一点耐性。等到月儿微沉树梢,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翻墙而出。
渭河边,正值茂盛季节的草滩上到处是高过一个人的各种青草。沐琬瑜这段时间没少往这草滩里闯,倒是也熟门熟路的很。
“你来了。”
她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已经有人开口说话,似乎早就在这里等她。沐琬瑜拍拍身上的草屑,这才走近那个蒙着面的黑衣女人。
“说吧,有什么事情?”
沐琬瑜端着公主的架子,俯视着对面的女人,很是居高临下的口气。她身材高挑,那个蒙着面的黑衣女人不过到她耳朵位置。
黑衣女人轻笑一声,声音倒是好听,就是显得阴测测的,尤其在这样的三更半夜、乱草丛中。
“公主够爽快,那我也不饶弯子了。我知道你和东方家小娘子的事情,你想让她死,而我也是。”
黑衣女人扬起脸,一双黑眸璨如星子。
“你想不想她死,关我什么事?我要她死,我自然有办法。”
沐琬瑜口气很是不屑,就为了这种事情叫她出来?真是没一点价值。她转身就要回去,那个女人却语气凉凉的继续说着。
“东方家好歹是半个皇亲国戚,你随便弄死他家的人,就不怕得罪东方家、进而得罪整个鸾凤?我有办法让施月月变成叛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如何?”
黑衣女人说完,期翼的看着沐琬瑜的背后,沐琬瑜却是冷笑三声,然后才转过身子,脸上全是讥讽。
“之前我在鸾凤,都敢让人暗算柳丁丁。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怕什么得罪谁吗?”
“公主此言差矣。现在可不同以往,琉璃掀起战争,理由是什么?你我都清楚的很。什么鸾凤欺侮琉璃、什么鸾凤扣押药材,你父王和王兄为何要搞出这些名堂才开站,你不明白吗?你们好不容易才让天下人都可怜你们支持你们、觉得琉璃对鸾凤开战不过是争一口气,你如今要是无故害死施月月,不被人知道也就罢了,万一又像上次一样被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