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字型,动也不能动一丝,眼看着她骑在我身上,把一副厚重的皮头套套在了我的头上,收紧了眼罩和口塞的绑绳固定在脑后,脖子上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勒住,扣紧了头套收口处,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无法呼吸。
忽然间,身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我知道她用短鞭抽了我一鞭,我的身体随即生起一阵燥热,口中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叫出一声:“用力!”
渐渐的,刺痛多了起来,我无法动弹,痛楚夹杂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似一片海浪一下接着一下将我抛向高空,我喘着粗气,扭动着身子,欲火让我失去了理智。
“还要……我还要……”
我的声音透过厚重的皮头套,不停的哀求着她。
“呃……啊……”
我感觉到一个金属正钳压着我右|乳上,缓缓地转动,慢慢的加大力度,左|乳却被一个好似毛笔的东西不停挠动着,我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
“呃啊……用力!再用力!啊……”
我激烈地挺动着身躯,把坐在身上的她一下一下送向快乐边缘。猛然间,快乐达到了颠峰,我不禁又一声沉吟,任由身体里的欲望一下都释放了出来,平躺成大字型迎接着她倒在了我身上……
我感觉到身上的人儿已经趴在我胸前睡着了,我却仍久满是束缚被绑在床上,慢慢回味着刚才的畅快感觉,以前我俩行房时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爽快淋漓,我似乎发现了我俩为什么总会闹些这样那样的别扭,我的脸上不由划过淡淡一笑,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喜好,我和她倒果真是天生一对了……
第 17 章
第十七章
莫然带着盈盈去后山玩去了,我抓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悄悄到天山地牢里打探大师兄的消息。我早就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莫然的话,大师兄为人直肚直肠,哪比得上他心眼之多、心机之深?以他的武功和谋略能让大师兄轻易逃掉?我深深地对莫然所说的话嗤之以鼻。
“夫人,好久不见。”
背后又传来了韦如谦的声音,我心里的厌恶感陡然升起,强忍住一剑杀了他的冲动,回头冷眼看着他。
“穆姑娘,想不到我们还能再见。”
他手里还是摇着一柄折扇,脸上还是一副儒雅稳重,怪不得别人常说宁可得罪小人也别招惹伪君子,我穆夜晴这辈子倒真吃了这伪君子的大亏!
“我不想跟你废话,请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
我的语气满是强压的怒火,这人却一点也没知觉,仍旧满是讪笑的朝我道:“想不到穆姑娘才刚回天山便摆出一副掌门夫人的架子,女人嘛,除了借男人的威风还能成什么事?”
“你!”
我一下怒目圆睁,抽出利剑一剑往他刺去,谁知这人却用折扇将我的剑挡了下去,使的竟是天山派的剑法,我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用天山剑法?”
“穆姑娘,以我和莫兄弟的关系,他教我几招天山剑法防身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他掸了掸衣角的灰尘,那副得意模样看得我直想将他千刀万剐。
我收起长剑,不想再跟他纠缠,我得赶紧找到大师兄的下落,将他从莫然手里救出。
“穆姑娘,你匆匆忙忙是要去哪里?”韦如谦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往前走去。
“穆姑娘,在下有几条线索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有话快说!有……有……”我禁不住红了脸,我终究是个家教良好的大户千金,那样的字眼始终说不出口。
“呵呵,穆姑娘真是可爱,若不是在下独爱男子……恐怕也会对你动心的。”韦如谦脸上的笑意更盛了,我猛地一剑划断了他一缕头发,气狠狠地道:“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下一剑我就割断你的喉咙。别以为你是莫然的心腹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再苦再难的日子我也已经过来了,你一个小小势利商人我还没放在眼里!”
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忽然正色道:“穆姑娘,你想不想知道你爹穆昊野的下落?”
刹那间,我的表情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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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他还活着?我的心不禁跳得咚咚直响,两眼定定地看着韦如谦的嘴巴。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在下只是想提醒穆姑娘,你大师兄冷炎当日夜里就被你那亲亲好丈夫抓住关在了天山地牢中,而你父亲……”
“我爹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快咆哮起来,若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早就抓住了韦如谦的领子。
“你爹穆昊野不知被莫然使了什么手段,被关进了京城天牢,他现在浑身武功尽失,已经是过一天算一天的人了……”
“你胡说!”我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宁愿相信一切都是韦如谦在胡说八道。
“在下并无半点虚言,如果穆姑娘你不信的话现在便可以到地牢里救出你大师兄,朝廷那里我也安插了许多密探,姑娘想救出你爹并不难。”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其实他的目的我早就已经猜到,我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姑娘聪明伶俐,我的用意你不会不知道,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只要姑娘你从此和莫然断绝关系,在下便答应助你救出你爹。”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选择?几年前爹忽然下落不明,我心里早就隐隐觉得这事跟莫然脱不了关系,到现在一切真相大白,我还有什么理由再跟他纠缠不清?三年前他将我赶下天山时我们就已经没了情意可言,就算他真心想要和我重修旧好……他做了这样的事我俩也再没了回转的余地。
我抬头看向天空,努力让眼中的泪水回进眼眶,我已经将盈盈送回了莫然身边,她再也不用跟着我受苦受累,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是时候跟莫然一一摊牌了……既然我注定不能和他做一双夫妻,我俩俩注定仇恨一生,我也不再奢求他对我还有任何余情,也许……他对我有仇、我对他有恨,这便是我俩注定的结局。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我拿着韦如谦给我的手令悄悄潜入地牢带出了大师兄,他浑身大|穴都已经被莫然封住,武功一点也使不出,我拉起他迅速离开了天山,往山下竹林赶了去。
“师妹……师妹,歇一下好吗?我两天都没吃东西了……”
大师兄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我赶紧拉起他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从怀里拿了块干粮掰成两半递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很快吃完了干粮,我心里隐隐有些发酸。
“师兄……我……”
话还没说出口,眼中已落下了两滴不争气的泪。
“师妹,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他伸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泪珠。
“没什么……”我用袖子擦干了泪水,扶起他:“天黑前我们要尽快赶到竹林,我怕晚了莫然会派人追上来。”
“竹居已经被那个魔头毁了,我们到那里还是会被发现的。”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说:“我记得楚语曾经说过竹居下面有一间秘室,我猜她现在一定躲在那里,我们赶快找到她,然后一起出发去京城,救出我爹。”
大师兄踯躅了片刻,只得跟上了我,我俩起身继续往山下逃去,天色擦黑时总算赶到了竹居。
我站在一片焦炭之上,莫然已经命人把这里烧成了一片灰烬,我不知道该怎样寻找楚语,只得试着呼唤她的名字。
“楚语——你在哪里?”
“楚语——楚语——”
呼喊了好几声,我忽然听见背后响动,楚语从一块大石后探出了脑袋。
“穆姐姐、冷大哥?”
“楚语!”
我兴奋得奔了过去,和她紧紧抱在了一起。
“怎么样?姓莫的大魔头有没有折磨你们?我一直躲在密室里,好害怕……”
这小丫头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赶紧将她搂在怀里说着已经没事了的话。这丫头虽然不过十余岁年纪,却继承了她爹柳无涯一身的制作手艺,这竹居和密室都是她亲自设计打造,这些年若不是亏了她收留,恐怕我早就已经流落街头,被莫然和韦如谦好一番嘲笑了。
“好楚语,别哭了,姐姐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你帮忙。”我替她揩去了泪痕,简单将所有事都跟她说了一遍,这丫头低头思了思,很快点头说:“只要能进到天牢,调开那里的守卫,我会想法将关穆大叔的监牢墙壁炸开一个洞,这样就能救出他了。”
我们三人仔细又商量了许久,在密室里过了一夜,次日一早便乔装打扮上了去京城的路。我们小心翼翼,生怕被周围潜伏的探子发现行踪,一路上到处关卡重重,盘查严紧,路上时不时还能看见我和大师兄的画影图形,告示声称我俩是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告发行踪者赏银数百两,想不到莫然的触角已经伸到了朝廷中,这种卑鄙下流的污蔑陷害他居然也做得出!我心里渐渐生起了太多不满,对那姓莫的也越来越怨恨。一个月后,历经重重困难,我们终于来到了京城,顾不上游玩赏乐,也顾不上看个新鲜稀奇,稍做停留整顿后我带着韦如谦给我的手令到城外一处避暑山庄找到了一个太监,然后将手令交给了他。
这肥胖的太监仔细检查了手令,眯起眼睛又打量了我好久,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正在大师兄要发作时他才慢吞吞叫我们都提上灯笼,等到今夜三更时和他从小路来到大理寺府,进了关押朝廷重犯的天牢。
“上头叫我们来秘密审讯犯人,你们几个没事就退下吧。”太监尖声尖气将守候天牢的带刀侍卫都支了出去,那几个侍卫应该都心里有数,互相瞄了一眼,使了个眼色便都纷纷撤走了。
我们三人头上戴着斗篷,低着头,跟在太监身后,七弯八转走了好久,终于来到深处一间黑牢,太监咳嗽了一声,说了句:“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们了吧。”转身提着灯笼慢腾腾地离开了。
我朝楚语丢了个眼色,她立刻会意,用一根铁丝打开了牢门锁,师兄抱起一小桶火药布置在了墙根周围,然后他从墙尾处背起一个黑瘦的人影躲到安全处,楚语擦燃火信,火花沿着引线迅速蔓延到了墙根,忽听一声巨响,牢门被炸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直通外界,我们带起我爹迅速钻出洞去,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界声,我们慌得使出全身力气没命地向前逃去,直到背后渐渐没了声响,这才转身回到客栈。
我用湿毛巾仔仔细细为父亲擦去了脸上的污泥,伺候他洗了澡换了洁净的衣服,他瘦得简直不像个人样,这么多年一直被关在那件狭小的黑牢之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过过来的……
“爹……你受苦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哭倒在他肩上,他从出天牢开始就一直没说过话,两眼一直定定的看着前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牢里生了什么病,止不住悲从心生,正要为他仔细察看,忽听他一声问道:“封气散的解药在哪里?”
我不由一纳闷:“爹,你说什么封气散?”忽听背后“扑通”一声,大师兄已经跪了下来,朝父亲磕头认错道:“师父……是弟子不肖,弟子……弟子不该……”
“我问你封气散的解药在哪里!”
爹爹忽然发出一声大喝,惊得我不由抖了一抖。
大师兄颤着声音答道:“封气散……是紫云山庄所有,听说也只有紫云山庄的紫合花才能解封气散的毒……”
“立刻去把紫合花给我取回来!取不回来你别来见我!”
我赶紧替爹抚着胸口,劝他说:“爹,你才刚从天牢里出来,别生这么大气……”
“四年了……我被那叛徒折磨了整整四年!”我感觉到父亲的身体也正微微颤抖:“我要倾尽我所学,我要那叛徒十倍偿还!”“啪!”一声响,他手中的瓷杯一下被捏得粉碎,我的心又不由重重一跳。
“师父……弟子不得不向你禀报,莫然已经练成了金刀所藏的绝世武功,就在几月前武当掌门真人联合数百名武林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身逃往少林,前不久反被他派人潜入少林寺用毒药连同少林方丈大师一同毒死。湖南提督许文镜许大人因为不肯屈服在他淫威之下,半月前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床上,不见了头颅,到现在仍死无全尸;水师提督吴有福吴大人派人查抄了他货船上的洋枪军火,结果第二日便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据说前些时候一个渔民打捞上来一具已经被水泡得发胀变形的尸体就是他……如今朝野内外对莫然无不闻风色变,听说不久之后他就会联合福建韦家举旗挥军北上……”
“挥军北上?就凭他?”父亲慢慢站了起来:“我穆昊野一天没死,天山派就没他说话的份!”
大师兄顿了一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我知道他是前去紫云山庄取紫合花去了,父亲此刻正在气头之上,我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逆了他的意,忽然间,我想起了几年前的洞房花烛之时,莫然问我的话:“如果……我和义父间有了矛盾,你会帮他还是帮我?”
我禁不住一声苦笑,想不到该来的始终会来,帮他还是帮爹,我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第 19 章
第十九章(最终章)
大师兄带着紫合花很快从紫云山庄赶了回来,爹的功力正慢慢的回复,估计回到天山之后他会恢复全身功力,一切都按计划顺利地进行着,顺利得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姓韦的男人明知道放我爹出来后他一定会回天山找莫然算帐,他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怎么会这么糊涂,故意给自己增加一个绊脚石?而且就在我们回天山的途中,盘查和威胁似乎比先前少了好多,一个个疑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愈加惴惴不安,可是爹、大师兄还有楚语却都沉浸在即将报仇雪恨的激昂之中,他们都义愤填膺,就连爹似乎也没了以前的沉稳冷静,四年的苦痛一朝得雪,谁还有心情思考那姓莫的小子究竟碰不碰得,这天山之行是否另藏陷阱?一路上,我悄悄观察着大师兄和楚语,看样子他们似乎恨不得立刻冲上天山,把莫然狠狠折磨一通,然后千刀万剐,莫名其妙的,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