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译告别了刚他们,显然小猫还在震惊当中,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别在意,人是不能跟变态比的吗?算了。
离开天空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菊黄色的如同纱衣班给城市披上了外衣。方译顺着街道,买着生活的用品。
“买到好书了呢。”在酒店的僻静一角坐下,点了分简餐,一边看着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筷子。
西索洗完了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便衣,顺着念线,“啊,啊~找到你了?。”
西索找到方译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东西,凌乱在额前的发,也顺到了耳后,细心点的人都会发现,在发根底部,如同月亮碎片般的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显眼。
“找到你了?~”西索舔过唇际,金色的眸闪着不知名的情绪,只是好想要,好想啊,迈步慢慢的接近。要什么呢~
“恩~来份A餐。加上52年的红葡萄酒。”西索未经询问的在方译对面做下,因为不是高峰段,有因为方译选的地方过于僻静,所以安静的海上曲便成为了背景音,缓慢的语调,似无波的海面。吃完饭,西索无聊的拿着酒杯看着窗外,方译低着头静静的看着书,偶然发出轻笑,每每此时,西索会停下喝酒的动作,在以后30秒内愣愣的看着他。仿佛看什么稀有物品似的认真。
方译将书合拢,放进了藤篮,向对面的人微微致意,然后走出了门,融入夜色。
“嘿嘿?……哈……哈?,哈?……哼……”在方译走后,西索爆发出狂笑,扭曲的容貌。
还不行,还不行,啊~青涩的果实,为什么总是那么令人垂涎三尺……冷静的人总是让我有毁坏他的冲动呢。啊,不行,刚刚毁了一个玩具,喜欢的玩具还没到玩的时候,不能让这个玩具太快坏啊,不能出手;等一下;等一下哈?……嘿?。
魔术师无所谓不可能,我要好好疼惜我可爱的人。西索把脸埋在手里;全身颤抖;而后直起了身;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方译;消瘦的身体使得身上的外衬显得宽大。
“先生,您还要点什么……”一个侍者走过来,面带微笑。羞红着脸,好帅的人啊。她想,背影上看过去,修长的手指,肯定长的也不差。她幻想着,如果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带出去多有面子啊。他回头了,啊,可以看到他的相貌了,他……
西索走出了饭店,甩飞手指中间的纸牌,转过身往那高耸于云端的建筑走去。纸牌像落叶一样静静落地,是个化着妆的小丑,笑容扭曲着。边缘暗红的血迹,宣告着它的残忍。
“啊……来人啊,死,死人了。”酒店里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侍者躺在地上,头和身子仅剩下最后的一点皮连接着,暗红的血顺着地板上的缝隙,流动。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和幻灭的希望。
方译从侧门走进小院,看着沉默在黑暗里的小屋,这就是自己的家啊,好象,是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吧。为什么要我来这里呢,我没有强大的武力,聪明绝顶的智慧,也没有悲天怜悯的博爱精神,尽管我知道大部分的未来,我却绝对没有兴趣去改变它,也没兴趣参与在他人的复仇中,我能做什么。抬头看天,除了闪烁的星辰,沉默是它唯一的表示,算了,时间到了,最后的结果就会到来的吧,
打开门,按下了电灯,耀眼的光刺的眼睛有那么一丝的疼痛。打开冰箱,拿出食材,洗干净,慢慢的制作着,雕刻着。
那天,灯通宵的亮着,方译忙碌的在厨房走来走去,不时的看烤箱里的面包,锅里的蔬菜汁,他忙的团团转,忙碌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人活着,不都一样,换个地方罢了。 其实;现在死去也是没什么的吧;为什么不去死呢。奇怪啊。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方的糕点真好吃,方,你是怎么做的。”刚趴在柜台边,看着方将各式各样的糕点一盘盘的拿出,分在精美的白瓷盘内,然后用刀将瓜果雕成各种形状的动物,装饰着餐盘,在将饮料放于一侧。
“刚,帮忙给第三桌送去好吗?”方译将盘子递出。小小的木制店里放着刚所不熟知的音乐,跳跃的节奏仿佛在述说着什么,是什么呢。
“刚,想什么呢!”小猫难得从蛋糕里的战斗中稍做休息,看见正在出神的好友。
“哪,奇犽,你听过这首歌吗?”刚歪着脑袋,冲天的发也弯曲成一个角度,就想一个问号。他很迷漫啊,可能自己接触的东西不够多,奇犽应该知道吧。
“那种事情,关心他干嘛。”奇犽又埋头苦吃,不过的确没听到过的样子,不过,他在家的时候,一天到晚的练习杀人技巧,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心音乐方面的事情。
“不用想了哦,这歌在外面的地方是不可能有的哦。”方译笑眯着眼:“想听吗?”
刚点了点头,很好听的样子啊,难道是方自己制作的。方好有本事啊,即能做出美味的糕点,又能弹奏出美丽的音乐。
方译拿出了吉他,试了几个音,开始弹唱。
I don't want anything anymore
(暴き出す感情が around Turn round)
I don't feel the way as before
(Gang Bang Son of a gun)
絡めた ふたつの胸の隙間で
欲しがるだけの 乾いたこのカラダが
汚れた指先で 夜を注ぎ込んで
千切れるまで 君を抉じ開けて
浅い眠りの中 剥がれた想いが軋む
何もかも今は 全て消し去れたら
轻快的语调,稍闲热闹的节奏,伴着方译清晰的唱念,陌生的语言,陌生的节奏,似一小小的空间里,自成一格的轻松浪漫。刚听的有点呆,就好象,就好象,看着不同时间的人,表演着属于他们的文化,就像小时候,那些动物,做着属于他们种族的特殊传统,接近不了,了解不了,熟希不了,好讨厌的感觉。明明方就在自己身边。
奇犽,吃完了自己桌上的蛋糕,侧着脸,银灰的碎发,柔软的似丝绸一样,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没做任何表示。
一曲结实,方译甩了甩有点酸的左手,节奏太快了,手都有点抽筋的趋向。“啊,好听吗?刚”牺牲大了。
“那个,方,这是你家乡的音乐吗?”刚低着头,问道
“不是啊,怎么了?”
“
那,方,弹我所熟悉的吧,你弹的我都听不懂。”刚这才抬起脸。
方轻笑一声:“好啊。”然后活动活动了手指,随刚指定了一个曲目。还好,最近无聊学了一点。
“方,3天后我有一个重要的决斗,你能来吗?”刚抬头
方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脑袋,:“一定会来的,我保证。”
“那你一定要来哦,我们走了。”刚跟方道过别,转身立刻。
“以后不要在刚面前弹我们没听过的了。”奇犽走前,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快步离开,跟上了刚的脚步。
方译不明所以的眨眨眼,摇了摇头,回过身,走回店里,拿起吉他,六根弦一下子炸开,断裂,六道不浅的伤口画在方译拿琴的右手,手一下子松了,吉他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一张纸牌嵌入墙壁,纸牌的正面,一个笑的扭曲的小丑,表示着出牌人的身份:西索。
西索的动作
方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店里已经没有一个顾客。侧耳等待了一会,没有什么声音,好象走了的样子。他来干什么的,大概是跟着刚 他们的吧,恩,没正面看到还真太可惜呢,好象,西索长的还不错的说,三美呢。
收拾干净了屋子转身回房,房间里,凡是跟乐器有关的东西,全部碎的难以还原;原貌:应该是从远处扔出的扑克牌;可貌似我没和他接触阿;难道变态守则里有这么一条?不太可能啊;唯一可能的就是
“西索抽了。”
好的东西总是有人光顾的,尽管方译的店开的够偏僻,客源却是从来不少;所以一听说第二天,方译不开门,店里所有的存货被一次性清空。方译看着干干净净的柜台,叹了口气,好象,真的很受欢迎呢。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很方便的找到了地点;因为座位跟云古他们不在一起;所以;方译放任着自己神游他方。
“众所注目的复仇赛,即将开打,刚自从与疾斗3月11日交手后就被送进了医院,这次他会如何应战呢?”解说员激动得手舞足蹈,宽大的扩音箱里,声音清晰的甚至能听到解说员吊起的尾音。方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刚的对手,啊那三个奇怪生物中的一个啊,恩。他的平衡感还真好,盘在上面,他的腿不酸吗,难道……方译眼睛一亮,传说中的小儿麻痹症患者啊,他的右手握拳啪的一声打在张开的左手上,怪不得,发育不良,导致身材走形,长的又太爱国了一点,所以整天的包在衣服里,连个脸都不露。
“哦,他今天竟然带着钓竿上场。他到底会发动什么样的攻击呢。”解说员有发出尖细的声音,让方译回过神。
“比赛采取积分制。不限时间,一招决胜负。”裁判的手高高举起,然后快速放下,退出了擂台,把场地留给比赛的两人。
“刚选手一开始就向前冲了……”解说员的声音,好象越来越轻,方译有点慌神,看着陀螺被挡出,钓竿非过,巨大的石板飞起,
方译发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眼前开始发黑,嘴唇也出现麻痹的感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嘿嘿……?。可爱的居然忽视我呢,真是,人真是不能没有同伴,对不对。同伴找你,你怎么能不来呢?”西索没化妆的脸凑近,磨蹭着方译的,手指渐渐松开。
“我……我们,什么时候,见过。”方译的眼前还是一片的黑,看不见什么,只是这个声音,像极了那个变态。
“哎……?,真讨厌,前不久我们才一起吃饭呢,忘记的话,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西索低头,看着方译的颈侧。
“哼……哼?,来……让我留点纪念吧,要好好成长啊,我可爱的玩具。”话刚说完,方译觉得左肩靠脖子的地方,一痛,血腥味冲斥鼻间,然后是舔噬的声音。
“方,我的比赛怎么样。”已经很晚,所有的人也已经离开,刚兴奋站在方译的对面。
方译淡淡的笑着,“你该问云古啊,他是你的师傅啊。”
“可是……”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最想得到的是身边最亲近的人的赞赏,他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方译是最亲近的,是因为他身上有着自己想象中,妈妈的味道,不过可不能跟方译说,妈妈,女性才能拥有的资格啊,可是,他真的很温柔,虽然米特阿姨养大自己,自己也把她当做妈妈,可是,最先的,想象中的……
脑袋被人轻拍,“很厉害啊,很厉害啊。”方译赞叹道
“恩。”刚裂开嘴,笑的像得到整个世界。
“长不大的小鬼。”奇犽在一边哼了一声,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搞不清楚状况的人。
云古在前面跟刚交流着信息,奇犽拉着方译停在了后面。“四眼田鸡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了,西索,他坐在你后面是吧。”
方译诧异的看了奇犽一眼点了点头。感觉到了这个孩子的敏感,到底是像谁呢,伊尔迷不是这样子的啊。
“他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走吧,刚他们会等急了的”如清风吹过,没什么重要的啊,只不过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在自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刻上自己的标记。跟西索也接触过了呢,好像暂时没什么自己好奇的东西了。
开始是你开始的,但是结束就不是你能结束的,方译,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因为再过几天,也就是7月10号,刚跟西索还有一场比赛。所以方译就留了下来。虽然实力相差的太过,不过,正是这场比赛,刚的实力开始能确定哪一个范围;人生是挫折的,多受到点阻碍才有动力,才能了解自己的缺点,自己的不足啊。
小猫明显是跟刚一起跑了,空出来的房间正好让方译住,三室一厅的房间,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比拟的,侧着身在床上躺了一会,方译坐起了身,脱去上衣,走进了浴室,微凉的水顺着发流下,滴在白瓷砖的地上,渐起水花,像盛开的莲,又像凋落的菊,肩上的伤口,轻微的刺痛。伸手拂过,看像镜子里的自己,自从知道自己代替了别人,他就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张脸,仔细的打量着,发由于染色剂已过,恢复了银色,纤细的眉,上挑的眼角,五官越来越像原来的自己,怪不得有人说,30岁前的相貌靠父母,30岁后的相貌自己生,由心掌控灵魂,从而改变外表。不过这银色的发还真麻烦,方译顺了顺头发,开始清洗。
刚洗完,穿上刚买的日式浴衣,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小猫就买了下来,不过,月白色的和服,绣着紫色的夜来香,半长的银色碎发,系好腰带,门铃就响了。应该是小猫他们,方译想,走到门边,打开门。
“不好意思,在系腰带,等……”向下看的脸缓缓抬起,外露的细腰,小丑的装扮……
西索一手插在腰间,笑眯着眼。“呵……呵?真是命运的相遇啊~?,方译。”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一叠纸牌,在指间飞舞,忽然出现,忽然消失。
“西索,你要对——方——做什么。”刚不愧是主角,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穿着刚刚一起买的和服,淡蓝色的花纹映着白色的底,使得刚显的分外的可爱。不过,他手里的钓竿哪冒出来的,真破坏形象。小猫穿着月黄色的和服,配着柔软的发,太可爱了,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画一样。
“很漂亮呢,刚,不过,穿和服的时候不能拿这种奇怪的东西哦。”方译走上前,微笑着从刚手里拿过钓竿,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他上下左右的看了看,然后走进房间,放在一边的柜子旁,“回来的时候还给你哦。”方译拍了拍刚的头,“先到外面等我。”推了推刚他们的背,看着他们走出视线。侧头勾起唇角:“这位先生,我们有事要出去,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西索一手抓住方译的双腕向上提起,本来就不算高的方译只能垫起脚尖来减轻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