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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眼光在皇帝看来,更是像染了毒药的诱惑,让人沉迷而无法抗拒,当然,姬栐心中也全然没有抗拒的念头,一路向下,见薛蟠自始至终没有反抗,伸手扯开了那松松散散的腰带。
散落下来的腰带并没有引起薛蟠的重视,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人只大口呼吸着补充着扬起,最后开始觉得不妙的时候,自己的弱点已经被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薛蟠只是微微叫了一声,还没等他反抗就沉溺在了那人给予的快乐之中。
身体永远比人的心诚实,所以在薛蟠还自认为对皇帝没有超越友情的情谊,充其量只是碍于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心中愧疚而带着一种认命的纵容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习惯这个人的爱抚,甚至开始渴望这种爱抚,进行到最后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挺进,要求更多的快乐。
一切静止下来的时候,薛蟠只大口大口的喘息,连手指尖儿都不想再动弹了,身上的喜服还松松垮垮的跨在身上,偶尔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因为一场情动而泛着好看的粉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一副秀色可餐,让人食指大动的场面。
姬栐当然不会辜负这样的场面,俯身在那受他喜爱的细嫩锁骨上印下一吻,手指便很有自主意识的向后移去,薛蟠像是这才忽然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事情,慌乱的挣扎起来,连踢带踹的总算是把皇帝从身上弄了下去。
薛蟠喘着气将身上凌乱的衣裳穿好,实际上也就是将被拉开的地方再拉到一起,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衣裳虽然完整,但脸色显然难看到了极点的皇帝冷冷的坐在坐在床边,一双眼睛带着厉芒和无法掩盖的愤怒。
满足自己之后一脚将对方踹开,这样的行动确实也太不地道了,即使以往的时候也都是这样,但那时候姬栐都没有表示要继续下去,薛蟠忽然想到自己还曾经说过要还给皇帝,现在这样的做派却显然言行不一致。
一想到这些,薛蟠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过不去,脸上也讪讪的笑道:“我……我这不是觉得太凉快了。”
“我看你是太痛快了。”皇帝也不动弹,只冷冷的说道。
薛蟠一窒,摸了摸鼻子,也没能反驳,他确实是自己得到满足之后才恢复了神智,想到开始反抗了,下意识的往皇帝那边一看,即使刚才被一脚踹开,皇帝的那位也没有立刻平息下来,这样坐着赫然能看见微微耸起的地方,薛蟠更加觉得羞臊,再一看皇帝冷冷挑起的眼角,一阵心虚,磨磨蹭蹭的挪过去。
姬栐只冷冷看了眼一眼,就原样坐着不动弹,薛蟠倒是很不好意思,讪讪说道:“那啥,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刚才踹痛了没有?”
皇帝依旧不说话,但那双泛着冷意的眼睛赫然写着嘲讽,薛蟠觉得自己一瞬间被看透,心里头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往皇帝身边一坐,故作大方的说道:“那啥,本来相互解决也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我……我也可以帮你,要是你一定要,要那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还欠你一次。”
欠你一次!何止是一次,皇帝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甚至不止一次放低姿态满足他,最后难道还回来的就是这句话,眼中盛满了冷意,姬栐蓦地勾起一个残酷的笑容,一把将他拽到身边,压在膝上:“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做吧。”
薛蟠蓦地睁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头上的人,却只看见那眼底的冷意,一瞬间,一直处于被宠溺状态的人感受到委屈、伤心,慢慢的变成一种自我惩罚似地的绝望,伸手就去拽那人的腰带,只是哆哆嗦嗦的手指却透露出他心底的不安惶恐。
姬栐哪里见过这人露出这般的神情,即使被他用最冷酷的颜色看着的时候,依旧可以温和笑着的男子,现在却露出这般哀伤的神情,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却摆出这副受伤的模样,皇帝觉得自己才是应该痛哭的人,努力了这么多,难道还要回到原点。
最后一层阻隔掉落的时候,薛蟠细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触感,皇帝终究还是不忍心,那个人自愿也就罢了,但这副心中委屈却硬生生忍下来的模样,让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逼迫,甚至还不如方才舒畅,将那人拽到身前,皇帝只是恨恨说道:“罢了,饶了你这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和谐内容见定制~~~~望天,某这两天一直都团拜,累趴下了~~~为什么抽奖永远都没有我~泪奔~~~
【射雕】大叔受vs腹黑攻
94
94、喜事 。。。
情事过后身体带着倦怠,姬栐现在就不想移动丝毫,就这样嵌在薛蟠的颈间,随手拉过被子将两人裹起来,这时候虽然天气不冷,但夜间也还是凉快的,更何况经过一场跌宕起伏过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退得差不多了。
薛蟠微微挣扎了一下,但皇帝突然而来的占有欲让他退却,占据腰间的手掌似有似无的来回磨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薛蟠赶紧停止了动作,虽然刚才皇帝放了他一马,但现在手掌和大腿内侧都还有火辣辣的错觉,更何况被子下边那浓郁的气息。
不用照镜子,薛蟠也能知道自己现在脖子上肯定是一片狼藉,幸好今天感觉到刺痛,不至于还一无所觉的让丫鬟伺候穿衣,对于皇帝最后的纵容,薛蟠心中不是不感动,心底那丝妥协似地异样连自己也无法忽略,但是,也正是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只要皇帝坚持的话,无论他想不想反抗,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贴合在一起的肌肤带着一种近乎灼热的温暖,薛蟠不愿也不敢承认自己的眷恋,在君王的面前,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资本,若是连最后的一丝感情也陷进去,那等待着他的结局是不是没有自尊的男宠生活,薛蟠再一次见识到自己的懦弱,即使已经动了心,即使身体上已经沦陷到了这样的程度,还想保持最后的那点理智。
感觉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先爱上而带着退让纵容,但随着两人关系的真相大白,薛蟠似有似无的抗拒将皇帝的耐心耗损殆尽,求而不得的过程将皇帝霸道的占有欲全然宣释出来,一开始只是不能容忍他的眼中存在别人,但薛蟠迟迟不松口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不安而产生的占有欲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地步,不然也不会挑在宝钗出嫁的时候过来,带着一种跟薛蟠家人较劲的别扭。
然后,最终他虽然说是得逞了,薛蟠在他的面前几乎是没有招架之力,但这过程中却带着一丝妥协而不是自愿,让皇帝更加的不满,更加迫切的想要两人之间的互动,当然,要是这个人能主动的对待自己,就再好没有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皇帝越加的喜欢逗弄这个人,然后看着薛蟠羞涩或者恼怒的表情,这样至少他还能安慰自己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在投入!想到这里,姬栐将手掌放到了薛蟠颀长的脖子上,搭在温热跳动的脉搏上,带着暧昧的威胁总是让人心惊:“你在想什么?”
薛蟠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威胁,或者是有足够的自信这个威胁之只是威胁,并不是危及自己的性命,所以并没有恐惧的心理,只是转过头看着眉眼间带着冷意的人,他不是不知道皇帝心中的不满,却不愿做出最后的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身边的人,说实话,人的脸都经不起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因为总是存在瑕疵,在这样的距离下会再难掩饰,姬栐也不是那种俊美到了逆天程度的人,但那份天生的君王之气足以将其他的都掩盖,只剩下让人难以抗拒的臣服力量。
薛蟠没有要臣服的欲/望,但也觉得这样的场面有点魅惑人,忍不住伸手抚住近在咫尺的脸颊,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喜色,心中那种愧疚中带着感动的情绪越加明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帝也没有逼迫他的意思,在他看来,薛蟠愿意在情事过后触碰自己那就是很大的进步,其实只要薛蟠不要表现出拒绝和对其他人的关心,皇帝一直都是可以纵容的,但一被踩到底线,愤怒中的人通常会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当然,皇帝所谓的底线也太浅了一些,以至于薛蟠每每不知觉的情况下就踩到了。
宝钗嫁得很幸福,从三天之后的回门上就可以看出来,吴越虽然老是摆出冰山脸,却是个难得体贴的丈夫,看别人的时候看似沉静,其实木讷的眼神,转向宝钗的时候也带着一丝神采,更主要的是,吴越实在有作为妻奴的潜力,至少从不把面子当回事,宝钗说啥就做啥这件事看来就很合格,薛蟠欣赏满意,但面上还是不冷不淡的刺了两句,换来薛王氏的一个白眼和更加殷勤的问候。
薛蟠当然也不会真的跟吴越过不去,看着过了三天似乎更加圆润有光彩的妹妹,还颇有示好意味的拉着姬栐下起了围棋,接过可想而知,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半吊子当然不是从小浸淫在文化氛围中的才子的对手,薛蟠败得丢兵卸甲,这还是一贯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的吴越超常发挥,觉得还是让着一点这个并不喜欢大舅子比较好的情况下。
当然,薛蟠是一点儿也不会感激他的,十个人被杀得只剩下一个小角落都会觉得挫败,一场以友好为目的的围棋最终以失败告终,结束的时候薛蟠看吴越的眼神已经从不满进化成了咬牙切齿,当然,在家里三个女人的视线下,薛大少还是颇为大方的只是冷哼了一声。
晚上离开薛家的时候,吴越还有些惴惴不安,可惜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是显现不出来的,要不是注意到他捏得紧紧的拳头,宝钗也不一定能猜到才新婚三天的夫君的异样,略有担心的问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吴越回头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温情:“你哥哥似乎还是不喜欢我?”
宝钗一听,伸手捂着嘴笑道:“相公,你多心了,哥哥他要是真的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不了解哥哥,其他是,嗯……为人有些别扭。”对着吴越茫然的视线,宝钗只好笑着说道,“哥哥就是喜欢口不对心,今天这样,八成是觉得输了围棋难为情呢,估计过几天就忘了,你可不知道,我哥哥啊就是个球棋篓子,当初我赢了他还板着脸好几天好几天不开心呢。”
吴越一听,心中浮现薛蟠温文儒雅的模样,怎么都跟输了棋就生气的幼稚模样搭不上边,宝钗见他这样也没有再说,旁人都以为哥哥是个温和沉稳的人,也只有他们这几个亲人才知道薛蟠其实是个很会耍小性子的人,哥哥能对吴越耍脾气,却是真的把他当做了家里人了,不过这也只能等相公自己慢慢体会了。
宝钗嫁出门不久,黛玉和宝玉的婚事就摆到了行程上,最终薛王氏还是揽下了黛玉的嫁妆,老太君送了一些私房过来,加上薛蟠的添补,比宝钗也就差在私房上了,黛玉原本就是个不在乎这些的,只想着能真正的嫁给宝玉就欢欣不已,对薛王氏的教导也只是似有似无的看着,并没有真的用心进去,原本宝钗在的时候还能跟他说说,但现在薛王氏毕竟还差了一辈,劝了她两次便没有再说,只是心中担忧她以后的生活,这样的性子放在姑娘的身上倒是可以,但成了人家的媳妇要还是这样是天大的错了。
但这种事情只要黛玉自己不真的上心,薛王氏也没有什么办法,说多了反倒是讨了嫌弃,再说虽说是让人怜惜的干女儿,到底不是女儿,薛王氏说过几遍见没有效果也没有再说,倒是一边的公主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林妹妹,当然,在面子上依旧是亲亲切切的,谁也看不出来。
身为公主最信任的宫女,燕飞当然是最懂她心意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当成替补的小妾送到薛蟠身边,虽然这件事情后来没成,但她贴身侍女的地位一直没有改变,家里的老太太姑娘都以为公主也是很喜欢林黛玉的,但燕飞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一日跟他梳妆的时候就笑着说道:“公主,今天老太太又想要教那个林家姑娘看账本,但我瞧着林姑娘那模样,虽然不至于不耐烦,但是全然没有往心里去,经过这次,太太怕也不想再教了。”
端惠微微一笑,看着镜子中那依旧美丽年轻的脸庞,心中却带着一丝悲凉,在她很小的时候,母妃就为了保住她的性命而被害,至今还是不明不白的一句暴疾而亡,她很快就被给了另一个妃子,那人虽不至于为难她,却也只当她不存在,宫中又都是看高踩低的人,小小年纪的端惠就要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在那个深宫之中,没有人会为了她着想,即使是那个给予了她生命的男人,临死也没有记起自己还有一个被遗忘的女儿,要不是她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脸色,用规矩武装自己,怕早就……能嫁给薛蟠,即使是皇帝私心造成的结果,但能享受这一家的真心相待,对她来说也心满意足,正是因为这样,公主才会选择退让,即使放弃妻子的地位,也不想毁掉薛家。
而现在,林黛玉虽然自小失去了双亲,但好歹还有长辈看顾着,薛王氏虽说不是没有私心,可也是真心为了林黛玉着想的,不然也不会将这个麻烦揽到身上,可林黛玉呢,感动一下,哭一下就完了,并没有真的将那些有用的东西记在心中,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是应该对你好的,那不成还要指望人人迁就你不成,薛王氏和宝钗他们因为自小的情分有着怜惜,薛蟠因为别的理由带着一丝愧疚,但公主可什么都没有,偏偏林黛玉那种弱柳扶风的模样就是她最讨厌的。
“个人自有个人的路,旁的人也许能提醒,却帮不了多久的。”公主只是淡淡的说道,心中却对林黛玉的婚事很不看好,那个宝玉她也曾见过一面,整个就是公主最讨厌的那种类型,不思进取还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