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夫vc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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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夫vcvxc-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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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楼漠白扑腾几下,上官绝的大手稳准的撑住她的后脑勺,扬起了她的小脸,红唇吐着一抹热气压了下来,精准的覆盖上,不留一丝缝隙。
    湿热的舌头强硬的闯了进来,撬开了红唇,狂野的横扫着口中的蜜汁,情欲的熟悉波动再一次在楼漠白的心中响起,让她的身子整个都软了下来,双手禁不住扶住上官绝的臂膀,脑袋有些无助的扬起,承受着这个略显粗暴的吻。
    上官绝的凤眸微眯,大掌缓缓的来到了柔软的劲后,缓慢的摩擦,当视线扫到那光洁的脖颈上时,眼底窜过一抹冷光。
    正在狂野吻着的嘴唇陡然离开,在楼漠白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水中被人猛然托起,然后脖子动脉跳动的地方猛然覆盖住了一阵温热,继而是一阵刺痛的啃咬。
    “嘶……疼!”想推开在自己脖子上咬着的男人,然而上官绝丝毫不动,直到这疼痛持续的好一会儿,妖媚的脸才缓缓抬起,楼漠白不用想也知道,这妖孽又是吃醋了,不就是脖子上的痕迹呗遮掩住了,她可是要出门的带着一脖子的草每出去岂不是太丢人了!
    这下可好,吃醋的妖孽咬了一个更大的,想遮掩都遮不住了。
    看着楼漠白脖颈上拿处异常显眼的印记,上官绝的心情大好,凤眸扫了一眼浑身湿透的楼漠白,大手毫不客气的脱起她的衣服。
    “王爷身上的衣服既然湿透了,就和臣妾一起洗洗吧。”
    楼漠白恼火的怒瞪一眼,她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害的!上官绝凤眼带笑,手上的速度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不一会儿,楼漠白再一次被他扒了个精光,湿透的衣服被丢出了浴桶,楼漠白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挣扎也是无用,再者两人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又何必如此矫情?
    脸上带着些微的红晕,楼漠白也没有太过害羞,上官绝轻轻一笑,把楼漠白的身子搂过来,从后面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王爷难不成以为臣妾会做什么?”
    楼漠白的脸又是一红,她还真的以为这妖孽会……“快点洗澡!水凉了可是要生病的!”
    上官绝又是一阵轻笑,就这么搂着楼漠白,静静的坐在水里,水波在两人的身体上不断荡漾,这水散发着一阵适度的热气,楼漠白倒是觉得很舒服。
    “王爷,有的时候臣妾不敢相信。”
    楼漠白身子一动想要转过来,然而上官绝的双手阻拦,楼漠白也只能背对着被他抱在怀里,只能不回头的问道,“不敢相信什么?”
    一声低笑,上官绝的手轻轻的沿着楼漠白的锁骨滑动,“臣妾不敢相信,得到了王爷。”
    楼漠白听后,勾起了一抹笑容,“有什么不敢相信的,我们彼此属于对方,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了。”
    上官绝的身体慢慢的靠过来,胸膛贴在了楼漠白的背部,男人的心跳从皮肤处清晰传来,“那么臣妾想要王爷一句话。”
    “好,你说。”
    “王爷,可爱上臣妾?”
    男人拥着的手臂似乎紧了一些,心跳也乱了一些,楼漠白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转过头,看到了上官绝的凤眸里那潜藏不住的不安,心,忽然痛了一下,强势如这个男人,竟然也会有深深的不安么?
    “爱,如何不爱?”楼漠白轻声开口,走了,这样的上官绝让她如何不爱?这样热烈而执着的感情,又如何不爱?
    上官绝轻轻的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把楼漠白紧紧的抱在怀里,楼漠白听到了陡然急促的心跳继而又缓了下来,上官绝的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绝,水快要冷了。”
    “那让臣妾做一些能让水热起来的事情吧……”
    “……”看着朝自己压下来的妖媚五官,楼漠白无奈的扯出一抹笑容,对于这个男人,自己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第二天一早,楼漠白是从上官绝的院子里飞回自己的屋子,这几日上官妖孽每个晚上都是黏上自己的,楼漠白自然也不会去其他几人那里,就连以往的侍寝都快要几乎报废。
    身子腾空,阵阵冷风吹来,楼漠白的心微微冷静了下来,细细想着自己这几日的行为又种种表现,不再去其他侧君那里侍寝,夜夜和上官绝呆在一起,虽说她喜欢这样,她的心里走进了上官绝,然而却太过宠爱了。
    楼漠白思考着,神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她几乎忘记了,这是一个莫名的架空朝代,虽说架空然而却和她相识的古代很是相似,而且又是一个女尊的国度,她如此宠信一个男人,以至于冷落了其他几人,自己倒是没什么,然而……别人会允许么……女皇会允许么?
    她的身份不是普通人,如若是普通人,她大可以休掉其他人,独宠上官绝一个,和他一生一世,然而她是皇女,是女皇最为疼宠的三皇女!
    就算女皇允许,就算女皇不去过问这些私事,然而她府上的几个男人说的难听点都是定时炸弹,裴逸,裴国远嫁过来的皇子,如果自己一直这样宠爱上官绝,这样的行为一旦传到裴国,那将会引起怎样的反响也就不得而知,裴国会不会借着这个理由找楼国的麻烦,如若事情真的发展成这样,她岂不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引来大祸?
    还有竹笙,当今丞相的儿子,自己去求来的赐婚对象,现在也被自己彻底冷落在了一旁,楼漠白左思右想,现在自己的行为真的是有点太过显眼了,身子原主人喜爱竹笙人人皆知,然而自己最近的反应已经彻底打破了这个观念,这样的转变未免太过迅速,丞相那方虽说没有反应,但是说不好心底会是怎样想的,一旦丞相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那么对于楼国的国泰民安都会产生方方面面的影响,一旦丞相心中因此有结而被外人利用,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种种的猜测和推论不断在楼漠白的脑子里形成,让她的冷汗微微冒出,最后无奈的仰天长叹,“你究竟是给我找了多少麻烦……现在想和一个男人好好过下去,也是不可能么?”
    还有女皇,那个怎么看怎么疼爱自己万分有加的母亲,那个几乎满足自己所有任性要求的母亲,那个把自己宠到无法无天的母亲,她真…爱自己么?
    楼漠白的眉峰微微皱起,有些事情往往从另一个角度想则会出现完全不同的结果,请求赐婚竹笙,硬是夺了太女喜欢的男人,女皇允了,这是对楼漠白的宠爱,换种角度,则是把竹笙安排在了楼漠白的身边,把牵制丞相的人交到了楼漠白手里,一旦竹笙有半点闪失,丞相就会有所异动,丞相一动,女皇问罪的第一人就是楼漠白!
    竹笙心恋太女女皇又岂会不知,在明知这样的情况还应了楼漠白的赐婚到底为何?
    还有裴逸,裴国远嫁来的皇子,二皇女的主动请缨直接被女皇无视,反而又落到了楼漠白的头上,在外人眼里,女皇为楼漠白谋求了一位仙人侧君,一个皇室之子,这无疑是对楼漠白的又一次宠爱,然而换种角度,裴国皇子远嫁楼国,就犹如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一旦裴逸有所异常,或是楼漠白对待裴逸有所不好,传入裴国,裴国随时都能够拿出个理由,找楼国的麻烦,而到了那时,罪魁祸首是谁,还是楼漠白!
    还有上官绝,一个完全没有背景,查不出来历史人,这样的一个人被楼漠白娶进来,女皇没有丝毫的阻拦,这又是为何?一个母亲疼爱自己的女儿,只要她喜欢的尽可娶进门,这倒也说的过去,尤其是对于一国之首,更是难得,更体现了楼漠白在女皇心里的不一样,但是换种角度,上官绝的手段和算计,精明的女皇又岂会不知,吃醋、占有欲如此之强的男人为所欲为的在逍遥王府中,女皇又为何丝毫不动声色?如若上官绝对竹笙和裴逸动手,那个时候,该当问罪的第一人,首当其中必是楼漠白!
    想了这么多,楼漠白的心渐渐冰冷了起来,一切的一切都犹如雾里看花,她看不真切这片水雾之后究竟是什么,女皇,你到底是真的爱楼漠白,还是恨她已经到了骨子里?这么多的暗棋,究竟是自己想的太多还是真的就是如此?
    不管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现在楼漠白已经明了,就算她的心里走进的是上官绝,就算她有多么在乎那个男人,只要她是楼漠白,只要她是楼国的三皇女,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
    心突然的烦闷起来,楼漠白多少感觉到有点烦躁,虽说裴逸和竹笙她并不讨厌,然而两人的身份摆在那,是她的侧君,名义上是她的男人!如果可以,楼漠白宁愿和他们做朋友,也好过这种太过尴尬的关系。
    独宠,固然可以,然而独宠却是害了你心中所爱之人,就是因为你的独宠,才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试想女皇真要想对上官绝动手,她能够阻拦下的机率又有多少?现在的她唯有恢复到以前的模式才能更好的保护那个男人,保护这个已经走进她心里的男人。
    看来,这侍寝还是要的,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女殿下雨露均沾,对哪个都不偏袒,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以这样的事为借口动她的人!
    回到自己的屋子,楼漠白找出了一套素白衣服穿在身上,随后派人找来了管家,管家一到,楼漠白也是直接开口。
    “今晚侍寝的是哪位侧君?”
    管家听后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当即明白了什么,立刻迅速的回答,“回王爷的话,是竹侧君。”
    楼漠白的眉微微一挑,嗯了一句,不再说什么就飘然走远,管家站在原地恭敬的很,在楼漠白走后才抬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松了一口气。
    “王爷,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楼漠白大步行走在逍遥王府之中,脑子里想着今天晚上侍寝的事情,竹笙,今晚侍寝的是竹笙倒也方便,只要自己如往常一样做做样子就好,只不过不免要好好安慰一下上官绝了,以那男人吃醋的程度,怎么可能不动怒呢?
    想着上官绝吃醋的模样,楼漠白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心情也不由得好上许多,至于女皇对她究竟是何意,相信以后一定会看出来的,不急于一时。
    现在她倒是有着另一件事情要去做,行了一会儿,楼漠白远远看到了裴园,这是逍遥王府一个颇为偏僻的地方,透着一股子宁静。
    楼漠白踏进裴园,熟悉的草药味道迎面扑来,只觉得心神舒爽,脚下的步子更为轻快很多,一身素白的楼漠白很快就行进到了裴园的内院里面,看到了正在晾晒草药的裴逸还有小桐。
    “王爷!”小桐一见到楼漠白,不免惊讶了一下,个性活泼的他总是一惊一乍的样子,裴逸和楼漠白倒也习惯了,裴逸对着楼漠白淡淡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草药,抬头问她。
    “王爷来此,是有何事?”
    小桐早就利索的收拾好自己手头晾晒的草药,嘻嘻的笑了几声,很快就走出去了,楼漠白微微一笑,似乎是对自己要说的话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裴逸也感觉到了楼漠白的情绪,沉静的黑眸不由带了继续讶异。
    “王爷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裴逸缓缓的坐在石凳上,楼漠白也坐了下来,脸颊上有一抹红云闪过,裴逸看的黑眸微沉,“我是想,想管你要一个方子。”
    裴逸秀眉微挑,示意楼漠白继续说下去,楼漠白咳嗽了一声,终于是一鼓作气开口说道:“你知道的,长身体是很重要的,如果发育的不好,是会、会影响健康的!兰儿长个了,但是她的身林我觉得太平了点,你能不能开个方子,给她补一补?”
    裴逸听后,神情透着一丝尴尬,不过被他迅速掩饰了过去,楼漠白有些害羞的看着他,裴逸也黑眸带笑的看着楼漠白,并不说话。
    “你有没有这种方子?”楼漠白小声的问了一句,裴逸愣是沉默了足足十几秒,才缓缓开口,“自然是有的。”
    “那太好了,兰儿的身子该好好补一补,不然长大以后会受到影响的。”楼漠白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不由得轻快许多,丝毫没注意到裴逸无奈的神情。
    “王爷多虑了,兰儿小姑娘……不会有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问题,你又不知道兰儿的……”说到这里,楼漠白急急打住,裴逸轻笑了一下,继而那双黑眸静静的看着楼漠白。
    “莫非王爷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楼漠白一下子堵住了,裴逸的视线让她的脸禁不住的烧了起来,最后有些生气的起身,“我知道的也不能告诉你!”
    裴逸也不恼,也自石凳上站了起来,轻风拂过,几率黑发淡淡的扫过楼漠白的衣襟,仿佛是要缠绕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楼漠白的脸颊,裴逸似是宠溺的低语。
    “王爷恼什么,不说就不说。”
    这样的口气让楼漠白的心狠狠一颤,一种羞赧直奔脸颊,身形急忙一闪,避开了脸颊上轻抚着的指腹,楼漠白双颊泛上清晰的淡红色,最后狼狈的起身逃走,只留下一句话,“我有事,先走了。”
    裴逸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指,那上面还有着几丝细滑的触觉,看着楼漠白慌张的背影,薄唇缓缓勾起,裴逸再度继续着刚才没有完成的晾晒草药工作,只不过那双如星空般璀璨的黑眸深处,始终潜藏着点点笑意。
    自裴园出来,楼漠白的心有些不规则的跳着,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着刚才有些暧昧的气氛,还有裴逸这几日来怎么说都有些不对劲的表现,不知为何,楼漠白有着隐隐一种感觉,裴逸似乎比上官绝,更危险一些。
    然而楼漠白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她到现在还记得和裴逸坦白的那个晚上,那个男人冷的可以,一副对万事淡漠的神态,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意的人,然而现在,裴逸却似乎渐渐有了温度,更准确的说,他渐渐的活了起来。
    楼漠白很快就走到了前厅,甩开了脑子里这些想法,她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的一身素白衣服也正是为了此事,刚一迈进前厅,薛大人的声音就不期而至。
    “看样子三殿下已经准备好了,请随臣走吧。”薛大人带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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