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才有趣。是吧,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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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田谷……区,三丁目。寺院。”祭对了对门号上的地址后,听着悠扬洪亮的钟声,慢慢走进这个从外表看就知道很整洁的寺院。
找了半天,祭终于在建筑的简陋的网球场地边,看见了人影。
一位不修边幅的老男人正坐在钟亭上,一边看着一本书,一边懒洋洋的将脚挂在钟绳上撞击,一副猥琐的摸样。
祭皱了皱眉,对了下年龄后,难得一次,礼貌的开口。“请问,你是越前南次郎先生吧。”
男子瞄了祭一眼,用着不正经的上扬音调回答着。“什么事——啊!啊!啊!”但还没等他说完,他的身体就因为他回头过猛而错失平衡,从钟亭上摔了下来,但因为他脚还吊在绳子上,所以一下子变成倒吊的摸样。
抽了抽眉,祭深吸一口气,突然也不想废话了,直截了当道。“越前南次郎,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立海大任教!”
南次郎吊着身,睨了祭一眼后,将脸装出木讷样,发出古怪的发音。“我不是南次郎。”
“你!”祭沉下脸,一丝杀气泄出。
眼神掠过一丝若有所思,南次郎恢复了表情。他腰间突然发力,一个撑起握住绳子,然后三下两下的解开脚部缠绕的绳子,坐在钟亭上道。“呐,哦脚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不过我已经有了很好的学生了哦。”
祭微微皱眉,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淡淡开口,只是杀意却越来越浓郁。“学生……是谁……”
既然不能为她所用,那就毁灭吧。
【不能杀他哦~他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轴。】就在这时,阿木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祭一愣,有些郁卒。还真是束手束脚啊,这个世界。
而这时,南次郎也来凑热闹,他搓着手回避了祭的问题,直接转移话题。“呐,哦脚桑,要和我一起去喝杯咖啡吗?”
“哼,喝杯咖啡你就教么。”
南次郎看着祭,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唉~~真是执着的孩子~”
手指狠狠深入掌心,祭瞪了南次郎一眼。
对于这种杀又杀不得,虐又怕真激起逆反心理而不去教立海大的人,这种无力感……真的很厌恶啊。
冷哼了一声,丢下句我会再来的。祭怒气冲冲的往家里方向走去,途中连北条的电话都没接,她觉得今天真是最糟糕的一天了。
但是,谁知这还只是个开始。
开门的手一顿,祭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房间里有人呢!而且,气息和那个叫阿什么什么恋次的家伙极为相像啊。
死神么?祭眼底微冷。
作者有话要说:迹部少爷出来打酱油~~~~~
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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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于07月19日入v,作者写文不易,谢绝转载,已转载的请撤文,谢谢配合。
我表示,看到上面哪个,你没眼花。
我是一个写作新手,更新速度慢,文笔也不是很好,特别是这篇文还被指过苏,所以V的话,其实我很心虚。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V了,理由很多,不过最大的理由确实是很现实的问题。
我是家里伸党,这么大的人总找爸妈要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虽然V也挣不了多少,但是对我来说也不仅仅是银子的问题,也是一个堵对于我这种家里伸党闲话的人的嘴。
想说的话还有很多,却打不出来了。总之很感谢一直一来支持我的亲,鞠躬,如果亲们继续支持我,我会很高兴,即使亲们决定不追了,依旧表示感谢。感谢你们一路陪伴,每一条留言都是我的动力,每一个收藏都是对我的肯定。
谢谢~~再次鞠躬~~
34
34、第 14 章 。。。
阳光慷慨,午后的气氛慵懒而安详。但这显然不是一个松懈的好理由。
祭慢慢推开了大门,走进。脚步是一贯的轻盈,带着警觉与试探。
房间里外气氛如一,只是在门窗中间或传来的些许温热又潮湿的风中,带着了些肃杀而诡异的气息。
嘴角微微上扬,祭长长呼吸,暗暗加强了自身念力流动。不一会儿,她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目光最终锁定在房内唯一关着门的卧室上。
她站立不动,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打破这一屋沉默的是“吱呀……”微微生锈的门轴,缓缓转动的声音。
随着卧室门的打开,紧迫感扑面袭来,祭绷紧身体,加快了念力的流动!
逆光,看不清来者!
祭眯眼,仔细辨认环光的轮廓下几人身形的时候,四人面容这才缓缓显现了出来。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有着一头干练的银色短发的英俊少年,虽然还是小孩子的模样,但脸上却丝毫没有稚气,在那蹙眉的老成中,掺杂着一丝桀骜和淡漠。
祭注视着少年那双,清澈如溪流却又淡漠的如云烟的绿色眼眸,心中突然泛起了些许涟漪。只是这感觉太淡,就在她即将抓住的时候,却消失地无影无踪。定了定心神,她微微眯起眼睛,能站在最前面,看样子他是那些人的领导者吧。
“我记得,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吧。”她说。
少年还没回话,绑着绷带吊着手的恋次就动了动唇,瞪着她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催促似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少年,等不到那少年的反应,便冷哼了一声扭过头。
看到这儿,祭大概确认了,那个少年就是做主的人。
银发少年,祖母绿的瞳眸泛着冷意,直视着祭,明明是少年声音却沙哑而显得沧桑。“叶弥……跟我回去。”他把话说完又把唇抿紧。
“你是谁。”祭红眸微转,虽然是猜到了些,不过为了确定,还是问了出口。
眼眸闪过明显的失望,却又在瞬间隐匿,少年沉默了半晌,才对着祭淡淡道。“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冬狮郎……祭挑了挑眉,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年,暗自提高了警惕。姓日番谷的,那大概就是日番谷叶弥的老公没错了吧。不过,既然已经出现了,祭手指微动。为什么主神还没出声说任务完成了呢?
“我不认识你。”想到日番谷会是其他人的可能性,祭神情平静的回答。
闻言,日番谷冬狮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队长!”而就在这时,日番谷身后那个穿着黑色武士装,腰带却系的松松,容貌精致,唇边还有一颗黑痣的金发女人柳眉轻蹙,拖长了音叫道,语气间甚是担忧。
敛了敛眼眸,日番谷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再抬眸,祖母绿的双眼流出的尽是淡漠与冷冽。“日番谷叶弥!跟我回尸魂界去认罪!”
“日番谷队长……”站在金发女人身边的,同样是穿着黑色武士装的光头男人,微抬起下颚接话,眼神轻蔑地看着祭,用无所谓的语气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捉回去不就好了。”说罢,手腕一转,就将挂在腰间的斩魄刀抗在肩上,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指尖不着痕迹的微颤了下,日番谷眼眸沉了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一时间,气氛如凝固了般,对持的两方陷于一片静谧中。让原本僵冷的气氛,变得更加的紧张,战意一触即发。
祭嘴角划过一丝的冷笑,微眯起的眼睛,锐利的像把利剑。四人啊……
最先沉不住气的一角,暴喝一声,发出强烈的压迫感,嘴边聚起狂战的笑意冲了上去。
充满威慑感的灵压聚气,让祭心中一凛,因为那场打斗,她也算的上是了解阿井散恋次能力的人了,但现在,不是单打独斗不说,且身边还有阿井散恋次和2个看样子和阿井散恋次差不多,甚至可能比阿井散恋次还强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着!如此,面对着可能不比阿井散恋次弱小的一角,祭也不敢托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与之对抗。
念力像是爆开的炸弹般骤然爆发,一阵急遽的气旋绕着周身盘升,祭调整角度巧妙地避开了刁钻的攻击。并迅速掏出加了硬的匕首,四两拨千斤的将所有攻击轻松的还了回去。
但明显的,一角也不是吃素的,他看着祭这么轻易就挡下攻击,眼睛瞬间就一亮,灵压暴动的更加厉害的和祭打斗起来。
只不过眨眼间两人就过手数招,冲上去又分开,分开又冲上,速度快得让人眼花。
剑气与念力横冲直撞,把房间里的灯具家具等打地支离破碎。
但,明眼人却还是看的出这场打斗的局势,却是祭压倒性的胜利。
乱菊凝视已经始解却还是被压制着,一直苦撑到现在的一角,心中不禁暗暗惊叹,虽然来之前就有耳闻现在的日番谷叶弥实力不容小视,但是真真正正看到后却让她感到震撼了。
皱了皱眉,她也顾不上什么武士精神,始解了斩魄刀便加入了战斗。
两个人的实力好歹也是副队长和战斗队的三席,又因为好几次一起任务而能合作无间,祭渐渐落入下风,但还算是勉强应付。
可就在这时,一角越打越兴奋了,暴涨的灵压一瞬间压制了祭的念压,攻击能力猛增!
形势,似乎又来了个乾坤似的逆转。
祭渐渐落入下风,由攻转防,开始不耐烦起来了,再加上日番谷叶弥的老公,这四人中的领导者还在一旁观战,要知道领导者,不是能力强大就是智力过人。但无论哪一样,对祭都不是好事,对上三人,她尽全力或许还可以一战,但如果是四人……
一直在旁冷眼观察的日番谷最先察觉到不对,他眼神倏地凌厉,出声喝住了打斗的乱菊和一角,随后抽出身后的斩魄刀。周身冰寒刺骨的灵压席卷着杀气如同暴风雪一般漫天弥散,铺天盖地地向祭扑去。
阵阵寒风刮起。洁白的羽织在强烈的灵压拥抱中呼呼抖动。“端坐霜天吧!冰轮丸!”随着日番谷的一声怒吼,手中的冰轮丸刀柄后面,瞬时抽长出半长的锁链,带着冰冷而夺人魂魄的杀气,刀身隐隐透出逼人彻骨的寒意,直向四周散开。
溢出的灵压瞬时形成了冰龙,环绕在日番谷的周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
祭蹙眉,如丝绸般柔顺的黑发在强烈的灵压下猛然散开,带着丝凌乱,在风中肆意翻滚、舞动。
她猛的倾出念力向项链输去,一阵蓦然而至的金红火焰“轰”一声从手掌发出。“RISING SUN!”
燃烧的像是要把一切毁尽的火球碰撞冰系最强的斩魄刀,两股庞大的力量撞击,硝烟四起,瞬间将房内的玻璃震碎,家具毁散。
待风平、物静,一切变得清晰可见的时候,地面上只余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寒冰,冰下是烧焦了的黑色地板外,什么都荡然无存,只剩下倒在一旁因波及而受了些轻伤的一角乱菊恋次。
看出祭觉得时机不对,想趁着日番谷看过来分心的一刹那,顺势逃走的想法,恋次单手支撑着身体站起,咬紧下唇,提起斩魄刀就冲了上去,虽然受了伤的身体很不便,但因为有了交手的经验,也在拖住了祭的不长一段时间,等来了兴致浓厚的一角。
日番谷也乘机退出了战场,他看着在一角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和再次冲上去的,乱菊的天衣无缝配合下,被逼得穷途末尽的祭!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渐渐凝重起来。
叶弥……
微不可察的轻叹了声,脚尖一点,便冲上战场,趁着祭和一角他们过招时,露出的破绽,狠狠的一个手刀发出。
祭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抵不过迷意的来袭,重重摔倒在日番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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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祭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躺在的是冰冷的地板上。心中没有太大的起伏,她依旧闭目,侧耳倾听,感觉到周围并没有他人的存在,才小心翼翼睁开眼,仔细地观察了遍四周。
惨白的墙壁上,一条竖直的缝隙透出强烈的亮光,让她看见了紧紧关闭的铁门、空旷的房间。凉风从那条宽阔的缝隙中缓缓透入,空气中缥缈的空荡荡的阴森感,让她不禁皱了皱眉。不难看出,她现在是被关在牢房里。
而且,祭微仰起头,让凛冽的凉风吹拂在脸上,驱散着心中的烦燥。脸上虽是这么波澜不惊,但握紧的双手,嵌入皮肉的指甲磨出的点点通红血液,却顺着虎口,一滴一滴的缓缓涌出,掉落在地板上,在惨白的地面上,渲染成一朵朵艳丽的小花。
如果她感觉没有错的话,应该是被封了念了。
眉头越蹙越拢,祭坐起来,靠在缝隙旁边的墙上,任流风吹乱了发丝。脸上表情再怎么平静,她的内心确实早已经波涛汹涌了。被夺走能力,这对于一个流星街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众所周知的。
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任何一样东西。
所以,失去了能力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可以平心静气的事情。何况,现在还深处在敌营。
尽量平定着胸口膨胀着的怒气,祭垂下头,看向了她脖子上多出来的东西,这是一个红色的项圈。红眸眯了又眯,不得其解。于是她不禁伸出手探了探。
但那金属质地似的圆项圈却像是活物似的,刚一靠近,就将残留在她掌心的念力瞬间风卷残云般吸收地一干二净。
触电似的撤手,祭咬下唇,就是这东西吗……
红眸掠过一丝狠戾,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并开始理清头绪,判断现在的状况。
首先,自己不敌四人,在昏迷的时候被抓了。既然他们是那个死神的同伴,装束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