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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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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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恋?呵呵,还好,这回算是买大开大压对标了。心里窃喜,却还是表现得很谦虚,没办法,我现在是忘昔啊,忘昔怎么会这些曲子呢……
  听惜水姑娘弹过,深感佩服,不知能否弹好。请问惜水姑娘能再弹一次给我听一下吗?
  “姑娘过谦了,当日见姑娘弹琴,就知道姑娘琴诣了得。小小,去把琴谱拿给这位姑娘吧。因为小女子立刻就要出场了,真是抱歉没办法再为姑娘演奏一次,不过小女子很是相信姑娘的。对了,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呢!”
  忘昔。多谢惜水姑娘相信,我自当尽力就是了。
  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琴谱我是完全不会看的,幸好曲子是出自我老家的,不然就毁了。
  惜水跳舞的时候我躲在后面为她伴奏,她抬手,我拨弦。她的舞跳得很慢,曲子也因着她的舞减慢了节奏,没有唱词,只有旋律,伴着她优美的舞姿。几年前第一次见惜水,我就看得出她很会跳舞,肢体柔软的程度,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惜水的演出自然是很成功的。回到房间,支开了小小,让我坐下喝茶,她一边拆头上繁复的头饰,一边说:“在原州见到忘昔姑娘时我就想起了一位故人,在曲州这里才终于认出来了。我就说,忘昔姑娘的眼睛,长得跟静如姑娘的眼睛完全是一样的,我说得对吧,静如姑娘?”
  当初只是泛泛之交,将近4年不见,我还蒙着面纱,她都还能认出我,这惜水真是,不得不说,我很佩服。
  姑娘错爱了,忘昔就是忘昔,并不认识姑娘口中的静如姑娘。
  “是吗?那刚才小小拿给忘昔姑娘的明明就是《祝雪辞》的谱,姑娘怎么会弹成《迷恋》呢?而且,姑娘没发现,当日在原州时小女子弹的《迷恋》是自己改过的,而姑娘今日弹的是当初静如姑娘教给惜水的那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摆明就是说:你还想否认么?门都没有。
  我只能大方地认了。
  惜水说:“既然是熟人,静如姑娘就不必再蒙着面纱了吧,惜水这里也没外人。而且,姑娘怎么一直不开口讲话?”
  我哑了,也毁容了。写完轻轻摘下了面纱,三秒后再戴上。
  惜水捂住口,瞳孔放大了两倍。仅仅三秒的示人,却让她半天回不过神。
  她捉住我的手,“怎么会这样?谁这么狠心?”
  我只是摇头。
  “是因为这样,静如姑娘才离开誉王爷的吗?”
  又是摇头。
  惜水姑娘不要再叫我静如了,我现在叫忘昔,忘掉过去,好好生活。
  她点头,眼里满是心痛。
  面纱下的我暖暖地笑了。虽然她没看见。
  后来惜水问我现在住哪里?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写:没什么打算,就是到处去玩玩。
  她又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帮忙弹琴,说她们的琴师远没我好。
  我想了想,这里估计可以看到哥哥,也就答应了。
  不过,忘昔啊忘昔,看到了怎么样,找到了又怎么样?哥哥以前不要你,现在见到你,也不会要你。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哥哥是忘昔唯一的亲人,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就算我们彼此不相见。

  哥哥身边1

  那天之后,我便开始了我在醉红楼的生活。居然在妓院里生活,真是想都没想过,在妓院里不做妓女,真正的“卖艺不卖身”,更是神奇中的神奇。好吧,这次我得谢谢自己长得丑……
  当然,媚娘并不会随便招个莫名其妙的人进醉红楼,特别是我这种那天要来找“夫君”的人,她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哪天一把火把她的醉红楼给烧了。这点惜水早帮我想好了。她跟媚娘说,我是她家乡来的姐妹,我和夫君是指腹为婚的,但夫君娶我后天天流连青楼,最后还不顾父母反对,为了一青楼女子把我休了,至那之后,我便成了一个整天到各大青楼门口等夫君的怨妇……
  我又一次感谢自己带着面纱,让别人看不到惜水说这些话时我脸上的抽搐。怨妇……亏惜水想得出来……后来我总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不过怨妇也好,只要媚娘信了就好。虽然把妓院当家是个很可笑的想法,但是我觉得,妓院还是比客栈住着有人情味儿。
  说是在醉红楼做琴师,其实就是打杂的。白天帮着厨房的大妈做吃的,晚上就弹琴伴奏,客人散尽就帮忙打扫卫生,有时候还会被差出去买点什么,总之就是啥都做。而且因为包吃包住,每个月就不给我发工钱了……可恶的资本家,尽最大可能剥削我这可怜的工人阶级……
  但我在这里还是很开心。大家都知道我又丑又哑,但都不会避开我害怕我。经常和一堆小丫头一起洗衣服的时候就会听她们说她们的姑娘最近接待的哪个大客怎样怎样阔绰,又有谁愿意替哪个姑娘赎身……
  后来才知道这家妓院里的所有人,包括姑娘、丫鬟、打杂的,都是自愿进来的,也是自己选择卖艺还是卖身还是都卖的,另外,要走的话也不用赎身,跟媚娘说一声就能走。
  这年头,还有人自愿做妓女?!见我毫不相信的样子,那些小丫鬟们都笑了,“真的是这样的!”这是她们给我的答案,但始终没说原因。
  妓院的生活还算不错,每天都很忙,但不会很累。只是始终没见过哥哥。莫非我那天真的是看错了?!不过这也算因祸得福吧,起码有了一个“家”,能和一大堆人生活,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睡客栈。
  楼里有一个叫荷美的姑娘,她总喜欢叫我去替她买东西。其实买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也不懂为啥她总要我去,她的丫鬟应该也不会买错啊。不过我也很乐意,因为替她去买东西就能顺便逛逛街,还能每次收取一样食物做服务费,有时候是云吞面,有时候是糖葫芦。我自然不是没钱吃,只是花别人的钱吃东西,感觉特别好吃。(某落:貌似你身上的钱也是哥哥的说……静如:呃,呵呵,选择性失聪。)
  曲州濒临薛国,自然也会有黑曜石卖。自我的大大黑曜石不见了后,我就想再买一个,虽然意义不一样,不过好歹都是黑曜石嘛。而这里的集市总有一个档摊是卖黑曜石的,仅此一家。我每次出来都会绕去那里看一下,但总没看到喜欢的。
  买东西就是很奇怪,眼缘很重要,它不一定是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大的不一定是最名贵的,但是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所以尽管我经常去,但从未在那里买过一粒石头。
  今天又一次去那个小摊子看石头。老板都认得我了,老远就招呼我说今天来了批新的黑曜石首饰。完全无视他档摊处的另一客人。
  一眼就把摆出来的饰品看完了,又看了一次,再看了一次,还是没有心动的感觉。看第三次的时候,另一个客人刚好拿起一条黑曜石手链。我觉得我就是绝世欠扁之人,之前看了三次都没觉得哪件首饰好看,别人一拿起吧,就觉得他手中的那手链好看。
  其实就是一很普通的黑曜石珠链子,只是每两个珠子之间打了个很可爱的蝴蝶形的绳结,因此显得手链别树一格。
  那人发现了我盯着他拿起的手链,转过头来。“忘昔?”
  哥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不认得他的。主要是因为我远远就和档摊老板打招呼,过来之后就一直盯着首饰看了,目无旁视,专心得很呢!
  “你怎么一个人到处跑呢?”
  我扯了扯嘴角。真好笑,他把我扔下一个人,然后问我为啥一个人到处跑?那他是想我不一个人,还是想我天天呆客栈?
  “喜欢吗?”他又问。
  我倒,这人转换话题也太迅速了吧。难道他都不知道他把我一个人扔下有多过分多可恶吗?
  我没搭理哥哥,反而是那摊主见我和哥哥是认识的,开始很热心地给哥哥讲解这黑曜石什么什么好、这手链怎么怎么特别。我转身要走,两个人都当我没到,过分!
  哥哥抓住我的手腕,把手链套在我手上,“这手链太大了,我妹妹又太瘦了。店主可以帮忙做成合她戴的吗?”
  我一怔,缓缓转过身。不为手链,只是因为哥哥说——我妹妹。抬头,对上哥哥双眼。那神眼还是那样漠然没感情,那表情还是千年僵化了的臭脸,那嘴角还是像被千斤担子压着弯不起来。一切都还是那么哥哥化、公式化,似乎刚才那句那么温情的“我妹妹太瘦了”是我自己臆想的一样。
  哥哥真的给我买了那手链。哥哥那样一个黑面神居然去买首饰,神奇。不过我想,那手链原本绝对不是要买给我的,只是因为我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哥哥才礼貌、象征性地送给我。
  老板给我拆下了两颗珠子和解了两个绳结,手链才稳稳妥妥地圈在了手腕上没有滑下来。老板给我戴手链的时候不停地说我太瘦了应该多吃点。敢情他把我当成他家闺女了。
  黑曜石是种很神奇的石头,它的黑不会让人觉得恐怖和神秘,看着它总觉得很舒心。我戴着那手链,手里还把玩着那两颗刚摘下来的石头珠子。
  哥哥说:“你还真的很喜欢黑曜石。一条手链就开心半天。”
  我有表现得很开心么?我想了想,开心是当然的啊,就算哥哥没有送我黑曜石手链,能见到哥哥也是件很开心的事吧,况且还贪污了一手链。
  之后哥哥说要送我回去。他问我还住在客栈还是住哪里了?
  哥哥你会去妓院吗?我把本子递到哥哥眼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哥哥的眉皱了一下下,然后恢复冷漠,“怎么这么问?”
  我现在在妓院住,如果哥哥要去的话,正好同路。我很直接很大方地说了自己在妓院住,想看看哥哥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果然,哥哥的脸色变了一下,黑了一下下,眉头又皱了一下下。“什么叫你在妓院住?”
  就是说,我没住客栈了,搬去了妓院住。
  “胡闹!这种地方是你可以去玩的吗?我不是说过有事就到冷家庄找我吗?怎么还会去那种地方?”
  男人啊,就是这么奇怪,自己去妓院的时候从来都没觉得妓院哪里不好,在别人面前呢,就装得很清高,连妓院都变成“那种地方”了。
  你自己也去那里啊!我飞快地写着,不示弱地瞪着他。
  “……”这次他没回答,反而等着我的下文。
  我将那天见到他,跟他进醉红楼的事大概写了一下。自然是没说什么等了半天又被人掐脖子扔出去等丢脸的情节。
  哥哥看完我写的,脸上表情和眼神都缓和了点,但还是一纯种黑面神。
  之后哥哥没再说话,我们俩一前一后走着,他在前,我跟在后面。外人看来,我们就纯粹是正好同方向的陌生人。哥哥看似缓慢地散着步,但我清楚,他正朝着醉红楼去。
  …
  再次为某落的拖拉道歉!!很抱歉没能加快更文!!!

  哥哥身边2

  原来,我那天真的没看错,那天我见到的真的是哥哥。
  进了醉红楼后,哥哥便拉着我去媚娘的房间。如果不是经常来,怎么会这么轻车熟路。中间碰到很多小丫头,她们看了哥哥一眼便低下了头,像见到什么大人物一样。
  不过,哥哥怎么来妓院是找老鸨的?呃,哥哥该不会这么特别,喜欢这里的老鸨吧?虽说媚娘也是一大美人,但是……这年头也流行姐弟恋?
  哥哥也不知道是跟媚娘太熟了,还是说没礼貌,居然门都没敲就进去了。我们进去时媚娘正歪在贵妃榻上看账簿,幸好只是看账簿……
  媚娘看见哥哥,张口说了个“门……”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会意,走过去关上了门。回来时哥哥已经落座在塌上了,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忘昔你先出去,我和媚娘有事要说。”哥哥轻轻开口。
  什么跟什么啊!把我拉过来又叫我先出去,耍我啊!看到我的狂瞪眼,哥哥摇了摇头,“那你就找个地方坐吧。”
  “媚娘,忘昔怎么会在这里?”
  ……这哥哥还真是直接,而且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怎么都看不出他和媚娘是小情侣……
  “那天忘昔来找你,你又不在,那丫头在外边等了一整天。我原来不知道忘昔的身份,对她动手了,还差点伤了她,请门主责罚。”媚娘说罢,单膝跪下,低头看地。
  虾米东东?媚娘叫哥哥门主?哪个门哪个主啊?哦!客栈老板好像说过冷家庄是个江湖帮派呢,那为啥不是庄主而是门主呢?
  还有,媚娘知道我那天是找哥哥的?惜水不是跟她说我是个怨妇么?她当时还信了的啊……
  “不知者不罪,起来吧。”哥哥虚扶了媚娘一把。
  媚娘重新坐回榻上,继续道:“后来惜水说忘昔是门主的人,所以媚娘就自作主张收留她了。”
  哎?惜水?他们说的话好难懂哦!打哑谜?!那天惜水明明没提到哥哥啊,也没提到什么门主啊……这是啥跟啥啊!!
  他们俩无视我的莫名,对话继续进行中……
  “我本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忘昔的,跟我扯上关系她就不安全了。不过既然她都来了,以后就让留在这里吧。”
  “是,门主。门主放心,媚娘定不会让别人打忘昔的主意!”
  ……
  事情就是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后,我便不用再住丫鬟的房间,搬到了媚娘的隔壁住。其它一切照旧,依然做着打杂,依然见不着哥哥。
  这里的人对哥哥讳莫如深,就像他是什么怪物瘟神,说不得见不得碰不得。只有媚娘好点,问她问题她偶尔会回答我一下,不过也是惜字如金的主儿,所以问了几次就没兴趣再问下去了。
  反正一切都没变,直到那一天。
  那天我照旧在厨房外的院子洗菜,一位老伯伯过来打水。住了两个月都没发现妓院里有个老伯呢,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不过看那老人家老态龙钟的,我都忍不住了,过去指指水桶又指指自己。
  “小姑娘你要帮我打水?”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帮老伯打水。其实我估计我没比老伯好多少,因为那桶水超重的,我总觉得它会把我拉下去。所以平时都是别人帮我打水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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