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死?
或者说,我要怎么回去?
红莲顺势把我抱起来,让我站好。
她淡淡地笑笑,“开始吧。”然后,又定定地看向我,“我始终是争不过你的,深蓝。”
接着她的眼神移开,看着某个方向,似乎是在做最后的道别。
反应过来,她在看谁,我想回头。
可是,慢了一步。
不知何时,红莲已经化作利刃,那种我熟悉的红色,在渐渐没入黑夜的黄昏,熠熠发光。
这才是,真正的红莲。
【红莲】刺入我的胸口,不,不只是我的,还有她。
第一次,我和她她站得那样近。
贯穿两个人胸膛的利刃,泛着红色,不知是谁的血。
我低低头,很疼的。
她浅笑一声,“永别了,深蓝。”
声音就在耳边,很轻,又很重。
意识渐渐模糊,我只是觉得,某个人是一定要消失了。
然后,便真正晕了过去,这一次,是疼晕过去了。
而此时呢?
天色已经很暗了。
那个名字叫做久夏晴子的女死神慢慢幻化成灵子消失,其实和在阳光之下消失的泡沫是很像的。
美人鱼,毕竟是成全了王子的爱,用自己的爱,成全王子的幸福。
剩下一名女子在【红莲】自动地抽出身之后血流不止,倒入不知何时来到的蓝染惣右介的怀里。
蓝染有些心疼地吻吻怀中女子的眉心,抱着她离开。
身后是,笑容里也藏着心疼的市丸银。
终于告别了。
怀中的人还是那一个。
这一次,永远都不会放开了。
深蓝。
番外之她
觉得很冷,然后就醒来了。
夜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所以才会觉得冷?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想,我刚刚梦见了什么?
可是,没有想起来,只是觉得心里一阵无奈与悲伤。
到底是梦见了什么呢?
呵,她低低笑一声,不再去想。
然后耳边忽然响起一首歌。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呵……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她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听着钟表的声音“滴答滴答”,在深夜里响着。
只不过是一个梦,何况我还不记得。
然后她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还很早,再睡一会,明天会努力的对吧?
久夏晴子。
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烁,现代城市的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
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久夏晴子,只不过是在黑暗中路过了,别人的一生。
只是这样,而已。
长夜(H)
睡饱了,我揉揉眼睛,睁开眼。
很熟悉的场景,我在家里。
这一次,真的回来了对吧?
我低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是一个环,居然还有铃铛。
嘟嘟嘴,我是小狗么?还铃铛!
然后,我乖乖坐在床上等了半天,可是还是没有看见人。
“咕咕咕……”肚子开始抗议。
我一脸委屈地想,阿介啊,不带你这样的。我都醒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来。
身上还缠着纱布,我动了动,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那么重的伤,现在一点都不疼了。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我摇摇头,想,反正没有十年就对了。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
我看看时间,恩,我家阿介,大概是在上班。
然后我自己起来,看到床边有纸条。
“醒了么?有粥,自己去拿。”
字迹淡淡的,很好看。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就滚下来了。
抹了抹眼角,我去洗了个澡。伤在胸口上,便自己把纱布拆了,伤口上是淡淡的红色。
明显是刚刚张出的新肉,轻轻碰一下,会觉得痒痒的。
我对着镜子里的人打量了半天,长长的发服帖地披在身后,眼睛里雾气弥漫。笑一笑,镜子里的人也笑一笑。眼角的弧度弯起,上扬着,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深蓝,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学不会高高在上的疏离。
低低笑一声,我穿好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
穿的是白色的和服,说是和服却又有中国古代的风格。
自己一个人把一直放在锅里热着的粥喝完,再看看天色,叹息一声。
不早了,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黑透。我用手托着腮,手上的手环就响起来。
“叮当~叮当~。”
我转着手上的环,两个小小的铃铛响成一片,很好玩。
玩了半天,还是没看到阿介回来。所以就穿上鞋子出门了。
听说十年前,十六夜深蓝醒来的时候,蓝染队长是第一个赶到的。
四番队离五番队不近吧,怎么可能比卯之花队长还要快呢?
我慢慢走着静臁⒌慕值郎希阶抛欤行┎宦
为什么换了是我,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走到队里,一身白衣在夜里显眼的很。我抬头看看远处,果然,队长室的灯还亮着。
本来想用瞬步直接跳上去的,可是却无奈地发现现在的自己似乎灵力用不上了。
懒得想是什么意思,估计我们【红莲】又对我干了什么,要不然就是阿介。
乖乖爬了楼梯,然后轻轻拉开了门。
没有行礼,没有敲门,本来是很不礼貌的。
可是,现在的我其实心里有点委屈。
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阿介,我还是很介意。
他背对着我,手上拿着笔,不知道写着什么。察觉到我的到来,他只轻轻笑一声,“深蓝,过来。”
心里本来有点委屈了,听他这么一说,就更觉得委屈。
尽管我知道,我只是在闹脾气,闹小孩子脾气。
我走向他,跪坐下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靠着他的背,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回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可是尾音却泄漏了心里的委屈。
他轻轻笑一声,停下笔,转过来,把我抱在怀里。
他的头放在我的肩上,呼吸就耳边,“我怕,醒来的那一个不是深蓝呢。”
我头一侧,看着他,“那现在呢?”
他凑过来,吻吻我的脸颊,没有说话。
我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扬起脸看他。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声音轻得就像低喃。
然后他干脆抱起我,熄了队长室的灯。
我说,“我自己能走。”
他叹一声,然后搂紧我,“再让我抱一会,可好?”
那好吧,我埋入他怀里,偷偷笑了笑。
他这样,是因为,想我了,对吧?
就这样一路傻笑到家里,心里那点委屈和不安都抛到脑外。
然后,渐渐想到一件事。
不怀好意地笑笑,“阿介,十年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他把我放到床上,有些无奈,“哪一句?”
我从床上站起来,有些居高临下。
“不记得就拉倒,我睡觉。”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他凑近我的脸,咬咬我的唇,“我去沐浴。”然后起身离开。
我嘟嘟嘴,躺在床上,睡不着,
话说,我刚醒,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后就开始无聊地数手指,玩手环,玩铃铛。
玩得我觉得我自己都退化到三岁的时候,阿介终于洗完了。
他只是松松穿了件浴衣,胸膛露了一大片。
我吞吞口水,感觉脸有点红。
“呵呵。”他走过来,把我搂到怀里,“刚刚深蓝问我,十年前你说了什么。”然后亲亲我的唇,暧昧的说。
“洞房花烛夜,人生快意时。”
说完,便加深了唇边的亲吻。
我红了脸,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
起初只是简单的亲吻,但是这一次,他加深的很有技巧。没有窒息的感觉,霸道中带着温柔,唇齿一点一点被撬开,炙热的感觉从唇蔓延到全身。
被吻地眼眶迷离,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傻傻任他动作。
等到衣服被褪了一半,我才反应过来。
深深吸一口气,我按住他在我腰间的手。
他愣了愣,眼色变得严峻,“不好?”虽然是疑问句,但夹杂着他的些微怒气。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一次被我拒绝的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个。不是啦……唔”结果还没说玩就被又一个亲吻打断。
这一次的吻,愈发地充满□。
被吻得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我边喘边说,“我是说……我我……我也想帮你脱。”说完立马捂住嘴,低下头,就像犯错了的小学生一样。
“好啊。”声音淡淡的,但却充满了愉悦。
“好啊?!”我兴高采烈地抬起头,手就伸到他的衣带间。
可是,衣服脱得太顺利,反而没有成就感。
阿介啊,你干嘛就只穿一件啊,太好脱了吧。
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介看。似乎我还没有看到过阿介的,呃,就是,不穿衣服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呃,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砰砰跳得厉害,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似笑非笑的神情,诱人的锁骨,强健有力的胸膛,完美的腹肌。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是上天的杰作。
我的眼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腰腹间,不敢再往下看。
良久之后,他无奈地笑笑,再一次搂我入怀。
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光了,难道是在我发愣的时候?
反正现在,我们相拥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障碍。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个体位,真的,很色情啊。
他一手放在我的颈间,一手搂着我的腰。
一室的暧昧,他的身上是沐浴之后的香气,此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心还是跳得厉害,我吞了吞口水。
然后,便一阵天旋地转。
被压在柔软的床上,我心里一窒,感觉到他那个地方的变化。
脸红得更厉害,只觉得没有办法呼吸。
他压下来,手上把玩着我的发,吻着我的唇。
他说,“我想要你……”声音之中全是□的味道。
心漏跳一拍,我笑,“想了多久?”问得有些抖。
其实我心里怕死了,可是不可能会拒绝他。
“五十年……”说完之后,他开始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
而我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完全傻住。
五十年?
那个时候,我还在干嘛?
哇……
还是真央的学生吧?
后知后觉之后,我低低地吼,“阿介,你是个大色狼。”但语气却没什么气势。
话说,我干嘛要和腹黑大boss讲什么气势?
突然我全身僵了一下,发现身上的人在我胸前干了什么之后,我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你在干嘛?!!”
阿介邪邪笑一声,伸出舌,轻轻地舔了舔。
真是……太那啥YD了。
结果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阿介,你果然是大反派!!”接着没用地越哭越大声。
“哼哼哼哼……”然后,没有眼泪就干嚎。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又凑上来,“呵,深蓝你真可爱。”说完又安抚性地吻吻我的唇,继续刚刚的工作。
感觉自己身下的变化,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用手捂住眼,闷闷地说一句,“你来吧,我不怕。”
体内热热的,只觉得全身都热热的,很难受,并且他越吻越难受。
心跳得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身下一阵疼痛,感觉异物入侵。
疼得没有办法再思考,我叫出声,“啊……唔。”剩下的一半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虽然知道阿介忍的很辛苦,可是还是觉得疼得快要死掉,嘴上一边被吻着一边哭。
呜咽之声,比刚才的干嚎不知道真实了多少倍,抽抽哒哒了好久,阿介终于忍不住了。
“深蓝……”身上的人语气带着无奈和心疼。
“呜呜,干嘛啦……”我还哭的厉害,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乖了,不哭了。”他抱抱我的肩,安抚着我。
“可是,很疼啊。”反正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哭还不许啊。
“哎。”然后他叹一声,开始动了起来。
这下到好,刚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又觉得那个地方疼到无以复加。
身上的人动得厉害,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疼得厉害,我一口咬上他的肩,试着把痛楚减轻一点。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动作。
一下一下,撞得很狠。
一开始的疼痛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熟悉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
挣扎间,迷乱间,是完全的结合。
结合。
男人和女人的那一种。
十年前就该做的事,拖延到了今天。
无论是幸还是不是幸。
都过去了。
夜还很长,故事也还很长。
会不会怀孕
被吃掉了,被吃掉了,被吃掉了……(内心重复一万遍)
我以为我晕了很久,可是,没想到,做了这么剧烈的体力活之后,我居然还能,马上醒来。
果然,前阵子,睡得太饱了。
之所以,知道我是【马上】醒来的原因,就是,某个人还是保持着某个疼死人不偿命的姿势,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吸吸鼻子,开始准备继续哭下去。
其实是想变相打发他从我身上下去,我疼死了。
可是,boss没有这么好打发。
他凑上来,啃啃我的鼻子,模糊不清地说,“这么快就醒,呵,那就继续吧。”
然后,就真的继续了刚刚的剧烈运动。
再然后,一室呻吟。
再再然后,我嗓子哭哑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某个折磨了我一晚上的人,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而我?
哼哼唧唧地到床上了,楞是动不了。
天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我不就是主动了点,对他暗示了一下么?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做的这么狠么?
哇哇哇,我要疯掉鸟。
而现在,我有气无力地瞪着某个罪魁祸首,“你还知道送吃的啊,我以为你就准备放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