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站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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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站在你身后-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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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那这一次大战呢?蓝染队长要继续宠下去吗?”
  “该宠的时候就该宠,不是吗?银。”
  “呵,是。”
  而此时,虚夜宫的战斗没有停止。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实际不然,每个战斗都只是短暂的都只是一瞬之间。十刃在慢慢殆尽。
  彼时灵压骤增,很明显尸魂界的支援已经到达。这个时候我还是安分地待在房间里,一步都不曾离开。深庭睡得很熟,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看着他睡着了。作为母亲,总觉得是不称职的。其实在很多地方,深庭比我要懂事要城府。
  多年前来到这里,我便知道会时至今日。而我所有的知道都会到此为止。我不晓得那一次委婉又锋利的言辞给了浦原喜助多少打击,我曾说过的,他有多骄傲他有多自负那么打击就愈盛。
  到了今天,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抱着何种的坚持在走下去,唯一清晰明确的是,绝对绝对不可以让阿介丢下我。
  静默,像是等待什么。外面战斗的灵压甚至压不过内心忽然而来的奏鸣。低低的流水,哀伤的哼鸣,夹带着大提琴的低沉音符。那是多久以前喜欢的曲调如今又在耳边响起。鲜血还有止不尽的杀虐就像心中的奏鸣,风雨要来了,山崩而不可止。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深庭的脸颊,心里有什么东西疼得厉害又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绝不可以这样。
  “深蓝在想什么?”拥抱从背后而暖起。熟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襟传来。我微微侧头果然看到一张好看的脸。
  “阿介。你会不会带我去?”
  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道:“很危险。”低沉迷人的嗓音说不出的好听。
  我转身扣住他的手指,“那把我留在这里就不危险吗?”
  “他们不会伤你。”笃定的语气,他笑道,“我知道深蓝那么多年是在做什么呢。没有人会伤害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这样说来,是不带我去?
  想到这里,我有点委屈,“你明明答应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
  我抱住他,“不行,我不管,你一定要带我去。”
  这个时候,深庭醒了。他揉揉眼睛,睡眼朦胧地说,“要去哪里?”
  我想到最后十刃都会死,待在阿介身边才是最最安全,于是说,“蓝染惣右介,你的意思是要把老婆孩子丢在这里不管去创造什么王键吗?我告诉你,你若是要丢下我和深庭,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有这么严重吗?”他放开我,转而抱起深庭摸着深庭的小脑袋笑,“深庭想不想去现世战斗,记得我教给你的东西吗?”
  深庭点头仿佛刚才不曾哭过,“要去的,一定要去的。”
  “那就去吧。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们,我保证,深蓝。”他对着深庭说,可是话却是说给我听的。
  我冷声,“你一定要记得,若是丢下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太多次的失望也太多次的原谅,这一次绝对不可以再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心软就投降。如果这一次被丢下就是永远地被丢下,绝对绝对不可以让它发生。
  “时间到了,我们走吧,深蓝不要气了。”阿介抱起深庭像我伸出手来,笑容和第一次遇见之时那样温暖。
  我握住他的手,安心又温暖的感觉传来。
  这个时候我真正明白,再踏前一步就是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只有坚信才会拥有的未来。只有相信才会永恒的爱情。只有彼此握紧的双手才有可能到得了最后的那一天。
  无论是从此幸福地生活下去还是悲剧响彻天空的绝音,都不会放开了。
  我和阿介走到大殿之上,银和东仙已经等在了那里。银看见我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而一向严谨的东仙也没有对阿介要带着我们一起去的行为表示出异议,大概他认为蓝染大人做的必有自己的道理和自负吧。
  很快,井上织姬被带回。四位支援而来的队长也被掌控。阿介放下手中的深庭,走近井上织姬。
  “欢迎回来,织姬。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委屈啊。”他托起井上织姬的脸颊,靠近,“笑吧,太阳要是被乌云遮住大家都会伤心的呢。”他再靠近,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只要笑着,然后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就好,只不过要等我们摧毁空座町之后。”
  “把空座町摧毁?”
  “对。”阿介转身拉着我走上长长的阶梯,面前是已经打开的黑腔看到的是蔚蓝的空座町上方的天空。“毁灭空座町,使王键创生。”
  我回头看了一眼井上织姬,她的眼里有惊恐有不知所措还有害怕。东仙要已经开始使用天挺空罗,顺利地捕捉了所有人都位置。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看着眼前一步之遥的现世道,“蓝染大人,你把人家小女生吓到了。”
  他笑,然后捏捏我的手,“深蓝偶尔吃醋一回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不要用冰冷的语气,否则我要生气了。”说完他把我搂到怀里亲昵地蹭蹭我的发,“还是说深蓝其实很紧张?”
  我摸摸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是,我很紧张。”
  “呵,怕什么。有我。”
  “蓝染队长,情话说得差不多了要开始正事咯。”市丸银看着一切准备就绪继续扮演着被马踢死的角色……干扰别人谈情说爱。
  我瞪他一眼,把深庭拉到身边。
  而阿介也开始了他的正事。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各位入侵者。”
  “你们将十刃重创至如此程度,为了向各位表示敬意。我决定事先通知各位,接下来吾等一行将展开进攻现世的行动。我将井上织姬安排在第五塔,想要救他的话尽管来将她夺走也无妨,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没有利用价值了?”深庭插嘴。我示意他不要打断他爹爹难得的出场镜头乖乖听下去就好。于是他不再作声,而阿介也完整地把阴谋公之于众了。
  想不到一个人的心思可以如此百转千回,其实按照这样来算,我们之间那一点点的不和也并没有动用阿介多少心思吧?
  我记得他曾和我说,看着那群孩子如此追来很好玩,看着那些孩子或者敌人一步一步踏入你设计好的圈套而不自知,心肠曲折料事如神也不过如此。
  也许太聪明的人就是享受着高高在上自知无他的感觉吧。
  短短的黑腔直通现世的天空。
  蔚蓝的天空,飘过而去的浮云,窒息一般的紧张被手心温暖而安全的紧握而一点一点褪去。
  开始了,当我和他的脚步落在现世的天空之上,大战也就正式开始。
  “我们将摧毁空座町使王键创生,最后再毁灭尸魂界。”
  言语像宣誓一般,笃定而骄傲。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天空和世界。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而此时一直站在我们身边的深庭,眼睛明亮犹如寂夜当中的星辰,唇边的笑像极了他父亲。
  是的,像极了,他父亲,蓝染惣右介。

  死灰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每一天都很长很长,仿佛生命在漫长的时光里已经燃烧了太多的热情而静默如。
  秋日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院子里弥漫着安闲的味道。我靠在藤椅上假寐,光的剪影隔着眼睑显得斑驳。心里很空,什么都没有。存在已经不复那般,此时已非彼时。
  他们说我叫深蓝,十六夜深蓝。我想这是个很美的名字,配我可惜了。
  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是不值得叫这样美的名字的。
  正如昭示一般,我没有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也失掉了未来。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来我已习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悲观心态。一个人的时候悲伤往往最盛,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说我曾经是死神,可惜在那一场战斗里失去了刀也失去了能力。
  他们说曾经有一个叫蓝染的队长反叛掀起了腥风血雨杀虐无数。我便是在那时失掉了所有的记忆还有曾经的一切。
  他们这样说,他们那样说,可惜都没有办法在我心中掀起波澜。我笑,然后对他们道,“既然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么请不要再说。”我不难过,只是觉得他们很可笑而已。
  一个已经失去过去的人是不会再在乎那些失掉的曾经的。
  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继续过我的日子。
  秋日。再一次的秋日,温暖如旭的阳光让我想起那个阴暗又冰冷的地方,大逆不道的罪人才会关押的地方。但事实上我那时候 心里疼的厉害倒不在乎被关在哪里。
  若不是后来冬狮郎的力保,我大概会死在那里也说不定。我不知道何为往昔,我总是对着他们笑,“即使没有过去也没关系,我不在乎。”可他们似乎比我难过,无论是冬狮郎紧紧皱着的眉还是雏森欲言又止的悲伤。我大概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过往吧,否则为什么所有人的眼里都是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这么久长的日子都过去了,我真的不必再在意那些。
  一场秋雨一场寒,已经下过好多次雨了,温暖也在这日光下变得难得。我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从藤椅上站起来,哎,装文艺还真的挺难的。
  我计算着吃饭的时间,然后想着冬狮郎什么时候下班。是的,这年头找张长期饭票是很有必要的,比如说十番队队长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静臁⒂形嗄阾op10榜首的人物,我一直认为那班女死神们对我们家冬狮郎的肖想是很严重很令人发指的,至少我还不准备让随随便便的女人叫我大姐。
  想当年我第一次看到冬狮郎的时候他还是那副拽到天边队长大人的样子,可惜那个时候的他只有133还是个孩子。我不清楚他是怎样把我从那个冰冷阴寒的地方弄出来的,我只知道如果说我一定有一个过往,那么他必定曾经在我的心里占有过位置。时过境迁,他现在不是那个孩子样大的人了,比我高但还是爱紧紧皱眉。
  据说,多年前的那一次绝不会是终音,蓝染必会卷土重来。可惜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所有人都在等,等待再一次的大乱。我觉得他们太可笑,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但有些事可以看得很清楚。整个个静臁⒁恢痹诨炭忠恢痹诓话玻且淮卧獾降幕倜鹚敲挥邪旆ㄔ俪惺芤淮巍
  可惜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想,亲临的感觉一定很好。
  一阵冷风吹来,和阳光不一样的寒冷打在身上。我发现晒了这么久的太阳我居然还是指尖发凉。一地的落叶被轻轻扬起来,挺好看可是有奇怪的违和感。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我一个人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掉眼泪,到底还是说不上为什么。
  经常会有人问我,“看到这个,想起什么了吧。”小心翼翼地试探,好像我想起来世界就会毁灭一样。虽然是笑着的脸可是我却觉得他们心里的打算绝不会仅仅只是要我想起?
  而真正记得的真正令我惶恐的是,梦魇一般的话语。
  真的,只有那一句话我记得,只有那一句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
  “你若是要丢下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想起了什么?过去了多少年?
  我不清楚曾经的她是有多么深的执念才能留下这样一句话给我,我只知道那个弄得尸魂界大乱的蓝染大人必定是厉害得不得了。
  镜花水月,催眠系的刀,其余未知。
  要你记得便记得,要你忘却便忘却。
  所以究竟是谁胜了?
  偏执的深蓝还是无情的蓝染?
  呵。
  蓝染大人,她和我说,永远都不要原谅你。真是嘲讽,你亲手封印了一切,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呢?
  我,其实可以不在乎。
  一只黑色的地狱蝶翩然而至,是四番队。我盯着指尖的地狱蝶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今天是要出门的。例行的身体的检查说白了就是永远让我掌控在监视之下。虽然我一直告诉他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似乎他们还是怀疑大过于信任,并且乐此不疲。
  我知道以前的我很弱可是肯定不会到这种程度,没有半分灵力。唯一幸运的是,待在静臁⒌奈一共换嵯裥嗄景自漳歉隼掀乓谎蛭懿涣肆檠苟廊ァ
  不过,退一万步说,我还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活着。
  这里距离四番队有些路程,每一次我都是自己慢慢走去然后再慢慢回来。冬狮郎总是避开,但眉头却一直不展。我曾听到他自己苦笑笑着说,为什么那个人不把我带走?我想啊,有些事真的不是为什么就可以解释的吧?否则我也许就活不成了。
  四番队的队员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而检查结果也还是不变。每一条的神经每一个念想每一次脉搏,我真的不想承认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很难过。不是因为这些外部所受的痛苦,只是那种被看穿被剖析的滋味很令人失望。
  我甚至会想,如果我什么都记得会不会活不下去。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什么都记得,那么那种利刃穿心的感觉就会加倍,最后我也没有办法熬到今日。
  离开四番队时,我习惯性地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天空。刺眼的蓝色引发了视线的晕黑。我叹气然后转身走。
  可是走着走着才渐渐觉察不对,这是一条陌生的路径,我肯定我没有来过。我不相信自己会迷路可是没有可能这条路会自己跑出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是鬼打墙?上帝啊!这不是死神的世界吗?要说有鬼那我自己也是鬼吧?”我这样推断,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很害怕。
  忽然被一个半掩着门扉的庭院吸引,我只看了一眼心里便被愈来愈盛的难过覆盖。
  衰败和盛放的错杂感,让人窒息。鬼使神差,我推开门,就像有什么控制一般。满满一个庭院的落花和衰黄的芜草,一阵风扬起,比窒息还要伤痛。
  我恍惚了一下,眼泪就落了。可是明明很奇怪吧?我从没有来过这里,没有感情的地方为什么要掉眼泪?
  满地落花,一抬眼惊觉想念早已挂满了心扉。白色的花瓣让人觉得很悲凉,可是透过这里也可以临摹出久远以前的那种恬淡。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在那个盛夏的阳光里,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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