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陶定睛一看,顿时变色。
信上的字迹与他的一模一样,甚至最后的落款印章都是他平日用的印章!
但是这信并不是他所写的。“这不是老臣写的信!皇上,这信,这信是假的。”
傅云若冷笑:“这信是假?谢国师,这上面所写您和邻国勾结,预谋离间陛下和睿亲王兄弟,并危害我朝社稷,以图到达你不可告人的目
的。这字迹是不是你的?印章是不是你的?怎么能是假的?”
谢陶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就镇定下来:“王妃,信是真的,但是字却不是我写的。信也能伪造,不是吗?”
“这就怪了。既然太师也知道信能伪造,那你就那么肯定你举报王爷的那封信就是真的呢?想伪造这样一封信,只需到城南找一个专门做
这生意的先生,不过花一两银子就能伪造得出来。如果说王爷那封信是真的,国师也就是承认您这封投敌叛国的信也是真的了?既然这样,那
我也无话可说了,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谢陶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傅云若会用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若是他说这信是假,她就要说南宫昕南宫昕那封信也是假的;如
果他说是真,那他不是自找死路么?
“谢陶,睿亲王那封信,你确定是真还是假?”南宫郁问道。
谢陶支吾着,道:“老臣也无法确定是真是假,这信是臣的门生献上,老臣并不清楚实情。”他倒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南宫郁低哼了一声,谢陶胆战心惊地望着皇帝:“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拿来诬陷皇弟?谢陶,你好大的胆子!”
傅云若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想,当初如果不是你皇帝授意,谢陶一个国师敢随便诬陷皇亲贵族吗?
正文 疑惑
“来人,把睿亲王从宗人府放出来,复官复爵。谢陶,回家闭门思过,罚俸半年,如有再犯,朕必不轻饶!还有,记得要去皇弟府中赔罪
!”
傅云若微微一笑:“圣上英明,臣妾在此替王爷多谢陛下圣恩。赔罪就不必了,臣妾担心谢国师又发现什么罪证,那臣妾可再无办法了。
”
谢陶被她这一番话弄得老脸无光,尴尬得很,于是立刻退下了。
“皇上,臣妾退下了。”她刚好退出御书房,南宫郁却叫住了她:“傅云若。”
这次,叫的不是王妃,而是她的名字。
南宫郁起身朝她走了过来,缓缓立定在她面前。
“你嫁到王府,也有一年了吧?”
傅云若抬眸,“皇上有何训诫?”他总不会跟她拉家常吧。
“你就没有发现……皇弟有什么异样么?”南宫郁奇异地问。
他什么意思?
傅云若机警地回答:“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何事。”难道他知道南宫昕什么事情?又或者按照他的说法,南宫昕和南宫夜有什么异样?
“朕只是随便问问。”他淡淡道:“跪安吧。”
“臣妾告退。”
直到走出御书房,她仍然有些不明所以。皇帝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他又知道什么?
傅云若离开御书房,跟随公公一同往宫外去。
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名俏丽的宫装女子急切地朝她奔了过来,“姐姐,姐姐!”
傅云若看看四周,确定除了她之外并没有什么贵族女子,而那女子的确是看着她的。
这女子是谁?
“姐姐,妹妹想死你了,来了宫中,怎么不来见我呢?”宫装女子其实仍然很年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脂粉淡施,精雕细琢的脸庞上仍
旧带着分稚气。她有着一双极美的淡紫色眼睛,盈盈水波流转,楚楚可怜。
“我是为王爷的事情面见圣上的,不方便去见你。刚出来,正打算回府看看,刚刚皇上已经为王爷洗刷冤屈了。”
“恭喜傅妃娘娘,恭喜睿王妃!”身旁的宫女已经机灵地道喜了。
傅妃?那么,这女子是她傅云若的妹妹了。傅家可真是了不起,女儿嫁的全都是皇族。
“王爷没事了?姐姐,你可真了不起。不如到妹妹宫里坐一会儿吧,你我姐妹也好久不见了。”
“改日姐姐再入宫中见妹妹。今日实在府中诸事繁杂,而王爷刚免去牢狱之灾,怕是给妹妹招了晦气。”她可不想去聊天,万一露馅被她
发现自己不是傅云若,那可就糟了。
傅妃点点头:“也好,改日姐姐一定要来。”
她送了傅云若一程,这才回自己宫中去了。
出了宫,一路回到王府,府外的御林军已经撤下了,府中之人则人人喜气洋洋,见了她连声道喜。
正文 西域玩意儿
傅云若却是一身疲惫,为了搞定南宫昕的事情,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
而此刻一切都已经解决,她整个神经也就松懈了下来。
她直接冲进静淑苑中,找到床就扑上去睡了。
她太困了。
她睡得很香,这一觉醒来,窗外夜色已浓,肚子也咕咕叫了。
“醒了?”
傅云若眯着眼睛一看,那人坐在暗影之中望着他,光影明明暗暗地交错在他脸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中带着淡淡的邪魅之气。
南宫夜!
“你这天跑哪儿去了?”南宫昕差点没命,他倒好,无影无踪,找都找不到,突然像人家蒸发了似的。
南宫夜挑眉:“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娘子。”他朝她走了过来,俯身望着她:“真想念你,我又想起了一些新玩意。是从西域弄来的,你
有没有兴趣试一试?”他一脸兴味地问。
“什么东西?”
南宫夜转手从床边的金盏上拿起两个光滑的长形玉棍儿放到她眼前:“喏,就是这个玩意,我很想让你试一试。”
傅云若满头黑线地睨了他一眼,YD居然拿这种东西!“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南宫昕老婆?为什么你会住在他府里?我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
南宫夜薄唇微扬,带了分惑:“你是我的妻,也是他的妻。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你。想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他坏笑:“很简单—
—”
他靠近了她的耳朵:“但我不告诉你。”
“切,神经。”
“跟我试一试今天的东西,我就告诉你实情。”他魅惑地咬住她的耳垂,顺着耳蜗细细地舔吮着,舌尖舞动地探入她敏感的耳内,“答不
答应?”
她喘了一声,该死的,这个身体比她想象的要敏感。如果她没想错,这身体以前一定被他好好调教过的。才会如今仅仅一个挑逗就让身体
有感觉了。
想要就要,她不打算来虚的那一套。
“试就试,你以为我怕你呀?”她挑衅地瞪着他:“告诉你,不准给我玩S。M。”
“S。M是什么?”他有些疑惑。
“反正不准搞什么虐待那一套,本小姐不吃那一套。”
南宫夜点头:“今天我不玩那个。”他扑了上来吻住她的唇,熟练地解开她身上的罗衫。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纤细的颈项滑过,捻住峰顶娇
艳的红梅,采撷,直到它绽放出最诱人的花朵。
随着他的舌尖光临那高耸的玉女峰,傅云若低吟着,“你不是要试……”
“娘子真着急啊。”他低笑着,一手朝她的幽谷之中探去。
谷中有浅浅的溪流流淌而过,迷情的芬香让他眸光一暗:“娘子真热情。”他一手拿过一根玉棍儿,顺着溪流而上,探入了幽谷之中。
“嗯……”突然而来的凉意让她有些不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笑得十分邪恶,将那玉棍儿整个推进了幽深的花园之中。
正文 原来是这样
从未到达的深度让她低吟一声,随着体内温度的变化,那玉棍儿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在她的芳菲园之中浅浅地来回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南宫夜笑道:“听说这东西能感知温度的变化而不断移动,看来是真的了。舒服么?”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心想这玩意跟现代的那些点电动的也差不了多少吧?只是在古代已经算是很先进了。
南宫夜封住了她的唇,一边在她身上制造火苗。傅云若不甘示弱,翻身把他压下。
随着体温的上升,那玉棍儿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水泽深处的娇蕊战栗着承受那越来越高的致命快。感。男人的手揉捏着她充血的梅果,
惹得那快。感越发堆积起来,向着极乐的巅峰奔腾而去。就在她即将奔向乐曲的最高点时,忽然他伸手将另一个玉棍儿狠狠探入她战栗的芳菲
园之中。
已经抵达高。潮的幽谷瞬间爆发出泛滥的洪流,那致命的快乐几乎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几近死亡的错觉。“啊……不要了……”
“不可以说不要噢。”他低沉地笑,忽然抽出了玉棍儿,正当她一阵空虚之时,已换了他的男性冲锋陷阵。
他抱住了她,几近暴力的强力冲杀。喘息,低吟,暧昧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迷情的麝香缭绕不断,在激烈的冲杀之中,双方各拼个你死我活,直到鸣锣休兵。
傅云若喘息着,敏感地察觉到好似有人在盯着她。她转过头去,不知为何好像感觉有人在看。
“有人……”
“哪有,我们再来一次如何?”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再次将她带进迷情的漩涡之中。
可是,她真的感觉,有人在看。
这知觉让她的身体倍加敏感,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了,才倒在床铺上睡觉。
傅云若一时也忘了问,到底他和南宫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清醒过来,发现他还留在自己体内。
“喂,南宫夜,醒醒,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你和南宫昕是怎么回事……”她使劲推了推他。
“啊,你……”面前的男人清醒过来,一张脸上褪去了昨夜的邪魅和蛊惑,完全的清逸和慌乱。“云若……我……”
傅云若瞪着面前的他,眼前的人好像是南宫昕啊。
可是,为何他会在……
她动了动,察觉到体内的巨物渐渐复活起来,他的脸上带了分猩红,似乎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云若,我,我想……”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似乎在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他没留在里面过,我不知道……对不起…
…”
但他的手却揽住了她的纤腰,终于忍不住律动起来。
他是南宫昕,他……
傅云若一阵惊愕,忽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他是南宫夜也是南宫昕?
原来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正文 欺负老实人
原来他是精神分裂症。
南宫昕喘息着,他的动作显然有些生涩,跟昨夜的他完全是判若两人。
傅云若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那么他的精神分裂似乎是分时段了。
她搂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律动喘息着,一边想,白天的是南宫昕,晚上的是南宫夜。他们是一个人。
那么,善良的是南宫昕,邪恶的是南宫夜。
为什么他会出现这样迥异的精神分裂症呢?
直到云雨方休,他喘息着望着她的眸,“云若,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挑眉:“白天是你,晚上是他?”
他脸色一变,惨白得吓人,渐渐溢满了恐惧:“你、你都知道了对不对?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云若,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傅云若捉住他的手:“我没认为你是怪物。”
“可是先前你还跳湖自杀,你说我是恶魔。我知道你怪我,讨厌我,恨我。可是若若,折磨你的不是我,是他。我当初就不应该娶你。父
皇的赐婚我不该接受,是我害了你。他折磨你,欺负你,我看着你痛苦,我也很痛苦。可是我没有办法改变。我是个怪物!”他痛苦地申吟,
语气里是强烈的无奈何心酸。
“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就当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我。我没有认为你是个怪物,这是种病,也是可以治好的。你不要为此这么自
责,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对不对?”
他惊诧而略带惊喜地望着她:“你说这是一种可以治好的病?”
“是,但是要治好他,可能需要很艰辛的努力。但并不是不可以。”现在,她还真有点同情这个家伙了。
想来他一定对自己的精神分裂痛苦不已。
南宫昕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见她面带微笑,不像是开玩笑,心中有些激荡:“云若,你真好。”
她翻个白眼:“我一点都不好。”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好了,该起床了。”
南宫昕一时有些面红耳赤,连忙抽出身来。
她见他脸红得可比番茄,笑眯眯地伸手捏了上去。啧,触手滑嫩,好比剥了皮的鸡蛋。他的皮肤倒是好得很。
“云若……”他有些不知所措。
欺负老实人,果真比较好玩,瞧他的样子,让她觉得很有趣。
她恶趣味地想着。
她起身叫人打来洗澡水,浑身粘腻,实在无法出门。南宫昕道:“后面不是有浴室么,你可以去那儿沐浴。”
有浴室,怎么没人告诉她?
看来她在这王府中的地位堪忧啊。
“好。”她随意披了衣服,推开在他的目光中推开门扉,走了出去。“你要不要一起来洗?”她笑,无限妖娆。
正文 哪来的偷窥狂
“不、不用了。”他却是又闹了个大红脸。
傅云若心想,他果真想歪了,她并不是想和他洗个鸳鸯浴,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到那个浴室去。
耸耸肩,她只得自己转身去找了。也不能问丫鬟,不然人家问她为何不知道浴室在哪儿,她该怎么回答?说她失忆了还会招来太医。
一看就得露馅了。
好在哪浴室很是好找,傅云若欢喜地跃入水池中,像一条重归水中的美人鱼自在地在水里游弋起来。
等到游够了,她这才从水中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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