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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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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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容成看着手臂上的白纱,“我以为你要置她死地。”
  “所以我已经惩罚过她了。” 
  架上的鱼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君宁看着十三,“我们喝点酒,你也好暖暖身子。”
  “正好,还有一点果子酿,我去拿来。”
  十三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壶,君宁摆好小碗,看着十三往碗里倒着。君宁嗅嗅鼻子,“好甜啊。”
  说罢便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酸酸的,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君宁喝完,便又倒了一碗,来回几次,君宁嫌太慢,直接捧着壶要往嘴里送。
  “阿姐,不是你这么喝的。”十三看着君宁直接要捧着壶喝,不由笑着夺下,“会醉的。”
  君宁盯着十三拿走的酒壶,最后都落进十三嘴里。
  “十三!”君宁不高兴的皱着眉,拿起十三放在一边的鱼,猛的咬了一口,“不带你这样的啊!”
  “阿姐说要给我唱曲的,”十三戳着火堆,“曲呢?”
  “我唱完,你可以让我喝么?”
  十三看着摇晃站起的君宁,“阿姐唱完还没有醉倒,自然是能喝的。”
  “呵呵~”君宁朝着空地鞠了一躬,“感谢原唱倾情演唱!”
  君宁又朝着十三鞠了一躬,“感谢十三大力支持!”
  “地为盘,天执子,世间万物,哪个不是棋子,接受命运的安排,”十三静静坐着,看着君宁几步踏进湖里,一脸悲愤的指着脚下的湖水,“都说天水相连,天水相连!既然你和天上的想通,那么我就不朝你鞠了,你一定要帮我带句话,说我前半生已够坎坷,死了也不叫人安心。。。我才不鞠他。”
  君宁站在水里,看着十三道,“知道这世上最伟大的是什么人么?”
  “是女人啊!没猜到吧?”君宁呵呵一笑,“看你这模样没猜到吧?那你知道一个女人一生要留多少血啊?就单单每月必备的功课,那就是将近六个少年全身的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有依据,虽然我还没算过我的。。。。”君宁掰了掰手指头,想到什么似的惊呼了一声,“哎呀!我居然渡了两个青春期!而且还比以前更容发生流血事故!”
  君宁侧头想了想,从湖里又踏出来,踩在沙上蹦了几下,“知道女人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么?回头自个往肚子上绑个沙袋什么的,而且生个孩子简直是场灾难,在我们那还有难产这种事,你说你们这这么不发达,还没麻醉什么的,这生个孩子跟鬼门关走一遭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些男人吧,还看不起女子。。。。”
  君宁蹲在十三面前,看着十三脸上暖暖的笑,君宁也咧嘴笑起来,“当然,十三你在我教导下一定会是个好相公,其实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君宁贴着十三耳边道,“尊重了。我告诉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
  “所以,我的第三个躬给我们女性,向女人致敬!”
  君宁站起来,看着十三道,“你知道我要唱什么了吧?我要唱母亲!歌唱我们伟大的母亲!母亲。。。”
  啊,这个人就是娘~
  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
  给我一个家,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咱的妈!
  最后一个字结束,君宁身子一软,仰倒在一人怀里。
  十三盼子微微一闪,“容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就这么绑着

  君宁做了一个梦,梦见开个人演唱会了,坐着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君宁站在露台上唱了一夜的《母亲》,还就那□□一段,还是死循环。
  头疼欲裂,嘴里一股子发酵过头的味道,君宁看着帐外明亮的天,果然是喝酒容易误事,君宁费力的穿好衣服,看着桌边的字条,君宁攥紧手里的瓷瓶,又松开,再攥紧,听着外边的鼓声,最后一咬牙,就着茶水吞下。
  君宁随意收拾好一下就往湖边的搭着的祭台赶去,今日就开始祭祀,之后就进入狩猎季节,狩猎完成的才可离开,这么不成文的破规定哪个混蛋定的。
  赶到祭台时,祭祀已经进行一半了,因是在湖中心的岛上,进去就要经过那个独木桥,君宁也没好意进去,就坐在外边的土坡上看,无非就是带着面具跳着舞,跟话剧差不多,大概也就演人和兽的故事,君宁也不稀罕,搜罗着长安的影子。
  君宁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都一个样,长安个小个子估计也去前边了吧?突的眼前一亮,果然啊,十三就是是潜力股,光看后脑勺就比别人优秀,君宁乐呵呵盯着十三的脑门,像是预感似的,十三回头望着君宁,远远的,但还是能感到十三担忧的目光,君宁冲着十三挥了挥手,接着拍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好。
  十三被这动作逗得一笑,这才放心转过去,撞见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君宁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虽说台上坐了很多人,但君宁一下就瞥见台上那道熟悉的人影,以及旁边的丽人,大老板和小老板同坐看台,一对贱人嘛。
  君宁直接拿起一边的叶子遮在脸上,无视某人的视线。
  容成远远望着君宁的动作,收回视线,嘴角弯起细小的弧度,正要抬起左手去端杯子,一抹黄色的影子就先一步端起放在手边。
  “有劳公主。”容成客气的执起杯子,轻抿一口。
  “容哥哥,你。。。还在生气么?”妙衣看着容成疏离的态度,眼眶微微泛红。
  “公主是金枝玉叶,应当注意言行。”
  “你就是生气了,因为昨天那人么?”妙衣说着环着容成的手臂,撒娇一般。
  “公主,”容成有些不悦开口,“狩猎开始了,你若是不遵守规定,就请回宫。”
  “我证明给你看,我再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妙衣冲出祭台,随着人流消失。
  “一个孩子,非要那么计较?”元亓看着桥上鬼祟的身影,“你昨夜还是去了。”
  “你没去?”想起昨夜,嘴角的弧度不由大了些。
  “昨夜突然闯入那么多人,我自是要探查清楚。”元亓轻哼一声,“但那又能证明什么?”
  “对我,”容成眼睛微眯,“已经足够。”
  “十三!我要和你组队。”君宁戳了戳十三脸上的面具,“这哪来的?”
  “阿姐,必须是异性组队的。”十三扯下君宁的手,“我也是怕吓着别人。”
  “怎么会!”君宁握紧十三的手,“可为什么长安可以和福叔组队啊?”
  “阿姐,长安是孩子,可以跟着大人的。”
  “那你等着,我去找件女装。”
  “来不及了,阿姐。”十三勾了勾嘴,君宁看着这素白的面具映着半边脸,还是不放心捏了捏那人脸,“待会看见姑娘,别笑成这样,对人家姑娘不好。”
  十三不由笑出声,“倒是阿姐想的周到,那阿姐呢,阿姐该怎么办?”
  “我压根就没打算参加,”君宁撇了撇嘴,“我就是被一骗子骗来的。”
  “那我也不要参加了,我陪着阿姐。”
  君宁戳了戳十三脑子,“你笨啊!你打的猎物不都是你自己的,你陪我就能吃啦?我可不想再去摸鱼了啊!”
  十三忍不住捏了捏君宁的手,君宁忍不住也捏了回去,调笑间,突然气氛诡异了些,君宁看着周围毫不掩饰的打量,才想起这场景确实很诡异。
  君宁一把揽过十三的肩,满脸悲哀道,“姑娘们,这是我家弟弟,我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刚也是分离在即,忍不住感情。。。但我家弟弟自小身子薄弱,却喜爱骑射,于是我就瞒着父亲带着我弟弟来这,这是我们第一次来,都没打听清楚,你们哪个身体好,能帮我照顾下他么?”
  君宁以袖掩面,偷偷和十三打了个眼色,十三立刻会意咳了几声,君宁面上越发悲痛。
  十三本就面像好,这会立刻被一群女子围得严严的,君宁只得护着十三,奋力推开人群,却抵不过这么多人,君宁立刻吼了句,”丑的向前一步!”
  人群立刻齐刷刷都退了一步,君宁看着孤零零站着的女子,一脸憨憨的望着君宁,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君宁笑眯眯拍了拍那人的肩,“姑娘,就你了!我家弟弟交给你了!”
  君宁在十三耳边悄悄道了句,“这个人智商安全,也没那么精明,你照顾好自己啊。”
  “早去早得,一会儿见啊!”
  君宁回过身看着一干失望的女子,安慰道,“不是还有我么?你们和我一组,我还可以顺道给讲讲我弟弟的事情。”
  看着一齐涌来的人,君宁笑得几分猥琐奸诈。
  “他是本宫的!谁敢要!”
  耳边炸起一道尖锐的女声,君宁看着四散离开的人,头也不回,边走边说,“休想!”
  “抓起来!”
  君宁看着突然围过来的人,不由抱紧自己,瞪着妙衣,一脸悲愤道,“告诉你!就是公主你也不能抢人!我不卖身!”
  “我呸!”妙衣一甩鞭子,“世上男人死光了,我都不瞧你一眼!”
  “我才呸!世上若是就剩下你和一。。。。。头母猪!我宁可要那头母猪!”看着周围诧异打量的目光,君宁一梗脖子,“想什么呢?!龌龊!我把它吃了!我再自杀!”
  “你!好大胆子!”
  “我胆子大不大,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周围不知何时围满了人,有些吵闹,妙衣脸一红,指着君宁厉声道,“把他给本宫绑了!”说罢就转身冲出人群。
  君宁看着那些侍从拿出绳子,一圈一圈往自己身上捆着,却也不挣扎,只是皱着眉看着正欲冲出来的长安,却不知该如何阻拦,一双手突兀拦着长安,君宁看着十三,不觉舒了口气,无声动了动嘴,十三会意点了点头,便拉着长安退出人群。
  “大叔!”君宁看着被缠得厚厚的绳子,对着忙活的捆自己的大胡子开口,“这太高调了,绑手不行么?我一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人能跑哪啊?”
  面前的人一滞,抬头,眼神锋利的瞥了君宁一眼,这次君宁一滞,吞了吞口水,“您随意,我没事!”
  本以为这么个公主带的侍卫也是低智商的,不是说人以类聚的么?这么个犀利的大叔哪找的?能转卖不?找一个撑撑台面也够了啊!
  不过那人听了君宁的话,的确没再继续往自己身子上缠绳子,君宁看着大胡子手里凭空多出来的一个大刀,闪着莫名寒光,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那大汉举刀对着君宁隔空一劈,身为当事人,君宁只想说,就感到一阵厉风过,身子就忽的松了,浑身汗毛也短了一分。
  君宁看着脚边碎的一节一节的绳子,身上的衣服依旧如故,好半天才木木吐出一句,“好刀法!”
  那人胡子动了动,接着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得罪了。”
  君宁顶着对方凛凛的目光,刚把双手合拢放到身前,就见那人把手中剩下的绳子射向君宁,立刻那绳子便像蛇一般在君宁手上自动饶了几圈,君宁正暗暗惊叹,那大汉手臂一伸一缩时,手上便是被缠得紧紧的。
  “大叔,咱可以走了。”君宁看着远处已经人影耸动,“晚了就待吃亏,没工具了。”
  那人听后,摆了摆了手,其他小跟班就随着人群散开了。
  君宁默默跟在大胡子身后,一路迎着别人打量的目光,早知道就全身捆着,被人抬着走也省事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下梁子

  “木叔叔,”妙衣亲切的拦着大胡子,接着皱眉看着君宁,“你!你敢让我输了,我定扒了你!”
  “衣服?”
  忽的一记凌厉的目光刺来,君宁看着远处的人,“我你说错了,不是我输,是我们输或者你输。”
  “好大口气!你以为你是谁!”
  “我压根就不准备参加,你要是相赢那边的大胡子,那么厉害,你找他!”
  “你要是不参加,我就找人把你扒了扔河里!”妙衣说着就要冲过来,却被一边的大胡子制止。
  “威胁?别人许是怕你,但怕的不是你,是你皇室的身份,你说你离了公主的头衔,你能把我带这了?”
  君宁冷眼看着脖边的大刀,“冒犯圣上,冲撞公主,当诛!”
  这关皇上什么事了?君宁翻俩白眼,“麻烦您的刀快点。”
  “木统领,你这是做什么?”一道冷音传来,虽冷却清泠。
  君宁看着翩翩走来的月色身影,轻轻吸了口气。
  “元老板,此人冒犯皇家尊严。”
  “木统领,还未击鼓,现在还是祭祀的时间,不得杀生,”元亓站在君宁身前,对着君宁道,“先祖遗训,木统领怎的忘了?”
  君宁在元亓望着自己时就移开目光,只盯着那人的衣角,颈边压着的刀被人拿开,君宁松了口气正要离开,脖子上却多了一片凉凉的东西。
  眼角闪过抹白色,君宁抬头诧异看着元亓收回手,这才伸手摸着脖子,却是一块锦娟。
  “谢谢。”
  “受人之托。”
  元亓虽然看着君宁,可目里却映出君宁半点影子,君宁不在意的笑了下,不好意思当面见我,就让小情人来了,这又算什么?
  “你走吧。”妙衣一直静静背着君宁,就是被木狼架着刀也没动,元亓来了也未转身,这会看着面前的黄衣姑娘,大大的眼睛里眼眶泛着红。
  “你确定?”
  “说不定我一会就反悔了,很快,所以还不走!”
  “凭什么是我走,你可以走啊。”
  “你!你又不参加,你站着做什么啊?”妙衣盯着君宁,眉间紧皱着。
  “我现在反悔了。”君宁笑嘻嘻看着妙衣,“我要参加。”
  “你这卑劣的人!出尔反尔!”
  “哼哼~公主,”君宁揽在妙衣肩上,嬉皮笑脸凑近,“我不是说过,我是小人的嘛,小人怎么会在意出尔反尔?啊!”
  君宁看着呈着奇怪形状的手,“放手啦!断了!手断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又同意了?”
  “呃。。。。。。我是同情我自己,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贵人。。。。。却没想到你这么刁蛮!”手上猛的一痛,“啊呀~但我们是欢喜冤家。。。。。。合得来啊,我们双剑合璧。。。。。谁与争锋!”
  妙衣破涕为笑,“木叔叔,放开他,量他也不能怎样!”
  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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